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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夫妻

    月至中天时,楚源勉强睁开了双眼。

    四面树影憧憧,夜凉如水,身侧一个可怜巴巴的小火堆,火苗被夜风吹得左摇右摆,半死不活地烧着。

    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傅云舒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跪坐在他面前,拿着个碎掉一半的瓦罐凑在他唇边。楚源口中满是血腥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温热的,可能刚刚烧过。

    他们仍旧处在被摔下来的地方,想必是他伤的有些重,傅云舒不敢轻易挪动他。

    他试图动了动,果不其然,一阵剧痛从全身直冲入大脑,不由轻嘶一口气。

    傅云舒丢下瓦罐,紧张地问:“哪里疼?”

    楚源摇了摇头,嘶哑道:“你冷不冷,衣服呢?”

    话刚说完,就发现自己从脖颈到脚都被层层衣料裹得严实,一丝风都不透。

    从坡上滚下来一路当肉盾,楚源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刮擦伤痕,最后那一下撞得有些严重,现在整个脊背连同心肺都跟着疼,想必是受了内伤,右后肩上有一道血口,导致抬手都有些困难,更严重的是他的左腿,始终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扭曲着,大腿外侧被一截树枝狠狠贯穿,疼痛剧烈,好在伤口已经被仔细裹住了,不再流血。

    楚源艰难地撑起身:“你给我吃了那株孤白?”

    傅云舒点了点头,无比内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楚源道:“是你救了我。”

    傅云舒垂着头:“你伤得很重,腿好像断了,怎么办,还能动吗?”

    楚源靠在山壁上,摇头示意无妨,他借着微弱的火光,捏了捏断掉的腿骨,而后双手一错,只听咔哒一声,扭曲的骨头便归了位。傅云舒听的牙酸,楚源却一声没吭,喘息半晌,让傅云舒找了两根结实平直的树枝,将断腿紧紧固定住,漠然道:“好了。”

    他肩膀上的伤口原本止了血,此时一番动作,又裂开了。

    傅云舒紧张的看着他:“我在附近找到了这些草药,你看看哪些用的上?”

    篝火旁边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草药,一些是白天他们挖过的,一些是傅云舒之前在医庐见过的,还有一些他没见过也不认识,但抱着“试试看万一有用呢”的态度,也一股脑的挖了回来。

    楚源被他逗笑了:“我没事,只是失血过多,加上一点内伤,有些虚弱,休养几日就好了……还有水吗?”

    傅云舒一顿,神色突然有些慌乱,语气也有些不自然:“……有,有的。”

    楚源挑了眉梢,舌尖从口腔中仔细掠了遍,终于从满口的血腥味中,咂摸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眯了眯眼,借着明亮的月色,准确的看到了地上破瓦罐里残留的一星乳白。

    他转过头来,促狭地笑了一声:“你刚给我喝的什么?”

    做的蠢事骤然被捅破,傅云舒有些难堪:“你刚刚昏迷着,一直在要水,我不敢离开太远去找水,只能……你、你还喝吗?”

    “喝啊。”

    傅云舒只得捡起那破瓦罐,转过身去,窸窸窣窣地摆弄衣服。

    楚源吩咐道:“转过来。”

    傅云舒背影一僵,而后当没听见一般,继续手里的动作。

    楚源突然闷哼一声。

    傅云舒大惊失色,顾不得衣襟大敞,三两步扑过来,焦急道:“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哪里疼?”

    火光的映照下,他胸前的两团软肉一览无余,白日里还好好的双乳此刻又青又紫,奶头肿成了平日的两个大,红艳艳直挺挺地立在胸前,还泛着丝丝血痕。

    楚源瞳孔一缩:“怎么搞的?”

    傅云舒没理他,先是紧张地看了一遍他全身,见没有异状,才明白过来是被诓了。他无奈的叹口气,将破瓦罐里刚挤出的一点点奶水捧过来:“够不够啊?”

    楚源没吭声,目光里带着凉意盯着他,傅云舒以为他嫌少,只得捧回瓦罐,重新握住乳房。柔软的乳肉被他毫无章法地一阵大力揉捏,红肿的乳头也被重重揪起,又掐又拧了半天,奶头里才吝啬的滴出几滴奶水。

    楚源眼睛一酸:“够了,住手。”

    傅云舒疼得直抽气,却没有停,转而狠心地对着另一只乳房下毒手,楚源抬手,一把将那破瓦罐打翻在地,怒道:“我说够了!”

    奶水溅了一地。

    傅云舒垂下了头,无比颓丧:“对不起,我……我不会弄,弄了一天了也没有几滴,我太没用了,对不起。”

    楚源咬了咬牙,只觉得自己那自诩的铁石心肠,此时都快疼碎了:“过来。”

    傅云舒浑身冰凉,将伤痕累累的乳肉凑过来,楚源顺势含住,轻轻一吸,汹涌的奶水瞬间冲破屏障,涌入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卷过乳头,温柔的安抚,傅云舒觉得被折磨了一天的地方好像忽然就不疼了,他轻轻地喘息一声。

    楚源也喘息了一声,身下阳物立了起来。

    他放开傅云舒,声音有些嘶哑:“云舒,帮帮我。”

    傅云舒看着那胯间的小帐篷,一时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道:“你还伤着……”

    楚源背靠在石头上:“对,我还伤着,动不了,所以你来帮我……不是为了捣药,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就看在我对你还算可以的份上,帮帮我。”

