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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被越沉操了怎么办呀

    越沉提着自己的行李走了进来,看到了家里居然没人,意外的抿了抿嘴。

    他也是被气得,这几个星期被家族叫过去处理事情,其中一件就是联姻的事情,一向温润的男人被逼的想骂人,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沈非期和他撞号了,两个1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没办法,越家和沈家从来结秦晋之好,双方父母从小又定了门娃娃亲,不懂事的事情非要弄到如今也解决不了。

    最令越沉烦的是沈非期对宁梓疏的上心,自己好像也有点意动。

    他随手拿起行李箱和衣物开始整理,待一切事毕,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夹杂着打闹声。

    “别,别动我。”“宝宝让我亲一口,就一口。”......“你不要,脸。”

    越沉挑眉,心中怒意翻涌。

    等两人开门,一下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越沉。

    这种被正主抓奸在床的既视感。

    宁梓疏霎时慌了,忙不迭推开了沈非期,结结巴巴地打了招呼:“阿沉,你回来了。”

    沈非期倒是无所谓的脸色,迈开长腿坐到沙发上,欠揍地说:“终于忙完了?”

    越沉推了推眼镜,吸口气后说:“嗯,沈先生让你有空回去。”

    沈非期无语地扯扯嘴角。

    宁梓疏看二人似乎聊着正事,他也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越沉见人一走,便卸下那副温柔的样子,说:“你得手了?”

    沈非期看他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好气道:“我们还是快点‘分手’吧,人家小朋友以为我在骗感情。”

    越沉没由来的心情爽朗了些,回了句:“我父母搞定了,不知道沈大少你呢?”

    沈非期冷笑一声,咬着后槽牙回:“不劳你费心。”

    谈话最终也不欢而散。

    晚间睡觉时,沈非期又摸去了宁梓疏的房间,将小朋友压在墙上使劲地亲,把人弄得气喘吁吁,腿也软了,只能将两只白嫩的胳膊攀在沈非期的脖颈上。

    宁梓疏害怕极了,怕越沉突然出现,就开始推拒:“你快走,阿沉在家,以后,别这样了。”

    沈非期心中气结,恨恨地抱着人亲了一会才算罢休。

    终究是怕吓坏人,沈非期像只被抛弃的狗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自己床上孤枕难眠的沈大少恨不得抓着自家老头的领子让他清醒点,好让这场错误的联姻结束。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宁梓疏看到桌上摆好了餐点,却只见到越沉一个人,也不好多问,就坐下来吃东西了。

    他小口小口吃着东西,面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越沉细长的眸子看了一眼,心下好笑。

    他好似无意地问:“最近和阿期关系挺好的?”

    宁梓疏马上就噎住,呛得泪花都出来了。越沉见状递过去一杯水,修长的手轻轻拍着少年骨感的背。

    宁梓疏心虚不敢看越沉,眼神躲闪着,不知所措道:“还,还可以。”

    越沉隐晦地笑了笑,即使他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哦,这样啊,他昨天晚上去找你,你别想太多,他人不坏。”

    宁梓疏开始发抖,委屈的眸子中蓄满泪水,他说道:“我们,就,聊下,没别的了。”

    越沉心里越来越兴奋,这小兔子可真好骗,可是却用落寞的眼神看着宁梓疏:"你们......没事,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成功激发了宁梓疏的愧疚心,磕磕巴巴地捏着他的手,蹭过来安慰:“没有,我没有,阿沉别生气......”

    越沉不动声色地搂过宁梓疏,嘴里说着迷惑人的话,手上却不含糊:“没事,我不在意。”

    宁梓疏已经完全慌了,他抽噎着,窝在了越沉怀里,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越沉哄着他:“答应我,少跟他来往了好吗?”

    宁梓疏胡乱地点点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越沉。

    越沉满意地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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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沈非期已经坐上飞回B市的飞机,他不想这么快回去,但是他必须尽快解决两家的联姻,好给宁梓疏一个交代。

    他上飞机前发了一条语音给小朋友,还想着下飞机了小朋友会怎么回。

    等他下飞机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他心头的火仿佛被一桶冷水浇下。

    不就是个一路平安吗,连字都不会打了?

    他生气地又发了几条语音,等待着对面的反应。

    “小朋友,我出差了,我会想你,记得想我。”

    “小朋友,跟我说点什么?”

    “宝宝,我上飞机了。”

    “宁梓疏,你字都不会打了?”

    “宁梓疏,回去收拾你。”

    这边的宁梓疏听着手机语音,吓得想回,想起越沉,又缩回了手

    沈非期气炸了。

    与沈非期不一样,越沉这边倒是过的很非常滋润,自己回了一趟B市处理好了很多事情,比如他家族那边的几只跳蚤,妄想将他和沈非期的联姻作为限制他的把柄,越沉长这么大不是好欺负的,他直接用了一些手段处理之后,还将这件事情告知给了越父,只要等沈非期那边松口,这段可笑的联姻也该终止了。

    把这些烦心事抛在脑后,越沉感觉现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现在窝在房间的那只小兔子。沈非期在他不在的时候做了太多事情,越沉有点慌了,好在还有“情侣”这样的一层关系,否则就以沈非期那个性子,早就把宁梓疏吃干净了。

