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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他含着一屁股精,叫他阙总

    阙天尧的手很大,双掌合拢,就能掐住沈夺月的腰,却握不住滚圆盈翘的臀丘,雪腻的臀肉像饱满多汁的蜜桃,果肉丰软,从指缝间满了出来,被粗暴急迫的揉捏搓玩,交错凌乱的红色指痕,仿佛只需再用一分力,就会搓破那薄薄一层白粉的果皮,流出甘美沁甜的汁来。

    “小月儿连屁股都长得这么骚。怎么揉都揉不够。”阙天尧贴着沈夺月的面颊,说话间的热气都吹在他脸上,醺出一片暧昧的红热,胯间的帐篷撑得更大了,“啊,想吃,我可以咬一口吗月儿。”

    他爱咬沈夺月的屁股,在床上,总是让沈夺月趴着,跪着,牙齿咬住丰腴的臀肉,去磨,去吸,像吃果冻一样,津津有味,吃得沈夺月羞愤地喷精流水了才心满意足地作罢,留下满屁股斑驳的牙印和吸狠了的淤痕,再用鸡巴插进双腿间去磨,把浓白的精液全抹在屁股上。

    他热爱这样玩儿沈夺月,用牙齿标记,用唇舌舔舐,玩儿遍他的全身,且乐此不疲,多少次都不嫌够。

    身体唤醒被玩弄的记忆,皮肉下燃起细小的火苗,阙天尧那双本就熨烫的大掌更加无法忽视,沈夺月咬紧嘴唇,从牙缝里挤出字,“你要做就快做,别这么磨蹭!我不想等会儿有人找来,发现我和你有关系。”

    被迫白日宣淫,还是在本来正经的地方白日宣淫,扒下衣服裤子,像扒了尊严一样难堪,沈夺月及不上阙天尧这疯子不要脸,只想快点结束。

    阙天尧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声音里含着笑:“原来小月儿这么着急吃鸡巴。嘴真馋。 那你把它拿出来。”他隔着裤子,用鸡巴磨沈夺月的阴茎,手掌重重地推压臀肉又放开,丰软的雪团荡起肉欲横生的波,阙天尧掰开双臀,手指破进皱褶层叠的嫩粉蕊心,“你拿出来,我就操你的馋嘴。”

    “呜!”沈夺月攀住阙天尧上臂,手指几乎深陷进他的肌肉里。

    “小月儿,小逼好紧,吸得我的手指好舒服。”

    绯色的耳朵就在嘴边,阙天尧欣然往耳洞里吹气,不紧不慢地旋转手指,捻压紧热的肉壁。他的手指很长,指节也粗,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两根并进,强行撑开窄小的穴口,酸胀发疼,沈夺月咬紧嘴唇里锁住呻吟,却锁不住粗重的鼻音,双腿发颤,攀紧他的肩,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因为腿软滑到地上去,绷紧的指节发白。

    ……快感。

    他还是会感受到愉悦的快感。

    无论阙天尧怎么对他,是温柔的,恶意的,还是粗暴的,他都会觉出舒服。无论阙天尧的绯闻有多少,是不是刚和别的女人做完爱,只要他的触碰,他还是会生出渴求。想要,想要更多,想要他抱紧自己。

    像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进他的怀抱。

    他必须竭尽全力,才能违背这本能一样的冲动。

    手背绷起苍白的筋络,沈夺月揪着阙天尧肩头的衣服,快把嘴唇咬出血。

    好贱。

    好贱啊。

    阙天尧早已不再是他一个人的阿尧。

    他应该和阙天尧一刀两断,他绝不和人共享一个人,哪怕是阙天尧也不行。

    他不应该这么作贱自己。

    沈夺月都懂,都明白,可是……

    可是——

    “啊!”搅弄的手指正好碾过敏感点,触电般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过后脊,沈夺月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充血的阴茎畅快地吐着腺液,笔直地竖在两人的身体之间,被阙天尧的胯磨着,打湿他的西装衣摆。

