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坊暴肏,假道士催眠蒙眼美人,用胯下法宝为他注入阳气
连文听后大喜,再次作势要给救他于水火的大师磕头,却被一把扶起。 这道士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口中直呼:“小兄弟,这可使不得啊!” 嘴上这么说,一双咸猪手却在扶起的过程中,不断在美人的娇躯上游走,疯狂揩油。 趁小美人还沉浸在惊喜和感激里,心理防备值最低的时候,贼手偷摸着在美人的纤腰和屁股上又抓又揉。尤其是那翘臀,饱满肥美又软又弹,摸得这假道士是喜气洋洋,心花怒放。 不过当然,还是点到为止,毕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餐! 连文终于稳定好自己的情绪,面露期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敢问大师,是什么法子呢?” 道士答道:“这你放心,这法子很简单。我身上有一件至阳的法器,待会我将这法器置于你的体内,再稍加做法,用阳气驱散你体内的阴气。这样一来,你未来肚里的孩子阳气十足,自然就是个男孩儿啦!” 说着,他努力抑制着自己淫邪的表情,从怀里扯出一根布条:“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法器乃我门中至宝,从建门立派时起就有不能外露的规矩。若要我做法,还需蒙上你的眼睛才行。” 连文立马点头同意。在他的眼中,这些个道长大师越挑剔怪癖才越符合高人形象,若真是轻飘飘的就能解决问题,才反而让人有所疑虑。 看小美人这么容易就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住了,假道士心里乐开了花,快步上前用手里的布条蒙住了美人的双眼,再牢牢打上一个死结,这才放肆地痛快邪笑。 接下来就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道士的眼中闪过异色,口中再次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小兄弟,接下来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每一步你都必须乖乖配合,不然做法不成,功亏一篑,你的愿望也就破灭了。” 这边连文被蒙住了双眼,虽是自愿,突如其来的黑暗还是让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恐惧和焦虑,心神动荡不安。 这时耳边传来的大师的声音,宛如一道圣旨从天而降,下意识连连点头答应。 一个声音莫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告诉他:没错,相信大师吧,大师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施法,一定要乖乖按大师说的做…… 对…… 要相信大师…… 这来路不明的声音追逐着连文的意识,语气空泛悠远,却又喋喋不休,让他的意识逐渐变得迷迷糊糊,身体也越来越沉…… 终于,被蒙骗的单纯小美人两膝一软,瘫倒在身旁早有预谋的淫贼怀里。 大功告成! 江逸迫不及待地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模样,一把抱起倒在怀里的美人放在了石磨旁的草垛上。 这磨坊修的极为宽敞,被物尽其用地堆放了不少粮草,正好便宜了江逸,成为他玩弄身下美人的暖床。 “啊!” 美人被陌生男人突然腾空抱起又放下,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呼,却又很快住了嘴。他对外界的感知已经降到最低,但潜意识却觉得这是大师要做法了,他可不能乱叫影响大师的发挥。 “小兄弟,接下来为了更好地使用法器,贫道要脱下你的衣衫,你可准备好了?” 嘴上这么问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直接动手摸上了美人的花布袄,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胸前碍事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肉体。 松紧带的裤子更是一扯就掉,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俏生生地裸露着,没有一丝毛发,闪着莹润的光,一看就能想象出若是盘在男人身上得多么带劲。 美人的胸前裹着布条,将隆起的嫩奶包的严严实实的。 也是,这样一个贫困落后的村子自然是没有超市这种东西。家里的一切日用品都是村长,即连文的公公,在去镇里赶集时买的。若说内裤还能在村长给老婆买时匀过来几条,就是肥大一点罢了,奶罩这种东西却是没的指望了,连文也开不了这口啊。 江逸在美人的胸口摸索了几下,找到了布条的开口,像解礼物似的一层一层地剥开美人的裹奶布。 