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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

    酒过三巡,月悬星夜。

    把两个喝断片的朋友一个一个安全送到家,徐家清才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家门口,这时才想起来看一眼手机。

    四个未接来电,都是月牙的。他还发了短信。

    “22:46

    家清,你在哪儿呢,我和姐姐姐夫好担心你。快回家呀,如果你不想做爱,那我们今晚就不做了。”

    做爱这种露骨的事,不要在短信里讲啊,这个傻月牙。

    再说,他怎么可能不想和他做?

    厅里灯已经关着了。楼上楼下的两间卧室里发出隐约的灯光,徐家清此刻头脑中只盘旋着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他走路时感到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卧室房门。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画面从黑变亮。说明他看到的月牙的站立的裸体绝不是他因喝醉酒而带出的幻觉。

    “家清,你终于回来了。”

    一瞬间,荷尔蒙在两人短暂的距离之间汹涌如潮。

    他大步上前,将爱人娇小而柔软的身体按在了床上。

    “月牙,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闻起来…”徐家清将鼻子靠近月牙的脖颈,停留了一会,“闻起来,让人觉得提神。”

    徐家清半耷着眼睛,流转的眼眸中发出蛊惑人心的光芒,让月牙身热,情起,心动。他“嗯呀”的一声,在身体被粗重地压到床身上时,下意识地喊了出来,胸前两只粉红的肉包跟着颠动了几下。

    有一股热流,同时向他身体上下的两个出口汇聚。他立刻哭了起来。

    “月牙。”徐家清感觉头昏脑胀,但他的动作如同脸上的潮红爬到耳根一样,已经停不下来,“怎么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家清,你喝酒了。”月牙伸手去摸徐家清的脸。

    “啤的,不碍事。你就这么光着,等了我一晚上?”

    “不是,不是…”月牙撒着谎,眼睛看向别处,“是刚刚我才脱的衣服。你回来同姐夫说了吗?他们也记挂着你。你告诉他一声吧。”

    “现在?这个点,他们俩大概率也像我们现在一样。而且…”徐家清向前送了送腰,突起的裤裆便抵住了月牙的小腹,“就我这样子,不好去见他们吧。嗯?”

    月牙心慌了一整个晚上,徐家清的晚归好像一只在他心里安放的蝴蝶扑棱棱飞个不停,现在他总算回到了自己身边,带着一身令人迷醉的酒气和衬衫上淡淡的香烟味道,混合着周身笼罩的,似有若无的肉体气息,像风一样,压在他的身上。

    一周前的晚上,徐家清也喝醉了,比这回醉的多,他口无遮拦地说他喜欢月牙,想和月牙睡觉,每天都想,还隔着纱帘,对月牙做了些流氓的事情。

    月牙心里记得一清二楚。他此刻的心跳与那时同频,呼吸也和那时候是同样的温度,而徐家清也像那时一样,把手伸向了一片未经开垦的土地。

    “我喜欢你这里。”他手指摸上月牙的阴户,两指先将两瓣白嫩桃儿似的阴唇拨开,小指蜻蜓点水一样,划过尖尖的小肉蒂,慢慢探索着。

    “嗯嗯…”

    月牙的下身爬满了鸡皮疙瘩,酥麻的感觉开始在腰下和后身传开。徐家清将手指向下摸了摸。

    “别怕,月牙,我们要做前戏,等你…”他突然停住,眼睛看向下方月牙蹬动的双腿,“你湿的好厉害,月牙,你一个人光着身子,在家里做了什么?”

