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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骑乘 指奸阴蒂剥出蒂籽 粗暴捣逼宫交 年上就是这么宠咯

    姜予和傅琛吵架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一直以为傅琛是乖乖奶狗的。下午姜予在画室画画,继续自己上次那副未完成的人体,刚调好颜料傅琛打电话过来,他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脸颊间接通了:“喂,怎么啦?”

    “……等了你一天,也不打算约我出来见一面吗?”

    “啊?我们提前没约呀,你不是在实习没下班吗,我在画画呢,这会都要晚上了,明天再——”

    “姜予,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傅琛的语气受伤极了,姜予放下画笔,拿起手机看了看日历,并不是什么节日,他还想问些什么,傅琛在那头冷冰冰地说了句“六点,我在xx餐厅等你”就挂断了,姜予莫名其妙的,但是他还是收拾收拾自己下楼了,旁边的同学还奇怪为什么他只来调个颜色就走了。

    学画画的人讨厌被打扰,更讨厌被打断。

    ……谁叫是男朋友啊。

    姜予紧赶慢赶地到地方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小时,傅琛选的地方离他很远。刚到门口就看到傅琛很低气压地站着,姜予走过去拍拍他:“怎么这么急着约我出来啊,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傅琛大概是等久了,情绪也发酵了,看到姜予这么无辜的样子更绷不住了。他握紧着拳头,姜予一看就是突然赶来的,两手空空的连包都没拿:“你彻底忘记了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个月纪念日?我等了你一整天,还以为你是在准备惊喜,可是直到晚上我才发现,我要是不主动找你,你今天就连跟我见面的打算都没有!?”

    姜予本来也是个带刺的玫瑰,一下子被他说懵了,可捋清思路以后脾气也上来了:“你每天都跟我说你很忙,你要实习,我不找你是怕我打扰你。是我忘记了,很对不起,可是既然要过节为什么不说出来两个人一起讨论怎么过,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猜对方打不打算过,你这样真的是想过吗?”

    傅琛到底年纪比他小一些,是个容易冲动又幼稚的男孩。他提前准备了一根手链,价格还是蛮恐怖的,可是现在看来一文不值,他把礼品袋拿出来扔在地上:“那就别过了!看你也不上心的样子,还要说那些话来堵我……姜予,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直说啊,何必这样两个人耗着,都不愉快。”

    幼稚的人典型表现就是吵架提分手。姜予皱着眉看着他,他以前不是不过这些纪念日,只是从来不用自己来记住这些琐碎的节日。怎么说也是和傅佑庭网恋一年,被宠得有点上天了,每到什么节日都会有花有礼物,他永远是接受惊喜的那个人。但傅佑庭从来不是一昧地用钱砸他,花不是艳俗的玫瑰,是姜予最喜欢的紫色洋桔梗,而且傅佑庭知道他是画画的后,还送过超超超超贵的Michael Harding颜料——

    打住!在吵架呢!

    姜予猛地摇头,自己怎么在拿爹和儿子比较啊!而且看样子自己还偏心那个老男人……姜予捡起地上的纸袋,他知道这个牌子挺贵的,傅琛估计是什么贵就买什么的,他塞到傅琛手里想还回去,还想和傅琛说什么,没想到这个怒气冲冲的男孩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姜予攥紧了手里的纸袋,傅琛的无名火让他也很委屈,想好好讲道理反而被甩了脸色,他的眼眶气得都有些发红,走到垃圾桶旁边咣当地丢进去了。

    再贵也是爱情的垃圾。

    他们在大马路上吵架本来就挺吸睛的,尤其是姜予还被人丢下了,不少路人驻足下来看看他。姜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他揉揉眼睛想让自己的眼泪憋回去,结果脸上还是湿了。姜予没有哭,他抬头一看,是下雨了。这场暴雨来的不突然,手机上的小助手告诉提醒过他,姜予也带伞了,可是因为傅琛催他出来,雨伞留在了画室。

    他用手挡着眼睛,在雨中跑起来。姜予的脑子好乱,被大雨这样一浇更委屈了,他只想回家洗澡睡觉,什么都不想。姜予混混沌沌地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才发现包也没拿,钥匙身份证什么的全留在画室了。人遇到一件伤心的事,那他的第一反应是坚强。人遇到很多件伤心的事,他只会哇哇大哭。姜予抱着手臂蹲在家门口崩溃地哭起来,他好生气,又好委屈,如果能和傅琛好好说话,大概也不会吵架,搞得他还这么狼狈,浑身湿透了,教学楼也关了,还不能去酒店开房。

    傅佑庭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挺惊讶的,姜予基本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彼时他正在开会。高管们看到总裁抬了抬手中止了会议,然后抱歉地欠了欠身子到外面接电话了。

    “怎么了,宝贝,这么晚打过来。”

    “……”