这个过程既缓慢,又让人抓心挠肝,热血沸腾。 被剥开的肌肤上留着布条的红印,一道道散发着扭曲的凌虐美。 随着一层又一层束缚的解开,被挤压的嫩肉恢复了年轻肉体本身的弹性,原本被压的扁平的奶子倏地拔地而起,恢复了原本的浑圆挺翘。直到最后一点布料的离开,露出内里被粗糙布料磨得嫣红凸起的乳头,场面是说不出的色气。 “唔……” 这下美人是光溜溜地彻底了,偶尔有带着凉意的穿堂风浮过他的身体,让他敏感地喘息。自个儿却意识不到这喘息有多么骚气,一声声的娇喘惹的身旁汉子的胯下怒涨,硬的发疼,双目赤红而贪婪地看着眼前的美肉。 把小美人剥了个精光后,江逸总算可以痛痛快快地享受这具娇美绵软的玉体。 果然像资料里写的那样是天生的双性人,在胯下的小肉棒和菊穴间有一道粉嫩的小口,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含着汁水闪着莹光,生涩中又透着一丝淫态。 赤裸的美人乖巧地躺在男人面前。乌发雪肤,黛眉红唇,身线流畅而细腻,肌肤嫩白似冰泉。 这样的顶级绝色却被放在破败的草屋内。身下杂乱的稻草不仅没能掩盖他的美,反而成为他的陪衬,让他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冰清玉洁,让整个屋子都蓬荜生辉。 他被蒙住双眼,面上带着懵懂的纯洁,间或带上一丝紧张和期待,在无知无觉中就迎来了堕落的命运。 江逸飞快的解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黑紫粗壮,斗气昂扬的巨根。这肉棒早在解裹胸布时就激动地充血挺立,现下棒头上冒着浊液,青筋鼓胀,热气腾腾,早已迫不及待地准备开荤了。 男人把身下的硬挺抵到美人股间摩擦,戳着小巧粉嫩花珠,让那敏感的小圆球充血突起,肉棒磨着花唇中不断溢出的淫水,染成湿漉漉的一根淫棍。 虽然现在连文的意识在催眠下只剩下三分,但江逸还特地消除了连文的痛感,调高了花穴几倍的敏感度,就为了让两人能享受最极致的欢爱。 江逸掰开连文白嫩的大腿呈一个大字,把原本紧闭嫩红色的穴口扯出一个神秘的小洞,嘴上却不忘还用那道貌岸然的语气向身下的美人喊道:“小兄弟,贫道这法器可要进来了,你可准备好啦?” “大……大师……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单纯小美人的身体瑟瑟发抖,被催眠的他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面前男人的鬼话,但身体在面临未知时还是做出了本能的恐惧反应。 看着眼前被蒙住双眼的赤裸美人纵使害怕也咬着红润的嫩唇,娇滴滴地任自己摆弄,男人兴奋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为即将到手的大餐激动不已。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胯下的巨根,对准那鲜嫩多汁的蜜穴,雄腰狠狠一挺,像一杆长枪猛地刺入了身下美人从未被人打开过的秘境。 天然的处子穴紧致而火热,又湿又软,却也招架不住那炽热的凶器,稚嫩的壁肉被狠狠破开,捅成了男人的鸡巴形状,一缕淡淡的红色从穴里溢出,又逐渐被穴里涓涓淌着的蜜汁给冲散…… 色气上头的男人顾不上怜香惜玉,火急火燎地耸动起来,像一头饿狼叼住了猎物,美美品尝着身下多汁绵软的嫩肉。 “嗯啊!” 美人被插的叫出声,浑身战栗。 他的双眼被蒙的严严实实,只能感受到隐约晃动的光影,身下是猛烈的撞击,整个白嫩的肉体被撞地不住摇晃。 当人的视觉被夺走时,其他的感觉就会前所未有的敏锐。 此时的连文耳边回响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动静大的惊人,仿佛有什么重物咚咚地往湿漉漉的泥地里捣,喷溅着水花,捣的大地狂震。 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形状莫名的棍状物撑开捅入,像一个火热的棒槌,在体内不断冲撞。带着激烈的节奏,捣弄着嫩肉,研磨着花心,热情又刺激,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唔……唔……啊……咿呀……” 他原本还害羞地咬着下唇,不想打扰施法的大师,却被身下的“法宝”顶的死去活来,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唔咽愣是突破了紧闭的唇缝,从震动的胸口和嗓子眼里发出,臊的他双脸通红,雪白的玉体都染上了浮粉。 却在下体的激流冲撞中越来越难以抑制,见身前的大师没有出声制止,干脆破罐子破摔,放肆的叫喊起来。 “呼啊……唔啊啊……咿呀……啊啊……” 美人的喘息开始带上了致命的甜美,叫地像黄鹂鸟一样婉转又悠长,咿咿呀呀,勾人心魄。 这娇媚蚀骨的嗓音更是让身上耸动的男人心神巨荡,狠顶着肉棒想要肏地更深更狠,捅到骚穴的最深处,教这美人喊的更骚更浪。 “叫出来,小美人,把你的感受都叫出来!” 男人被嫩穴裹的舒爽无比,甚至忘记了改口,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身下的美人却被男人拼命的撞击冲昏了头脑,没能及时发现身上“大师”的不对劲,乖乖张开红唇无知无觉地喊着淫词浪语。 “嗯啊啊……太快了……哦哦……太猛了……奇怪……唔……大师……好奇怪……” “唔啊……痒……咿呀……下面……变得好痒……又痒又麻……呜呜……” 失力的身体变得更加酸软,一股热流从被破开的下体涌向全身,浑身上下的皮肤与血液里都像是有小蚂蚁在爬,酥酥麻麻,还带着一股不知名而撩人的痒意。 未经人事的美人不知如何形容这种陌生的感觉,只能凭着本能喊着痒,心头却涌上一股莫名的渴望,又难耐又焦灼,好似在期待着这股痒劲继续下去,持续地越久越好…… “舒服!那是舒服!你被男人的大肉棒,肏的很舒服!” 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双目赤红,身下怒涨的肉棒不要命地狂撞那娇艳的蜜穴,一下又一下猛的挺入,把美人娇软的身子撞地不停弹动,倏地被顶上了天又被男人魁梧的身躯压下,纤长嫩白的双腿在空中狂舞。 底下的宝穴被模糊了痛感,又敏感不堪,在男人的奸淫中只剩下无尽的舒爽。 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欢快地迎接着男人的粗茎,吮吸舔弄,蠕动亲吻,伺候着这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的威武肉根,把男人嘬地都快失了魂。 “啊……舒服……唔啊……这种感觉……呜呜……原来是舒服……哈啊……” 美人心中陌生的问题终于找到了答案,觉得身体里一个原本坚守的屏障被打破,露出了呼喊着饥渴与淫欲的内心。口中也不由自主地顺着大师的话,喊出莺莺娇啼。 “唔啊……大师……嗯啊啊……你这法宝……呼……戳的我好舒服……” 美人原本纯洁的脸庞上扬起了充满色气的痴笑,殷红双唇大张,口吐嫩粉淫舌,嘴角流着津液。 纯洁的美人被心怀不轨的贼人蒙住双眼,花言哄骗,在破败的草屋里被肏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在身旁磨盘吱吱呀呀的磨声掩护下,下体骚穴被撞出了哗哗的水声。 他浑身无力,双目失明,被捅地不知天南地北,脸色潮红而迷离,沉溺于这销魂蚀骨的快感里,面如桃花,娇艳欲滴。 身体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一样被捅地左右摇摆,间或在空中腾飞,美背在粗糙的稻草上磨出了血丝,却在催眠下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和下体一样的痒麻,助长了快感的火焰。 胸口浑圆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摆动晃出了香醇的乳波,在男人的私下操作中迅速涨大,由一手就能搂住的纯白瓷碗变成了滚圆的皮球。 丰润饱满,弹性十足,却缀着一对代表处子的粉嫩奶头,能让每一个瞧见的男人血气上涌,难以抑制内心翻滚的玩弄欲望。 江逸自然也不例外,盈盈一握的纤腰上却是波涛汹涌的乳浪,如何不叫人手痒? “哎呀小兄弟,这可麻烦了,现下你身体的阴气感受到了法宝的冲击,在你体内胡乱地逃窜,现下已是被催到了胸口的奶子上了!” 谎话连篇的男人嘴里是焦急的语气,美人看不见的眼中却透着狡黠的暗光,等待着无知美人的自投罗网。 “不过你不用担心,贫道这就帮你把胸口的阴气揉出,再把阳气灌到你身体里,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连文自是没有不从的道理。 他在恍惚之中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重,蒙住的双眼却无法告诉他事实的真相,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现下被身上的大师点出问题,在未知中惶恐不安,不仅没有一丝怀疑,心中还涌出了一股庆幸与感激。 不愧是真正的高人,遇见什么意外都不慌不忙,一身的大师风范。 “唔……大师……呼哦……你揉吧……无论多疼……哈啊……我都能忍住……” 表面单纯的美人却也有坚毅的一面,他一心一意地想要解决自己的问题,为此纵使面对刀山火海,也会选择迎头而上。 却不想不仅在蒙骗中失去了自己的贞洁,现下还要被男人的贼手肆意玩弄,连原本的骄傲都要丢掉了。 男人勾起嘴角,面上是得逞的微笑。 小美人,你放心,你不仅不会疼,还会爽的欲仙欲死,舒服地发狂……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咣叽咣叽咣叽咣叽! 男人身下还奋力地捣弄,一下一下往美人最稚嫩敏感的芯子里戳,贼手却一手一个握住了眼馋已久的巨奶,满足地揉搓起来,从奶球的球底一路撸到奶尖,再畅快地滑回去。 手指陷在丰满的乳肉,压出数个指坑,掌心在奶头疯狂地打转,感受着奶头色气的凸起。 啊……怎么回事……哈啊……为什么……被道长揉奶……呼唔……会这么舒服……呜呜……身子和奶子都要融化了……嗯啊…… 唔……太舒服了……呼呼……从来没有……哈啊……这么舒服过…… 美人敏感的身体被干的颤抖痉挛,眼角无知觉地流出了快乐的泪水,甚至浸湿了眼上的布条,变成了一道颊边的水痕。 