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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道菜:小魔头X大宗师

    第三道菜

    险峰连环,阵法重重,云雾缭绕,连飞鸟都难以闯入。倒是久隔一段时间会有生人意外进入,不是进了猛禽口腹,便是在昏迷之间被宗师“请”走。

    一具血肉模糊之躯躺在山脚下,乍一看是打架输了的野兽,宗师走至近处一看,竟然不是猛禽尸体,而是衣衫褴褛浑身剑伤的生人,他伸手去探鼻息,人还活着。寻常他见的不是死人就是活人,这半死不活的人让他一时着了难,思虑一阵后,单手轻松将那高大的身躯扛在肩上,缓缓而去。

    数月以后,宗师觉得头都大了,早知会遇到如此情况,他还不如不救。跳脱的年轻人自称失忆了,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死赖着他,却在送他出山阵时能走丢好几回。

    “老头,你武功高强,到外面去定能有一番作为,为何要呆在无趣的山中?”

    宗师虽年过半百,但内力深厚,修的也是不老功法,外人根本看不出年龄,自从这年轻人知道他的年纪后,便总是“老头老头”地叫,吊儿郎当的。

    “老头,这清汤寡水的,能不能猎点新鲜的来尝尝?”

    “哇,老头,你小心它爪子,有剧毒!”

    “看不出来你厨艺挺不错,若我恢复记忆发现自己是富家子弟,便请你出山,做我们家大厨。”

    “这个步法太难了,我就算被大虫吃了也练不成,老头,教我点简单速成的吧。”

    “老头……呃嗯……老头……”

    “你昨夜在做什么?”

    “我哪有做什么!”

    “那为何深更半夜的唤着我来。”

    “你年纪大了,听错!”

    “老头,你平常怎么纾解欲望?”

    “什么欲望?”

    “男人啊,情欲性欲的……”

    “这把年纪了还讲什么情欲。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罚你挥剑三千下。”

    “哪有那么老……”

    “老头,要不我就呆在这儿不走了,伺候你下半辈子。”年轻人嘴里叼着根野草,翘着二郎腿说道。

    “你想得美,加紧修炼,明天等浓雾散去,我再带你出山。”

    “你总是想把我赶走!”年轻人嘴里嘟哝着,一脸不情愿地拿起木削出来的剑跟宗师对招。

    次日清晨,浓雾果真散尽,宗师拉着三步拖着两步走的年轻人又踏进山阵,在年轻人不知道第几次从迷阵中被宗师牵出时,宗师脸色沉重道:“这阵法你无论走多少次都参透不了的,死心吧。”

    年轻人神情闪过一丝慌张,马上恢复嬉皮笑脸的胡闹表情:“你在说什么呀?”

    “你确实天资聪颖,但是再待上一年,五年,即便十年你也学不会布阵破阵,不要在我这儿耽误前程。”

    “不能教教我吗?”

    “使毒的人碰不得冰魄花,那是阵眼之物。往下一步便是出口,你走吧。”

    不知不觉间,年轻人竟然被带到了山门处,原来宗师早看出来他的身份,但也只揭穿了年轻人是使毒的,却不言明魔教二字。他被宗师轻轻一推,如出幻境,离开山阵那一瞬,周遭似乎有什么变化,却又看不出变化。夕阳余晖洒在宗师的布衣上如同镀了一层金粉,年轻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宗师没有回头也没有搭话,只是举起手扬了扬,让他离去。

    年轻人原是魔教少主,那日被正道围歼跌落山崖,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半年多过去,他竟然“重生”,还因有这段奇遇而功力大增。

    他跟魔教的人讲述自己遇到隐世之人的故事,有位长老捋着长须感叹,难道是那位前辈?在教众的追问下,他将当年的故事徐徐道来。

    宗师年轻时是天赋极高的阵门首徒,却与魔教之人成为知音,屠戮战役中,宗师被各大门派困住,眼睁睁看着好友万箭穿心,自那以后便不见踪影。

    有位教众的脑回路十分奇怪,不问别的,就问了句宗师长得怎么样?

    少主愣了愣,许久才道:“老头罢了。”

    魔教因少主归来而实力俱增,再次遭到江湖各派的记恨。他们挥舞着替天行道的正义大旗再次围剿过来。

    正当少主独木难支之际,宗师如神只一般从天而降,落到少主身旁。一人之力竟将所有围攻者震慑得不敢动作。

    “前辈,那是魔教……”

    “修炼道法不一样罢了,他们又没做害人之事,你们何苦穷追猛打?”

