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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姐姐长叽儿;放荡诱受妹妹;被肏到昏厥,失禁射尿立规矩

    “姐,我看到了。”

    回到家,徐姣高跟鞋一脱,解放了双脚,拖鞋也不穿,直接走到客厅,身子一矮,窝进沙发里,翘了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

    及膝的半裙因为姿势的缘故往上缩至大腿,露出一整条纤细匀称的被黑丝包裹着的小腿,黑丝隐隐透出白腻的皮肉,肉欲性感。

    徐姣在自己腿上看了一两秒,满意地勾了唇角,随后半眯着眼,望向在玄关处将她的高跟鞋放进鞋柜摆好的徐晚意。

    “看到什么了?”

    尖尖的小脚在空中比划着,位置正好落在走来的徐晚意的双腿间。

    “你在吃饭的时候硬了,鼓起来好大一包。”

    黑眸扫了一眼没骨头似的软在沙发里的徐姣,她笑得跟个偷腥的狐狸没什么两样。

    徐晚意为什么会当众发情,还不是因为这小妖精撩拨她。

    桌上,律所的精英大佬们在谈笑风生,桌下,徐姣偷偷脱了高跟鞋,被天鹅绒丝袜包裹着的小脚轻轻勾住了徐晚意的脚踝。

    几乎是徐姣那不安分的脚一碰上她的,徐晚意便立刻垂下眼眸,往桌下看了一眼。

    大概是被徐晚意发现了,徐姣更兴奋大胆了,脚尖顺着裤腿往上滑,带着徐晚意垂坠感极佳的巧克力棕色西裤往上掀,露出一小段光洁如玉的小腿。

    浓密纤长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轻轻一掩,便把徐晚意漆黑、幽深的眼眸敛了个大半。

    饭桌的喧扰丝毫不入徐晚意的耳,她的目光始终落在那只穿着黑色的小脚上,质地细腻的天鹅绒散发着淡淡的柔光,触碰着肌肤带来细腻的触感。

    那小脚像一条小蛇,游到哪儿,哪儿便惊起阵阵酥麻。

    而徐姣这狡猾的小东西,正笑得一脸无辜,清澈的眼眸落在姐姐鼓起的裆,快速闪过一抹狡黠的暗光。

    双腿间的部位肿胀得难受,再这样下去就要失态了,徐晚意于是收了腿躲她,没想到徐姣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猫鼠游戏正在进行着,无人知道这桌下正玩得火热。

    “晚意啊,你怎么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徐晚意的意识突然回笼,她抬了眸望向发声处,看到喝酒喝得脸通红的张律师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徐晚意光顾着和小妖精斗智斗勇了,哪有心思听这些人前边在说什么。

    但她面上镇定得很,沉敛的目光扫了一圈等着看好戏的眸,扯了唇角低声笑着,声音如泉水般轻灵清脆。

    “我怎么看不重要,关键是我们张大律师想听什么。”

    张律师没想到她会这么答,愣了半秒,还没反应过来,接着饭桌便响起了哄堂大笑。

    “都说了你不要主动招惹我们徐律师啦,吃瘪了吧。”

    在场唯有知道实际情况的徐姣笑得意味深长。

    徐晚意矮下身,用力捏了捏徐姣不安分的小脚,压低了声音,阴狠道,“回去再收拾你。”

    徐姣这才收了脚,脚尖优雅地穿进高跟鞋里,抚平及膝半裙上几乎看不见的褶皱。

    徐晚意落在她腿上的眸光愈发暗沉幽深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叫她不要这样穿,非不听,徐晚意伸手就把她的裙子往上堆,将她按在门上,

    隔着西裤用膨胀的部位狠狠磨了她一顿。

    “疼,疼....姐,太用力了,啊——”

    她嘴上喊着疼,吟声却格外放荡,婉转动人,骚气得很,脸上更是布满了淫乱的欲色。

    她双臂紧紧攀着徐晚意的颈,双腿用力夹紧徐晚意的腰,下身迎合地接受姐姐的顶撞。

    很是傲娇地扬了尖细的下巴,半阖着眼睥睨地看向徐晚意,涂上了娇嫩苹果红色口红的唇轻启,唱反调。

    “不要,我就要穿。”

