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越来越默契了

    凌语这一觉睡的不怎么踏实，主要是伤口太疼了，哪怕一动不动，也不停的敲打着他的痛觉神经。很累，想睡，却老是被疼醒，就很懊恼。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出了太多的汗，一直也没什么尿意。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感到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抹了抹他的脑门，然后，就有清凉的药膏抹到他的臀腿上。

    他知道是万行衍回来了，还把他挪到了一个垫子上，可他却挣不脱困意，反倒因为万行衍的到来安心的睡沉了。等他再醒过来，万行衍就躺在他旁边。

    熟悉的气息让凌语觉得很舒适，闭着眼就往万行衍身边挪，然后才意识到手脚被束缚着。

    凌语睁开眼，屋里的灯光很暗，但还是能看出自己还在清洁区，只是地上被放了个双人的垫子。

    “醒了？”　万行衍的声音低沉，还带着淡淡的睡意，却已经坐了起来：“感觉怎么样了？”

    “皮肉伤，没什么事。”　凌语动不了，便索性不动了：“主人，几点了？”

    “还不到八点，”　万行衍打开壁灯，让灯光稍微亮一些，看了看凌语的伤势，没看到有红肿发炎的地方，这才踏实的重新躺下：“要尿尿吗？”

    “想。”

    万行衍闭上眼：“尿堵开着，直接尿吧。”

    凌语默了默：“拿个尿壶吧？”

    “没事，这床垫回头直接扔了。”

    凌语：.....行吧，他也不是没在自己的尿里睡过。屁股还是一动就疼，他感到阴茎并没有被压在肚子下面，便也懒得抬屁股了，直接放开尿道括约肌。

    热乎乎的尿液涌出，洇湿了身下的垫子，空气中很快就有了尿液的味道。

    万行衍勾了勾唇角，说道：“明天排泄不用请示，电击我关了，后天再恢复。”

    凌语：“谢谢主人。”

    万行衍：“睡吧，明天我得出去一趟，70照顾你。”

    “好。”　凌语都闭上眼了，又睁开：“主人，樊家是不是背叛了？”

    万行衍：“嗯，不是什么大事，等你有精神了再说。”

    凌语看了看万行衍，慢慢闭上眼，万家家主这位子也太不好坐了。系统是大事，就算万行衍把樊家长换开了，也不能保证下一个就忠心耿耿。他这编程，还是要学啊。

    “主人，您给我一只手吧。”

    万行衍伸手搭在凌语后腰上：“睡吧。”

    “嗯。”　简单两句话似乎便消耗掉了凌语的全部精力，哪怕身后还疼着，他也很快就又睡着了。这一晚上，他被疼醒了几次，前面三次，万行衍起身坐在一边在看东西，他没出声，默默忍了一会，也就又睡过去。后面两次，万行衍已经睡下了，他便睡的更踏实了。

    这一夜虽然睡眠质量一直不怎么好，但睡的足够长，多少补充了体力。早上万行衍起床的时候把他的手脚放开，屁股的伤就好多了。

    凌语从自己的尿窝里挪到万行衍那边，说了两句话，又上了一次药，不等万行衍走就又睡了。

    按他这睡眠质量推断，估计万行衍都没让七零进来伺候，自己收拾利落出去的。

    他这一觉睡得酣畅，中午醒过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直到想要站起来，才知道伤口不是一天就能养好的。

    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放了一泡尿，A070恰好过来。凌语便让A070帮他调了稀释的消毒液把身上的汗和尿都冲下去。

    老趴着也挺累的，A070去准备药和营养剂的时候，凌语就自己在屋里溜达溜达，可刚结痂的伤口紧扒着皮肤，他不敢有大动作，转了几圈还是只能趴到床上。

    A070拿着药过去，看着那一片青紫的皮肉，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是挺难理解主子和凌语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想起之前叶御的话，A070试探着问道：“凌语，你这伤疼吗？”

    “啊？”凌语扭过头看向A070：“什么？”

    A070道：“我的意思是，你怕疼吗？”

    凌语无语：“怎么可能不怕，主人打的时候，疼的我稀里哗啦的。”

    大腿的伤比屁股的还重些，A070动作更小心：“可是，你告诉过主子你怕吗？”

    凌语听到这句，多少有些明白A070的意思了，他把枕头塞到肚子下面，让腰舒服一些，才说道：“七零，我没事。主人下手有分寸。”

    A070：“......”

    凌语道：“而且，这次不是主人找茬，确实是我错了。主人已经罚的很轻了。”

    A070一愣：“什么错？”

    凌语：“失职啊。”

    A070“啊”了一声，他还以为凌语是在搪塞樊家长。要真是凌语犯错被主子责罚，那他就不该置喙了。

    “六爷的事。”　凌语讪讪道：“我去找叶统领不方便，下午抽个空，你帮我把叶统领请过来吧？”

    A070道：“这么急？”

    “挨了打，不敢拖着了。”　凌语把下巴杵在枕头上，要是万家节后就要动手，那时间就挺紧了。

    “那好，我看看他下午什么时候有空。”　A070把手擦干净，又递给凌语一张表格：“这是主子交代让你填的。”

    凌语拿过来，看着手里的想要扶额，这表对他来说挺难的。他所有的有关SM和性的经验都来自于万行衍，现在让他抛开万行衍这个因素，只考虑调教项目本身，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什么。

