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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现在是你的债主,好大一笔钱的债主。

    三十二.

    慢悠悠洗完,我裹着大浴巾被林朝诀安置在客厅的沙发里。

    九点钟,距离我离开安乐窝还有一个小时。我不是很高兴,总觉得得想个办法让时间听我的话才行。

    “又要把床单扔掉吗?”我问。

    林朝诀一笑,弯下身突然沙发咚。两只手臂把我圈着,潮湿的刘海儿搭在额头上,对我使用他拿手的魅惑技能。

    我被他看得心头撞鹿,有点恼:“你爱扔扔!”

    “不扔。等晚上一个人独睡空床时,我拿着它再打一发。”林朝诀没个正经,但我反而还松口气,不管咋说吧,这都可以说明他从下午听我故事的情绪里缓过劲儿来了,是好事。

    “我买了,那什么。”我小声道。

    “什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把我抵在沙发靠背上,呢喃道,“宝贝儿,再做一次吧。”

    手从浴巾里伸出来,我摸到他胸膛上,捏住他奶子用力一掐,登时掐出一声闷哼。

    昨天才从伯温里出来,今天就又想纵欲,他肾真的不疼吗?

    “你跟床单做去。”我扭过脸不给他亲了,“我不行了,我回去还要写理综。”

    林朝诀不置可否地“唔”一声,捞起我两条大腿往下一拽,让我变成一副屁股悬空的失衡状态,然后比动粗制服我还要简单,就这么挥舞着鸡巴轻而易举地攻占成功了。

    我气得冒火,还不敢嚷他,这里一墙之隔就是我家客厅,实在太危险了。

    林朝诀轻轻嘶气,把我压对折,神色隐忍地淫话道:“好紧。”

    “你他妈,出去!”我看杀他,里面涨得我酸软难耐,才被狠操过一通,我根本受不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再... ...嗯!”

    转了个方向,林朝诀捏着我屁股让我顺着沙发躺好,他也单腿跪上来了,操得我一下下耸动,头顶撞在几个购物袋上,发出从窸窸窣窣的响声。

    我捂着嘴骂他:“王八蛋!混账!淫魔!”

    林朝诀操得更凶了,抓着我右腿弯儿给我摆了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双腿之间的性器无从遮掩,半软在空气里胡乱甩动,没一会儿就被干喷了,滴滴答答挂着湿凉的黏液。

    林朝诀俯下身来,压得我腿根儿好疼,他笑着问我:“怎么不骂了?”

    我抬手就抓住他头发,用了点力气的:“你过来... 贴,贴近一些... 我再骂...”

    逞凶的男人居然还没有丧失理智,他笑得更愉悦了,猜中到:“要咬我?”

    我泪巴巴地盯着他,气焰和委屈交加,憋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慰一声,把我的手牵下来,亲亲我手心窝,低语道:“想插你。”

    顿了顿,他又牵着我的手一起去揉弄我敏感的性器,还是那句话:“就是很想插你,忍不住。”

    我死咬着嘴唇,脑袋都把购物袋顶掉地上去了。可我无论怎么推搡林朝诀,都躲不开性器被揉得出水儿,就像在床上被后入时一样,酸慰到极致,猛地涌出一大滩黏腻的潮液。

    我仰着脖子急喘,爽到指尖都酥麻,屁股把捅进来的鸡巴裹得更欢了,一层层吮着,又被重重操开,直取我不堪凌虐的每一寸软肉。

    被操熟之后真的禁不住撩拨,身体根本不听我使唤。

    林朝诀碾开我的唇,用吻帮我把呻吟声堵回嗓子里。

    好半晌,操得温柔了,我也能顺畅说话了,我便毫不客气地质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我去看小金毛的时候,哭得那么厉害——”

    “不一样。”林朝诀认真地看着我,“伤心难过的哭我并不喜欢,更不会引起我性欲。”

    我吸着鼻子,心里怪开心的,怎么我要说什么他都知道啊?

    但我嘴上“哦”道:“是么。”

    “嗯。”林朝诀又笑起来,“不过你哭得的确很好看。”

    说罢重新温温柔柔地亲吻下来,把我抱得更紧了一点,在唇舌纠缠间含糊道:“现在也好看。”

    好,行,我心甘情愿了。

    我自己抱住右腿,敞开身体放任林朝诀掠夺,只小声地催他:“那你快点儿,别恋战。”

    忍着不叫床是件很难捱的事情,快感几乎无从发泄。

    正是我如痴如醉地沦陷时,“咚咚咚”,叩门声好比惊雷突然劈进耳膜。

    我被吓去高潮,一下子哽住呼吸,吓破胆儿了望着林朝诀,谁啊?!

    不会是我爷爷吧?!

    或者林朝诀的朋友、同事、甚至父母?!

    或者,好运气一点,会不会是敲错门的?

