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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桌下手指,抽打

    方唐不是我的亲哥,却胜似我的亲哥,更何况我的脖子曾套过他三个月的锁链,那些刻在血液里的反应让我无法不对他产生敬畏。

    “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方唐笑了笑,“好久不来,过来看看,一起进去?”

    我去看周成鹤的反应,这短短两句话的时间他变幻了好几种表情,其中最让我不懂的是,他在盯着方唐的脸看过后如释重负的样子。

    我偷偷瞄一眼方唐的脸,依旧是漂亮得不分男女的相貌,不过一段日子不见,神色有几分憔悴,像是褪了色的红玫瑰,外表依然美丽,花瓣却不再娇艳夺目了。

    “愣着干什么,走啊。”周成鹤拉起我的胳膊,我被方唐看了一眼,便觉得被周成鹤抓住的地方烫得掉皮。但他这次用了不小的力气,绝不是我能随便甩开的。

    进去时台上表演正好进展到高潮,调教师挥着散鞭抽打着客人的粗壮怒勃的下体,疼痛并未熄灭欲望,反而在众人围观点评中激起受虐的快感,浑身像被电流击中,客人被口塞勒住的嘴流出大滩口水,弓起腰身,散鞭没有迟疑抽在客人的脸上头上,客人翻倒在地,调教师接着踩开客人蜷缩的腿,狠狠几鞭抽在红肿的阴茎。我听着客人压抑的痛叫,只觉得被操得发软的穴口再次饥渴地蠕动起来,脚步放小跟着周成鹤来到角落的圆桌。

    一张桌子配四张椅子,周成鹤占了居中的位置,方唐坐在最边角,我想了想,坐到他们之间。周成鹤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我兜里的手机一震,“他是谁?”消息又来了一条,“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悄悄看了一眼方唐,见他专注看着台上,打字说,“他是我表哥。”“你不要乱来……”打到这里我删了又删,担心他逆反心一起反而乱来,于是在他的注视下手哆嗦着打了一大段字,表明我和方唐只是单纯的表兄弟关系。

    他看了一眼手机,“我去趟洗手间。”

    我看着方唐的侧脸,有些坐立难安,没心思看表演,小心翼翼倒了杯水递过去。“哥,喝水。”

    方唐点点头,专注看着表演。

    好在周成鹤很快回来了,我松了口气,等他坐下,我面前多出一杯水,他也给自己倒一杯,意有所指,“润润嗓子。”

    我硬着头皮喝下去,“啊”台上传来一声惨叫,我手一抖,水洒在裤子上,他抽出纸巾按上来,瞥了一眼,“叫得真难听。”

    原来台上换了一组人,是一个试调教的新手客人,隔着衣服挨了几鞭就疼得乱动,没等调教师把他绑起来就叫嚷着不玩了。

    腿间擦水的手在乱动,我目视前方紧张地点着头。客人被调教师安抚下来,准备尝试新的项目,沟通的过程有些无聊,方唐和周成鹤都把注意力移了回来,尤其周成鹤,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机,左手却借着桌沿的遮掩拉开我的裤链,隔着内裤摸起阴茎来。

    他似乎不像之前那样排斥碰触我的阴茎,手指沿着阴茎的外部轮廓摸到顶端,细细描绘它的形状尺寸。

    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震,我僵着上半身点开,看见屏幕跳出两个字,好小。

    热气直冲头顶,烫得我眼眶发红。他看了一眼我的反应,勾起嘴角,你一次能吃下几个?

    我闭上眼拽他的手,他胳膊纹丝不动,手指握住阴茎轻轻揉搓龟头,右手快速打字。

    [ 后悔没用笔堵住你的骚逼]

    [ 屁股抬起来,让我插进去]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扣他的胳膊,他眉头微微皱起,打字的速度变慢,过了一会儿我才看见这一句。

    [ 还是把你的阴茎弯下去,让它插你的逼]

    我下身一紧,敏感的阴茎马上来临高潮。他感受到了,手指竟然压住阴茎往下按,我咬住嘴唇甩着头,眼泪挂在眼角,对着他求饶。

    他看了一眼端坐着喝水的方唐,突然挪动椅子靠近我。虎口夹着小巧的龟头,两指摸上湿润的阴蒂快速摩擦。眼前的光被他挡住,他转头亲了我一下,“射吧。”

    两处共同喷出液体。周成鹤搅和着潮湿的性器官,慢慢抽出手掌,我听见他故作惊讶啊了一声,“哪来的这么多水?陈钥,是不是你干的。”