    他低头又看了一遍那个表，有些项目，他连试都没试过，这怎么填？！

    晚上万行衍回来，凌语已经能龇牙咧嘴的下地了。万行衍脱了外衣，先检查了一下凌语的伤，见没什么事，也就随他爱往哪爬往哪爬了。

    凌语等万行衍踏实的坐到沙发上，便跟着跪了过去，把填完的调查表给万行衍：“主人，您的呢？”

    万行衍轻笑了一声：“床头柜里。”

    凌语一愣：“啊！”　他惦记一天了，没想到就在他伸手可得的地方。他爬过去，把表格轻轻叼在嘴里，又爬到万行衍两腿之间，这才跪直起来，把表格放到万行衍的一条大腿上，仔细的看。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根本不用看这么仔细，因为除了多主多奴的项目被划掉了之外，几乎所有的项目万行衍都勾了，还都是重度！

    凌语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一抬头，就和万行衍的视线对上。

    万行衍似笑非笑的看着凌语：“什么？”

    凌语抿了抿唇：“主人，您是不是根本没仔细看就都勾了？”

    万行衍挑眉：“谁说的。”

    凌语低头又看了看，指着黄金那一项：“您，您确定？”

    万行衍看了一眼，笑道：“我怕你喜欢。”

    “我不喜欢！”　凌语立刻否认，生怕万行衍误会，然后，又忍不住道：“不是说不考虑对象吗？！”

    万行衍叹了口气道：“我发现那是个错误。不考虑对象的话，那这表就没法填了。”

    ……　凌语默认了，他的表最后也还是考虑了万行衍勾选的。他又看了看那些让人眼花的项目：“......那女装呢？您想让我穿裙子？”

    万行衍：“我无所谓，但你若喜欢，我可以满足你。”

    凌语咽了口吐沫，小声问道：“舔肛，是什么？”

    万行衍看着凌语，突然一笑：“奴隶，你想的是什么？”

    凌语心脏砰砰跳，只觉得这一项好玄妙，他是不敢想万行衍会给他舔一舔，可他舔万行衍的话，万行衍什么姿势？抱腿平躺着？还是跪趴着？啊！！凌语觉得无论是什么姿势，都是要他死的节奏！！

    他憋了半天，突然灵光一现：“您，您坐我脸上？”

    万行衍笑了一声，拍了拍凌语已经不那么肿的脸蛋：“我没兴趣，这项也是为你画的。”

    凌语：“啊？”

    万行衍戏谑道：“你要是也喜欢，”　他顿了顿，笑道：“你要是也喜欢，我会找只小狗给你舔一舔。”

    凌语：“......”

    万行衍喝了口水，问道：“还有什么？”

    凌语默了默，不敢乱问了。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项上，还是带了一丝希望的指向自慰那一栏：“这个，我要喜欢，您也会满足我？”

    万行衍勾起唇角：“当然。”

    凌语看着万行衍的笑容，觉得不对，试探道：“不会是自慰，但不让射精吧？”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既然明白，就别去期盼那些不可能的。”

    凌语：“......”

    万行衍揉着凌语脑袋的手移到凌语的肩头，往下压了压，让凌语肿胀的屁股坐到脚跟，大腿交叠在小腿。然后，他伸手把凌语额角疼出来的冷汗抹下去，重新勾起凌语的下颌问道：“该我问你了。”

    凌语垂了眼睫：“嗯....”

    万行衍看着凌语，似笑非笑道：“除了多主多奴被划去，只勾了奴隶，重度管制这一项，其他全都空着，这什么意思？”

    凌语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主人，这么多项目，好多我连试都没试过。我不想乱选。我也没法抛开您来勾选这个表。”　他抬起目光：“我是您的奴隶，您对我有完全的控制权。只要是您喜欢的项目，我都会接受。”

    万行衍眼底浮现笑意，他看着凌语额角转瞬就又浮出来的冷汗问道：“屁股很疼？”

    凌语不知道万行衍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能诚实的回答：“疼。”

    万行衍道：“我要想现在操你呢？”

    凌语目光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没回避：“听您的。”

    万行衍叹了口气，喂凌语喝了两口水：“你又在纵容我的无底线了。”

    凌语听到这句，眼底的紧张淡了淡，他唇角上翘，轻轻道：“那就纵容吧，谁让我喜欢给您当奴隶呢。”

    万行衍轻笑，俯身吻在凌语的脑门：“越来越默契了，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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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行衍这次打的狠，屁股和大腿上的瘀伤一时半会下不去，但万行衍给的药好，到了第三天，虽然坐下的时候也还会疼，便基本不用担心伤口会裂开了。

    早上，万行衍就把尿堵的电击重新打开了。他仔细的观察了凌语一会，突然问道：“才这么两天就不疼了？”

    凌语把毛巾递给万行衍：“疼啊，但好多了。”

    万行衍回身看了看凌语身后乌青一片，说道：“跑两步我看看。”

    凌语以为万行衍担心他，便跑了两步，又跳了两下，有点冒汗：“还是疼。”

    万行衍神色复杂的看了凌语一眼，继续刷牙。也不知道是药太好了，还是这小子太能忍了，但这么欢实可不行。

    凌语在调教室待了两天，就有点待不住，一边让A070帮他上药，一边琢磨着找个什么理由跟着万行衍去办公室。

    可他还没提出来，万行衍却先开了口：“穿条宽松的裤子，今天跟我去办公室。”

    凌语抬眼看了看万行衍，对A070道：“帮我多拿条裤子。”

    A070：“好。”

    万行衍似笑非笑的看了凌语一眼，转身去吃早点。凌语回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希望自己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