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阉奴1(去势阉割,入宫为奴,偷窥贵妃云雨)
魏和公公番外 阉奴(上) 大历十五年春,魏员外府里迎来了阖家期盼的小公子,小公子生得珠圆玉润,眉清目秀,取名魏和。 魏和天资聪颖,过目成诵,且骨骼清奇,力大无比,有神童美誉,魏员外夫妇更是视其如珍宝,请先生悉心栽培。 好景不长,逢世道艰难,兵祸不断,魏员外为求生机,变卖家产,带妻小逃难至京,路遇豪兵劫匪,盘缠散尽,等到了京城,一家人衣不蔽体,乞讨度日。 南明京城表面繁华庞大,实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魏员外与夫人在乞讨中不幸染瘟疫,被蒙面的军爷拿草席一卷活生生扔进大火里烧了,只留下时年七岁的魏和。 魏和眼见着爹娘被大火吞噬,跪在地上哭哑了嗓子。随后,他被军爷抓起来带到戒所。 戒所做的是人贩子与皮肉生意,这里的女孩儿长到十岁,姿色好的卖给下等妓院,姿色差的卖作粗使奴仆,男孩儿大多是一刀切了,送去宫中做太监。 毫无反抗能力的魏和被几个陌生汉子剥了衣服洗刷干净,见他容貌清秀,肌肤白皙,几个汉子淫邪的笑着轮奸了他。 年幼的魏和隐隐约约知晓他们在做什么,身上痛,心里恶心又害怕。第二日,他被带到一间阴暗狭窄的房间,一张旧木桌上摆着寒光闪烁的金刀。 赖头老师傅与汉子们讲好价钱,阴森森端着一碗乌汁水给他,话语却很温和:“小哥儿,喝了吧,如今就是这世道。” 魏和年少早慧,认了命,顺从的喝下臭麻水,脱了衣衫和裤子,主动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 赖头师傅驾轻就熟的将他四肢捆紧,磨刀霍霍,魏和闭上眼,因恐惧而留下热泪,他想,世道就是如此,活下去。 阉割之痛,直到很久很久后魏和想起来,还会浑身战栗,痛苦不堪。 赖头师父割掉了他的阴茎与精囊,将一根新麦秆插入尿道,随后用黑猪肝与草木灰洒在他身下,让人把他抬到另一张木板床上。 他腹中饥饿,口唇发干,可没人给他食水,相反的,赖头师父命人灌了他几次臭麻水,强迫他稀稀拉拉排成体内污秽。 三日后,下体伤口长合,赖头师父干脆利落的拔掉麦管,在剧烈的疼痛中,他失禁了。 魏和内心很绝望,曾经学过的圣贤诗章离他远去,他的魂死了。 戒所的汉子将他带回去,扔在肮脏的小房间不闻不问,只每日拿藤条抽他屁股,强迫他爬起来行走,据说去势后若不行走,将来腿就没力气,会残废。 三月后,他和众多去了势的苦命孩子一起,被带进了南明皇宫。 外面的世道宛若人间地狱,南明皇宫却奢华无匹,歌舞升平。 他天赋极佳,骨骼惊奇,被选作“暗卫”培养。皇宫中危机四伏,皇帝后妃身边的公公里总有些武功高强身手矫健的,乃保护主子的“暗卫”,最容易升官发达,也最容易惨死。 魏和骨子里有股韧劲儿,既命已至此,他倒要看看上天还能如何折磨他。故而他勤勉苦练,细心学习,很快,他的拳脚功夫在同年龄的小太监里鹤立鸡群;因着早年读了几年书,他聪慧机灵善于察言观色,也颇得师傅们看好。 及长,他因为容貌清秀又温柔体贴,不少姑姑宫女们都知晓了他的名字,浣衣局的小宫女桃桃非常喜欢他,每隔几日总要来找他,送上亲手缝制的手帕鞋袜。 魏和自然知晓桃桃的用意,桃桃是柔情似水的江南女子,出身贫穷的清白人家,若能和桃桃结为夫妻,他此生无憾。 深宫中的青梅竹马,桃桃的笑声点亮了魏和昏暗的青春,让他重燃生的希望。 十八岁的魏和被皇后娘娘召到凤翎宫,在那里,他见到了自己今生唯一的主子,王沉鱼。 凤翎宫金碧辉煌,威严神圣,他神经紧绷的跪伏在地,脊背渗出冷汗,他很清楚,上头主子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那时王沉鱼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生得一副红颜祸水的样儿,只一眼就能把人魂魄勾进去。魏和低眉顺眼唯唯诺诺,余光扫到王沉鱼艳丽的面容,心脏猛地狂跳,下体陡然有了反应,抽搐着疼痛着,几乎让他热泪盈眶。 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 “秀秀,你看,他不像个太监。”王沉鱼掩唇而笑,风情万种。 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赤着足走到他跟前,带着金铃的雪白裸足挑起他的下颌,脚掌慢慢贴着他的脸颊磨蹭,他嗅到了一股沁人心魄的迷醉清香,和久违的,血液中野兽般的悸动。 从此,他成了王姑娘的贴身侍从。 