    “呜不……那儿……阙天尧……不要……”尖锐的快感几乎搅碎沈夺月的脑海,他推拒阙天尧的胸膛。

    太舒服了,他害怕,害怕他无法承受的快感,害怕他失去理智,暴露自己的沉溺和渴望,暴露自己的卑贱。但穴肉早已背叛他的意志,欢欣鼓舞地讨好吮吸着入侵的手指,馋得流了水,濡湿了阙天尧的手指,顺着指缝往下滴,在抠挖时发出叽咕叽咕的淫声,阙天尧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抖着手腕,淫虐着柔嫩肠壁,和肠壁后的软肉。

    “啊哈……呜不……阙……阙天尧……啊啊!”沈夺月被抵在门上,双腿发抖,眼角飙出了泪,汹涌的快感带着他往云端飙攀,往欲海下沉,阴茎一跳一跳,吐水吐得更欢了,渴望着抚摸。

    阙天尧呼吸急促,“月儿,宝贝儿,小屄好会吸。快把你爱吃的鸡巴拿出来,让我操你好不好?你不想被我操射吗?小屄不想吃精液吗?”

    沈夺月咬紧牙关,“不……不想!”

    “撒谎,小屁眼儿都馋得流这么多水,把我的手表都打湿了。”阙天尧拍了掌屁股,含着他耳朵威胁诱哄,“我忍不住了,月儿,宝贝儿,我又要射在裤裆里了。我不射在你的身体里,这一次就不算完,我就让你在这儿一直光着屁股高潮。”

    只要阙天尧想,就一定会用各种手段实现。就算沈夺月再不愿意。

    他说再多的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曾经那个会因为他一句话、一个生气的表情而变成可怜巴巴的大狗勾的阿尧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沈夺月的眼里水光摇晃,低下头,抖着手去解阙天尧的皮带,透过蒙胧的水光,他根本看不清,手也抖,解了两三次还没有解开,阙天尧抵在他头顶粗喘,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揉他的屁股肉,另一只手在泥泞的湿穴里捣弄,挺腰往他身上蹭,还催,“唔,宝贝儿,快点。”

    “呜你……你别弄了!别弄我……”

    第四次尝试,“咔哒”,颤抖的手指终于解开了皮带的卡扣,沈夺月勾住裤边,连同湿掉的内裤一起把裤子往下拉了一点,阙天尧紫黑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打在他手心,冒着蓬勃的热气,烫得像烧红的铁棍,龟头硕大油亮,柱身虬结着怒张的青筋,张牙舞爪,狰狞极了。

    与沈夺月玉器白瓷似的手形成鲜明的反差。

    这么丑的东西,因为是阙天尧,他的心里便生不出半分的厌恶,单是看着,就满口生津,唇舌蠢蠢欲动。

    沈夺月的睫毛一眨,眨下了眼泪。

    他的洁癖对阙天尧不管用,在他面前,他甚至坚守不了自尊和骄傲,一步又一步地退让。

    沈夺月用尽全力,撑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卑贱,攀着阙天尧的肩,主动抬起一条腿,让他进来,“快点儿做。”

    袖子被往上带,露出他如凝霜雪的纤细腕骨,还有他费心遮掩的“手链”。

    那不是手链,不是镯环。

    是阙天尧禁锢他的镣铐。

    纯黑的链环严丝合缝地扣在白皙的手腕上,泛着玉石般润泽的光,标志着他是阙天尧的所有物。

    “月儿,小月儿。”这比任何刺激更能让阙天尧发疯,鸡巴抵住湿软的穴口,他向两边掰开臀丘,一插到底,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便快速地耸腰,自下往上干,喘得语无伦次,“勾引我。怎么这么骚……小逼好舒服……又勾引我……”