    快上班了,徐姣涂了口红,徐晚意不好吻她,把她刚涂好的唇吻花了,小东西是要生气的,徐姣跟着年纪一起上涨的,还有她那叫徐晚意头疼的小脾气。

    于是便抿紧了唇角一副阴森狠厉模样,二话不说将手钻进她的裙摆,手还没寻到她连体丝袜的裤腰呢,娇艳明媚的小东西立刻炸毛,连名带姓地叫她姐。

    “徐晚意你要敢脱我丝袜,以后你就别想肏我了。”

    徐晚意神色不变,手依旧抚着她柔软的肌肤往上摸,直到指尖触碰到那分割的边缘。

    “你这次脱了我丝袜,那我晚上就去会所当陪酒小姐,丝袜穿个够。”

    她一点不担心徐晚意会擅自脱了她的丝袜,边说边夹紧了盘在姐姐腰上的腿,放荡地扭着腰,磨着她姐鼓起的裆部,边缘性性行为让她很是兴奋,脸颊浮现情欲的潮红。

    徐晚意却是立刻黑了脸,将手抽出来往她多肉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手指呈爪状张开,包住她的臀尖,用力揉捏。

    她是气狠了,动作粗暴带着发泄的怒火,动作幅度过大的臀肉连带着将穴口也牵扯着,穴口被牵扯得变形。

    徐晚意单手抱着徐姣,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皮带,拉链,将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热乎乎的一大团直接贴上徐姣的饥渴的穴,绷紧了腰臀发了狠地摩擦着。

    徐姣背靠着门,爽到直仰头,双目迷离地望着虚空,嘴里呻吟不断。

    “啊——啊——”

    听了她的呻吟,徐晚意被刺激得眼眶发红,抱着她的腰,不停地顶撞着,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不是骚,想被谁肏?”

    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和算不上面料的丝袜,存在感更强了,性器压上来顶着内裤,穴口吃了一点护垫,磨得那一圈软肉有些刺痛,但更多的是爽。

    暖流从深处涌出,不知道是经血还是爱液。

    “你肏得不爽,自然是要别人来肏的。”

    徐姣一双水做的眼眸迷蒙着,像是找不准聚焦似的遥遥地落在徐晚意脸上,故意挑衅道。

    眼睛一眨,再眨一下,徐晚意的脸变得清晰了起来,如她所想的那样阴沉又狠厉。

    徐姣很是乐意看到徐晚意撕扯掉脸上温和的面具,露出暴虐凶狠的一面,也许是她有受虐体质,也许是她只想看到徐晚意极致斯文表面下败类残虐的一面。

    仿佛那样,她就比别人更有资格爱徐晚意一样。

    徐晚意被气得无话可说,原本逗弄意味的边缘性行为变了味,她隔着内裤磨着徐姣还在生理期的逼,最后直接射在了她穴上。

    腿心那一小块位置的内裤、丝袜全都沾满了白精。

    徐姣仰着潮红汗湿的脸,气鼓鼓地撅着嘴控诉着。

    “徐晚意你讨厌,你把我内裤和丝袜弄脏了。”

    声音娇得很,差点把徐晚意又搞硬。

    于是徐晚意愈发阴沉着脸,冷嘲地瞥了她一眼。

    “你不是喜欢穿吗。”

    她不想徐姣穿这破丝袜去上班,故意射在她腿心,又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气她。

    但是徐姣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图,扬着下巴很是得瑟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穿吗?”

    她还往双腿间摸了一点乳白的精,极挑逗地伸出舌尖卷去,不吞,反而是伸出舌尖,让她看殷红舌面上的白精。

    亲眼看着徐晚意面色青青白白转换了好几次,才将檀腥的精吃下去。

    “我可以不用纸巾,就等它们自然干的。”

    她不打算换下来,甚至不打算拿纸巾擦一下。

    徐姣挑衅地笑着,呵,把斯文败类的徐晚意搞得气急败坏,她最在行。

    “你!”

