章节六十:学狗叫的后续,双胞胎的同一想法,邀请参加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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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一直崇拜着的伦纳德上将居然毫不犹豫地听从青年的话学了狗叫,并且没有任何一点不自然的地方,这Sve显然已经受到了强烈的惊吓。 周围除了他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所以现在从雷尔夫口中发出的像狗一样的吠叫声就越发明显,无法让人忽视。 林至微微抬起手,示意雷尔夫可以停下。雷尔夫当然很清楚手势的意思是什么,他立刻噤声,闭紧嘴唇一言不发的模样让人根本无法想象他前一秒还在做着什么。 即使面前的这个Sve是他的学生,之后也可能会把他是奴隶的事实给捅出去,那一切都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的主人想让他这么做,他就会听从并执行主人发出的命令。 他什么都可以做,能够愉悦到青年的话他也什么都愿意做。 在没有遇到林至的时候,雷尔夫当然会有所顾虑。毕竟在这颗星球上,如果他是Sve的身份暴露在众人眼中的话,他可能无法再继续在军队中任职,也会招来不必要的非议。 现在,他只会以他的主人的意愿为优先。 看到面前的Sve露出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林至就轻轻歪了下头,眼睛里的笑意还没有褪去。他是真的有被乐到,不过雷尔夫也是相当配合自己的恶趣味啊。 “怎么样,你对我家的狗还满意吗?” 虽然林至完全没有彰显主权的意思,但他的这句话一说出口,雷尔夫还是不免震颤了下胸膛,默默地显示出了极大的情绪波动。 即便清楚地知道他的主人根本没有那层意思,在听到“我家的”这几个字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左胸口处酥酥麻麻的,喉咙里也痒痒的。 他渴望被他的主人认同,甚至是得到夸奖。 那个Sve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这个青年让伦纳德上将学狗叫并直说了是他的狗后,上将也没有表现出一点要反驳或是抗拒的意思。 甚至在他看向上将想要寻求真相,想要在男人的脸上看出丝毫哪怕是不愿意的神情,却只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愉悦和满足感。 在这个时候,林至突然上前了两步,靠近那个和他身高相仿的Sve。接着圆润的瞳孔立刻变成了细长的竖瞳,毫不掩饰地展现出他作为Master的标志。 他盯着这个身体隐隐在发抖的Sve的眼睛,声音不大,却能让这家伙和雷尔夫都能听到他的话。“你可别到处说些什么啊,我可不想被别人知道。” 林至的话说得很含糊,不过意思明显是让这个Sve不准将他和雷尔夫的真实身份给说出去。 被其他家伙知道雷尔夫是奴隶的话那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吗,何况他还想用这个身份多玩一会儿,看到这些家伙震惊的脸实在是太过有意思了。 有意展露出变化的瞳孔也是在给是Sve的这个学生施压,Sve无法违抗Master是天性。在这种没有建立亲密关系的情况下,还未成年的Sve更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果不其然,在林至这样和那个Sve说话的时候。那家伙就像是彻底被吓到了一样,面露恐惧身体也一直在颤抖着。他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过来挑衅。 看到这Sve应该不会真的去说出事实后,林至的瞳孔也就恢复圆润,他退开身转头看了眼雷尔夫。“走吧。” 雷尔夫自然不会违抗林至的话语,他没再看那个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Sve一眼,陪在林至的身边离开这里。 他并不担心那名Sve学生会将他和林至的关系公之于众。不如说,他还有些期待能够变成那样。如果真的让其他人都知道了,他反而会觉得很好。他想让别人知道林至是他的主人,他是主人的奴隶。 正如林至所说,在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德维特身上的药效全部消失。他粗暴地挣脱开那些束缚住身体的皮具,那些东西毫无意外都无法再被使用。 德维特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手腕和大腿上的勒痕十分明显,他想避开视线都避不掉。 上半身一直下压着贴着课桌让他腰身现在酸痛得厉害,更重要的是火辣辣疼痛着的屁股。他穿上内裤的时候一直在倒吸冷气,皱着眉头面色扭曲。 毕竟那处实在是太疼了,他看不见后臀上的情况,光是想都知道那会是怎样一副惨状。内裤被双手慢慢提上去,光是被内裤布料紧贴着屁股就疼得他闷哼一声。 好在一直没有人来使用这间战斗教室,他这副狼狈难堪的模样也不会被别人看见。要是真的有人打开教室门看见德维特这样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暴怒的德维特用怎样的手段去对待。 “哈啊——该死,妈的。”德维特抖着手把裤子套上,即使站直身体屁股上的痛感也没办法忽视掉。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甚至身体还在不争气地回味着那种感觉似的屁股也跟着轻颤着。 德维特是真的烦躁得不行,那家伙的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还把他当成垃圾一样丢在这儿再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雷尔夫居然接受其他家伙的存在而想要来看个笑话,结果一脚踩空陷进去被看笑话的人反而是自己。 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堵在胸腔里,让他怎么都无法静下心来。