美人雪肤上溢着香汗,面容迷醉,布条下的双眼水波荡漾而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在不自觉的时候已经开始胡乱而娇媚的呻吟,展现出从没被瞧见过的浪荡。 “呼……不行了……胸口好爽……下面也又痒又麻……呜呜……道长……你的法器……呼……太厉害了……啊啊……我要……承受不住了……” “啊……道长……呼哦……好了吗……我身上的阴气……哈啊……都去掉了吗……” 对于初次的美人来说,这狂涌的快感已经快像洪水一样把他吞没了。 “哈啊,小兄弟,坚持住,阴气已经都被肏出来了,呼哦,贫道马上,就把法器内的阳气灌入!” 美人昏昏沉沉,却在恍惚间仿佛听到了身上道长同他一样低沉粗重的喘息,内心突然悠悠的冒出一个想法。 道长怎么也在喘呢?难道说,道长此时和自己一样舒服快乐吗…… 却又立马被这想法羞到,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自责,殊不知他差一点就发现了真相…… 男人也总算到了关键时刻,越来越快地冲击身下美人的骚穴,终于随着一声低吼,痛快地在美人体内释放…… “啊啊啊啊!” 被肏的死去活来的美人终于在男人最后的疯狂中又迎来了最为激烈的高潮,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竟在最后关头突破了身体的瘫软,挺胯迎合,绷直了上身把下体的嫩穴猛地向一撞,让身下给予他无限快感的肉棍直直捅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终于,又发出似痛苦又似爽快的哀鸣,从半空中坠落,重重砸到身下的草垛上,脑袋一摆,再无知觉。 江逸解开美人面上的布条,见他双目紧闭,蝶翼般的挺翘睫毛上犹有泪痕,梨花带雨,面色潮红。 高潮数次的美人总算在无尽的快感中,放松地晕过去了…… 待连文醒来,顶上日头已移动大半了。而他身上穿戴整齐,并无半分不妥。 刚才大师的作法过程仿佛是他做的一场梦,纵使他绞尽脑汁地回想,也一无所获。 那份记忆被罩上了一层迷雾,陷进了识海的最深处,或许会让人永远忘却,又或许只是在静待能够开启的那一天…… 眼前身着道袍的大师已整理好衣衫,拿上了自己的阴阳藩,在“热心”地为途中偶遇的美人排忧解难后,蓄势待发,准备离去了。 “小兄弟,你放心,刚才的施法很是成功,如今你体内阳气十足,命运已经如愿改变了。” “既是如此,贫道也要再次启程,继续贫道的修行之旅了。” “诶,大师!” 连文心中一紧,连忙下意识的挽留,但呼唤的话语脱口而出后却又无法继续。 奇怪,大师与我不过萍水相逢,现下离去也是理所应当,他已帮助我完成了心愿,我为何还要阻拦他呢? 为什么大师的离开,会让我这么不舍? 不知为何,明明初见大师时只觉得他面目普通,在得知他的高人身份后又觉得他令人敬畏,高不可攀。 但作法结束后,当他再次见着大师时,却会不由自主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心脏像小鹿一样砰砰直跳。 下体那令人羞涩的小口也突然传出了一股痒麻,娇嫩花瓣上窜着细微的电流,让他双股难以抑制地来回摩擦,下意识地让这异样的感觉,持续的更长更久。 这种感觉好像是……舒服? “大师,我以后还能再见到您吗?” 终于,连文心中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还算体面的告别,语气中却透着自己都没能察觉的娇羞和一丝渴望。 说出后又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唐突,连忙补充道:“大师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希望待自己日后有能力之时,能报答大师的恩情。” 哦?看来虽然消除了记忆,这小美人还是保留了渴望快感的潜意识,这是食髓知味了啊? 江逸心中窃笑,面上却无比洒脱,道上一句:“区区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说着,又从手中掏出一张空白符纸,递给眼前单纯的小美人。 “此乃我门下法器之一,会在重要时刻浮现出文字,指引持有人的方向。既与小兄弟有缘,现下就赠予小兄弟,之后只要按照符纸的指引,小兄弟以后一定会平安顺遂,迎来幸福美满的一生。” “大师……这怎么使得……” 连文脸红,连声推拒。 本应是自己报恩,怎么能再厚着脸皮要道长的东西呢? 却被道长强硬地将符纸塞到自己怀里。 连文手足无措地低头,眼眶却逐渐发红湿润了。 他身体有异,连亲爹娘都不待见他,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 待他抬起头时,原本在眼前的道长却已悄然离去,只留下一个随着距离的变远而逐渐缩小的背影。 这个背影将会被连文刻入记忆的长廊,永远铭记于心。 他痴痴地望着道长离去的背影,手里紧攥着那道符,眼角滑下一滴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