王沉鱼是皇后娘娘的远亲,冷若冰霜的皇后娘娘十分宠爱她,几乎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 魏和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可他只是个奴才,奴才没资格评价主子。 王沉鱼天性大胆烂漫,喜欢着杏色纱衣,乌黑柔顺的发顺着白皙脊背流淌,肌肤盛雪。她常常带着金饰在寝宫舞蹈,腰肢柔软,身形灵动,白皙纤细好似踩在人心上。一日,魏和侍奉在侧弹瑟,看王姑娘跳舞,舞毕,王沉鱼笑盈盈的瞧着他,褪去了薄如蝉翼的纱衣。 牛乳般柔软的少女肌肤,好似天光乍现,王沉鱼对他勾了勾手指,笑容清纯而妩媚:“你怎么不过来呀?” 魏和瞪大了眼,一瞬间脑子爆开,热血冲动上头,呼吸急促,他想,此一遭,我愿死去。 王沉鱼笑容加深,樱色的薄唇动了动,好似撒娇的叫了一声:“秀秀。” 一棵古老的合欢花树下,锦袍凤冠冷若冰霜的皇后娘娘,眼里掠过一丝柔情。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如此。 魏和不可救药的爱上了王姑娘,不为别的,一为王姑娘让他找到了男子的欲望冲动;二是王姑娘若天边明月,永远触手不可及。 桃桃好几次来找魏和,她年纪大了,琢磨着再做两年就出宫,拿这些年攒的银子置一处宅子,和魏和好好过日子。 “阿姊家里不宽裕,可以过继给我们一个儿子。”烛火下,桃桃面颊绯红,“魏大哥,我知晓你爱诗书,这是我偷偷让人从宫外带进来的。” 魏和目不转睛的凝视桃桃,他突然觉得桃桃姿色非常平庸,不要说王姑娘,连皇后宫中的普通侍女,她也比不过。 自己难道真的要和这样无趣平庸的女子共度一生吗?魏和此念一起,忽地生出无限痛苦,他决不能辜负桃桃这个好女孩。 端庄威严的凤翎宫因为王沉鱼的到来,彻底沦为莺歌燕舞的胭脂之地。 十五岁的王沉鱼在皇后娘娘的生辰献舞,将南明最尊贵的帝王勾引上了龙床。 阴阳交汇,水乳交融,春宵一刻,颠鸾倒凤。 一向沉着冷漠的皇后勃然大怒,砸了好多东西;魏和躲在暗处看龙床上交欢的帝王与少女,一股畸形的欲望充斥心间,他伸手笨拙的摸着自己胯下,不得舒缓,只能用指腹浅浅的戳弄尿道,获得浅尝辄止不痛不痒的快感。 王沉鱼有一双清纯无辜的翦水秋瞳,当她凝视人时,仿佛奉献出所有的少女真心。 而她,没有心。 她背叛了皇后娘娘,因为“好奇”投入帝王的怀抱,很快晋升为“贵妃”。 第二日,王沉鱼跪在凤翎宫前的青砖地上,流着泪请求皇后娘娘的原谅。 皇后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她一把抓住了皇后娘娘的凤袍,贝齿轻咬红唇,眸中满是委屈:“秀秀,你不要我了吗?” 皇后娘娘踢开她,在宫婢的簇拥下出了宫门。 魏和赶忙心疼的上去扶起王姑娘,哦不,王贵妃。 王沉鱼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抹去眼中热泪,微微一笑,摄人心魄又成竹在胸:“秀秀离不开我的。”她歪头扫一眼魏和,红唇吐出暧昧话语:“你愿随我去椒兰殿吗?”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是,奴才愿永远效忠您。”魏和迷失在王沉鱼的笑容里,如痴如醉,他心底很清楚,自己深深爱上了这个女子,粉骨碎身,在所不辞。 王沉鱼很快宠冠六宫,风头一时无二,张扬明艳,如旭日东升,明月皎洁。 魏和常伴贵妃左右,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他如同中蛊一般,王沉鱼一个蹙眉,他就能心疼半日,自责不已。 他已经许久没和桃桃有肌肤之亲了,桃桃与贵妃娘娘一比,如草芥萤火,他提不起半分兴致。 王沉鱼很快腻了帝王,自古红颜爱少年,她看上了定王府世子爷,整个京城最英俊的皇室少年——萧衍。 两人年岁相近,宛如金童玉女。王沉鱼设了一场局,让魏和将世子爷请到椒兰殿,毫无防备的世子爷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手持拂尘与法铃,不着寸缕道姑打扮的王沉鱼。 世子爷已故的母妃就是修行高深的女道。 王沉鱼生性离经叛道,荒淫无度,却对如何撩拨人的欲望一清二楚。 “为本宫看好门。”王沉鱼盈盈笑着,风流薄情,“若是有人撞见,就杀了他们。” 魏和点点脑袋,他知晓事关重大,贵妃肯如此信赖他,依靠他,他心底涌起别样的快感。 王沉鱼很爱世子萧衍,两人见面不多,每次都缠缠绵绵难分难舍。她苦恼的揪着花瓣,望着窗外雨打芭蕉,神色天真又笃定:“我爱他,我想给他生个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