    傅云舒顿了顿,楚源对他岂止是还可以——明知道他这畸形的身体,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嫌弃,饿了给煮面,伤病时照顾,屋子漏雨了还收留他……就连这次,也是为了护着他才伤成这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楚源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而他身无长物,天大的人情面前,若还顾着那些迂腐的礼数脸面,才是一等一的猪狗不如。

    傅云舒深吸一口气,解开了楚源的裤带,巨大的阳物弹出来,笔直地翘着。

    冰凉的手指在那滚烫的阳物上生涩地抚弄了几下,楚源摇了摇头:“你的手太冷了,让我怎么出来?换个地方。”

    傅云舒停下了动作。

    楚源闭了闭眼,低声道:“你不愿就算了,大可以一走了之,反正我如今动不得,自是不会逼迫你,当初说好的会还我人情,我也没太往心里去。”

    傅云舒咬了咬牙,缓缓地俯下身去,用温热的口腔含住了那根阳物。

    阳根突然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激动的抖了抖,傅云舒闭着眼,舌尖顺着饱满的龟头一路向下,笨拙地舔舐过道道青筋,楚源轻轻地吸了口气。

    阳物太过巨大,傅云舒极力吞咽,也只能勉强含入一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楚源按住他的头,傅云舒呜咽一声,龟头直插入喉咙,引得一阵干呕,可是来回数次,楚源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傅云舒抬起头,唇都被磨红了,嘴角还挂着一滴涎液,眉头微微皱着:“我不会……”

    楚源声音低低的,带着些蛊惑的意味:“那就用你会的地方。”

    傅云舒愣愣地跪坐着,可怜巴巴地重复道:“我真的不会……”

    “你会的,天天含着玉杵捣药,白教你了?”楚源的语气带着诱哄:“快点,帮帮我,我好难受。”

    傅云舒犹豫了半晌,终于咬着牙褪掉长裤。

    楚源耐心十足:“先扩张一下,用手指,不然进不去。”

    傅云舒光裸的臀坐在一地的枯枝败叶上,双腿大张,濡湿的花缝对着楚源的方向一张一合,他红着脸,用手指拨开两瓣花唇,露出中间小巧的阴蒂。

    楚源道:“揉你的阴蒂,用力点。”

    傅云舒只好照做,修长的指尖碰触到阴蒂,而后用力的揉弄了起来,快感钻入脑髓,不过片刻,花缝中就喷出了一股淫液。

    “把手指插进去扩张,塞三根。”

    冰凉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花缝,傅云舒这辈子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的眼角都泛了红,刚刚喷过水的花缝被撑开,没插几下,再次淫水涟涟。

    楚源终于大发慈悲的招招手。

    傅云舒爬起身,长腿在夜色中冻得青白,映着噼啪作响的火光,跨坐在楚源的腰上,濡湿的花缝对准硕大的龟头,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阳物破开花缝,傅云舒一阵颤栗。楚源在耳边鼓励道:“用力点,全部吞下去。”

    傅云舒只得继续向下坐,每向下一寸,那阳物就深入一寸,刚才还冷得彻骨的人,额上瞬间就涌出了汗珠:“我不行……”

    阳物深入体内的感觉太鲜明,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有所不同,花缝早已被撑得滚圆,水流不止,傅云舒坐到一半,疼的双腿打颤,实在没了力气,撑着楚源的胸膛想要起身。

    楚源握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压。

    “啊……”傅云舒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巨大的阳物贯穿,挺着腰直直地坐到楚源的腰胯上,毫无一丝缝隙。

    这个体位深极了,整根阳物被软肉含住,楚源舒服地喟叹一声:“做的很好,再动一动。”

    傅云舒咬着唇,跨坐在楚源身上,赤裸的双足下是冰凉的树枝与乱石,却丝毫不能抵消体内的燥热。他勉力撑起腿,一上一下的运动,阳物被花穴吞吞吐吐,每一下都磨在敏感的阴蒂上,被顶到最深处。傅云舒剧烈的喘息着:“楚……楚源……”

    楚源嗯了一声,问道:“你想与我做夫妻,对不对?”

    傅云舒双腿已经软得没一丝力气,被快感折磨的神志不清,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否认道:“我没有……”

    楚源捏住他的腰高高抬起,而后重重压下:“定情之物都送了,还说不想与我做夫妻?”

    傅云舒猛然被狠狠贯穿,身体都在颤栗:“那不是……不是定情信物……啊……”他整个人被固定在楚源身上,脖颈后仰到极致,胸前的奶孔一张,竟然喷射出些许奶水!

    “还嘴硬,你看你都爽得喷奶了,说,说你想与我做夫妻。”

    傅云舒无力地仰着头,层层快感堆叠而来,他喘息不止:“……我、我没有……”

    楚源目光一凛,顾不得身上伤口崩裂,突然开始剧烈的挺胯,重复道:“说你想与我做夫妻!”

    阳物狠狠刮擦过柔软的内壁,花唇被撑开到极致,阴蒂充血肿胀,傅云舒双腿打颤,再也支撑不住,呻吟道:“我……我想与你做……夫妻……楚源……”

    楚源终于满意,将手中腰肢重重往下一按,花穴登时绞到极致,阳物顶开宫口,滚烫的精液瞬间浇灌进去。傅云舒双腿一软,无力地跌在楚源身上。

    楚源被他压得又想吐血,却生生的忍了回去,他轻轻吻了吻怀中人潮湿的鬓角。

    “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