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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篇:初次调教失禁膀胱调教电击尿道龟头刺青

    往事篇:初次调教失禁膀胱调教电击尿道惩罚龟头刺青

    在极致的身体欢愉和极度的内心痛苦交织时,离霜会习惯性回忆往事,回忆起那些还没有接受“治疗”的日子,在那些时光里,他是自由的,快乐的,会毫无顾忌地在同伴面前袒露身体,痛痛快快地把自己投入清凉的小溪中畅游,和同伴在草坪上滚做一团,肆意地依偎在朋友身旁而不必担心遭到惩罚。

    虽然A国不是一个大国,但它地处多个大江和海口的交汇点,是许多国家贸易商船的必经之地,各个来贸易的商人带动了A国的商业发展,也给A国带来了财富。肥沃的土地又给A国提供了丰富的粮食蔬果,就连树枝上的蜂巢都滴着金黄的蜂蜜。这是一片繁华而平静的土地。离霜作为这个国家的王子,自小养尊处优,被捧成掌上明珠。吃的是最新鲜的蔬果和最昂贵的肉,穿的是东方的丝绸,用的是金子做的碗筷杯子,就连用来擦汗的手绢都是由东方最好的绣娘刺绣而成的手绢。他的皮肤光滑白皙,脸上总是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和年少特有的意气风发。

    而这一切,都在他父母去世那年戛然而止。

    尽管已经过去五年了,离霜仍记得第一次见到戟云和于璋的场景。那时候他的父母刚刚离世,教皇便以代政的名字来到了A国。那天离霜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半跪在父母的灵堂,眼眶和鼻尖都通红一片,白皙的脸上挂着憔悴而勉强的笑容。因为仍在服丧期,他没有束起长发,而是任由黑色青丝披了他一肩膀。

    教皇从铺满华丽的丝绸和珠宝的船只上缓缓走下来,来到这个刚刚失去父母的、可怜的小王子面前,他的面容就像离霜从前在书上看到的那样英俊,充满冷峻和威严。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色,却并不给人温暖的感觉,反而有些无机制般的冰冷,让人有些不敢直视。离霜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去。

    教皇来到离霜跟前,摘下黑色手套递给了一旁毕恭毕敬的侍卫,平静地问:“你就是离霜吧?”

    离霜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点了点头:“欢迎您的到来,教皇大人。旅途奔波,食物已经为您备好了,请随我来吧。”说罢,离霜正准备转身,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教皇那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果不想笑,那就不用笑。在场的人都知道你在经历什么样的痛苦,没有人会因为你美丽的脸上缺乏笑容而责怪你。”闻言,离霜一怔,眼眶猛地发热,一直被苦苦压抑的悲伤和委屈被当众挑明,情绪便再也无法掩盖,只能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去。

    那时候,离霜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善解人意的男人,会成为他这辈子也无法逃脱的噩梦。

    贯穿离霜整个青春的“治疗”起源于一次可笑的误解。那是教皇接任A国政权的第二年,离霜年满18岁。那时候离霜刚刚加入保卫队,年轻气盛,心地善良,性格开朗热情,很快就与侍卫们打成一片。在夏天一个炎热的下午,保卫队刚刚遣散,和离霜玩得最好的侍卫队队员路阳就来到了离霜跟前,望着离霜被太阳晒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和水光潋滟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离、离霜,你待会儿有空吗?”离霜喝了口水缓解了一下干燥到冒烟的嗓子,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当然啦,你想要约我去吃饭吗?”路阳是平民出身,从小在A国首都摸爬滚打地长大,对都城了如指掌,哪有好吃的,哪有好玩的,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从小被关在高高的宫殿里的离霜的导游。

    路阳摇了摇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说:“不是的,我,我,今天太阳太大了,我找了个好地方凉快凉快。”

    阳光确实太过猛烈了,离霜只犹豫了一瞬,便痛快地点了点头答应了。路阳见状眼前一亮,一把抓起离霜的手,说:“那我们赶紧走吧,赶得及的话,我们晚上还能去城西喝一杯呢。”

    离霜点点头,任由路阳牵着自己的手,跟着他离开了。他没有看到的是,一个平时行事低调的侍卫见到离霜和路阳离开后,悄悄后退几步,转身快速朝宫殿走去。

    路阳带着离霜走出宫殿的城墙,在与都城相连的桥下找到了一只小船。他熟门熟路地从桥上跳了下去,见离霜站在桥上,眼神犹豫,便挥了挥手,说:“快来,这船是我放在这里的。”离霜放心下来,也学着路阳的样子从桥上跳了下来。路阳见状眼神带笑,撑着小船顺着河流往宫殿的后方游去。片刻,正当离霜盯着河中活泼的小鱼发呆时,路阳打断他的思路说:“我们到了,我的小王子。”

    离霜微微皱了皱眉,感觉路阳这个称呼有点怪怪的,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见路阳表情没有异样,只能撇了撇嘴挖苦道:“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好地方’?不就是条小破河吗?”路阳神秘地笑了笑,说:“别急,你先伸手到水里试试看,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离霜闻言只好挽起袖子,伸手触碰水面,手掌冰凉的触感让他猛地睁大了眼睛:“这水怎么这么凉?”