    “邪门歪道就不容于世!”

    然而说归说,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够大宗师一人玩,很快就败退溃散。临走前,宗师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年轻人,魔教长老朝他作揖道:“多谢前辈相助。”

    “老夫只想弥补当年的遗憾。”

    少主整整昏迷了三天,醒来后第一句就在问老头在哪里。有教众兴冲冲出来邀功地说自己往大宗师身上下了追踪蛊,往怀里一掏,脸色大变。

    坏了,错下成情蛊。

    魔教情蛊一旦被种下便只有母蛊可解,那是当世最艳情的春药,连勾栏青楼之地的情丝酒也不过如此。情蛊每月发作一次,只有身怀母蛊之人的纾解才能压制蛊虫,否则中蛊者会受情欲折磨直到死去。

    毒物正是魔教被江湖正道既唾弃又惧怕的原因,但情蛊也是魔教毒物当中的禁忌。

    “你他妈给他下了情蛊?!你知道他多大了吗!”

    “不就……三四十?”教众小声回答,他远远见到眉目清朗的大宗师以一敌百,只是勾勾指头,那些往自家少主身上戳的刀枪剑戟全部掉落,那神武风采怎会是“区区老头罢了”呢。想到自家少主对人日思夜想,便鬼使神差地堆他下蛊了,哪曾想到会成乌龙。

    少主年幼时见过中蛊者受不了情热折腾,跪趴在地上摇着屁股求人操弄的狼狈之相。一想到年过半百的老头已被情蛊折磨了足足三天,少主心急如焚,不顾自己未愈的身体夺过母蛊。情蛊比追踪蛊的寻人功能更厉害,当初坠入山崖才进的迷阵之地,如今凭着母蛊的指引,少主再次到达他待过半年的山中木屋。

    屋外已是一片狼藉,还有宗师在饱受情欲折磨下布置阵法的依稀痕迹。空气弥漫着催发情欲的暗香,远处躺着两具伤痕累累的虎兽,还有一头猛虎正冲撞着木屋剑阵,少主看到大虎胯下那昂扬肉刃,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山间野畜竟想觊觎他的宗师,便狠厉地将龇牙咧嘴的虎兽驱赶。

    从前他没有一次成功闯进的剑阵,这次竟然毫无防备地向他打开。映入眼帘是宗师蜷缩在床上的身影,他全身已被潮热的汗水打湿,忍了又忍才无可奈何动手套弄胯下欲望,然而手中套弄的肉根越发红肿,却丝毫没有要疲软的趋势,尾椎以下都是湿的,少主知道那是蛊虫作用导致后穴渗出的淫液。宗师独居避世多年,无情无欲,如今却硬生生被灌注了寻常人都难以忍受的春虫。似乎是感受到母蛊的到来,宗师迷迷糊糊地朝他看来,那眼神像浸了春水一般动情可怜。

    剑动天下的隐居高人竟这般脆弱。

    少主心神俱震,刚要上前,宗师大喝一声,似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窘迫地背过身去,让年轻人赶紧离去,却不知着背门大开的景象更容易遐想。少主已经无法辨析体内腾升而起的欲望是母蛊作用,抑或是他对宗师的龌龊念想所致。他不愿意承认是后者,但早在宗师收留他那阵子,同样在这座木屋里头,他不止一次半夜想着宗师自渎。

    “老头,我帮你好不好?”他的声音既颤抖又嘶哑,还藏着点不可言说的期待。

    宗师抵御着母蛊前来的一波波浪潮,情欲的侵蚀让他想死,根本无法分出心神回应。少主一步步往前靠近,掰开几近僵硬的身体,只一碰触,宗师的身体已经敏感地颤栗起来,他反感地嘶吼道:“不要碰我!”

    低沉的声音狂怒而喑哑。

    少主深知蛊毒的厉害,再弄前头也只会让宗师难耐不安,他扯开宗师紧密靠拢的双腿,习武之人身体柔韧,一旦打开只觉得艳色无边,好似往一口平寂枯井投掷石子,裂开一汪清泉来。再多的抚触对宗师而言都是折磨,他需要最直接的肏入,少主用手指刺探进湿润的后穴中去。

    从身体内壁破开的钝痛却让宗师发虚发软,蛊虫被他强行压制了三天,因这一点刺探而兴奋起来,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血肉之躯,狠狠地冲撞每一根神经,让万人景仰的宗师被一根手指捣弄得神志欲灭。穴口弥漫的淫液随着指尖的进出汨汨流出,沾得少主的手掌湿润黏滑。

    “出去!”

