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肏到脱力还是不服软的哥哥,弟弟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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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多……久了…… 迦隐的喉咙像是被烤干了一样,又干又疼。 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了,陆燃也放弃了用言语诱导他,只是不停地换着姿势侵犯。 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了,被雄虫完全榨干,但精神域里陆燃的精神触须却依旧楔在里面,强迫着他停留在可怕的发情状态中,无法解脱。 连昏迷都变成了奢望。 已经不只是被撕掉翅膀的疼、被撕裂甬道的疼了。流干了泪的泪腺,干涸的喉咙,射空了还在被强制唤起的性器……王虫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像个软软的、脱力的充气娃娃,挂在雄虫的阴茎上,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侵犯。 但陆燃却还能硬,侵犯的动作也还是又凶又狠,仿佛不知疲惫的打桩机器。 迦隐的抵抗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地意志的延续,就算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雄虫肏透了,好像只要他不主动打开生殖腔他就还没有输一样;而陆燃似乎也是这么觉得的,即使哥哥的肠子里已经装满了他的精液,一肏就会从柔软的穴口溢出来,但在兄长主动打开生殖腔给他标记之前,他就并不算完全占有了这个倔强的古代种王虫。 如果不是精神触须的钳制,迦隐恐怕早就昏过去数次,他保持着任凭陆燃蹂躏的失神状态不知有多久,然后又被雄虫残忍的蹂躏拉回现实。 他的眼睛很疼,因为泪腺的过度使用,看不太清楚东西。 陆燃这会儿又在从后面肏他,他跪在地上,绑着他双手的电缆已经勒破了表皮,嵌进手腕的皮肉里。陆燃没有丝毫怜悯他的意思,拽着电缆就像是拉马的缰绳,不顾他手腕要被拉断了一样的痛苦,把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拉向自己,肏到深处。 陆燃突然扯着兄长的肩膀,把人翻过来——他看见了王虫的眼睛,充血的、湿透了的矿紫色瞳孔,完全地暗淡下去,里面没有他。 性器还是硬着的,雄虫抓着兄长肩膀的手紧了紧,低声问:“不行么?被我标记不好么?” 迦隐的眸子依旧是失焦的,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陆燃突然意识到,这场拉锯战,他大获全胜,但大概也一败涂地。 ——但没关系,他早就想到了。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无情的虫就是他的哥哥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算哥哥不愿意,他也要把哥哥抓在手里。 雄虫扯动嘴角,低低地笑了一声,他那张好看得有些不真实的面容让他甚至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我认输,是哥哥赢了。”他说。 迦隐听到了,但他不知道陆燃在说什么。 他赢了?他还有什么没输给这个雄虫的么?机甲、翅膀、精神域、身体、尊严……全都被掠夺殆尽,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 他只能继续用沉默作为抵抗。 “哥哥不想要我……也不在意怀上别人的孩子……真是冷酷无情。”雄虫指责道。 “但还好,我总还有点……哥哥‘在意’的东西。” 雄虫说到“在意”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有些嘲讽,又像是自嘲。 