    见离霜一脸惊奇地拨弄着河水,路阳开心地笑了,他说:“这条河的源头是宫殿后面的终年雪山,冰雪融化的水全顺着河道流下来了,所以才会比一般的水源要清凉很多。”

    离霜听了,高兴地拍了拍路阳的肩膀,说:“可以呀你小子,这种好地方都能给你找到。”说着,他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了,没有看到路阳陡然幽深的眼神,“哗啦”一下把自己投入到了清凉的河水中,舒服地叹了口气。

    正当离霜搓洗着自己的手臂时,他背后突然一暖,路阳从背后抱住了他,有些烫的呼吸打在离霜的耳边,让离霜有些不自在。他抖了抖肩膀,干笑着问:“路阳,你干嘛呢。”路阳环着离霜纤细的腰肢,叹息着说:“对不起,离霜,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离霜睁大了双眼,呆滞了一瞬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下体一热,竟然是被路阳握住了。离霜顿时头皮发麻,他挣扎着试图逃离,嘴上劝解道:“路阳,你冷静一点,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路阳却不管不顾地要凑上前去亲吻离霜白皙的脖颈,嘴上说:“我不信,你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只是还没有察觉······”话音未落,他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瘫软在水里。离霜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捞起来,一转头,却看到了站在岸边的戟云。离霜面上一喜,喊道:“教皇,您怎么来了!”

    戟云表情冰冷至极,转头吩咐一旁的侍从:“把王子给我关回房间里,不得离开半步。”侍从恭顺地应了,望着昏迷的路阳,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他······?”教皇挥了挥手,说:“别让我在皇城再见到他。”

    什么?离霜惊讶道:“教皇,您不必如此,他只是喜欢我····”还没说完,就被戟云强硬地打断:“喜欢你?这还不够吗?难道A国还要为出了一个喜欢被男人插屁眼的王子而感到骄傲吗?”他的指责过于粗鲁,让离霜都不由得静了静,还没有等他开口解释,教皇就摆摆手说:“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解释,你给我回去,今晚,我们会再讨论这件事。”于是,离霜只能乖乖被侍从带走关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在房间里从白天等到晚上,焦躁不安,不明白为什么戟云要发这么大的火,还不愿意听自己解释,心里莫名感到委屈。在他心里,他已经下意识把这个冷静可靠的男人当成是自己的父亲,今天白天教皇对着他发了这么大脾气,让他心里难过极了。

    正当他坐立难安,在房间里反复徘徊时,门“嘎吱”一声被打开了。离霜一下子定住了,看着戟云领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他开口喊了一声教皇,语气里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委屈。

    戟云把箱子放到一旁,在离霜不安的注视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慢条斯理地说:“经过一个下午的考虑,我认为,你没有忍住内心的骚动和一个下等人鬼混在一起,也并不是你的错。毕竟像他那种下等人,最懂得怎么勾引有特殊需求的王子了。”

    “教皇,我和他不是····”

    “因此,我决定,要亲自帮你纠正身体这个错误,帮助你去世的父母将你改造成一个真正的王子。”戟云打断他的话,走上前去,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现在,脱去你的衣服。”

    离霜傻眼了,尽管他已经习惯被仆人伺候着洗澡,习惯在护卫队那些兄弟面前袒露自己的身体,但他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长辈面前赤身裸体,更何况这是高贵的教皇。

    “你耳朵聋了吗?还是说你更希望我亲自帮你。”戟云皱起眉。离霜见状,明白这件事已经无可避免,只能面红耳赤地把自己的衣物通通脱去。月光下,离霜的身体白皙结实,四肢修长,犹如优美的白天鹅,却又并不孱弱,恰到好处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教皇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年轻的、稚嫩的、未经开发的身体,目光带着可怕的炙热:“现在,仰躺在床上。”

    离霜躺到床上,看着教皇拿着那个神秘的箱子凑过来,突然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吓了一跳,下意识结结巴巴地问:“教皇,您、您这是?”戟云平静地看了他一眼,说:“你阴茎上的毛发会阻碍接下来的纠正训练,所以我需要对它做一些处理。”