    “呜……嗯……”身体被操得上下耸动,甚至离了地,沈夺月环住阙天尧的肩膀,踮着脚尖,被抬起的腿绷紧了腿根,眼里水光潋滟,咬紧嘴唇不肯泄露太多呻吟。

    阙天尧的鸡巴太大了,就算扩张到三根手指还是有点疼,但沈夺月格外庆幸有这份疼,他才能在汹涌滔天的快感带来的混沌里保持一线清醒,不至于太狼狈。

    “骚屁眼儿好会吸……嗯月儿……好舒服……啊……”阙天尧干得忘情,捞起沈夺月另一条腿,托着他屁股抱在怀里,抵着门板,精壮的腰耸得像打桩机,要不是门厚,非得跟着响,胯骨拍打着臀肉,叫得极其大声,像沈夺月在干他,“月儿,月儿,鸡巴好舒服……受不了了……啊要射了……哈啊……”

    “好紧,啊……小逼不要吸了……鸡巴要射了,唔……喂精液给你吃……”

    神、神经病!到底谁在操谁!

    “呜!!!”龟头捣在敏感点上,沈夺月的十指抓着阙天尧的后背,脚背都绷直了,抖着手捂他的嘴,“阙天尧……别、别叫了……疯子呜……你别叫了……”

    阙天尧舔他的手心,脑袋后退,声音还是绵绵不绝地钻进耳朵,沈夺月没他脸皮厚,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软唇香舌,阙天尧求之不得,含住了,又吸又咬,含混着趁火打劫,“吸我的舌头,不然我还叫。”

    “呜嗯……”唇间逸出呻吟,阙天尧的脸在蒙胧摇晃的水光里模糊不清,沈夺月拿这个神经病没辙,伸进他嘴里吸住他的舌头,有几分像在水乳交融中动情热吻的情侣了。

    呻吟被堵上,房间里安静下来,舌头吸出啧啧水声,阙天尧慢下了操穴的速度,缓慢地整根进,又缓慢地整根出,鸡巴在泥泞紧致的穴里进出的声音也变大,叽咕,叽咕。

    “叩叩叩”

    背后忽然响起敲门声,有人问道:“沈夺月?沈夺月,你在里面吗?杨经理找你。”

    是公司的人发现他不在找来了!

    沈夺月后背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的背抵着门,被阙天尧抱在怀里操,和一个陌生人只隔着一张薄薄的门板!

    他甚至害怕这门隔音不好,外面的人会听见异常的声音!

    叽咕。叽咕。

    “不……呜停、停下……不要……不要再操了……”沈夺月压低声音,扭晃着腰想摆脱阙天尧的鸡巴,却被抓着屁股抵在门上,更凶悍地弄,九浅一深,胯骨拍着臀肉,啪啪啪。叽咕叽咕。

    “阙天尧!”沈夺月揪着阙天尧的头发,紧张让他的穴咬得更紧了,阙天尧爽得头皮发麻,咬他的耳朵,“怕被发现?”

    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不怕被发现的是狗!

    沈夺月俯在他肩头喘息,忍着呻吟,“我没你……没你不要脸!”

    “对,我不要那玩意儿。”阙天尧低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夺月在夸他,他坏心眼儿地用龟头碾过敏感点,专磨那个位置,用力地捣,蠕动的蕊心又喷出一大股水,“啊——唔!”沈夺月身体一颤,整个后背绷紧了,蓦地咬住他肩膀。

    瞬间绞紧的穴差点儿让阙天尧射出来,他闷哼一声,缓了一瞬,揉捏着沈夺月的屁股,继续操穴,扬声道,“他……他不在这儿。”

    门外的人一惊,“阙……阙总?”

    “嗯,是我。”阙天尧的声音里带着奋力耕耘的喘息,只要脑袋不是一根筋的人一听就知道他在干什么,沈夺月瞳孔都缩紧了,揪他后脑勺的头发,别说话,别说了!他会听到的!

