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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扎针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舒终于被抱起来,放在长桌上。

    此时他早已一派惨象。

    身上汗湿了一层又一层,胸前横亘着鲜明血痕,奶水早就被吸空,乳头几乎被藤椅磨破,透着点点血丝。一把细腰和大腿根,尽是被大力拧掐出的痕迹,阴蒂红肿地吐在外面,缩都缩不回去。而更惨烈的两个小穴嫩肉翻卷,色泽深红,穴中被灌满了精液。

    楚源的手指摩挲在他齿痕鲜明的肩头,为他将衣衫层层穿好,道:“夹好了,敢流出来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云舒双目失神,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楚源贴心地为他收拾好凌乱的桌椅,又将散落满地的宣纸一张张拾起,随口问道:“这些都是你要批改的课业?”

    “课业”两个字,骤然将傅云舒缥缈的神智唤回,他强撑着坐起身,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他们做的晨昏不辨,此刻外面天都黑了。

    落下的这几个时辰课业,又不知要补到什么时候。傅云舒持续高潮过后的脑子有些迟缓,正在“批改课业”和“休息一会”之间摇摆不定,就听楚源道:“既然还有力气,不如我们继续。”

    傅云舒大惊失色道:“不是的,我没有,我只是……”

    “知道了,就你这破身子,再肏下去非得散了架不可,”楚源笑着帮他整理衣领,柔声道,“今日便先饶过你,不过课业也不可再改了,天都黑了,乖,回家吃饭。”

    傅云舒的确是几日没有好好吃过饭了,闻言点了点头。

    从学堂到医庐算不上远,楚源毫不避讳地一路背着他,好在夜色渐深,行人稀少,倒没人注意他们俩。饶是如此,傅云舒依旧直挺挺地将脑袋埋在楚源的后颈上,生怕被人认出来。埋着埋着,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他躺在松软的锦被堆里,茫然地张望了一圈,而后猛然坐起身:“糟了!要迟到了!”

    楚源衣冠齐整,斜倚在床头,正在翻看一本医书,淡淡道:“急什么,学堂中已为你告了假。”

    傅云舒于是松了口气,又重重地跌回床榻上:“那我再睡一会儿。”

    楚源稀奇道:“今日怎的不坚持带伤上课了?”

    你还知道我带伤啊。傅云舒忍不住腹诽,他也想坚持去学堂,可他此刻浑身上下哪哪都痛,休说是去学堂,恐怕连出个房门都费劲。难不成让楚源背他过去,等到了下学时间,再将他背回来?

    他仰面倒在床榻上,高床软枕,一时又有了些困意。楚源却不遂他的愿,唰地一声,将他的被子从头掀到了脚。

    傅云舒:“!”

    他全身上下未着寸缕,此刻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楚源跟前,登时脸颊通红,忙不迭起身去捞被子。楚源却将人按回床上,笑道:“羞什么,昨日是谁撅着屁股,被操到合不拢腿,嘴上喊着夫君饶我,身下的小穴却死死绞着,不肯让我离开分毫呢!”

    “别说了。”傅云舒红着脸挣扎,双手却被楚源制住,按在头顶。

    冰凉的指尖落在赤裸的肌肤上,从右边的锁骨开始缓缓下划,搔刮过他红肿的乳头,掠过紧实匀称的小腹,最后抵在疲软的阴茎上,屈指一弹。

    仿佛被电击中般,一阵酥麻的快感从阴茎顶端的敏感处直冲大脑,方才疲软的柱体立刻颤颤巍巍抬了抬头,而后又飞速地软倒下去。傅云舒狠狠咬住下唇,才勉强压抑住一声呻吟。

    楚源笑出了声:“怎么硬不起来了?”

    傅云舒懒得同他争辩,就昨日那种肏法,别说硬起来,此刻他能活着都已是万幸。

    楚源却兴味盎然,道:“昨日你连射了三次,射得桌上、藤椅上、地上到处都是,若不是我后来捆住你这孽根,你还要继续射,哪怕射的都是些清水……”

    傅云舒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无奈道:“求你了,楚源,别再说了。”

    楚源修长的手指从阴茎处缓缓向后,在花缝与后穴之间梭巡不去,继续道:“还有,昨日你答应过我,要将这两个骚穴里的东西含足一整夜,一滴不漏……”他眸光一转,诘问道,“可你做到了?害我半夜起来为你清理擦洗,扰我美梦。你说,你当不当罚?”

