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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莫子言操得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到了时间剩下的人都来齐了。莫子言进来后,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笔挺修长的男人,深邃凌厉的五官,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他进来朝在座的人微笑了一下便入了座。

    底下,那些女孩子内心雀跃又碍于工作的颜面,一双眼睛殷切的往那边瞟。

    会议上每个组依次汇报工作进度,许嘉祎全程听的认真,最后还给出了一些指导建议。好像他来的目的真的只是来听听他投资的项目进度。

    江晚辞坐的位置靠后,他尽量缩小存在感,但还能感觉一道视线有意无意停在他身上。

    会后,许嘉祎提出聚餐吃饭。

    江晚辞去敲莫子言的办公室,想跟他打个招呼先回家。不料,打开门,许嘉祎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两个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莫子言看他进来,温润一笑:"晚辞,刚刚还和许总聊到你。原来你和许总大学还认识啊。"

    聊到他?都聊了什么?

    许嘉祎放下精致的咖啡杯,对他意味深长笑了一下:"你没和莫总说过?莫总还好奇我们怎么认识的。"

    江晚辞语气有些生硬:"不过偶然见过几面。"

    这态度让气氛有点尴尬,莫子言转移话题问他:"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许嘉祎坐在这里,他也不好开口。反而许嘉译祎像是看穿他的心思,先发制人:"晚辞,我们也几年没见了,上次见面仓促,今晚可得好好聊聊。"还刻意加重了聊聊两个字。

    在当地一家星级饭店吃完又到酒吧去疯。公司大部分是一群年轻人,对于这种活动更是兴致勃勃。

    江晚辞坐在喧嚣的酒吧,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许嘉祎借着老同学的由头逼得他喝了好几杯酒,由于没点垫底就开始喝酒,胃里在隐隐犯痛。加上五颜六色的灯晃来晃去,音乐声又大的要命,震的他头脑发晕。

    舞池里一堆人随着音乐扭来扭去,一脸沉醉。江晚辞揉着太阳穴,感到有个人坐到他旁边的空位。

    “嗨~请你喝杯酒。”

    江晚辞眯着眼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摇头拒绝:“不了,谢谢。”

    好在都是同公司的那人也没有多做纠缠,端着酒杯走了。

    "刚刚让调酒师给你调了一杯没有酒精的。"莫子言看出他不舒服,走了过来。

    江晚辞接到手中喝了一口,甜甜的,一口气喝完,胃都跟着缓了好多。

    "头还痛吗?"

    "好多了。"

    因为音乐声过大,说话时挨得极近,莫子言说话时凑的极近,这个距离让江晚辞有些不自在,他不经意的往旁边挪了一下。

    "你不用去应酬吗?"江晚辞看了看,进酒吧后又来了好几个人,跟许嘉祎一起进了包厢,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职员。

    莫子言苦笑:"刚刚喝的有点多差不多进去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我给你叫个车。"

    "我打车回去。你先去忙。"

    江晚辞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才感觉清醒些,酒吧灯光昏黄,他抽了几张纸擦干净脸拉开洗手间的门。陡然出现个人搂他腰捂住他嘴,把他拖到一个放杂物的小房间。

    江晚辞被摁在墙上,身后的人紧贴着他身体,灼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垂。一身浓郁的酒味混杂着淡淡烟草味,除了许嘉祎还能有谁。

    这个疯子!

    那双捂住他嘴的手特别大力,任他怎么都挣脱不开,双手被一只大手桎梏在头顶,全身不能动弹。

    "啧啧,莫子言还真是疼你。"

    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吮咬上莹白的耳垂。

    江晚辞痛呼一声,奋力挣扎起来。

    “被我操完就躲到莫子言那儿去了,以为我就不敢操你了?”

    修长食指从米色毛衣摸了进去,揪起一只乳头狠狠拧转,下面隔着裤子用硬起来的阴茎去顶他双腿间的柔软。

    捂住江晚辞嘴上那只手松了开去脱他裤子。

    “滚开.........别碰我...........”