    徐晚意被她气得,一早上赌气没和这小东西说一句话。

    徐晚意站在沙发边,徐姣穿着丝袜的脚已经蹭了上去。

    她也不生气了,还惦记着徐姣生理期,眼神温柔。

    “别撩拨我,你还在生理期。”

    “哦——”

    “原来憋太久了。”

    徐姣尖尖的小脚已经从徐晚意的大腿根游到她的裆部,猫咪踩奶似地用脚掌一下一下踩着,裤裆里那团沉睡的巨龙很快便再次苏醒,硬硬地顶着她的脚。

    徐姣于是故意收紧了脚趾,往那上面用力一夹,意料之中地听到了徐晚意的闷哼。

    她得意得有些忘形了,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今天中午就来完....”

    “啊——”

    徐姣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晚意扛了起来,疾步走到卧室往床上一丢,徐姣被砸得眼冒金星。

    “怎么不早说?”

    快速解开装饰用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大拇指卡进内裤裤腰,和西裤一起脱了下来。

    徐姣看着徐晚意双腿间那白玉般的漂亮物什,眼色也加深了些,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唇,她是被徐晚意用性爱浇灌了的,生理期不能插入,真的太难熬了。

    她仰着漂亮的小脸,软笑着说道。

    “跟你说了去你办公室挨肏么,我得午休呀,不然好困的。”

    她自顾自地说着,突然留意到徐晚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双腿间,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徐姣毕竟还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货,要不是被她姐宠得无法无天了也不至于发生早晨那档子事儿。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心脏跳得飞快,有些打退堂鼓,双腿瑟缩地并在一起,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往后躲。

    “你没换?”

    白皙指尖触碰着徐姣腿心那碍眼的白色干涸物,那是早上出门前她留下的精,她生气,先下了楼,在车上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徐姣才姗姗来迟。

    还是那身小套装,丝袜跟高跟鞋,她以为她是换了内裤跟丝袜所以才下来得那么晚的。

    “我得熨裙子嘛,你弄得那么皱,怎么穿出来见人啊。”

    徐姣还在狡辩,顺便将锅扣在徐晚意头上,越说越觉着自己有理,那一丁点儿的瑟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徐晚意听了真是给气笑了,没想到这小东西愈发无法无天了,为了故意气她,这样穿了一天不难受?

    那丝袜看着碍眼得很,从裆部捏了些出来直接”嘶啦”一声,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丝袜便成了两块破丝挂在徐姣白玉般光洁细腻的腿上。

    啧啧,有点暴力。

    徐姣有点可惜自己的丝袜,但她思绪一转,徐晚意撕烂了她的丝袜,她下次就用徐晚意的信用卡刷十条,这牌子的丝袜是真的不便宜。

    但她已经来不及心疼自己的丝袜了,因为徐晚意已经直接进来了,没有任何润滑,艰涩得可怕,徐姣疼得双腿打颤。

    “嘶....疼....”

    皱着眉头,徐姣骂道,“徐晚意你这个禽兽,竟然不给我做前戏。”

    “你这样骚得厉害,怕什么,都给我玩烂了,放心你的逼认得我。”

    绷紧了腰臀抵着她的穴心磨了几圈,淫娃娃就软了腰出了水。

    “看,这样水不就出来了吗,多省事。”

    徐姣张嘴要骂,但发出来的却是一长串的娇软放荡的吟声。

    接下来,徐晚意没有给她张嘴骂人的功夫,那张嘴不是被吻花了,就是发出粗重的喘,淫靡暧昧的呻吟。

    小东西还是被肏服了的时候最乖,又放荡又乖巧,坐在她腿上,穴里紧紧咬着她的茎,骑小马似的自己上下颠簸玩了起来。

    玩累了还会软着一双水做的眸,贴上来,缠着要抱,要亲。

    徐晚意自然是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理着她汗湿的发。

    “这么想要,傍晚的时候怎么不说?”

    环着纤细的柳腰,抬高她的臀,让她吐出半截茎,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按的时候,猛地挺腰,一记深挺,不由分说地肏进宫颈,用力顶撞了好几下那软嘟嘟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徐姣被肏到翻白眼,还不忘回答徐晚意的问话。

    “不是要去吃饭吗?”

    “吃你这个妖精就够了,还用得着吃饭?”

    徐晚意也出了很多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淋淋的,眼睛亮得厉害,透出一股子狠劲。

    “王所定下的饭局你敢放他鸽子?”