    “…我在想你,家清,我需要你。”

    “那我们可以省下来好多时间了。”

    他将两指塞进月牙的阴道之中,那里一经插入立刻引发了月牙的颤抖,甬道也条件反射地拒绝着异物,徐家清不停地向月牙的耳边吹着气,让他的身子软了下来,才把半截指头没了进去。

    “放松,月牙,放松。我记得之前我摸过你,那时候说你浑身都是软的。现在我该加上一条:你身体里面,也好软。”

    黄油漫画里总会这么画。那些身娇体软的女主下身仿佛有着敏感的开关,深深藏在阴道的上庭,男主随便一找就能找到,然后就能让女主臣服在他们的手指之下。

    但现实似乎不是这样的。徐家清的手指在里面搅了个地覆天翻,也没有发现那所谓的g点在哪,月牙也只是一味地咬着牙,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倒让他有些尴尬,是他中午时自信满满信誓旦旦地说,性高潮很舒服,他可以带着月牙幸福,如今却让二人同时陷进了焦急的陷阱里。

    应该是在上面…徐家清把手指向上勾了勾,摸着那里滑腻的阴壁,他不遗余力地寻找着,不愿放弃一处褶皱或是细小的肉疙瘩,同时拇指按在了硬硬的阴蒂上左右揉动。

    月牙的下半身逐渐轻柔曼妙地拧动了起来,跟随着徐家清的节奏,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只是在他的手指不意之间滑过某个难以言说的位置时,他的下体便一阵抽搐,渴望徐家清可以再次爱抚那里,用更快的速度,和更大的力度。

    终于,徐家清根据月牙身体的微妙变化,确定了那个位置。就在阴道入口几厘米的地方,一块鼓起来的,异常发热的软体,随着按压会逐渐变硬,还会发出突突的跳动。

    他便把手指停在那里,反复揉碾起来。阴道里的爱液出溢的增多让他知道,他找对了地方。

    随着徐家清的手,月牙突然感觉膀胱鼓胀起来,一种美妙的感受从那里传来,虽然有点疼痛,可着酸酸的感觉冲到阴蒂时,又让他欲罢不能。他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哼喘着,屁股扭动得越发明显。

    就这么磨了一会儿,那里的黏水都顺着股缝淌到了床上,徐家清才抽手出来,他将手指在月牙面前分开,牵拉着晃动的银丝,膻腥的气息飘到了月牙鼻腔里。

    “月牙,你刚刚感觉还好吗?你高潮了吗?”

    “…我,不知道。家清,我有点,想去解手…”

    看样子是没有的。徐家清有点失望。他将手罩在月牙的右胸上,揉捏起了那的乳头,中午时,他就想这么做。

    “好吧,我再摸摸你这里。月牙,抱歉,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性高潮,我只是仿照看过的那些黄片来做,可你好像并没有反应。”

    “我…嗯,嗯啊…啊,哈…”

    月牙的肚子突然抽动了一下,他的上身逐渐顶起。

    这反应,好像那些女优们高潮前夕的样子。

    “月牙,你…”

    “清哥儿,你摸,摸我的奶头,快,你摸那里,啊…”

    徐家清受了鼓舞,一口将那里吃进了嘴中,用舌头吸吮着,牙齿轻磨着乳晕,月牙的反应越来越大,喘息声比刚刚更加急促了。最后,他再次闭上眼睛,好像一颗火球在胸前滚动,滚着滚着,到了身下突然炸开。他好像突然被抛到了空中,然后极速地下落。

    “啊…清哥儿,慢点,我身子丢了…”他猛地挺胸,身子在空中僵直了。

    “原来只是摸你的乳头就可以让你高潮,双性人的身体好独特。”徐家清又把手插进了月牙的甬道之中,这里比刚刚更加泥泞,也更加收紧了,“你的阴道也是,性高潮的时候,会像现在一样,一下一下地缩。”

    “清哥儿,我的阴道里全湿了,出来好多水…”月牙的声音柔软似水,“你再接着吃吃我的奶,我还想再高潮一次,求求你…”

    “不行,月牙,你会上瘾的。”徐家清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裤带,拉开了裤链,“刚刚还都是前戏,现在才是主题。”

    月牙抬起了头,看着徐家清的阳物从内裤中弹了出来,他扶着那里,把那端头在自己牝户上蹭了半天。

    “清哥儿,你慢点,你那东西好大,会不会进不来。”