他和缓又凶狠地顶进被他肏得软烂的肉穴,在这具漂亮的肉体的战栗中抛出了他的诱饵:“哥哥让我标记的话……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待多久,就让哥哥和王庭通话多久,怎么样?” 在陆燃的视线里,王虫的瞳孔剧烈地收缩——雄虫意料之中,但他仍旧不免觉得自己可怜又可笑。 这就是他的哥哥……在意的从来都是……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他告诉自己,要耐心,一切只是时间问题,他迟早会把那些东西从哥哥身上全都抹掉,只留下自己的烙印,但仍旧每每仍对王虫这副油盐不进、分不清主次的模样感觉到焦躁无力。 “就这样没留下命令就被我抓住了,王庭肯定会拼命来救,甚至全面开战也说不定……哥哥不担心么?” 雄虫的语气欢快起来,龟头回到生殖腔口,研磨着那一圈被肏得微微张开的可怜的肉壁,一边拿过之前从迦隐身上搜出来的终端,放在迦隐面前,放柔了声音,在古代种的耳边软声哀求道:“让我标记你吧,哥哥。” 雄虫的容貌像极了双亲,这样半是撒娇的状态下,迦隐竟然隐约能看出点从前他最疼爱的弟弟的影子。 他的弟弟以前也是这样,抱着枕头或者玩偶,每天晚上半是撒娇半是耍赖地跑到他的房间,要和他一起睡。 被骗,被撕下翅膀,被强奸,被威胁,还即将被扔给敌人的军部刑讯……迦隐悲哀地发现,即使他的全部几乎都被陆燃毁掉,他仍旧怀念他的弟弟。 那终端在他眼前闪着光,倒像是在嘲笑他这般见了棺材不落泪的愚蠢。 “哥哥不着急,我自然更不着急,哥哥大可以……” 迦隐不回答,雄虫也不着急,就顺着动作舔舐着古代种耳廓的边缘,一边按着肩膀,慢慢地戳着肉穴口被过度蹂躏得不堪一击、微微外翻肠肉,又残忍地一点一点碾进去,还不忘抽动钉在迦隐精神域的触须,强行让兄长在这样残忍的凌虐之中被唤起情欲,一边缠绵地耳语。 “……哥哥大可以慢慢考虑,也让我……慢慢享受哥哥这具淫乱的身体。” “……混蛋。”迦隐喃喃自语。 “哥哥骂得好。”陆燃没有半点着恼,反而是低低地笑出声,少年人清越的音色之中又带上了情欲的淫靡低沉,很是惑人,“只是不知……” “呃!!” 陆燃收回在迦隐背后断翅处残忍戳刺的手,撑起身体来舔了下指尖兄长的血,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哥哥当年把我一个人送到联邦的时候……可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长大,又变成什么样子。” 陆燃是真的长得很像父王和父后。 迦隐的胸腔像是破风箱一样,呼吸之间又疼又烫,干涸的血迹沾住他的睫毛和眼皮,又被汗水和泪水冲开,他只能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雄虫俊美得如同神造的精致面容,以及明明是笑着,却在发抖的薄唇。 本能地动了一下手,但那两根电缆已经深深地勒进皮肉之间,只动一下就疼得钻心,被完全折磨得脱离的身体半点挣脱不开。 身体里那根性器又抽动了起来。 “……够了。” 迦隐低声说。 “怎么?哥哥这就不倔了?呵。”陆燃撩开古代种额前的乱发,低下头去,对上兄长矿紫色的眼睛,“我还以为……哥哥是多硬汉的……” “我说……咳,够了。”迦隐咳出一口淤血,眯着眼睛,看着陆燃的轮廓,努力藏起自己的情绪,“你愿意……哈……让我和王庭通话……我就通,你不让……那便算了,你把我……交给联邦的走狗也好,就把我抛尸在这里也罢,成王败寇,我瞎了眼来救你……活该……咳……愿赌服输。” 陆燃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少年雄虫咬住了下唇,脸上表情几次失控,又被他强行按捺住。 许久,他才嗤笑一声。 “呵呵,我当哥哥有多爱护子民,谁知道,他们的命还不如你那一文不值的尊严。” 到了如此境地,他哪还有什么尊严,早都被陆燃撕碎了踩在脚下碾成了泥水。迦隐不知道陆燃怎么生出的这种荒谬的错觉,但他也已经没了半点争辩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不愿再回话,全当自己这具肉身已经是具尸体了。 雄虫没再说话,但扔在他身上的通讯器被拿了起来,他听见了细微的响动。 迦隐听到了,非常细微的,指尖碰在屏幕上的声音,然后是……拨号音。 他猛然睁开眼睛。 ——雄虫在看着他,笑得天真无邪。 他手中光屏的摄像头,正对着迦隐,从那个角度居高临下地照过来,想必是…… 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