    阙天尧还说,“你要找的人不在……不在这儿,去别的……别的地方找吧。嗯……”

    门外的人果不其然地猜到了,声音里带上撞破春宫的尴尬,“不……不好意思阙总,我马上,马上走。”接着响起匆匆的脚步声,门外安静了。

    “好了,他走了。小月儿,小逼放松,别咬这么紧。”阙天尧抱着沈夺月离开门,在房间里走动,鸡巴一上一下地捣着湿淋淋的水穴。

    “你故意的……你故意的!”沈夺月环着他脖子,被颠得声音发颤。明明不出声他也会自己走开!

    阙天尧一笑,“我故意的。”他把沈夺月放在桌子边沿,“把衣服解开,我要吃你的骚奶子。”

    他说得理所当然,沈夺月羞愤不已,胸膛起伏着,愤恨的眼神像刀子,誓要把阙天尧捅个对穿,但不要脸的阙天尧无动于衷,努着嘴催他,“快点,月儿,让我吃你的奶子,早点儿射给你,不然等会儿我的人又要找来了。你要我和你连着见他们吗?”

    沈夺月恨不得挠花他那张让人火大的嘴脸!

    胸膛剧烈起伏,他眨着泪,咬紧嘴唇忍住呜咽,羞愤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把衣襟往两边拨开,挺起胸膛,勾住阙天尧的脖子把自己的奶尖往他嘴边喂,声音里浸满泣意,“快……快射。”

    “骚月儿!”阙天尧叼住嫩红的奶子,发了狠地操干,沈夺月仰着脖子,捂住嘴也藏不住呻吟了,啊啊地哀叫,眼泪四溅。

    数百下的抽插之后,阙天尧呼吸急促,加速冲刺十多下,野兽一样低吼着,咬住沈夺月的唇,抵紧嫩穴最深处,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精,打在柔嫩的肉壁上,沈夺月的身体一颤,呜咽着搂紧他的脖子,蜷在他怀里。

    射精的过程很短,又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沈夺月慢慢松开手臂,把阙天尧推开了一些,仿佛刚才依偎都是幻像,声音里还浸着水意,就已经在跟他划清界限了,“你射了,出来。”

    “我还没有拔屌呢,宝贝儿,你就跟我无情了。”阙天尧叹气,鸡巴撤了出来,拍他的屁股,“夹紧,不准漏出来,下班我让人来接你,今晚上我要检查。”

    沈夺月还没有射,他跪下来,跪在沈夺月的双腿间,蛮横不讲理地含住了他的阴茎,任沈夺月再怎么推他脑袋,揪他头发,吸得津津有味,手里托着两颗阴囊揉玩。

    没坚持多久,沈夺月就哭叫着射在阙天尧喉管里,阙天尧一滴不漏地咽了,像吃什么美味一样,恋恋不舍地舔干净颜色浅淡的柱身,又亲住阴囊吸了吸,沈夺月咬着手指骂他变态。

    “月儿,你真应该去学学怎么骂人,这样只会让我这个变态更兴奋。”阙天尧笑着亲了亲他的眼角,替他穿好裤子。

    阙天尧先回到宴会桌上,沈夺月进去时,他正坐在主位上被吹捧,表情冷冷淡淡的,但眉眼很放松,没有刚来时的冷厉和寒气,透着餍足后的慵懒,像一头懒洋洋的狮子,连拍马屁的杨经理都大胆了不少。

    一见沈夺月进来,杨经理就呵斥他:“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没组织没纪律!懂不懂礼数,还不快点儿来给阙总敬酒,赔礼道歉!”

    手里被塞进一杯酒,沈夺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赶鸭子上架,七手八脚地把他推到了阙天尧面前。

    沈夺月:“……”

    阙天尧看着他,嘴角含着笑。

    杨经理压低声音:“愣着干什么。”

    “……阙总。”他含着一屁股对面人射给他的精,举起酒,恭敬地叫他阙总,听见自己说,“刚才是我多有得罪,您见谅。”

    杨经理在一旁帮衬道歉。

    “没事,这位……沈先生,已经赔过礼了,我很满意。”阙天尧含笑,拿过沈夺月手里的酒杯,眼睛看着他,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