    哪有进不来的道理?徐家清没将月牙的担忧放在心上,他只想尽快拥有月牙的身体,便扶住那根身,将龟头对准了入口,一用力便扎进去一半。

    这一下是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有人将下面撕开一样,月牙觉得整个身体都被徐家清强硬地撑开了,他下意识要往上爬,可徐家清的手紧紧地箍住了他的胯骨。

    他还在往里…

    “清哥儿,家清,不要,我,我疼啊…”

    上头的徐家清已经顾不得这个了,男女的第一次,女孩多少都是会疼的,月牙又皮娇肉嫩,那疼痛自然格外夸张些。但他却并没觉得有任何不舒服,反而陶醉在月牙紧致的处子之身里。

    这是他头回体会月牙身体的娇嫩和温暖,插进去的瞬间,阴茎被湿暖地包裹的感受,让他想起在学校里常常和罗森他们玩的游戏,他喜欢在隆冬时把冻得冰冷的手伸进朋友的脖子里捉弄别人。且他自己知道,他顶破了月牙身体里的一层什么东西,一丝处女血从他和月牙交合的肉缝处渗了出来。

    月牙的骨盆比寻常女生的窄小,牝户也要小上几分,因此徐家清的深入并没有那么顺利。

    “月牙,你这里头曲里拐弯的,我还得不停地换方向,才能深插进去。”

    “不要…妈妈,妈妈,我疼,嗯…呜呜…哼嗯…”

    见月牙哭得泣不成声,痛得胡言乱语喊了妈妈,徐家清才恍然觉得,自己此刻是失了分寸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今晚他格外把持不住,才会这样忽略了月牙的感受。

    “月牙,不哭,不哭了。你再哭,被你姐姐听到…我,我不动了,我不动了,好不好?不哭了…”

    月牙这才收了声音。他屏住呼吸以缓和疼痛的泪水,可这么做的代价是头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他抬起腰,纳合着徐家清的性器,双手游离在他身上,抚摸过每一寸肌肤,“清哥,你,你还是动吧,我没事。你的左腿还好吗…”

    “今晚和你在一起了,我还顾得上我那条破腿?”

    徐家清扶着他的膝盖,很缓慢地送起了腰,用阴茎探索着月牙的深处,他试着调整呼吸,深深地顶入,浅浅地拔出,让月牙的身体逐渐适应这种疼痛。这么做时,他的手和嘴也不闲着,他的手掌轻柔地抚遍月牙全身,温热的气息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脖颈处煽风点火。他的唇一如想象中那般柔软又冰凉,像清晨沾了露水的鲜花,轻轻地落在月牙炙热的酮体上。

    “你好香。”吻过脖子时,他低吟着。

    “嗯…清哥儿,轻,轻点,嗯…嗯…啊…嗯…”

    “月牙,你听,那里的水声…”

    月牙已经使不上力气,唯有手指还抠着床单,身子已瘫软在床上,任凭徐家清用力冲顶磨动,嗓子里随着徐家清挺身的节奏挤出娇喘声。那条窄道前半部分被肏开后也渐渐不痛了,里面湿痒得一塌糊涂,先是逐渐失了感受,而在徐家清的手摸到他还在不应期的乳头后,阴道又被唤醒,跟随着来了酥麻的感觉,特别是徐家清的阴茎在进入时,总会先顶一下让他涨尿的地方,才磕磕碰碰地滑向里面,于是下身逐渐舒服起来,一边舒服,一边隐隐作痛着。

    “清哥儿,亲亲,…要亲亲。”月牙轻声说。

    二人媾合着动情地接吻,月牙品尝着徐家清口中清甜的果酒味。吻着吻着,徐家清的速度突然变快了。

    月牙眼角流出了眼泪。徐家清也立起身将他的双腿架到肚子两侧,充血立起的阴丘和被爱液封住的谷道在湿热的空气里暴露出来。

    月牙微微抬头,一看到徐家清的那东西弄了一半在自己身体里,又不争气地开始发抖了。他的阴茎粗长,但并不是月牙所猜测的黑色,柱身是圆润的肉色,龟头有些像三角状,前端粉红,后端暗红,莫名地让人勾起食欲。月牙便约莫着猜测,这玉柱好似棒槌,少说要有十六七公分,可他的谷道塞入一根手指都是勉强,这细弱的腰身,如何容纳得了他胯下雄壮的肉柱的?