    林朝诀冲我摇摇头,眼神也充满疑惑。

    可都这时候了,他还要操,偏抵在我腺体上细细地磨,“嘘”道:“乖,别出声。”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学他平时掐我脸那样去掐他,瞅瞅他说的这叫什么混账话!

    咚咚咚。

    很规律的三下,随后又是三下,然后静音了。

    我爷敲门不拘小节,不是这么个敲法,八成可以排除掉了。

    “宝,把嘴捂好。”林朝诀轻声道。

    我预感到危险,着急忙慌气音道:“你干嘛!”

    “捂好。”林朝诀一边说,一边把我抱起来,翻了个身,他坐进沙发里了,同时掐着我的腰给我摆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

    鸡巴进得好深,顶得我眼泪决堤。

    幸亏我牢牢捂紧了嘴巴,不然现在满屋都会是我仰着脖子的浪叫声。我挺着肚皮一阵阵痉挛,多馋似的,扭着屁股前后磨蹭,垂软的性器湿淋淋,又尿了一样。

    咚咚咚。

    门外的不速之客又敲了一组响儿,看来目的就是要把我吓死。

    我咬住舌头,直接掐到林朝诀的脖子上,丫还笑,简直欺人太甚!

    林朝诀轻松握住我手腕,强迫我自己给自己摸胸,他问:“腿疼不疼?”

    我气得要命,放狠话道:“我要把我的骨头抽出来,打晕你!”

    林朝诀笑得胸口震颤,松开手,改去把我屁股当面团一样揉,从下往上顶着鸡巴把我操得溃不成军。

    “停、停... ”我趴在他肩上,求饶道,“要被听见了... ”

    “不会的,放心。”林朝诀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我,“没操那么深。”

    我把他抱得死紧:“进屋里,进去!”

    可惜林朝诀个天杀地杀我杀的王八犊子,把我抵在了门口的墙壁上,墙纸冰得我浑身一打颤儿,缩着屁股又泄了一回。

    伴着我元神出窍又回归,我听见林朝诀压抑的嘶气声,慢两拍才反应过来——我,哈哈哈哈哈,把林朝诀的肩膀咬出血了!

    啊,这就是恶有恶报吧,爽!他该的,他自找的!

    我松开牙齿,含糊不清又解恨地骂他:“活该你个王八蛋!”

    林朝诀勾唇笑了一下,随后就低下头来特别凶地亲我,鸡巴埋在深处又操起来。这回往屋里走了,大步走,一把将我放倒在被子里,压着我大腿要把床干塌。

    短短几分钟,我拱着腰接二连三地被蛮操进高潮里,爽得头晕眼花,爽得都害怕了,双手不自觉就去推林朝诀的小腹,反被他捉住了往肚皮上按,顿时又把我逼迫进新一轮的高潮中。

    咚咚咚。

    到底、他妈的、是谁啊!

    我用稀碎的清明冲林朝诀乞求:“射吧,射给我... ...啊!嗯... ”

    林朝诀歪过头,用手指把肩膀上的血迹沾一沾,又覆下身来抹到我嘴唇上,他哑声命令:“宝,叫我声好听的。”

    “哥、哥哥... ”我赶快叫,立马开口,“要哥哥射进来!射给我...”

    我的脸差不多可以红到爆炸了,这么羞耻的台词还是从黄色废料文学里学来的。眼睛看过无数遍,真到嘴巴叫出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么这么难为情。

    我闭上眼不去看林朝诀。这一轮的亲热我一直都没能完全硬起来,靠着后穴体会了一次次阵亡般的高潮,已经到极限了,接下来一个星期姓林的都他妈的别想碰我!

    然后林朝诀就来亲我了。

    被内射的舒服就像小时候洗澡,接了一大盆热乎乎的水,我脱得光溜儿一屁股坐进去。啊——,又热又暖,舒爽无比,摊开了四肢想就这么一直漂浮着。

    要不下辈子不当林朝诀家的小猫了,我默默嘀咕,去当一只水蜘蛛吧,成天浮在水上漂着,做个小窝,抓抓小虫,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咚咚咚。

    我:“... ...”

    我抱着林朝诀汗湿的后背,恶狠狠道:“最好是个有正经急事的!”

    林朝诀稍微抬起点身,抹抹我刘海儿和脸蛋:“先去洗,等下着凉了。”

    他把我抱去浴室,打开花洒递给我,让我坐在马桶上先冲着,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的造型。

    我舔舔唇,故意把水势调小,打开一条门缝儿悄悄偷听。

    有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说:“你在家啊?我都准备走了。”

    好一把千娇百媚的婉转语调。

    林朝诀问:“什么事。”

    嗓音还沙哑... ...我有点不爽,并不想让这种刚跟我做完爱的声线给别人听去。

    “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约吗?我可以现在就进来。”

    我:“... ...”你可以现在就滚蛋。

    我正竖着耳朵要等林朝诀如何回答,就听“嘭”一声响,门关了,落锁。

    我赶忙坐回马桶盖上,调大水量,仰着脸看瓷砖上的花纹。

    林朝诀推门进来,浴巾解下,我一瞥,看到他的性器湿哒哒,挂着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液,简直了,淫荡得令人发指!