    说着,戟云从箱子里取出了一罐奇怪的膏体和一把剃刀摆在一旁,接着伸出手轻轻握住离霜的阳物,开始上下摩擦。离霜傻眼了,他试图挣扎,却被不耐烦的戟云拿起箱子里的皮带绑住了双手,接着继续面无表情地帮他手淫。哪怕再不情愿,身体的反应也是无法掩盖的,很快,离霜的阴茎高高挺立,红润的龟头渗出许多腺液。他脸涨得通红,腹肌上下起伏,试图逃脱。戟云不理会这无力的挣扎,等离霜通红的阴茎开始一抽一抽地准备高潮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起一旁的剃刀,三下五除二就把黑色的阴毛剃得一干二净,露出下面白皙干净的皮肤。现在,离霜的阴茎整根光溜溜地朝天挺立着,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高潮而流出了许多前列腺液,看上去有些可怜。

    教皇瞥了满脸通红目光含泪的离霜一眼,说:“接下来,我要做一件事,这件事能确保你以后学会与同龄男子保持距离。”说着,他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根透明软管,又打开了旁边的膏药罐,挖出一大块粉红色的膏药均匀地涂抹在管子上。

    接着,戟云在离霜惊恐的注视下,捏住他红润的龟头,一点一点把软管往离霜的尿道里面塞。

    离霜猛地挣扎起来,哭叫着说:“饶了我吧!啊!教皇!教皇!好痛,好痛!要、要出来了·······”他徒劳地夹住腿试图阻挡那强烈的尿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黄色的尿液顺着软管排了出来,淋了教皇一手。这种被迫排尿的感觉又疼又爽,离霜嘴上哭叫着,阴茎却更加挺立。戟云把软管越推越进,最后碰到了一个屏障。他知道这是到了哪里,如果强行插进去的话,离霜这辈子都无法再自主排尿,平时也只能垫着纸尿布或者在尿道里堵着东西才能止住那不停溢出的尿液了。但是,想到今天白天在岸边看到的一幕,教皇脸色变冷,手下一用力,把软管狠狠地插了进去。

    离霜的腰猛地弹动了一下,哭叫着说:“好痛!阴茎要被弄坏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教皇!救救我!”他胡乱道歉着,求饶着,试图停止尿道里面那火辣辣的痛意,可始作俑者却无视他可怜的呻吟求饶,只把软管放在一旁等膀胱的尿全部排空,又转身从箱子里找出了一根奇怪的铁棒,铁棒的尾巴连着两根电线,电线连着一个开关。

    等软管不再流出尿液后,戟云在软管的另一头装上能增加膀胱弹性和敏感性的药包,然后慢慢往里面挤。倒灌的痛苦让离霜皱起了眉,甚至产生了呕吐的欲望。他彷徨地夹起双腿,感觉一股股粘稠冰凉的液体慢慢涌入他的膀胱,他的肚子也慢慢涨大起来。

    一整个药包都灌进去之后,戟云取下药包,看了一眼神情恍惚的离霜,一下子抽出了深深插在离霜身体里的导管。离霜尿道一疼,猛地弓起身子,哀叫一声,如果不是膀胱里面堵着粘稠的药,他又要疼得尿一床了。

    在药液涌出来之前,戟云眼疾手快地拿起铁棒顺着微张的尿道口插了进去,尿道里面还残存着软管上的药膏,因此进入得很顺利,只是逼得离霜发出了一声闷哼。戟云正准备按下开关,想了想,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塞给离霜带上了。离霜嘴里含着口塞,还没想到这个东西的用处,突然尿道一阵剧烈的刺痛逼得他惨叫起来,只是叫声被堵在口塞里,听上去有些模糊。这股刺痛像针扎一样布满了敏感的尿道,红艳的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大大张着,光溜溜的阴茎被通了电的铁棒电得一抽一抽。在离霜模糊的惨叫声中,戟云心情颇好地取出今晚的最后一样东西:一盒刺青工具。

    戟云打开工具盒,迎上离霜惊恐的目光,说:“今晚最后一个步骤,这是为了让你记住,你的身体到底属于谁。”

    他伸出手拨开包在离霜龟头上的包皮,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肉,拿起一根蘸了黑色染料的针,朝着红嫩的龟头扎了上去。被包皮包裹的肉敏感到极致,平时稍微用水冲洗一下都会刺激得半勃,被这样狠狠扎一下的感觉可想而知。离霜瞳孔微缩,牙齿咬在木塞上,尝出了血腥味,痛苦的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一瞬间离霜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几乎要晕死过去。待戟云刺完,离霜的龟头肿胀得几乎有两倍大,他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已经昏迷过去了。在他红肿的龟头上,一个“戟”字印在了上面,被戟云捋着包皮包住,又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