    徐姣沉腰往她姐的性器上坐,和她的肉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放他鸽子又如何。”

    将头发往后拢,露出轮廓流畅的脸,徐晚意不甚在意地说道。

    “好啊,我要说给王所听,徐晚意你越来越嚣张了。”

    抓到了徐晚意的把柄,徐姣得意的呀,小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躺在床上的徐晚意仰视着她的宝贝,极深极重地顶她,专往敏感点上撞,让她跌落泥潭,伏在自己脚边。

    “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徐姣今晚的第几次失声尖叫了。

    “在我床上敢三番两次提别人?徐姣你是不是皮痒了?”

    徐姣扭着腰迎合姐姐的抽动,眸光水润,眼尾上挑的眼扫了徐晚意一眼,“不是你自己起的话头?”

    小东西顶嘴,所以徐晚意需要把她喂得更饱。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是匆忙,第二次、第三次的感受最棒,绵密又有力,第四次徐姣已经疲惫了,第五次已经没什么快感了。

    第六次了,徐晚意还是像不知疲劳的打桩机似的搞她,能用的姿势已经换了一圈了。

    这次是跪趴的姿势,徐姣脸埋在枕头里,软榻的腰被她姐扣在手里,可怜兮兮地扭头求道,声音沙哑极了。

    “姐,别弄了,我不想做了。”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拿我当发热的自动按摩棒了?姣姣,乖,不要这样自私任性,替姐姐考虑一下。”

    徐晚意覆了上来,咬着她的后颈肉,眼神有些阴翳的样子。

    “我没有....。”

    徐姣委屈地撇嘴,跟姐姐打着商量。

    “那,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再做下去我真的要被你搞坏了,里面好酸,好麻,已经没有知觉了。”

    “看你表现。”

    徐晚意留下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一次一次又一次,数不清到底被肏了多少次,性爱变成了一种折磨,徐姣处于崩溃的边缘。

    本就硬挺的性器再次胀大,然后是射精,就在徐姣以为今晚冗长的性事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埋在穴里的性器却不见疲软,反倒再次膨胀了起来,这次徐姣突然升出不好的预感,她拖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往前爬,却始终在徐晚意身下停滞着。

    直到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注了进来,用力地浇打在酸软的内壁上,水量充足,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愣了足足两秒才意识到那是尿。

    本就脆弱的神经彻底断开来,徐姣哭得崩溃,但徐晚意却没有理她,爱抚、安慰全都没有,像对待最廉价的妓一般在她身体里射尿。

    徐姣这才后怕了起来,如果徐晚意要对她狠,最低限度也得按照今晚的程度来,根本轮不到自己在她头上造次。

    性器插入堵着精尿,翻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律动。

    徐晚意拍着妹妹近乎恍惚的脸,声音冷沉地说道。

    “还敢不敢直呼姐姐全名了?小东西,愈发骄横跋扈了。”

    快两点了,把徐姣肏到神志不清,精神恍惚,心理承受能力为零的时候,徐晚意开始给小朋友立规矩了。

    肚子里全是精、尿,鼓胀得很,而且她也真的是很想上厕所了,这样不堪一击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肏弄,徐姣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

    哭丧着脸,神情萎靡,“不敢了不敢了,姐我错了。”

    “我的话还听不听了?”

    “听!听!我听的。”迫不及待地回答。

    “还敢不敢穿丝袜了。”

    “不穿了,再不穿了。”

    “还要不要去气我说去会所当陪酒了?”

    “不去不去,我只给姐姐肏的。”

    “嗯?你的逼除了我能肏,还想给谁肏?”

    徐晚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眯着眼阴恻恻地说道。

    徐姣哭得好不凄惨,声音完全哑掉了,摇着头说没有。

    在她穴里射了尿也不放过她,徐晚意那晚真是狠了心了,抱着她用脐橙的姿势,就着满肚子乱七八糟的液体抽动着,精液尿液流了出来,整张床没一处干净的地。

    徐姣真是哭干了眼泪,最后自己也失禁了,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昏迷了还啜泣,说错了。

    给她清理好了之后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徐晚意抚摸着她睡梦中依旧不安的脸,喃喃自语道,“小东西,还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