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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就,这么,搞我。

    十七.

    我没找到椅子,这个卧室除了大床就是一个卡在床和墙之间的床头柜。

    林诀好像又睡着了。

    我站在原地杵了一分钟,有点想拿出手机把林诀偷偷摸摸拍两张,或者录像一段,让照片和视频帮我一起记住这个温柔又特别的人。

    可惜手刚摸进兜儿里,林诀迷迷悠悠地发声了,胳膊还到处划拉:“... ...嗯?”

    我一动不动,祈祷他就这么扒拉两下拉倒,不要醒过来,快点睡过去。

    可惜事与愿违,林诀掀开眼皮瞧着我,眼神软绵绵的,像在确认我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春梦。

    两方静默对视几秒钟,林诀突然翻身下床抱起我,拐杖掉在地上,我被他直接抱进被窝里。

    “等我一下。”他小声说,干燥的嘴唇亲了亲我脸颊。

    我还抱在他脖子上,不太想撒手,这个氛围我恨不得直接做一场。

    “干嘛去?”我问。

    林诀又亲我一下,直接扒掉我的手转身走了。他捡起拐杖靠墙放好,高挑的身形背对着我,一边抓着头发打哈欠,一边走出我的视线。

    屋里好安静,从卫生间传来的水流声清晰入耳。

    林诀在刷牙。

    我手指抓在他毛绒绒的被罩上,猜,他是怕刚睡醒的口腔不清爽,会让接吻的美妙感大打折扣吗?

    林诀回来了,下面的帐篷还直愣愣地支着。

    我一直看着他,再贴近时能闻到专属于牙膏的薄荷味。这一次他不再磨磨蹭蹭,压下来抱住我时,舌头也湿滑地钻进我嘴里,吻得又深又专注,让明明辛冽的薄荷都染上一种迷情的错觉。

    “来找我做什么?”林诀带着笑音问,“知不知道自己羊入虎口?”

    我抬起腰配合他脱掉衣服,故意挑衅道:“就是来试试你昨晚说的。”

    “我昨晚?”林诀掐着我的乳头,下手没轻没重,疼死了,但是又很刺激,我命令自己不许打激灵颤儿,继续挑衅,“哦,断片了吗?”

    林诀改掐为咬,一面折磨我的胸一面褪去我的裤子,下一秒屁股就落进他手掌里,被他握住抬起,流氓一样隔着他的内裤前前后后地蹭着他的鸡巴。

    感觉来得太快了,我心跳过度,催他:“不要前戏了,直接做。”

    林诀吐出我的乳尖,沾着口水凉飕飕的,惹得我很想跟他身贴身,没有任何阻隔地感受他热烫的体温。

    他好像真的会读心术。他松开手把我放回床上,再压下来时,硬得跟火棍一样的鸡巴跟我的紧紧蹭在一起,也收紧胳膊把我整个人都牢牢抱住。有点重,可是很有安全感,我抬起手摸在他背上,又催一遍:“快操进来。”

    “明天要去复查,”林诀拱在我耳边,裹满情欲的声线撩得我半个身子都麻了,他说,“怕给你操坏了。”

    “那你轻轻的。”我胡搅蛮缠,又发觉不对,追问道,“你是说我坏了,还是石膏坏了?”

    林诀被问笑,从耳朵一直吻到我唇上,厮磨道:“都怕。”

    “我坏不了,你轻轻的,石膏也坏不了。”说罢我再一秒想到退路,“就算石膏坏了,我就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反正也要拆了。”

    林诀闷闷地从鼻子里发出低笑,下身也不动了,趴在我身上好像真不打算继续做下去了。

    我有点着急:“喂,我都羊入虎口了,你有个老虎的样子行吗?”

    紧接着就安排道:“把我的衣服垫在床上,我——”

    林诀直起身,跪在我双腿之间,我赶忙把话拦在嗓子里,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是要赶我走吗?

    我直直地望着他,心里情绪满胀。从我进入这个房间,窥探到他可能的确有长久住下的打算后,我心里的情绪就一直很泛滥。

    右腿被握住了,被屈起膝弯儿抬起来。

    林诀掐着我的腰,迫使我朝左转身,面朝着墙壁侧卧着。

    我抓在他枕头上,他床上三个枕头,被我捞住的这个好像是他专门用来睡觉抱着的,也毛绒绒,和床品一样是烟灰色。

    林诀笑了一声:“嗯,抱紧。”

    然后就把我碍事儿的左腿跪在身下,压着我的右腿就真的不做前戏地准备操进来了。

    我猛提一口气,之前几次好歹都还有手指预预热,今天提枪就来,说不怕疼那是假话。我不自觉地攥紧枕头,忍不住叮嘱道:“慢点,慢点。”

    林诀沉腰进攻,被撑开的感觉明显到时间好像都变慢了。肉冠饱满炙热,有一点湿腻,我埋着下巴看到自己的性器也一样冒出汁水,连着丝儿地就要滴到林诀的床上。

    “衣服,”我喘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激动得要死的性器,把湿淋淋的液体抹在手心里,“垫着啊。”

    “没事。”林诀垂着头,都不看我,眼睛盯着我们交合的地方一眨不眨。

    靠,有什么好看的?!门户大敞的姿势我还是第一次,迟来的羞耻让我脸上热血翻涌,顿时觉得难堪得要命。

    我挣动右腿,想合拢,可惜林诀一只手就把我禁锢得动弹不得,顺便操得更深了两寸,恰恰好顶在我最敏感的腺体上,登时让我腰一弹,一声呻吟毫无预兆地就从嘴边跑出来。

    “宝宝,”林诀哑声叫我,“今天我们先抄近路。”

    我撸着自己的性器,情潮太盛,感觉他再顶一下我就能这样不争气地射出来。

    “什么...近路...?”不是只有我屁股里这一条路吗?他还想怎么操?

