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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没有人规定男人必须要站着尿

    第二十二章 没有人规定男人必须要站着尿

    锅盖锁比眼镜蛇锁短了足足一倍。从前的眼镜蛇锁还可以说是勉勉强强把他疲软着的阴茎不留缝隙地禁锢住,而现在的锅盖锁则是生生挤着尚未勃起的阴茎向肚皮里推,有幸留在体外的就只剩一个龟头。

    带锁的方法也同以往有所不同。廉空帮他扶着、仔仔细细地洗过一遍之后,把包皮剥开,龟头的软肉直接贴合在锅盖锁的内壁上,用手顶着锁面向里,直到锁和底座的卡扣对应上。廉空让尹书泉扶着别动,自己则去拿了钥匙、稳稳当当地对准锁孔,再一次封印了尹书泉作为男性的骄傲。

    即便这种款式的锁仍然有一个卡着蛋蛋的底座,但由于材质、大小等种种问题,总是会连着底座带着锁一起被有时候不听话勃起的阴茎顶起来,导致锁被卡在阴茎的中间,作为底座的环一边勒着阴茎、一边把蛋蛋的皮扯得老长,把蛋蛋卡在很靠下的位置上。

    “虽然我觉得那样也挺可爱的,但是那就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了。”廉空一边说一边双手环绕着尹书泉的腰,为他串上作为贞操锁辅助的丝带。这条丝带有大概两指宽,是黑色的,连接着贞操锁的两端,从正面看就像是他穿了一条只有绳子做的情趣内裤一样。

    廉空用食指勾了勾这根丝带,检查他的长度是否合适。只需要轻轻的拉扯,尹书泉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压进去了一些。

    “好光滑。”廉空的手顺着尹书泉的胸口一路滑下来,到小腹的位置继续往下,一路平坦,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大龟头被金属的锁面扣住,几乎没怎么凸出身体表面。粗略地一看,就像是龟头直接长在了蛋蛋上,中间什么都没有。说那是龟头已经是一种抬举,这样的人体结构,怎么看那里都应该被称之为阴蒂。

    “好挤啊。看来我们尹总还是有点老本的嘛。”不出意料地,马眼附近的软肉从那个留作排泄的尿孔里挤出来不少。廉空用手指去戳,尿孔处的金属边缘刮着那里脆弱的皮肤将他们收容进去,下一秒又挤出来。

    “这样会挤坏的……”尹书泉艰难地吐完一句话就抿住嘴,他害怕再张嘴就忍不住泄出甜蜜的喘息了。

    “你又用不到。”廉空最后调整了一下绑带的位置,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弄完了,“你只可以碰龟头,在乎中间那段小肉柱干什么?”

    尽管有绑带作为辅助,尹书泉还是觉得非常不安全,好像这个锁马上就要滑下来一样。他谨慎地戳着锁往里怼了怼,想试探还能不能把带子收的更紧一些,意外地发现了往里推同样会升起一股奇妙的满足感。

    他想起来,自己刚带锁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只不过那时候锁的尺寸还很大,鸡巴被压迫的感觉没有那么明显。但现在不一样,留给他“勃起”的空间不仅狭小,而且足够充实紧密,当他按着小锁向肚子里的方向按压的时候,龟头就能体会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包裹的感觉。

    上一次有这么新奇的体验的时候还是在他第一次学会使用飞机杯的时候。当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肉棒——当时还能这么称呼,塞进那个橡胶制品的狭窄甬道的时候,那看似柔软的材料不由分说地紧紧包围了他,均匀的力道来自于各个角度,都是从四周向中间进发,让他知道了眼前划过一道白光的感觉。

    按小锁不亚于他的第二次性启蒙。

    尹书泉偷瞄了一眼廉空,看他好像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咬着牙忍下激动,装模作样地端详镜子里自己的样子。他从来没有疏于锻炼,身上独属于成年男性的线条和肌肉块仍然存在,虽然称不上是壮硕,但也足以称得上是结实。在这样一个肩宽腿长、有胸肌有腹肌的男人腿间竟然是那样一小坨肉疙瘩,还是一块被扣住了的肉疙瘩,他自己看着都能明白廉空想要折腾自己的心情。

    除了需要戴三个月,挑战时间被缩短到了两分钟,尹书泉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锁。

    小是小了点,但架不住看着实在太色,是他一想到自己竟然已经发展到需要戴着这种锁的事实就忍不住想要勃起的程度。

    尹书泉的快乐并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很快他就发现了这款锁的不便利之处。

    “廉空!……廉空你快来!”