    我恨不得把桌子塞到他嘴里。

    “……”

    但他没在方唐面前对我做更过分的事,用纸巾擦好手掌,脏纸团丢了过来。

    一条消息发来,自己堵好。

    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把纸团胡乱塞进裤子里,完全不敢抬头。

    讨人厌的手机接二连三震动着。

    [ 结束了我要检查]

    [ 骚逼还漏不漏水]

    [ 抬头]

    我把头低得更深,他对我的躲避行为发出嘲讽的笑。

    [ 你的好表哥在看你]

    我手一抖,关掉手机。肩膀搭上一条胳膊,周成鹤贴着我的耳朵,“不想知道你的前主人什么表情吗。”

    他竟然知道了!我万分惊恐,但他的手牢牢抓住我的肩膀,“别看我,看着他。”

    我僵硬地转过头,正好对上方唐含笑的双眼。

    方唐弯了弯柳叶似的淡唇,举起水杯,“很精彩的表演。”

    两人举着纸杯对碰,周成鹤将剩余的水递到我唇边,声音不再遮掩,“前主人敬的,喝了吧。”

    表演结束,我肚子里灌满了水。甚至没有和方唐告别,周成鹤半拖半拽着我去了调教室,压在那张熟悉的小课桌上。

    “又被我抓到了,骗人是吧。”

    他的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拍着,每一下都会发出小小的“啪”的一声。

    我缩着脖子想藏起来,他轻哼一声,手掌捏着脸颊,“往哪儿躲?再躲脸给你抽烂。”

    “不要……”我讨好地摸着他的手腕,“我怕你生气才没说实话……”

    “那你猜我现在生没生气。”

    我眨了眨眼,心里很紧张很矛盾,如果他的惩罚不是扇耳光扇到我见不了人,我很乐意撞上他的怒火。

    “我不敢猜……”

    “贱东西。”他轻轻扇了我一耳光,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脸迎着他微红的手掌缓缓磨蹭。他经常握拍的手掌宽大有力,手心粗糙厚重,总是带着淡淡的好闻味道,我埋在他的掌心闻着,被他捂住了口鼻不能呼吸,“还没完呢,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我听话地摆出姿势,屁股卡在矮小的课桌上,他拿着戒尺站在身后,像极了上学时被老师教育的场景。但没有老师会打学生的光屁股,还命令学生自己扒开屁股。

    坚硬的木尺重重落在靠近臀缝的嫩肉,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啊——”

    按在臀上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不等这一尺的疼劲渡过,另一侧臀边传来更强烈的火辣痛感。

    “啊呃——呜疼——”

    “疼才长记性。”他在身后一下一下挥动木尺,手臂每一个起落都带给我无法言喻的疼痛,臀缝两侧染上均匀的红,纯粹的痛楚不带一丝一毫快感无法抗拒地降落在我身上。

    “啊嗯呜……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手指再也拔不开双臀,我扣着桌脚,身后每传来破空的声音都会吓得我一颤,腰尽力躲开木尺落下的位置,这是身体对疼痛的应激反应。我知道这件事已经铭刻在我的肉体里了,但他仍觉得不够。

    “嗖——”

    我怕得全身一紧,清脆的“啪”声没落在身上。他摸着手臂上红红的印子,“这么快就求饶?我根本没用力。”

    “不一样的……”我挤出几滴眼泪,“屁股好疼……”

    “那你长记性了?”

    我急忙点头,“长了,再也不会骗你了。”

    “我不相信你怎么办。”

    “我……”我泪眼朦胧,咬着嘴唇,红彤彤的臀缝再次扒开,我指着禁闭的穴口给他看,“我再骗你,就把这里抽烂。”

    木尺戳着后穴,“然后呢?”

    我心一横,把肉穴也掰开,“还有这里,也给你打。”

    木尺落到肉穴轻轻拍了拍,“还有呢。”

    阴茎也被我奉献出去了,“这里也……打烂……啊……”

    阴茎被夹在木桌和尺子中间,他伸手揉了揉龟头,“可怜的小东西。”

    头发被拽起,粗厚的木尺插到嘴中,“别忘了还有这里。”

    “唔唔……”,我费力地咬住尺子,边咽口水边点头。

    腿被推着抬到桌子上,身下闯入一根灼热粗大的巨物,我松了口气,放松身体,等待快感洗涤身上的伤痛。臀上的疼痛渐渐消散,触碰时甚至感受到一种难挨的痒。他之前射了两次,第三次的时间格外漫长,我被操射一次后终于忍不住夹起下面,希望他快点结束。

    他闷哼一声,一掌拍在通红的臀,“受不了了?”

