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暖枪(口侍,粗暴操嘴,道具,含一夜)
05暖枪 沈从衣冷峻高傲的脸上是刻意讨好,他单膝跪地,仰视靠在红漆木圈椅里的华贵少年,薄唇微动,嗓音低沉:“在绝谷是我不好,忤逆夫君,夫君也赏我几下吧。” 萧衍漆黑墨瞳居高临下审视沈从衣,他觉得此情此景,很熟悉。 “哦?怎么赏?”萧衍饶有兴趣望着沈从衣,伸手钳住他下颌抬起。 沈从衣呼吸急促了些,垂下眸,浓密羽睫如蝶翼,一头柔顺银发宛若星河灿烂。 萧衍欣赏着眼前美人,拇指指腹温柔摩挲沈从衣的唇,沈从衣回应的很快,他张开口含住萧衍的手指,温暖软舌缱绻舔弄起来。 膳厅之内,众侍从静默,无一人敢瞩目,猫奴小蛮更是颤抖瑟缩在角落里,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萧衍修长手指肆意按压挑逗软舌,偶尔恶意探入喉头深处,沈从衣强忍不适,耐心伺候口中手指,他神情专注的近乎虔诚。 “老实交代。”萧衍瞧了一阵,得出一结论,“失忆前,你是不是欠我很多钱?” 沈从衣睁开眼仰视他,点了点头。 萧衍顿时恍然大悟。 他抽出手,在沈从衣脸上轻拍两下:“今晚,本债主要抱着你睡。” 幸福来得有点突然。 沈从衣颔首。 萧衍起身,走到小蛮跟前牵着绳索走了出去。 当晚,沈从衣破例没去书房,而是精心沐浴净身。他知晓萧衍的偏好,选了一身素净纱袍,越发衬得气质幽寒,如利刃覆雪,清竹翠松。 他被逐出王府,已很久不曾体会那蚀骨销魂之味,同时亦隐隐担忧自己不能令萧衍满意。 下半夜,鹅毛大雪簌簌而落;轩窗外,红梅傲雪绽放,胭脂红霜,暗香浮动。 屋内,炉火旺盛,暖香熏得人昏昏欲睡,沈从衣靠在塌上,随手翻看最近江湖中最流行的话本——。 虽然此书妙笔生花,情节跌宕起伏,精彩绝伦,沈从衣却无心细看,他坐立难安,时而看看床边红木金匣,时而瞧瞧门口,一贯静如止水的心荡起涟漪。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门帘被一双手拨开。 萧衍一身风雪,牵着猫奴小蛮跨步而入。 难道要双飞?沈从衣垂死挣扎的坚持着幻想,他心底抵触,可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行。 萧衍脱下狐裘斗篷,抖落一身雪花,他手中握着一支含苞待放红艳艳的新鲜腊梅,走到桌边插进细颈美人瓶里,余光一扫桌上话本,笑道:“这书我知道,很不错。” “外头雪这么大,你还贪玩折花。”沈从衣紧张的心突然放松,萧衍身上仿佛还残留寒梅冷香,沁人心脾。 萧衍脱去外袍,宽衣解带,沈从衣伸手接过少年扔来的衣服挂在木架之上,再假装漫不经心看一眼角落瑟瑟发抖鹌鹑般缩着脑袋的小蛮,询问,“这是……” “我要抱着你睡,不是睡你。”萧衍揶揄打量沈从衣,眼睛眨巴的特别无辜。烛光下,他年少容颜俊美无双,熠熠生辉,“你抱着猫,我抱着你,我们睡觉吧。” 沈从衣的幻想终于碎成了渣渣。 小蛮则是被吓得颤抖不已。 “别闹了。”沈从衣轻咳两声,他看看小蛮,又看着萧衍,摇摇头,“把他关笼子里可好?” “若是再拒绝,我抱小蛮睡床上,让你睡笼子。”萧衍不悦,恶狠狠威胁。 沈从衣没说什么,萧衍拍拍小蛮红肿的屁股,小蛮小心翼翼爬上床,瑟缩在沈从衣怀里,他不敢触碰沈从衣的衣服,整个人缩成一个团球,连发丝也微微颤抖。 萧衍心生疑窦,他到底和沈从衣什么关系?最近几日他故意旁敲侧击,步步逼近试探沈从衣底线,而沈从衣虽为人冷漠高傲,对他确是千依百顺,偶有几次不敬,也都不会太忤逆他,只要他坚持的事情,沈从衣就会屈服。 今日更是跪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勾引。 有这么个爱人,感觉还挺刺激。和大师兄乱搞,更是让萧衍有种背德的快感。 萧衍爬上床,伸手抚摸小蛮,小蛮明明跟他差不多大,此时缩成一小团,动也不敢动,看起来乖顺可爱没有存在感之极。 “你怎么在抖啊?”萧衍不满撇嘴,得寸进尺埋怨,“从衣,你又吓到了我的小猫。” “我倒是不知我如此可怕,小蛮,你怕我麽?”沈从衣淡淡问话。 “回……回沈主……小蛮……不怕……”小蛮声音含了哭腔,沈从衣向来以手段残忍与冷血无情着称,又是绝谷的主人,绝谷之人对他的恐惧是骨子里的。 “小蛮你在撒谎唉。”萧衍觉得挺好玩,人都抖成这样了还说不怕,看来从衣淫威过甚。 “主人,小蛮不敢撒谎……小蛮不怕沈主,小蛮只是……只是……有幸和沈主还有主人同床,太过兴奋,对不起,小蛮该打……”猫奴少年努力控制身形不动,回个话磕磕碰碰,白皙皮肤上冒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过一猫奴而已。有这么好玩?”沈从衣看萧衍小孩一样玩的不亦乐乎,忍俊不禁,他不常笑,但面对心悦之人,总不自主展开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当然好玩,小蛮可乖了。”萧衍抱住小蛮,伸手捏人柔嫩脸蛋,用力过大捏的小蛮脸颊红了一片,配着那双娇滴滴的大眼睛,我见犹怜。 萧衍年少,很是喜欢乖顺漂亮的小东西。然而在萧衍身边,乖顺可怜并不能得宠多久,新鲜劲过了,也就弃如敝屣。 “你明日还要去剑阁,早些休息,至于猫奴,还是别上床为好。”沈从衣自然不想和萧衍中间隔个人,冷了语调,不容置疑命令,“小蛮,门口守夜去吧。” 萧衍没有反对。 “是,沈主。”小蛮如蒙特赦,感恩戴德,连滚带爬下了床。 他一分钟也不想呆在这里,和沈从衣抢男人,给他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寝屋内,红烛昏暗,紫色鲛绡帐垂下,将两人隔绝在一方天地。 “你吃醋了?”萧衍一把搂住沈从衣,沈从衣身材精壮,如一只成年花豹,手感上佳。 “没,只是想挨你近一些。”沈从衣竭力放松下来,安静由着萧衍搂他。 “这红木金匣里,是什么?”萧衍好奇问,一边打开了木匣。 红绸之上,各色精美器物,奇技淫巧。 萧衍挑眉,他随手将盒子扔在一旁,拉开沈从衣的亵裤,手指摸向他双腿之间。 沈从衣闷哼一声,紧抿薄唇,面色不动。 他能感觉到,萧衍不安分的温热手掌抚摸他脊背尾椎,大腿内侧,最后抓住他饱满圆润的臀丘,或轻或重揉捏起来。 他心底,也如小猫爪一挠一挠,痒起来。 沈从衣侧身方便萧衍动作,他与萧衍额头相抵,呼吸交织,心之所悦,赤裸相对,早已情动,他浑身发热发烫,搂着萧衍,小心而迷恋的亲吻着爱人脸颊。 “你看上去很冰冷,怎么摸几下就能化成水?”萧衍出言逗弄,屈膝抵在沈从衣胯下,抵住他那根硬邦邦的昂扬性器,掌心大力揉捏臀丘,将沈从衣后穴密处揉开又合拢,没过多久,他能感觉到沈从衣身前身后都溢出透明汁水。 “大师兄房里怎么有那么多淫物,夜夜拿那些玉势自渎啊?”萧衍突然用手狠狠捅入沈从衣不断蠕动的肉穴之中,穴内潮热紧致,甬道紧紧吮吸着粗暴入侵的手指。 “啊……嗯……”沈从衣忍下呻吟,他不由自主扭着臀吞吐穴中手指,沾染情欲的嗓音沙哑,“我没有……你不准,我……我怎么敢……” 萧衍内心一动,胯下猛然挺立,他不得不承认,沈从衣很知道怎么勾引他。 看白日里高冷威严的师兄哭着发骚,是赏心悦事,他并不愿意轻易满足沈从衣。 萧衍坚挺分身顶在沈从衣胯间,沈从衣浑身猛地一颤,主动分开双腿,扭着腰臀,做出邀请之态。 萧衍没有抽出手指,反而狠狠顶弄几下,逼得沈从衣咬牙叫出声来,他缓缓将手指从湿乎乎的后穴扯出,一把粗暴抓住沈从衣缎子般柔顺的长发,沈从衣被迫抬头,迷茫看着他。 “你不是喜欢淫器麽?我给你挑一只。”萧衍突然变了脸,他取出一根满是细小软刺的镂空铜器,也不管用法,强行插入沈从衣双丘之间,抵住蠕动的软穴,狠狠插进去。 果然,白日之事,没这么好过去。 沈从衣嘴角扬起微不可察的自嘲苦笑,他坚持道:“我不喜欢……” “闭嘴!夹紧,若是它掉出来,我就打烂你的屁股。”萧衍打断他的话。 沈从衣下意识的夹紧后穴,软刺刮着内壁,这次疼痛中带来异样,这根铜器一指粗细,并不是这个用法。 萧衍见沈从衣听话,面色为霁,小恶魔微微一笑:“我的确不喜欢你顶嘴。” 他不等沈从衣认错,将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胯下,嗓音暧昧低沉又略带讽刺:“既然犯错,就受罚吧。”