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再不推开我就危险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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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拿到了节目组的第一名,给哥哥赚很多钱,哥哥愿意亲亲我吗? 文理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郁麟的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当即就回答郁麟,说自己不需要那么多钱,他的钱已经够多了。 然后郁麟就委屈地看着自己,双眸蓄满水汽,很失落的说:“所以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文理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的,“包养协议里,并没有肢体接触这一条,所以想要跟你有肢体上的接触的话,我得加钱才行。” 郁麟:“……” 郁麟是头一回听说金主和情人发生关系之前得加钱,如果按照这么个流程,他和文理之间的接触不就和嫖娼一个道理吗? 先给钱,再做事。 妈的,越想就越像那一回事。 郁麟气得牙痒痒的,但文理好歹松了口,他气归气,该讨的便宜还是得讨,于是他低下头,小声询问文理:“那能不能先赊账?” “赊什么账?”文理整个人都已经机械化了,在郁麟说让他亲他的时候,他的一切回答,都是以商人谈判的模式在进行处理的。他这个人,个人思想比较迟钝,唯有把事物转换成商场上的那一套,他才能做出明确的判断。 郁麟说:“先做,再给钱。” 文理抬眸和郁麟对视,迟疑道:“你不怕我赖账吗?” “哥哥怎么会赖账呢?”郁麟笑道,而后抬手停留在文理的手背上方,贪婪地说:“反正都赊账了,能不能再赊一个?” “什么?”文理眼里出现了一丝迷茫。 “想牵哥哥的手。”郁麟说完,指尖点在文理的手背上。 像触电一样,文理条件反射地把手缩了回去。 “哥哥……”到嘴的鸭子跑了一样,郁麟摸不到文理的手又开始委屈了。 文理:“……” 文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往的情人里,没有哪个像郁麟这样上赶着让他碰的,他们巴不得只收钱不做事,毕竟那些家伙也不全都是同性恋,有一部分是为了钱而弯腰的直男,他们对男人之间的亲密行为有一定程度上的抵触,文理也乐得不与他们接触,所以当他遇到像郁麟这样的时候,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察觉出他在一步步地往后退,郁麟无声地叹了口气,也不愿再逼他了。 “哥哥不愿意的话,那就早点休息吧,剩下的行李我自己收拾就行了……”郁麟边说边转身,然而还没等他说完这句话,手掌就忽然被某种柔软的物体缠住了。 郁麟瞳孔微微睁大,他有些僵硬地回过头,垂眸看着文理细长的手指勾着自己的半个手掌。 他的手比自己的小上许多,又因为从小娇生惯养,指腹绵软得一点茧子都没有,肌肤细腻白皙,漂亮得简直不像一双男人的手。 “我没有不愿意……”文理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郁麟以为自己幻听。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文理找不出任何不与郁麟进行亲密行为的借口,于是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会儿,做出了相对理智的选择。 那就试试看。 如果不讨厌,不反感,他就能继续下去。 于是他上前握住了郁麟的手,温热的,比想象中要粗糙一点儿,但似乎很有力气,手指很修长,他一掌都包不完的手。 文理对这种行为感到新奇,除了心跳快了一些,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排斥,于是他大着胆子,抬头问郁麟:“能接受十指紧扣吗?我可以加钱。” “……” “还有这种好事?”郁麟简直要笑出声了,当即反手包裹住文理的手掌,然后慢慢张开五指,一根一根交叉着插入文理的指缝间。 随着指节交缠紧握,灼热的掌心很快贴合在一起,文理身子触电般的抖了一下,整个人就好像被点穴定住了一般。 他们现在在家,文理穿着棉质的家居服,面容乖巧地站在郁麟面前任他扣着手指一动不动。 因为文理的模样实在太乖了,郁麟突生坏心眼,手腕用了点力气往后一拉,文理就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文理低呼了一声,他没有郁麟高,额头差一点磕到郁麟的下巴,他有些生气地抬头,结果就让他看到郁麟眉眼唇角都笑得张扬的模样。 他本就生得俊俏,否则文理也不会一眼相中他,可他没想到这个人不论什么表情都好看得让人沉醉。 文理简直要溺毙在他的笑容里。 既然手都牵了,他们接下来应该就能接吻了。 “哥哥……”郁麟沉声叫着文理,“想亲你,可以吗?” “……”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文理就这么缩着脖子沉默着。郁麟也不催他,大拇指开始摩挲文理手背上的肌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郁麟的手指在不知道第几下揉搓他手背的时候,文理终于抬起头,没什么表情,面色却很通红的“嗯”了一声。 美味的羔羊自己走向饿狼,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同类,甚至是比自己还弱的弱者,毫无防备心,敞开了自己的肚皮,露出脆弱的脖颈,致命的脉搏跳动,狼的獠牙显露出森森寒光。 郁麟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本来很饥渴的人,突然就做作了起来,他没有立马吻下去,而是歪着脑袋一脸纯真地说:“可我不会诶,哥哥你教教我?” “?” 文理觉得不可思议,但转念一想,自己比郁麟年长,“经验”也比他丰富一些,想着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过就是接吻,也没什么难度,于是就点点头,而后攀着郁麟的肩膀,踮起脚尖,在准备触碰到郁麟唇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话:“你太高了,我仰头有点累,你低头……” 郁麟听话地低下头,同时视线追逐着文理的红唇,对方这欲拒还迎的一套,撩拨得郁麟心急火燎的。 “哥哥……”郁麟后悔了,想之前他装什么清纯?他就该把这只小羊羔一口吞进肚子里。 “我不会赖账的……”都这个时候了,文理还想着付给郁麟钱。 “哥哥你好扫兴啊。” “嗯,我确实比较无趣。” 其实文理不如他表面看起来那般镇定,他做了好几番心理建设,不是为了逃避,而是给自己壮胆。 他不讨厌郁麟,所以可以和他牵手,可以在他怀里贴着没有任何不适,自然……也能和他接吻。 “哥哥……你再不亲我,我就要忍不住了。” “郁麟……唔?” 那双玻璃球般干净纯澈的眸子骤然在眼前放大,文理只觉得唇上一阵滚烫,热意裹挟着丝丝电流扩散至他的四肢百骸。 头脑里像炸开了一大片烟花,五彩斑斓,一朵接一朵,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狂跳,两样加起来,吵得文理耳边嗡嗡作响。 这和他想象中的接吻大不相同,他以为的亲吻是唇瓣相贴,浅尝辄止。 然而实际上却不是这样,他的齿关被撬开,灼热的舌头勾缠着他的纠缠在一起,他被迫张开嘴巴,被郁麟由轻至重地吮吸舌尖、舔舐上颚、掠夺所有的气息。 两人紧贴的部位忽然溢出一声细弱呻吟,他们彼此都没有闭眼,态度迷离又暧昧,明明贴得那么近,却仿佛隔着幽幽深壑。 郁麟稍微离开了一些,声音低哑得可怕:“哥哥,闭眼。” 文理听话地闭上眼睛,眼尾那颗被水汽氤氲的红痣明晃晃地落入郁麟眼底,郁麟呼吸粗重不少,随后又重新覆住文理的唇。 这一次更深入了一些…… 文理毫无反抗的能力,他压根忘了,这件事应该要由他“引导”郁麟来完成,郁麟再次吻上来的时候,他全程被动着,被致命的男性荷尔蒙侵蚀到理智全失,在这不算激烈的唇齿纠缠间,他感到身体里似乎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然而他没有机会细想,因为郁麟边吻他,边在他耳边做着详细的报告。 “哥哥的津液是甜的,像极了今晚吃的草莓蛋糕,又软又可口。” “我要摸哥哥的腰了,哥哥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唔……”文理的腰不知何时已经软了,郁麟托着他,掌心上的热意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至敏感的后腰,他无力地仰着头,闭着眼,颤着身子攀附着郁麟,像柔软的菟丝花,直到生命枯竭,才会放开宿主。 脆弱又危险。 但尝过一次他的味道以后,郁麟心甘情愿被他绞杀,乐意死在他身上。 “哥哥……” 贴着唇的呢喃,彼此的气息错乱交缠着,谁的长睫在颤动,谁的呼吸又剧烈了,不知道,只知道腰上的手在用力,像把文理的腰箍断的力度,纤薄的小腹被迫贴靠着肌理紧实的腹部,脚下忽然腾空,转瞬双腿就被分开跨坐在郁麟的大腿上。 “哥哥再不推开我,就危险了哦。” “什么……”文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闻言他睁开双眸,理智稍微回笼了一些,就看到自己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坐在郁麟身上,而郁麟腿间那根东西,没有遮掩地顶着牛仔裤的布料,形状可观又可怖,和郁麟的脸一点都不符,他呆愣了好几秒,简直像被吓到一样立马从他腿上滚了下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怀疑郁麟是否喜欢男人,如今他直观地看到郁麟的变化,于是可以肯定地说,郁麟喜欢男人。 且还对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