    越沉笑了笑,沈非期还是太嫩了,说着敲响了宁梓疏的门。

    里边的宁梓疏一开始在纠结回不回沈非期的信息,愁着小脸躺在床上,就听到了越沉的敲门声,他有点心虚,忙把手机藏在了枕头下才起身去开门,他探出一张小脸,脆生生的问:“阿沉,还没睡呀?”越沉温和地笑了笑,手指摁在门上用力把门给推开了,他生的很温和,个子也高,特别是肩很宽,宁梓疏站不稳的往后退,这样一番动作把他整蒙了,人在越沉的阴影下显得有些可怜。

    越沉弯下腰,另一只手握住门把手将门关上,在门阖上的声音中亲到了宁梓疏的唇。

    宁梓疏已经傻掉了。他没办法克制的发出了呜咽,细白的双手抵着越沉的胸膛,越沉的舌头很灵活,也很用力,结结实实地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宁梓疏被亲的神志不清,在越沉放开他时,他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色情的流过下巴,滴在睡衣上。

    “你,你......怎么能亲我..”宁梓疏不可置信,越沉靠近他的耳朵,舔了一口耳垂,说:“因为小疏也亲了阿期。”宁梓疏吓坏了,他没想到越沉知道了,他害怕的有点发抖,越沉弯了弯眼角,笑着说:“别怕,我不怪你,但我要收点补偿......”

    越沉一把抱起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宁梓疏,把他放在床上,大手摸进了睡衣。宁梓疏被吓到了,眼睛里包着一汪水,眼角红红的,想反抗又不敢,只能用那双白白的小手放在越沉肩膀上。越沉埋进宁梓疏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下,开始舔吻上白皙的肌肤,他动作很轻,但不容抗拒,他的抚摸和亲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宁梓疏的身上,宁梓疏没经历过,这太刺激了,嘴里发不出像样的声响,抽抽嗒嗒的像在诱惑越沉。

    越沉头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身下的躯体很软,特别是臀部和胸口,身下硬的发痛,他几乎把宁梓从头到脚全部舔了一边,宁梓疏被他舔的哭叫起来,长细的小腿蹬来蹬去,还踩上了越沉的腹部,没穿上衣的越沉被柔软的脚丫蹭的心头冒火,也有点丢了温和的面具。他倒了些润滑油在手心,便朝浑身白里透粉的少年身后探过去,那处很漂亮,粉嫩的皱褶未曾被人造访,越沉顺着润滑将中指挤了进去。

    宁梓疏像小猫一样叫了起来:“呜......越沉,不要,啊......我不和沈非期靠近了..”越沉没有回话,亲上了宁梓疏,把那张嘴堵了起来,宁梓疏被亲的气短,发不出什么抗拒的声音,两只作乱的手还被越沉用一只手禁锢住压在头顶。身下传来粘腻游露骨的声响,宁梓疏不知道这是什么,缺少生理知识的他只知道越沉在惩罚他,因为他“抢走了”沈非期。

    越沉气息不稳,他太喜欢宁梓疏了,看到他在身下清纯又勾人的模样,眼睛都要烧红了,等那穴口适应了些后,他扶住自己的粗大,将龟头顶住小口,笑得温柔:“小疏,你真的很会勾引人。”说罢便沉下腰,将肉柱插进穴内。宁梓疏被越沉这句话说的委屈,自己哪里有勾引沈非期,然后就被身下进入的感觉给操的张大嘴巴:“啊.....好涨...呜不要了,不要...”

    越沉这个人,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也是温柔的样子,但是动作确实很残忍,他那玩意儿生的吓人,长度不说,还往上翘,插进宁梓疏的穴内差点没把宁梓疏爽死,宁梓疏被腹中饱胀酸涩的感觉弄得泪流不止,可怜兮兮的用手环上越沉的肩膀,抽噎着求饶:“对不起,越沉,嗝,别插了......好撑......”

    越沉完全进去后本来想让小家伙适应下自己的尺寸,听到这句话鸡巴一跳,心里暗骂一句,怎么这么骚。

    宁梓疏被越沉的玩意插着,还在肠道里跳了一下给吓坏了,呜呜叫着就想攀着越沉肩膀往上爬,越沉捏住宁梓疏的腰,猛地往上一顶。宁梓疏受不了的大叫一声,浑身也失去了力道,双臀之间的小口被插的没有皱褶,还缠绵的咬住越沉的肉茎,越沉索性也不憋着自己,大开大合的就操起了身下的人。

    宁梓疏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的呻吟,肉柱破开肠肉,直驱深处的感觉让宁梓疏无所适从,双臀被撞得发红,手臂也没力气的搭在越沉肩头。越沉把人往床头一压,本想将枕头拿过来防止小家伙头撞到床头,结果却摸到了手机,越沉挑了下眉毛,打开不设琐的手机。

    宁梓疏感到越沉停下来了,抬起朦胧的双眼看越沉在做什么,结果他大惊失色,伸出手就要去抢手机,越沉倒是笑了下,亲了一口宁梓疏的嘴,念到:“宝宝,我好想你。”宁梓疏紧张的穴口一缩,吸的越沉头皮发麻,重重的顶了宁梓疏一下,继续念下一句:“今晚也跟我睡,好想亲你。”宁梓疏被欺负的不行了,直接双腿蹬起了越沉,越沉也不生气,只是每念一句就重重的干他一下,直把宁梓疏操的不停叫喊:“别念了,别念了呜...啊——受不了了——”

    这场性事持续了大半夜,越沉结束时抽出阴茎后的穴口合也合不拢,红艳艳的穴肉看的清楚,时不时还吐出一口浓精。宁梓疏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越沉抱起他去清理,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