    “谁啊?”我问。

    林朝诀接管花洒,说:“一个女人,邀请我过夜。”

    “哦。”我又问,“漂亮吗?答应了吗?你可以尝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林朝诀嗤笑一声,把我拽起来压趴到墙上,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到处乱摸,帮我把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清理出来。

    他咋舌:“早知道就该把你怼在门板上干得嗷嗷叫。”

    我脸贴在瓷砖上降温,闻言努力斜着眼睛往他肩头上瞧,好明显一口牙印。

    嘿嘿,该!

    林朝诀察觉到我的视线了,也偏头看看,随即抽出手指一巴掌招呼在我屁股上,“啪”一声,混着水声特别清脆响亮,直接把我打懵了。

    我感觉我全身猛地烧着,脑浆尤其沸腾。

    我不可置信:“你、你!”

    林朝诀摁着我后背,我根本挣动不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林朝诀!”

    林朝诀打完又来揉揉,说:“小狗都没你会咬人。”

    我气得眼冒金星:“林、朝、诀!”

    “嗯。”林朝诀贴到我背上来,手上毫不客气又一巴掌,打得我浑身一凛,又是打完立刻就揉揉,哄我道,“乖宝,又好操,又好打。”

    错了,这是哪门子哄,这直接把我气疯。

    我不停挣动,威胁他道:“你最好就这么压着我,不然你等着的,看我不咬得你嗷嗷叫!”

    林朝诀被我逗笑,丫的一点都不怕我,两只手掐着我的腰就可以把我固定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我感觉他滑下去了,在我肩胛骨上轻咬了一口,又在我后腰上重重舔了一口,我“呜”地绷紧,反手去抓他头发。

    “你玩够了吧?”我气急败坏,“我得,我得回家了——嗯!”

    屁股肉被咬可以让全身都滚牛毛尖尖一般,我头一遭体会这种感觉,趴在瓷砖墙上直喘气,紧接着就迎来下一口、下下一口,我咬着唇都止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

    靠,像呲花炸开在我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小火星一直跳个不停。

    我小声发浪,喊着林朝诀的名字,不能沾地的左脚忍不住朝后抬起,一阵阵地打起激灵颤儿。

    林朝诀终于放过我。

    他直起身,重新威武起来的大家伙毫不费力就操进深处,我在墙上抓出好多条水痕,哽咽着又骂又求:“别了、别了... 我要回家... ...”

    林朝诀操得比较轻缓,大约是零点五成功力的样子,可惜我已经被摩擦过度了,一吃鸡巴就要腰软腿软的没骨头,回家后笔都要拿不住,还怎么写理综卷啊。

    “就操操,操一会儿,”林朝诀亲我耳朵,保证道,“不让你累。”

    可我已经好累了。

    快感绵绵密密地荡漾开,林朝诀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抱着我坐在马桶盖上,一边轻轻操我,一边揉着我的腰和屁股跟我接吻。

    闹钟在卧室里响起来,十点钟了。

    林朝诀浑身淌水地走出去帮我关掉,回来后先把我擦擦干,再裹成浴巾卷儿抱去沙发里安放。

    被伺候真舒坦。

    “打开看看,”林朝诀把掉在地上的购物袋捡起来,说,“都是给你的。”

    我一愣,以为累出幻听,等确认一遍得到肯定回答后,才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卫衣,以及一件卫衣,以及又一件卫衣。

    都是黑色为主的,款式相同,图案拼接不同。

    我用此刻愚钝的脑子奋力思考,回想起下午林朝诀对我道:“喜欢么?不喜欢的话——”

    然后被我打断了。

    如果我那时没有打断他的话,他是不是要说:“不喜欢的话,我还有备选。”

    我游神儿地攥着卫衣,余光里微动,看见林朝诀穿好衣裤朝我走来,手里拿着我的衣服。

    他摸摸我的脸:“回去吧,还要演戏给爷爷看呢。”

    我抿了抿唇,又热又肿,蚊子叮都叮不出这种效果来。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金主了,对吧?”

    昨天加今天,最后的两次全部做完,三千块的交易正式结束。

    那我那句“我是多想不开喜欢自己的金主,那不是活脱脱的自虐吗”以后也不会再来打我的脸。

    我有点高兴,就算哪天被林朝诀看破了,问我:“有个人,是不是喜欢我?”

    我也能嘴巴一撇:“干嘛?不能喜欢你吗?”毕竟不能喜欢你才是自虐啊。

    可我忘了林朝诀是个王八蛋。

    我以为他会点点头,说“是”,但这货他没有。

    他眉毛一扬,得意道:“嗯,我现在是你的债主,好大一笔钱的债主。”

    我顿时凉水淋透,骂道:“林朝诀,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