他说罢,胯下昂扬利刃一挺,堵住沈从衣的嘴,直接操到喉咙深处。 萧衍虽年少,胯下之物颇为雄伟壮观,沈从衣毫无防备,喉管被侵犯,胸腹泛起一阵干呕,他努力张大嘴,嘴唇包裹着牙齿,任由口中壮硕肉刃驰骋。 萧衍拽着沈从衣后脑银发,狠狠提起按下,强迫他连续深喉,火热肉刃撑开嘴角,反复摩擦薄唇,沈从衣忍着身体极度不适,被迫接受责罚,他知萧衍心中有气,自惩般迎合萧衍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腹强烈的反感刺激出生理性泪水,他似乎觉察嘴角撕裂开,喉咙仿佛要被捅穿,反胃和窒息感迎面扑来,他仅剩的半分理智还要竭力不露出牙齿,不敢伤到萧衍。 这是单纯的施暴。 萧衍粗暴而不带感情的在他口中操了半炷香时间,直到沈从衣神色恍惚,被逼得流下生理泪水。他才将肉刃从沈从衣嘴里缓缓拔出。 沈从衣嘴角撕裂,透明津液混着血迹蜿蜒流下,原本冷淡的樱色薄唇被操肿,红红的泛着水色,压抑着大口的呼吸,神色狼狈得很。 萧衍目光下移,沈从衣虽痛苦不堪,却还没有萎。 “顶嘴的下场,大师兄知道了麽?”萧衍笑了。 沈从衣艰难喘息,呼吸间喉中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抹去眼角泪痕,点点头:“我知晓了。”他见萧衍硬的厉害,后穴又忍不住狠狠收缩几下,夹着软刺激得身子一麻,嗓音沙哑道,“我伺候你。” “戴罪之身,你凭什么?”萧衍欺负沈从衣得了趣味。 沈从衣怔了一下。 萧衍拍了拍他的脸,活脱脱恶少嘴脸:“这是责罚,用嘴。” 沈从衣咽下喉中唾液,喉中涩痛,他顺从点头,用小臂撑起身子,低头含住萧衍胯下孽根,上下吞吐,软舌卖力舔弄起来。 萧衍没有挟制他,正常状态下,能给萧衍口,沈从衣也是爽的。 沈从衣使劲浑身解数伺候口中之物,那些远离他的王府旧事,越来越清晰的浮现脑海,爱欲交织下,他浑身发热,沉醉的舔舐口中之物,感受独属于萧衍的气息。 他口舌功夫一直不错,差不多两盏茶的功夫,萧衍才致勃勃在他口中猛地冲刺一阵,射在他喉咙深处。 沈从衣总算松口气,暗暗咽下喉中浊液。他在卖力吞吐口中之物时,身体摇摆,胯下性器不断摩擦床单,他沉浸在萧衍的气息中,也悄悄释放一次,但不敢让萧衍觉察。 萧衍被伺候舒服了,像只餍足的猫咪,他不准沈从衣起身,作为惩罚,沈从衣要用嘴给他暖一夜的枪。 沈从衣冷漠俊颜掠过一抹红晕,心想,真是个折腾人的祖宗,不就是趁着他失忆顶了他几句话。 萧衍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沈从衣柔顺的银发,身心愉悦,很快昏沉沉睡着了。 沈从衣不敢睡去,他含着口中之物,又不敢压着萧衍,姿势扭曲不太舒服,萧衍的手摸着他的发丝,他又觉得心底无比满足与甜蜜。 窗外飞雪如柳絮,严寒冬日,仿若三月飞花。 绝谷,寞杀殿。 板子声音在夜色里分外沉闷,响了好久。 临源从条凳上爬起来时身后没一块好肉,疼的撕心裂肺,好在习惯了鞭挞,受责后还能谈笑风生。 “你这顿打没白挨。”青冥靠在刑架上看临源狼狈不堪模样,嘴角挂了一丝笑。 “主子不喜萧少爷玩乐,自去教训萧少爷就好,我这顿明明是受萧少爷所累,唉。”临源唉声叹气抱怨,小心翼翼揉了揉皮开肉绽的屁股。 青冥凑近临源,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久经厮杀的临源满脸震惊,被吓得一时间说不出话。 青冥在他耳边低声吹气:“主子爱慕萧少爷。” 临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竟敢让萧少爷带走猫奴,赏你五十板子已经很宽容了。”青冥一挥衣袖,监刑完毕,他得回去守夜了。 临源还没回过神,整个人呆呆愣愣。 卧槽?冰山一样冷酷无情的主人居然还有爱慕之心?居然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太刺激了吧! 临源想起白日那个俊美得令人惊艳的少年郎,他心底笃定的想,主子,您这哪是爱慕,您一定是馋人家身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