    “清哥儿,你怎么…这么大。那儿看着吓人…和你的一比,我的阴茎,好小…”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是害怕呢?我的月牙不光阴茎小,胆子也小。”

    徐家清扯开月牙那只在入身时便被咬出牙印的手。再度看清他的表情时,月牙意识到是他想多了,徐家清的脸,从骨头到五官到皮肉,没一点残缺,鼻子的弧度,嘴巴的大小,人中的长短和棱角,眼窝的深度,眉骨的高低,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月牙心尖上情郎该有的模样。看着他的脸,月牙能忘了身下的疼,不顾及对破处的恐惧了。

    “月牙,摸摸这里。”徐家清牵引着月牙的手摸向二人交媾的连接处。他的柱体湿滑无比,沾满了阴液,月牙整个肥厚的阴户都因为这个大家伙的贸然进入而被撑开了。他按着月牙的手,抚摸起那儿硬硬的阴蒂,不断在那里拨弄着,直到月牙喘息的声音绵软得像女子,身下仿佛有一双手将他托起。

    “清哥儿,我,我又快要…嗯啊,啊啊…我又高潮了…不要了,好难受…”

    “月牙,我没动哦,是你自己的手在揉这里的小豆豆…”

    徐家清喘息着低下头,月牙高潮时阴道的夹动让他几近丢了关口要射出来。即使闭上眼睛,他也能从月牙身体的变化上感知到情欲的翻滚。眼前的画面淫荡而纯情,他看着自己拉着月牙的手,把月牙挑逗的丢弃了无聊的羞耻心,在自己眼前自慰起来,从阴道里泄出的汁水像柳泉一般从牝缝里挤了出来。

    他就势向更深的地方滑入,速度越发快了,月牙甚至可以感觉到牝里的褶皱被徐家清用柱身顶开时的奇妙感受,那些低迷的,被忽视的阴道壁,如今都迎来了一位威猛之下带着柔情的客人,于是它们用十足的热情与之拥抱,亲吻,直至融为一体。

    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月牙被撑满的阴唇,看着分身一点点被月牙的身体接纳的全过程,他的阴茎形状有些上翘,因此这一路一直磨动着月牙阴道上壁的敏感点。

    月牙的小阴唇甚至可以感觉到徐家清阴茎上的青筋。

    在他终于把整条阳具都塞进月牙身体内时,两人勾连着不再动弹,那活儿就在月牙身子里浸泡着,他的两手开始把玩月牙蜷缩的阴茎,边弄边聊起了天。

    仍然是床笫之私的诨语。

    “月牙,缓一会,我操得你爽不爽?”

    “…清哥儿,我…真快死掉了。”

    徐家清立刻抱予一阵急促的抽送,交合处叽咕作响,顶得已经高潮的月牙发出狸猫似的尖叫。

    “啊,啊…清哥儿,我下头真要被你肏坏掉了,呜呜…嗯呀…”

    “月牙,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孩…是男孩,…也不对,我还没有用你的后穴,只是前面,就足够我觉得好受了。”

    不知为何,听到徐家清堂而皇之地讲出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别,月牙的心里会一阵子难受。

    “清哥儿,你这会嫌不嫌弃我是双儿…”

    “不是,当然不是。月牙,这问题你问了我两个月了。双儿有什么不好的?”徐家清突然挺了两下腰,“我最喜欢你。”

    “啊…哈…顶…顶到……那个……”

