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浓情宇宙在线阅读 - 第五章 早晚要被我干到失禁,先熟悉一下。

第五章 早晚要被我干到失禁,先熟悉一下。

    第五章.

    今天是我最喜欢的晴天多云,微风。

    刚下过暴雨,路上湿,灰不大,落叶好扫。

    我爷早晨走之前给我买了碗炸酱面,我吃两口就放下了,留着肚子给中午的披萨和炸鸡,有美食诱惑,一上午的书海苦读都觉得不再难熬。

    腿痒痒,打石膏的小腿已经有一周没松快过了,我努力忽视不适感,在稿纸上连画三个简笔小人,第一个让他上吊而亡,第二个剪刀刺穿心脏,第三个我曾偶然碰到他在厕所隔间里边看黄片边打飞机,真是脑子连着下水道,里头全是屎,所以给他一个宫刑流血不止的死法便宜他好了。

    等着的,等我痊愈了的,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

    门响了,我装聋作哑,自顾写题。

    敲了两回,没动静了,倒是手机突然亮屏:如果昨天不是你误以为外卖到了,我是不是也敲不开你家大门?

    这才几点啊?十点还不到。

    Pp:要干嘛?

    L:不干,别撒娇。

    L:撒娇也不干,你得养养。

    这、什么跟什么!

    我抿着唇,好生气,都能想到他得意又欠揍的表情,而且肯定又是笑着打下这两行字的。

    Pp:等着。

    L:嗯,别急。

    谁他妈急了!

    我决定晾他十分钟,他自己别急吧!

    十二道选择题写完,我放下笔去看手机,除了班主任日常问候我恢复情况,再没有新消息。

    我撑起拐杖往门口跳去,都怀疑林诀是不是已经走了,毕竟十二道题,早就超过十分钟。

    林诀没走,他靠在走廊上抽一支香烟。

    筒子楼的走廊往往喜欢堆放乱七八糟的杂物,还有人会放个煤炉子开火做饭,上面晾衣服,下面冒油烟,他们谁也不在乎。

    或许是没空在乎,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若是可以,谁想自己的衣服上沾满混杂的饭菜味?

    也没有同情他们,他们还是很讨厌,都该下地狱。

    我把无聊的碎碎念清空,只看着林诀,明明格格不入,可把我家的门框当成取景框,他在里面,就像一幅充满烟火气味的旧相片,很有格调。

    烟被他碾灭在台子上,又扔进我家门边的小垃圾篓里。

    “二十五分钟。”

    林诀走来,夺走拐杖靠墙放,顺手把我抱起来:“在写试卷?”

    “嗯,数学。”

    “写得全神贯注,把我忘了?”

    我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放松地做画圈运动,说:“只做了选择题,要是真把你忘了,我现在应该填空题都写完了,正在进军大题。”

    林诀把我放进椅子里,或许是闻到了还没散干净的炸酱面味儿,肚子叽里咕噜一阵长叫。

    可他却轻笑起来,问:“这三个,不是我吧?”

    是那三个已经惨死的简笔小人。

    我也笑,学他笑,哼笑:“你要是还这么不请自来,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上了。”

    “我无聊,来找你玩儿。”他说着就去客厅晃悠一圈,空手而归,“没椅子了。”

    我正视他:“你可能是三岁小孩儿要人陪,可我是高三小孩儿,要学习。”

    他无视我:“那我坐床上了?”

    说完,一屁股坐得稳稳当当。

    我深呼吸,拿起笔准备当这个姓林的不存在,年纪轻轻二十五六,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劫色劫到这犄角旮旯的鬼地方,脑子一定病得不轻。

    我没忍住,边打草稿边道:“我下周去复查,你跟我一起去挂个脑科看看,早治早好。”

    林诀低笑一声,随手拿起我的理综卷翻看起来,他朝我伸手:“给支笔。”

    我递给他一支黑色笔:“不许乱写。”

    他便再伸手:“给张纸。”

    我直接扔给他一本废纸钉起来的草稿本。

    屋子里长久地安静下来。

    我把胸口抵在桌边,压制住有点兴奋的心脏,旁边有一个人在呼吸,时不时传来笔尖窸窣的声响,仿佛我又重回教室,有了一个爱笑爱黏人的新同桌。

    很快,枯燥的数学剥夺了我的矫情。

    接下来,我脸烧得热腾腾,思考过度导致的,我放下笔,闹钟定的两个小时还没到,提前完卷让我稍微松下一口气,这才偏头看向林诀。

    “我写完了,还没对答案。”

    林诀真的好爱笑,他未语先展颜:“要我给你改卷么?”

    “你改吧。”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发觉拐杖不见了,果然还在门口墙边靠着呢。

    林诀问:“上厕所?”

    我立刻指挥他去跑腿,却不料这人好像抓住了耍流氓的机会,吹一声口哨抱着我就往卫生间走,并且站定在我身后,准备旁观。

    我服气:“你不要脸我还要!”

    林诀扒我裤子,以行动来证明自己要什么脸。

    我恼羞成怒:“你、你外面等着。”

    林诀捞住我的腰,和昨天做爱时一模一样的姿势,他,应该可以称之为坏笑道:“早晚要被我干到失禁,先熟悉一下。”

    “...你放屁!”

    “应该就在你拆了石膏之后。”

    厕所小的可怜,我们俩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一转头,就能从悬挂的镜子里看见这个男人亲了一口怀里人的耳朵尖儿,哄道:“乖,我把着你。”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恩爱的老夫老妻,彼此之间早已抛弃了羞耻心,可以毫无顾忌地做任何事情。

    可是、可是。

    我咬着唇,把才结痂的伤口又一次咬破。

    骂不听,逃不走,长痛不如短痛。

    但是人一旦有病,其行为的匪夷所思程度简直无法想象——林诀,被我尿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