这个青年不是那些随处可见的廉价食物,主动去招惹的话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后,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靠近那个青年。不然也不会真的没锁隔间门听着他们做爱,最后还被打了屁股羞辱一顿。 即使这样,他也生不出对那个青年的恨意,德维特只是觉得很恼火而已。当时如果没让底下的人将林至送到雷尔夫·伦纳德的住所,而是将那人留在身边的话,胸膛里的怒火会不会彻底平息下来。 穿好裤子后德维特也不再在这里停留,他烦躁地抬手抓了抓头发,然后直接离开了这间教室。他还没搞清楚他心情真正不爽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德维特大步往外面走着,手腕上的通讯手环亮了两下,收到了来自某处的通知。他看完后心情这才好上一点,毕竟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和青年见面了。 那种级别的活动,雷尔夫不可能不会收到邀请,参加的话也一定会带着林至过来。 他很快就可以再看到那个青年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林至待在雷尔夫的住所里哪儿都没去。他没什么想去的地方,何况就算他不出去都会有人主动上门找过来。 不再给雷尔夫下禁止射精的命令,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前的男人似乎还莫名有些失落。执行命令是雷尔夫十分擅长的事情,一旦不再接收命令反而会让他很不习惯。 这半个月来除了最基本的“进食”外,林至就依然没有再碰雷尔夫,包括性欲方面也没有拿这家伙的身体来解决。 这对雷尔夫来说当然是一个很大的打击。虽说主人解除了“不能射精”的命令,但与此同时每晚在主人的注视下撸动性器这一行为也被取消。 他当然不会去私下里抚慰下体发泄出来,何况雷尔夫根本就没有那个兴致。 除了在林至需要的时候献上脖颈被吸食血液外,他几乎就没和青年有过身体上的接触。连同样被分配到军队学校教导学生的他那些下属都明显看出他们上将的精神状态似乎越来越差。 在教学中雷尔夫依然表现得无可挑剔,只不过一旦结束教学活动时他就变得魂不守舍,只有在休息和休假的时候他才会打起精神。 连他们都疑惑原来伦纳德上将是这么喜欢工作结束后的私人时间的那类人吗? “林,克莱尔宫会在三天后举办一场生日宴会,可以邀请你来吗?”阿弗莱克的声音低低的,声线偏冷。他正动手切着一块奶油慕斯蛋糕,然后将其中一部分放在盘中。 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族的风范,这个金发碧眸的男人从小到大都是被佣人照顾着的一方,现在却能把这种服侍他人的事情做得一丝不苟。 不过男人更像是怕被果断拒绝似的在用切蛋糕的动作来掩饰紧张,没有直接和林至对上目光。 这半个月阿弗莱克就经常性地来雷尔夫的地盘,当然他的目的只有待在这里的林至。雷尔夫当然是知道这种事,他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学校,没有办法对林至的需求面面俱到。 虽然本能地排斥黏在主人身边的其他家伙,但还是依照林至的意思默许了阿弗莱克的登门拜访。他知道阿弗莱克不像他的哥哥德维特那样是个无法控制的疯子,性格截然相反,冷静又克制。 这不代表他就不会对阿弗莱克有所防备,这家伙被主人咬着脖子吸血的一幕还清晰地留在脑海里。他的默认只是建立在不让主人感到不快的基础上,再暗自忍耐着。 林至对经常过来的阿弗莱克没什么要让他离开的意思,送上来的“食物”不吃白不吃。在这期间也吸食过三四次阿弗莱克体内的血液,这家伙完全就没个要反抗的意思。 现在听到坐在对面正倾身切着蛋糕的男人这么说着,林至也来了点兴趣。生日宴会这种事可没听雷尔夫提过,在原剧情线中也并不是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 “生日宴会?谁的。” 听到林至这样询问后,阿弗莱克先是觉得邀请有望,然后才下意识地有些回避,似乎不愿在林至面前过多提起德维特。“是家族庆祝我和同胞哥哥的二十五岁生日,如果林你可以来,我会很高兴。” 儿时的那场生日会对阿弗莱克来说是一场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每一年的那一天他都会强逼着自己参加,即使看到那些贵族的脸胃部就一阵阵地痉挛抽痛,也会忍着恶心反胃站在那儿。 这连赎罪都算不上,他什么都不能为那些被残忍吸干身体血液的Sve们做什么。心中的负罪感并不能减轻,痛苦的回忆仍然清晰可见。 但是今年不同,他想要让林至也能一起参加,只是出于私心找个理由想和青年多待一会儿。 毕竟没什么机会能邀请林至和他一起出去,在雷尔夫的住所中只会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不能再不懂规矩地越线。 每年的生日宴会德维特都没有出现过,今年估计也是一样。他并不想让林至和德维特见面。自己和德维特是双胞胎,这种在母亲子宫里就存在着的亲密联系,某种程度上表示他们的审美取向相似。 所以极大可能会爱上同一个人。 阿弗莱克站起身将装盘切好的那块奶油慕斯放在林至的面前,餐盘刚刚放下,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林至伸手握住。他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浅绿色的瞳孔立即轻颤着。 “林······?呜呃——”在清楚地感受到林至做了些什么后,阿弗莱克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两下,猝不及防地低喘出声。 原因无他,在阿弗莱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林至就用指腹蹭弄上了男人藏在袖口里面的手臂皮肤,这处常年不见人的皮肤一被触碰到就让这家伙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我会到场的。话说回来,阿弗莱克,你的敏感点在这里那可真是不得了啊。”就像是在逗弄不会反抗的乖顺宠物狗一样,林至当然不会有什么正经的态度。 他可是很好奇这双被丝绸手套严丝合缝包裹住的手,到底藏着些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