    挺动的两下对上了月牙的宫颈口,月牙瞬间失声。剧烈的酸楚从那里发出遍及全身,月牙感觉子宫口被顶得泄了一阵骚水淋上了停在前端的龟头,一时间,竟让他分不清那儿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月牙,谢谢你,愿意把你自己交给我。我要让你幸福。一定。”

    徐家清开始逐渐放开手脚,肆无忌惮,整条阳具在巷道之中拉扯,但不管哪次抽提都保持着很慢的速度,拔出时只留龟头嵌在牝口,插入时两颗肿胀的肾囊都要抵住月牙的大腿肉,顺带着挤出一汪分泌出的淫水。

    “月牙,老婆…”他不断在抽送时呼喊着。月牙听到,心下大动,尽力地回应着,但“老公”出口时全部被磨成了细碎的音节,填满整个房屋的,是淫乱的啼嘤和涟涟的水声。初始还有些斯文,到后来,似是野马狂奔。

    终于算是进入了正题。起初,那泥泞的小道中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觉有一根铁锯在内拉锯着,刮得内壁奇疼,慢慢的又转为酥麻,紧接着,有津液产生,润滑着那阳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觉霍然生起。

    月牙的子宫一直被他猛烈撞击着,尖锐的舒爽叫他几近麻木,可他见徐家清正是情动深处,也不好喊出口实情,只好满头冷汗地忍耐。徐家清仿佛要把他从尾至头贯穿,顶动地愈发有力。月牙禁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将已经被磨到紫红色的花核遮住,但他的膝盖总要被徐家清有些不耐烦地分开压在两边。

    “不要挡着,我喜欢看你这里的小阴蒂被我插得一缩一缩的样子。还有你的阴茎,被我肏的,居然都硬了。”

    “清哥儿,我的阴茎那里,就跟塞住一样,好,好胀…”

    月牙爽得泪汗齐下,也支起来身子看着那片暗红色媾合的位置,但皆被徐家清的耻毛遮挡的严严实实。

    又往里插了数十次,月牙在徐家清身下躁动不安地挣扎起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力气了,清哥儿,我隔一会儿就要性高潮好一会儿,你怎么…怎么不见高潮呢?是不是你弄我弄得不舒服?”

    “…我也快了,月牙,这才过了二十分钟,你就不行了?”

    “没有的。我,我还…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又随着徐家清的抽插响了起来,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格外猛烈迅疾,叫月牙弹动着肚子,不停地抽搐着。

    “月牙,你下面真的好紧,我要被你夹射了。呼…”

    徐家清固定着月牙的小腹,九浅一深地奋力推进。他这会最是用力,月牙的两只乳房被他撞得上下颠跳着,而且他那玩意居然还可以变大,月牙的小腹上面被他有力的大手压住,下方又被他的鸡巴顶动,子宫外部陆陆续续地来了好多次高潮,整个下身只剩下酸麻和过电似的抽搐。

    “清哥儿,我,我……我又到了……”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某一刻,他的龟头在那绞紧猛吸的屄里弹跳了几下,随即一阵粘腻的水声响起,热热的液体洒进了深处,粘粘稠稠地灌满了整个牝户。

    徐家清紧绷着臀部,仰起头在空中深呼吸,他身下阳具热辣无比,自内而外皆是滚烫和舒畅,每向月牙的穴里插一下,就有一股精水喷出来,他也随之享受地闷哼一声。

    月牙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搁浅着,回过神来时,阴道中的涨迫感突然消失,徐家清已经拔了出来。月牙头晕脑胀,身子丢得七荤八素,可就在徐家清拔出时,阴蒂又是一阵麻痛,产道里头有团肉突然间绞紧了,搏动着向外推着。

    一股浓精,竟从他的牝口喷了出来,溅在了徐家清腿上。

    “月牙,你这是…”徐家清惊讶地看着那里。

    月牙涨红了脸,急忙用手捂着那里,堵住出涌的精液,可着急一使劲,反而从那里挤出来更多。

    “家清…”

    “是我射的太多了吗?”