    “怎么?”廉空本来正准备把洗干净的床单晾起来,闻言放下手里湿乎乎的单子搭在椅背上,蹭了两下手循着声音去找尹书泉。

    尹书泉尴尬地站在马桶前,一只手掐着锁的两变,另一只手扯着带子,倒是确实没有碰蛋蛋。

    廉空被这个有点滑稽的姿势和他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格外乖巧的表现可爱到,拿出了办公时的专业素养才忍住没有笑出声。虽然看着他的样子基本已经能够猜到他叫自己是为了什么事,但他偏要懂装不懂问出口:“叫我什么事?”

    尹书泉呜噜呜噜的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

    廉空把耳朵凑过去,这个角度不用担心尹书泉能看到自己的脸,他可以放心大胆地笑:“什么?听不清。”

    “……怎么尿尿啊。”尹书泉低声询问,这个词一说出来,就感觉自己像是小娃娃一样,连基本的排泄都做不好,上厕所不仅要找人求助,为了描述清楚自己的问题还不得不说这种小孩子才会讲的直白至极的叠词。

    “要我给你吹个尿哨吗?刚才不是一直说着什么要尿了要尿了……”

    廉空话还没说完就被尹书泉冲着腰一巴掌打回去了。确定了情侣关系之后尹总明显脾气见长,也不对这段关系患得患失了,在单位当他的领导,回家了还能随便耍小性子——唯独在跟锁相关的事情上体现出极大的反差,平日里愈是高高在上,被廉空用贞操锁制裁的时候就愈是可怜巴巴。

    软绵绵的一巴掌没用一点儿力气,配合上尹书泉焦急中带着点儿委屈的声音就更加没有杀伤力了:“教教我啊……怎么控制不了方向了……”

    “自己看看,马眼儿对准尿孔了没?”

    “对准了啊……”尹书泉低头又确认了一遍,转身给廉空看:“都挤出来了……”

    “好,那你尿吧。”

    尹书泉不可置信:“现在?你看着?”

    “看不得啊?”廉空一点儿没有要转过头的样子:“对症下药,我看看什么问题,尿吧。”

    尽管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但尹书泉永远无法习惯被人看着撒尿的羞耻感。之前有过的几次都是在快要高潮或者高潮刚过之后,大脑一片混沌、羞耻心排不上号的时候,可现在他是完全清醒的,脑子里没有一点点的性幻想,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在排泄而已。

    好像尿出一点声音都是一种耻辱。

    尹书泉尽力控制着尿道口的肌肉,试图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挤。几滴尿液率先冒了头,顺着锁面流向四面八方。随后有点憋不住的尿柱从尿孔里滋出来,少说同时也大概分了三四个岔。

    眼看着就要重蹈覆辙,而且已经有一些尿液飞溅到裤子上和马桶的边缘了,尹书泉生生憋回去,面如菜色地跟廉空告状:“你看!”

    “你尿的太小心了,这么小的力气,当然会弄的哪儿都是了。”廉空笑着看他窘迫的样子:“使劲儿尿啊,会使劲儿吗?”

    “变态。”尹书泉骂了一句,重新调整了一遍角度,扶着自己的小锁深呼吸,微微下蹲,让尿孔更靠近马桶一些。他强迫自己不去在乎尿液排出来时候的声音,一股脑将膀胱里积攒的尿液发射出去。

    尿柱飞射出去的速度确实变快了,但分岔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几乎是几秒钟的事情,尿液就冲到了马桶外的地板瓷砖上、他自己的手上、甚至廉空的裤子上。他的小鸡巴就像一个老旧的、不受控制的废旧花洒,只能喷出来几根不同方向也不受控制的水柱。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竟然这样也……”尹书泉又羞又气,漏尿加上把厕所弄的一团糟的现状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是想要处理一下,自己手上也还沾着尿,更何况还有好多好多没来得及排出去,就算现在弄干净了之后还会弄脏。

    廉空倒是早有预料,他心中有几个现成的解决方案,但他不想这么早提出来。于是他给出了另一个建议:“要不你再靠近一点呢?分岔总是离得越远分得越开的。”

    尹书泉觉得有道理,于是他又蹲下了一点,再次试了一次,这回发现裤子太靠上了,还是会被淌下来的尿液沾上。更重要的是,由于调整姿势后他排泄的角度依然对着马桶内壁,距离变得很近,然而尿速仍然非常之快,这导致撞击上马桶内壁的尿液会星星点点的反射回来,虽然不再是一股一股的尿液了,但仍然让人感觉十分不洁。