    “本来应该是把你一遍遍操射,一直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高潮。”林诀俯下身来,凑到我脸旁亲了亲我的嘴唇,“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只解个馋,好不好?”

    我只是听着就觉得可怕,还有点不信... ...一个人被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那得被操成什么样啊?而且卖力操人的那个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不怕鸡巴磨着火吗?

    可我眼下顾不及那么多,林诀已经顶得很深,酸软混着胀痛席卷我全身每一缕神经,说不清到底是爽还是什么感觉,总之是喜欢的,喜欢林诀这样捅在我里面。

    摩擦带来快感,鸡巴抽出时我绷紧腰,安睡在床上的左腿比站着和坐着时都要舒坦一些,这的确是个让我很省力的姿势。

    我以为要开操了,搂紧枕头把脸埋进去,埋妥当,不怕呻吟漏出来。

    林诀笑我:“不闷么?”

    我摇摇头,摸在性器上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打起飞机,随时准备射个爽。

    可是林诀把自己完全抽出去了,瞬间的空虚和凉飕飕在下一秒又被撑满取代,却又没有完全操满,只操进来一小截,肉冠熟门熟路地碾在我前列腺上,复又撤离,让我再体会一遍空虚,随即又蛮横地撞进来,抵在根本一点都不禁操的腺体上,碾磨出一层激烈过一层的巨大快感。

    我勉强承受过两轮,就开始受不了地缩紧屁股想要挽留住林诀的鸡巴。

    太痒了,撩拨又跑,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别这样...啊!别...”我松开自己湿漉漉的性器,往后想要抓到林诀的胳膊上,“你、你全都进来!”

    林诀趁机接管我的手活儿,握住了就上下撸了两把。这回事自己来和别人来天大不一样,我爽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猛子埋回枕头里,被操得下半身不停地抖。

    “舒服么?”林诀问我,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次次都被狠顶的腺体敏感肿胀,也让反复被撑开的穴口更加瘙痒难耐。

    欲求不满。

    我在鼻尖发酸中冒出浓烈的焦躁感,全身陷入一种性饥渴,好像再不用力操满我,我马上就能急迫到哭出来。

    我小声地叫林诀的名字,奋力往后扭着自己的屁股:“给我...给我...”

    声音闷在枕头里,枕头的味道好好闻,我双手都抱在上面,急得无处发泄,只能找林诀救命。

    高潮近在咫尺,屋子里全都是性爱的声音,低喘、黏腻、皮肉暧昧的拍击声。

    林诀突然叫我:“宝贝儿。”

    我眼眶一热,眼泪就不听使唤地跑出来,我转过脸,露出一只眼睛哽咽地求他:“要到了...啊!操深一点...”

    林诀舔着唇,模样性感得我晕头转向。我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腰也渐渐绷紧,就要在这种被专攻着前列腺的刺激里到达浪尖儿——

    性器弹了弹,被堵住出口,和昨天一样被迫承受精液回流的憋胀快感。

    而屁股里的操干还没停下,林诀终于不再操到腺体就拔出去,威风凛凛的鸡巴长驱直入,野蛮至极地直接操到最里面。我几乎被这样的填满爽到疯掉,即使闷着枕头,我也听见了我崩溃的叫床声带着哭腔,浪到不行。

    捅进来的鸡巴硬得前所未有,也粗得、烫得前所未有。

    林诀把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一只手仍堵着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往死里操我,要让我溺毙在快感汹涌的浪潮里。

    我没什么机会再求林诀让我射,在我窒息之前,林诀扯开枕头,压下来掐着我的脸跟我接吻。

    高潮就在这一刻袭来。

    我的身体好像短暂失控,不再属于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我在不停地痉挛。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酸楚得仿佛泡进了酥麻油中,既爽得酣畅淋漓,又难受地想要缩成一团。

    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还在吻我。

    疲累和委屈一起冒出来,我抽噎了几下,发现这一次的眼泪流得有点夸张。

    我抬起手,推推林诀。

    他停下亲吻,笑得好像蛮得意的:“喜欢么?”

    这把性感又沙哑还宠溺的声线实在太好听了,谁听了还能生得起来气啊。

    但我还是要骂:“你就,这么,搞我。”

    林诀还没出去,依旧硬邦邦地插着我:“你专门来试试的,我不得好好努力么?”

    说罢话锋一转:“我以为不能成功呢,也幸亏你这么浪。”

    行,搞我还敢臊我。

    我气得眼冒金星,抄起枕头就呼他,被他轻轻松松拦下来不说,还拿去垫到我屁股下面,鸡巴再操进来的时候,明显又深了两寸,操得我呼吸一哽,感觉肚子都被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