    “嗯…,我下面好饱,你弄了好多在我里头……”

    “别堵着那儿,听话。”徐家清把月牙的手扯开,想仔细地欣赏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他正想自己究竟顶到了哪个位置能让月牙把精液全部喷出来,却眼见精液从月牙合不拢的阴道里流了出来,红红白白交杂着,一大滩淌在床褥上。

    掺杂的血丝,让徐家清的视界恍惚着黑白交替。在肚子里积攒的酒精,一下子都被倒流的血液冲散,让他温温登登的,脑海里回荡着微弱的耳鸣。

    这酒一下就醒了一半。

    “月牙,你流血了。刚刚你就出了一点,怎么现在还在流,怎么办…”

    月牙也慌了神,他觉得自己只是疼,却怎么都没想过居然会出血。徐家清是最能让他觉得安全的人,现在连他见自己流了血也慌乱了,一下子就开始害怕,更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便又哭了出来。

    “月牙,月牙,别怕,别哭。你知道我最怕你哭了。”徐家清将月牙搂在怀里安抚,“应该没事,你是第一次,可能就是这样的。你觉得疼吗?”

    “刚才有点痛,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家清,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冒血呀...我月水停了的...”

    “没事,乖。之前我带你上街那回,你这里不是也出血了吗?可能是因为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也可能,是你双性人的体质,和别人不太一样,这里很容易就会出血。是我不好,月牙,对不起。”

    “我没事,家清。你不要自责,其实,我现在觉得好多了,而且,我刚刚被你弄的,很,很舒服。”

    徐家清亲吻着月牙的眼泪,抽了纸出来,擦去了他腿间那片带着血的浊液,随手丢到床边,抱着月牙就要睡去。

    “月牙,你下头还硬着……”

    说着就伸手上去玩,月牙护着自己那里,将竖起来的阴茎握在手里。

    “我自己…自己弄,清哥儿,我里面,攒了好多……嗯,嗯…嗯……”

    月牙心里又一阵腾腾地跳,两滴清泪从眼里淌出,和一头的热汗混到了一起。今夜已深,他忧虑徐家清的左腿使用过度,实在不敢要徐家清起身来钻磨那里。借着股间湿滑的花液,沾手上去,用手指头磨动龟头,他没有力气,便瞄准了自己敏感部位的要害之处,没一会,他就觉得下身的花道又一阵剧烈的抽搐,立刻闭了眼睛,嗓子眼里轻声急促地哈着气,身体拧的恨不能陷到床垫里。最后用自己的内裤将床上的一滩水痕擦净,也丢到床底下去了。

    “家清,我好了。”

    “月牙累了吧,又等了我一个晚上。”

    “你腿疼不呀?你不累,我就不累。咳咳…”

    “怎么突然咳嗽?你冷吗?”

    “咳…有一点,一点点。”

    “这样抱着你会不会好一点。不过我又担心后半夜你会热。”

    徐家清有些强硬地把月牙箍在怀里,嘴唇抵住他的额头,他的臂弯,让月牙心里热乎乎的。

    他身上出了太多汗了,但徐家清却不嫌弃他身上滑腻,还把鼻子贴住他的腋下,说这里很香,就像他的小紧穴一样。

    “家清。你不要舔那里,我出汗了。”

    徐家清又把月牙往怀里贴了贴,双腿和月牙的湿腿儿交缠在一起,二人又亲了亲油嘴儿。月牙的身体还在胸前,可他的声音却逐渐远去了。

    “你浑身都湿漉漉的,又很香,是很清淡的花香。月牙,我爱你,我想娶你,我们…结…”

    月牙哆嗦了一下,眼睛勾得弯弯,脸上浮了一层笑,蓦地腮边飞红。

    “家清…你说什么呢。”

    徐家清已然困顿地睡着了,没来得及把一句真心的醉话回给月牙听。但月牙听得很清楚,这个最爱自己的人,说要娶自己。

    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缓,月牙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厚重的心跳,声音低低地念着:

    “家清,谢谢你…愿意娶我这样的人。我想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