    “再喊大点声,把你们公司的人喊来看看你现在的骚样。”

    裤子被人剥下,身上的毛衣也被撩至胸前。

    “.........呼......你个神经病......."

    许嘉祎也不跟他废话,把人两腿分开臀部提高,急切的从裤子里掏出硬挺的鸡巴。一揉他腿间两片肥嫩的阴穴,里面正淌出透明的液体。

    嗤笑一声,沉腰把阴茎顶了进去。

    江晚辞一边脸颊贴着冰凉的墙壁,脖子被人按住,他所有的挣扎都被身后的人压制住。

    这里与外面只隔了一道墙,能很清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相反,他们这里动静大一点外面也能听到。他咬住自己的手背,不让那些连自己听了都恶心的喘息泄出半分。

    小房间里空气不流通,很快,他被身后顶撞的出了一身薄汗,额前头发被汗水浸湿,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一张脸透着薄粉。

    江晚辞上面堵住嘴,下面却叫的响,一插就会发出粘腻的水声。许嘉祎捏住两团被撞红的臀肉,不忘羞辱:“腰这么细,吃的饭都长到屁股上去了?你怎么长这么骚啊?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

    猛然往深处一撞,江晚辞未堵实的尖叫隔着手掌泄出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子宫口喷出一大股热液,淅淅沥沥浇在男人性器的顶端,他夹紧双腿,把身体里那根粗长阴茎给紧紧锁住。

    许嘉祎被夹的闷哼出声,绷紧腹部,闭眼缓过那阵射精的感觉,然后往深处更软更嫩更紧致的小口冲刺起来。

    身下的人被他撞的打着摆子,快感席卷全身,手掌脱了口,呻吟溢出,一声大过一声,俨然一副被他干到高潮的神情。要不是被托着腰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去。

    上翘圆润的头部卡在子宫口研磨,江晚辞仰着头弓着腰,细白手指掐住那双扶在自己腰上鼓起肌肉的手臂上,用力到指甲泛粉,哭喘着尖叫:“啊啊啊.........太深了........"

    “你叫那么大声,路过的人听到肯定都想进来看看是哪个骚货叫的这么淫荡。”许嘉祎嘴里这么说着身下却恶意加快速度冲撞。

    江晚辞整个人像被抛上云端,早就听不到他这些淫言浪语。

    许嘉祎射完后把人翻过来,两条细白双腿分别圈在腰上。胸前那两个乳头已经被蹂躏的殷红、发肿,还嫌不够淫乱似的,俯身去咬乳晕那圈软肉,含着奶头嘬吸发出啧啧声。

    江晚辞还处在高潮余韵,嘴里软软的喘叫,连接处黏腻一片。许嘉祎把半勃着的鸡巴又往里捅了捅,惹的人一阵急喘。

    “是莫子言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

    江晚辞双目润水,眼尾潮红,一张脸都是斑斑点点的泪渍,睫毛挂着水汽湿哒哒的。像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撇过头露出一段细长的脖颈。

    "滚"

    "不滚,你被我操的这么漂亮我舍不得滚。"

    最后,江晚辞从杂物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许嘉祎早就提了裤子走人,把光着下身的他丢在地板上。

    江晚辞回去时莫子言还没有回来。

    站在浴室把花洒开到最大,精液从花穴深处淌了出来,他自谑的一遍遍抠洗下体,本来就红肿的阴户更加像馒头一样高高鼓起,一走路就磨得发疼。

    穿着睡衣到客厅去倒水喝,刚好听到玄关处咔哒门响的声音。

    莫子言看起来有些醉意,走路都有点飘忽,只是跟江晚辞说话时还努力保持清明。

    “还没睡啊?”

    “嗯”

    江晚辞放下自己的杯子,顺势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莫子言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道:“今晚喝了太多,这群人太能喝,被他们灌了不少酒。”

    “.............”

    他是商人,总有很多应酬。

    “你先去睡吧。”

    江晚辞嗯了声“你也早点休息。”回了自己卧室,关上门。

    接下来这段时间,他都没有见到许嘉祎,这让他稍微放松了些,更投入到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