    傅云舒:“……”

    这事他一开始是记着的。楚源不准他漏出来,他就当真紧紧含着,连睡梦中都不敢松懈,直含的穴口发酸,十分难受。可料想是后半夜睡的太香,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连楚源为他清理擦洗,他都浑然不知。

    此事他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道:“你想怎么罚?”

    楚源轻笑一声,掀帘而出。

    傅云舒拥着被子,茫然地等了一会儿,猜测他八成是去寻板子去了。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犹带血影的屁股,心里默默盘算,希望待会儿楚源不要打的太狠,以免耽误了他批改课业。

    只是等了半天,仍不见人回来,傅云舒不免有些心焦,心道这人该不会正在往板子上打钉子呢吧?

    他缓缓爬起身,赤裸的双足刚一接触到地面便是一个踉跄,虚软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他扶住床头,才堪堪稳住身形,楚源终于姗姗回转。

    傅云舒忐忑地望向他手中,突然便愣住了。

    “下来做什么?”楚源长身玉立,腰间系着一个围裙,手中端了碗热气腾腾的面,三两步便行至近前,“地上凉,快回床上去。”

    傅云舒脱口道:“钉子钉完了?”

    “?”楚源莫名其妙,将面碗放在小几上,回身直接将人抱回了软榻,被子拉到胸前裹好,“说什么胡话呢,吃饭。”

    又不罚了?傅云舒被他搞的一愣了愣的,茫然地接过了碗。就听楚源道:“就罚你一刻钟内,将这碗面吃完。”

    傅云舒:“……”

    他从昨晚起便未进食水,又一觉睡到这般光景,早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不过片刻,便风卷残云般吃完了那碗素面。楚源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再次去了厨房,片刻后端来一碗调理身体的汤药。

    傅云舒皱皱鼻子,不想喝。

    “我身体很好的,一年到头很少生病,无需调理。”

    “身体好还能摔一跤就摔出内伤?”楚源将乌漆抹黑的汤药放在桌边晾着,又去翻找药箱,“你不过是仗着年轻,等几十年后,瘫在床上,难不成要我天天伺候你?”

    傅云舒没想到他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不过楚源突然提老了以后的事,他稍微幻想了下,两个小老头并肩坐在摇椅上看夕阳的场景,不由微微翘起了嘴角,觉得也还行。

    楚源乐了:“就这么想我伺候你?”

    他说着,从药箱中寻出一个小布包,徐徐展开,露出里面整整齐齐的一排银针。

    傅云舒登时一哆嗦,当场就把药碗捧了起来:“我喝药还不成吗?”

    “药得喝,针也得扎。”

    傅云舒看见那长针,眼前一阵阵发黑,觉得天都要塌了。楚源却向来说一不二,反手便将他被子掀了,按回床榻上,道:“怕了?在枫山你自己扎自己的时候,怎的没见你怕呢?”

    又提这事。傅云舒叹了口气。

    他怎么没怕,他从小就最怕扎针了。只是当日那种情况,他若真自抽嘴巴,脸上挂了彩,回去楚源不定要如何发作。在真相未搞清楚之前,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才想了那么个折中的法子。

    他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那要调理多久啊?天天喝药扎针的,该不会要调理一两个月吧?”

    “调理身子最忌急躁,要徐徐图之,循序渐进……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载吧,”楚源拍了拍他的屁股,道,“放松些,绷这么紧,我怎么入针?

    傅云舒:“……”

    细长的银针从后脖颈开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缓缓刺入各处穴位。楚源的手法极稳,每一针入肉的深度几乎毫厘不差。傅云舒咬着牙,原本打算硬扛过去,但银针入穴时,却奇异的发现并没有多疼,就像是虫蚁在身上轻轻地蛰。

    他疑惑地偏了偏头,有点怀疑楚源的水平。

    楚源看透了他心中所想,答道:“我医术高,自然不痛。”

    傅云舒道:“胡说,你医术能有太医高?”