    宗师咬紧牙关吐出的两个字如此软绵无力,唇舌一张开,轻吟便压抑不住,他不知青年动了多少根指头,直将那穴道皱褶撑得更开,极致铺展几近撕裂。漂浮的空气中的暗香爆炸式地喷薄开来,少主听到被驱赶的猛虎又回到此地,在屋外盘旋怒吼。

    “老头,你的淫香可惹来不少野兽。”

    宗师哪能听得进去,他只想挣扎底下的桎梏,却在转身之时牵扯得腿根痛麻,一扭腰便好像主动求欢,少主身下那处已经高涨硬挺,哪有宗师能忍多时的耐力,便将手指抽出,微微翁张的穴口松软暗红,将合未合之际被硬涨的阳具一捅而进。少主好像要把几月未见的思念全都随这赤条条的入侵送进宗师体内,半夜情涨,多日梦回,都化作了烈酒利刃,要破开底下人的血肉筋骨,再融进自己身体当中。

    “慢点……轻点……”仅仅四字也在年轻人的冲撞下支离破碎,他的顶弄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重,淫液的润滑加送了他的抽插速度,蛊虫在体内狂欢,欢愉与痛苦交织,宗师眉头紧皱,忍耐着毒物与少年人施加过来的折磨。

    少年人的阴茎巨大粗硬,颠覆了宗师对久未历经的性事之想象,微微翘起的龟头如同勾魂夺魄的钝器,磨砺着每一寸壁肉,将快感从涓涓细流凝聚成海,他承受着此生中最惊涛骇浪又痛快的入侵,那头侵蚀他身体的怪物暴涨,要肏进他的最深处。

    母蛊勾引着青年四处点火,亲吻着宗师的眉眼,脸颊,嘴唇,颈脖,胸膛,好似要散布蛊毒在宗师的四肢百骸尽然游走,让高不可攀的大宗师媚态尽露,让一把年纪的老头承欢人下。

    宗师压制的这道欲火哪止三天,数十年未曾接触过如此放浪疯狂的情事,就像山中野兽的交媾,原始而残暴,在他产生老腰要被折断的错觉时,他被青年肏射出来。情毒的痒痛有所减缓后,宗师愕然发现自己身体已满布痕印,青年人的奇淫巧技统统施展在他身上,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保守老旧之人,如今被青年弄得脸红耳赤,只差没发出吟叫。

    想当年他还被年轻人的叔辈尊称一句义兄,这乱的什么纲常伦理。

    “够了,够了……”

    “老头,你知道什么能解蛊毒吗?”

    “已经纾解了!”

    “是男子精液,你还没吃进去我的精液呢,这就够了?”

    这语出惊人的话把宗师臊得不忍再听,少主玩心起来,将宗师的白浊涂抹在他的眼角,胸膛,好似在描绘一副什么禁画,来不及欣赏一番,便又开始将硬涨的肉刃一插到底。方寸木屋春意浓厚,片刻之后,宗师体内的蛊虫贪婪得吸收吞咽着少主射在宿主体内的浓稠精液。

    窗外盘旋的巨虎刚探进脑袋,就被少主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夹起尾巴离去。

    宗师醒来以后满脸羞愧,他竟然被昔日好友的侄子肏昏过去,先不说他大了人好几轮,他们怎么能做出此等苟合之事。青年又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问他舒不舒服,仿佛情性是天底下最寻常不过的事情。他不肯摧毁母蛊,宗师也拿他没有办法。

    青年还在山中转来转去,却再也不提布阵之法。他想偷学布阵之法,不过是要困住一位高不可攀、来去无影的隐士,如今他已经能随意出入,阵法便不再重要。

    宗师暗叹,他学阵多年,困住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到头来竟然被一只小小虫蛊所困。

    一个月后,被第二十多次轰走的少主想到宗师又该受情蛊所困,匆匆赶至山中,却看到他的老头正与一名气质非凡的侠士相谈甚欢,明明人应该受情热困扰,看上去却神色无异。他刚一走近,却已闻到空气中蔓延着甜腻的暗香,再看老头,手在发颤,屁股都快坐不住了,还腰板挺直一副正经样,不忍开口逐客。

    他便毫不客气上去坐去,一把搂住宗师的腰,活脱脱外间传闻魔教之人邪里邪气的模样说:“老头,该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