    “角度不对……”尹书泉按照这个思路自己总结起问题,把裤子向下拽了拽,发现这样的话非常不方便分开腿,于是干脆一次性脱到快要到脚腕的位置,用向外分开的双腿绷住裤子不让他掉到地上,膝盖也向外分,身体向前倾,手抓住掀起来的马桶盖和马桶坐垫,力求让尿道口正对着水面的方向。

    他试探着又滋出来一股尿液,发现这样确实可以比较顺利地尿到马桶里去,只是上个厕所实在是太麻烦了,不仅裤子几乎是全脱,对体态还有很高的要求,他一边摆姿势还要一边用手压着一点他的小锁,不然仍然有尿出去的概率。

    “尹总,看看您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在一起之后,廉空很少在家这样毕恭毕敬地叫他,往往都是为了故意羞他的时候才会这样说。尹书泉回过神,发现自己不仅劈着腿,还撅着屁股,因为自己前倾又开腿的样子,菊穴一览无余,随着他一次次使劲儿撒尿而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人来把什么东西狠狠插进去打断他本就艰难的排尿一样。

    “啊!”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红着脸站直,夹紧了屁股,好像这样就能让廉空忘记自己刚才是个什么姿势一样。“不能这样尿,这个……太奇怪了。”

    廉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局促地捂屁股的样子。就在几个小时前明明还贪婪地裹着他的手指,转眼就不让人看了。“那你试试坐着尿啊,又没有人规定男人必须站着撒尿。”

    是了,马桶是坐便,完全可以坐在上面。但尹书泉刚坐上就知道这条路也行不通了,因为他现在的鸡巴太小了,被贞操锁锁住后完全失去了改变方向的能力,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用手把鸡儿压下去让他对准里面撒尿了。

    如果戴着这种小锁还要坐着方便,那恐怕尿液会像喷泉一样朝空中、斜上方直接射到地上。

    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又站起来了。现在唯一可行的方案就是他撅着屁股半蹲了,虽然姿势确实羞耻了一些,但好歹不用次次都清理现场。

    尹书泉恢复到刚才的姿势,反正裤子也要洗,干脆全都脱下来。他扎着马步,恨不得倒着坐在马桶上,一只手扶着盖子维持平衡,另一只手下压锁面,总算是在大腿开始颤抖之前顺利尿完了这一泡。

    他都不敢细看自己弄的一片狼藉,草草冲水、扣上盖子,准备认真清扫一遍厕所。

    如果以后每次想要上厕所的时候都需要摆出这种姿势,其实廉空也挺喜欢看的,急切、放荡、还带着本人能够清楚认识到的羞耻,没有什么比这种状态更养眼了。可廉空毕竟不舍得让尹书泉每次都这么折腾,便还是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案:“要不给你专门买个漏斗吧?”

    “不用。”用上了专门的道具就更像排泄不能自理的人了,与其要那样还不如自己悄悄麻烦一点解决了比较好。

    “很方便的,不会弄脏手,可以改变软管的方向。”廉空故意刺激他,“没有鸡巴可以扶了,扶软管也是一样的。”

    “不要,我自己可以。”尹书泉嘴硬,就是不答应。

    廉空循循善诱:“握着大粗软管,就像你从前握着大鸡巴一样……只是你现在鸡巴变成小不点儿了……连改个方向都做不到了……”

    尹书泉再一次直观的意识到这件事,小小的阴茎就开始涨热。他还记得一开始他和廉空介绍说自己的鸡巴有18厘米长,现在不知道已经缩了几倍的水。

    好色,真的好色。一想到自己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身体就发生了如此惊人的变化,他的下身就忍不住起反应。虽然鸡巴小了,但是性幻想仍然存在,并且在长年累月的带锁过程中,贞操锁对他来说早就不是单纯的禁锢,而是一件情趣道具。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只能撅着屁股上厕所挺色的?”廉空凑过来小声悄悄问。房间里没有别人,但他好像生怕声音太大惊扰到谁一样。

    尹书泉艰难地点点头。

    “好乖。”廉空又揉了揉他的头发,作为说实话的奖励,“举着漏斗和导管上厕所更色。你可以亲眼看你没用的小鸡巴连放尿都做不好的样子……”

    廉空还没说完,尹书泉红着脸匆匆打断他:“我用漏斗,我用。”

    廉空把尹书泉搂进怀里,在后背上满是疼爱地呼撸了两下:“色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