    “嗯……”

    木尺已经快要落到地上,我流着口水咬着尾端,被他一打,松开嘴,木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臀上挨了两掌,他抽出阴茎,插到我腿缝,“对老师这么不敬?把老师掉在地上。”

    我摸上他健壮的腰,这里绷得硬硬的,每每向前挺动肌肉都会凸出让人着迷的轮廓。手指摸在上面都能感受到皮肤下蕴含着的巨大生机与活力。他就像一座不知何时会喷发的火山,寂静时高大巍峨,完美的外表吸引着人类驻足,宽容地允许花草树木扎根,允许动物栖息繁衍。爆发时却是毁天灭地的,滚烫的岩浆流过,一切的被允许都将不允许,生机毁灭,希望不再残存。

    我是见过他最多次爆发的人。有时我也在想,如果能远远地,只是望着他寂静的样子慢慢欣赏,或许我会毫不犹豫签下一个又一个半年,将时间延长至无限。但只要我一靠近他,我就是火药的那根引线,还自带了火源,他会“嘭”地一下被我引爆,没有一次是例外的。难道我和他天生火火对撞,非要他吞噬掉我才能停下?

    我久久地出神,耳朵传来一阵痛感,“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的阴茎还放在腿根,我扭着屁股动了动,“还要多久,我好累。”

    “快了。”

    我趴在桌子上等,他却不动了,一回头,见他看着两瓣红屁股出神。

    “……怎么了。”

    “他碰过你这里吗。”

    “谁?”

    手指摸着臀缝边红红的印记,他抬头一笑,“你的前主人。”阴茎被他移到了臀缝,插着伤痕累累的屁股。

    我咬着牙忍着二次伤害,“没有,他很少和我做爱。”

    “嗯?”

    “他……”脑海里闪过多张声色淫乱的画面,“我是他的母狗……一般给公狗操……他更愿意和公狗做爱……”

    臀上的疼痛一缓,他摸着我的背,“这么说你们都是那群公狗的母狗了?”

    “不要这么说他……”我不高兴地皱起眉。

    “为什么?”他彻底停下,拉起我正对着他,“我在俱乐部随便一打听就听说无数消息,一个打着调教的名义出卖身体的名媛。”他不屑地嗤了一声,“你怎么会跟这种人签约?”

    “你不要乱说……他不是这种人!”

    “那是什么人?”他抓住我的肩膀,“晚上你一见到他就表现得不正常,我以为他真是你哥你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我们的关系,但你越来越不对劲,我问你他和你什么关系的时候,你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看过自己的样子吗?”他突然扬起手臂,我吓得人僵在原地。“就是这样,你真正害怕时身体会发抖,却傻得躲都不躲,只会紧紧闭着眼睛,以为这样别人就会怜惜你,不会打你?”他摸着我的脸,“知道冻僵了身体等待死亡的仓鼠是什么下场吗?

    “被丢进垃圾桶。”他一字一顿,“你已经被他抛弃了,为什么还在为他讲话?”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死死盯着我,“一个从长相到身体都不男不女喜欢玩群p的人渣变态,你还……”

    我狠狠推开他,手向前一挥。

    “啪——”

    他偏了偏头,嘴角裂开渗出鲜血。

    我们都愣住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发麻的手掌,“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他手指压了压嘴角,胸口起伏半响才缓慢开口,“哭什么?打了我一巴掌,你有什么好哭的。”

    “对不起呜呜……”我捂着脸后退,被他拿下双手逼近。那双带给我无数痛苦快乐的手掌捧着我的脸,粗糙的指腹擦去眼泪,我怕得眼泪止都止不住,声音破碎成极小极小的哽咽,“对不起呜……”

    “因为他打我一巴掌?”

    “呜呜对不起……”

    “就因为我说了不好听的实话?”

    “呜呜……”

    “陈钥。”他把我推到墙边,“你这么喜欢他?”

    我抽噎着,覆住他的手背,“……你打回来吧……呜呜啊不要……”

    他抓着我仅剩的遮蔽物,一件沾满不明液体的白色上衣,踢开调教室的门。

    冷风灌入,我就像那只即将被丢到垃圾桶的仓鼠,僵硬着身体,被他拖到灯光显眼的走廊。

    “陈钥,我要当着他的面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