    楚源施针的手顿了顿,半晌开口道:“不遑多让吧。”

    不过片刻,傅云舒的脊背就被扎成了一只刺猬,那些银针仿佛此刻方才起效,各个穴位处开始酸麻胀痛,好在还可以忍受。而银针还在继续向下,经过尾骨,之后便是浑圆挺翘的屁股。

    这里怎么也要扎……

    傅云舒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情愿道:“我从未听闻屁股上有什么穴道。”

    该不会又是在借机折腾我。

    楚源的声音毫无波澜:“你是医师我是医师?”

    傅云舒于是没话说了,只得强忍着臀上的一阵阵刺痛,将脸埋的更深。迷迷糊糊间,医庐的门被人敲响了。

    “没有急病,今日不接诊。”楚源扬声道。

    “楚医师!是我,林语。”

    楚源拉开门:“何事?”

    “傅先生在你这吗?”林语从门缝中挤进来,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左右张望,“他昨天吐了血,今日又告了假,我左思右想,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楚源道:“我刚为他施过针,此刻他还不便见人,有什么话同我说罢。”

    “哦,我就是来看看,知道先生没事我就放心……”

    医庐的大门未关,一阵风过,突然将内间的门帘掀开了一个角,林语话说一半,登时顿住——

    只见内间的软榻上,傅云舒安安静静地趴着,赤裸的脊背肌肤雪白,莹润生光,连同那一截细腰,即便被密密麻麻插满了银针,也白得晃眼,而后是……

    下一瞬,高大的身影牢牢挡住了他的视线,冰冷的声线自他头顶响起:“眼睛往哪儿看呢?”

    “对、对不住,”林语的脸霎时间通红,他慌忙将手中的油纸袋递给楚源,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南街的糖雪球,从前、从前我生病扎针的时候,我阿娘经常买给我,我、我想给先生尝尝。”

    “心意领了,他不吃甜的。”

    “怎会?”林语睁大了眼,“先生喜欢吃甜的,我知道的。”

    楚源冷漠道:“说了不吃就是不吃,拿走。”

    “先生一定会喜欢吃的!”

    “拿走。”

    争执不下时,傅云舒的声音从内间传来:“留下吧,我很喜欢吃。林语,多谢你。”

    “欸!先生,那我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噢!”林语隔着门帘挥手,而后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楚源:“……”

    楚源将手中的油纸袋攥了又攥,终是没有丢在地上。

    这东西名唤糖雪球,实则内里是一颗山楂,外面裹着一层雪白的糖霜。街上随处可见的小零嘴儿,廉价的很。

    楚源拈了一颗出来,递到傅云舒唇边,不解道:“你喜欢吃这个?”

    傅云舒期待地张圆了嘴巴:“啊——”

    下一瞬,糖雪球不翼而飞。傅云舒正要开口,忽而觉得身下一凉。

    楚源拈着那颗糖雪球,抵上他嫩红的穴口,而后修长的手指缓缓使力,推了进去。

    “好吃吗?”

    昨夜被狠狠折磨过的地方旧伤未愈,此刻又被塞入异物,傅云舒登时难耐地求饶:“楚、楚源,别这样……”

    楚源再次拈了一颗,冷冰冰道:“闭嘴,敢求一句,加一颗。”

    傅云舒趴在塌上,浑身插满了银针,连扭头都做不到,此刻更是连口也不敢开了,只得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楚源一口气塞入了八颗,而后将沾了糖霜的手指递到傅云舒唇边。

    傅云舒额上沁着细汗,小心地伸出舌尖,去舔舐他的手指,直至将指尖到指根都舔舐的干干净净,楚源方大发慈悲,捻出最后一颗糖雪球,放入他齿间。

    而后他倾身靠近,吻上他淡色的唇。唇齿相依的瞬间,准确地将那颗糖雪球一咬两半,纳入口中。

    眼见着两片红晕飞上他脸颊,楚源嘴角上扬。

    “果然很甜。”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