    姜予没说话,但是傅佑庭已经听到哭腔和吸鼻子的声音了,估计姜予现在很难过。他柔下语气,低声哄着电话那头的小哭包:“怎么哭了,跟我说说好不好,谁欺负你了。”傅佑庭的声音好温柔,反而让姜予更委屈了,他想要那个可以撒娇耍赖的怀抱,他想傅佑庭现在抱抱他。

    “……呜呜呜……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来接我啊……”

    会议室里,总裁的语气罕见地有些急切,好像有什么比这个千万级项目更重要的事情:“抱歉各位,这个方案暂时这样敲下来,后续的文件稍晚一些我会通过公司邮件发给各位,会议提前结束。”

    傅佑庭是在楼道里看到被淋湿的小玫瑰的,原本盛放的娇蕊被雨打得蔫巴巴的。姜予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应该是哭了很久,看到他就像个忸怩的孩子,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傅佑庭,还捏着自己的衣摆。像被抛弃的小奶猫一样,心里默默评价一句,傅佑庭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到姜予身上,拿着纸巾给姜予擦擦眼泪,但他什么也没问,他并不需要通过看清姜予的伤口去了解姜予,傅佑庭只会给伤心的小朋友温柔的亲吻和可以哭闹的怀抱。

    “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呜呜呜……再抱一下……”

    姜予点点头,抱了会又有点不好意思,他水里捞出来似的,把傅佑庭的马甲和衬衫都弄湿了,可是他好贪恋拥抱的温度。姜予在傅佑庭车上其实就缓得差不多了,可对方还是一直抱着他,还像哄小孩一样抚摸着他的发顶,这就有点羞耻了。傅佑庭好像真的会魔法一样,跟他在一起姜予的难过就会被驱赶,就算只是抱了一会。

    “我、我没事了……你衣服湿了哎。”姜予不想让傅佑庭也湿身,挣扎了一下,然后又认命地钻回这个怀里:“啊……好饿,我都没吃晚饭,气都气饱了。”

    傅佑庭的视角看来就是姜予还挺能自愈的,就算是天塌了十分钟以后姜予又能笑出来。他看着姜予笑了笑:“先回家洗澡,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啊,你都上班一天了还要做饭啊,家里没有女仆做饭吗?”

    傅佑庭听到“女仆”有点诧异,不知道怎么纠正姜予的“脑”,他顿了顿启齿:“有一个钟点工阿姨,这会已经回去了。”

    姜予原来就觉得奇怪,偌大的别墅里面没有一个佣人,一点也不像的豪门啊,他小声地“嘁”了一声:“还以为能看到二十个女仆列队欢迎,然后一个管家站在门口说‘好久没见到少爷笑得这么开心了’呢,一点也不像霸总。”

    傅佑庭低笑出来,捏了捏姜予的脸颊:“小朋友,现在都22年,霸总听到这种话也会犯尴尬症的。”

    傅佑庭冲浪得好厉害!都知道尴尬症了,秒杀99%的37岁男人了。

    姜予被逗得捂嘴笑起来。回到家以后傅佑庭让他去洗澡,自己则换了身衣服进厨房了。虽然这也是傅琛的家,可是平常他也不会回来,在学校外有自己的公寓。想到傅琛他就生闷气,他没把傅琛拉黑,可到现在也没有一条消息。姜予洗完澡没有衣服能穿,套着傅佑庭的宽松的浴袍,连胸口嫩嫩的奶子都遮不住,樱红的奶头被水蒸气一氲更嫩了,姜予拢了拢领口,想重新系个腰带结果闻到了飘香的饭菜。

    傅佑庭刚布好菜,果然闻到味道的小朋友就冲了下来。他也穿着居家服,和姜予看起来就像过日子的老夫老妻一样。傅佑庭给他舀了碗奶油菌菇汤,姜予干饭的时候很专注,胸口什么时候走光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刚刚洗过澡,奶头都是硬挺的,像颗甜美的果实一样缀在雪白的奶尖上。

    “宝宝,要给我吃饭后甜点?”

    看到傅佑庭流氓的眼神,姜予“啊”了一声,一摸自己胸口果然半片布料都没有,赶紧捂住胸口,可是傅佑庭已经靠过来了,还把他抱到腿上坐着。傅佑庭真的把他当饭后甜点了,温热干燥的手掌贴上他的奶肉,姜予的腰几乎是瞬间就挺了起来,敏感得不行。傅佑庭抓着他的小奶子,软软腻腻的奶球从指缝中溢出来,像抓了一团云朵一样。姜予低低地呻吟起来,并着腿抱住傅佑庭。

    原来“饱暖思淫欲”是真的,古人诚不欺他。

    “轻点……要被你抓红了……呜啊……”

    傅佑庭的两指并拢着夹住硬挺的奶头拉扯,还把这颗红肿的樱桃捻在指尖搓得发烫,姜予觉得他的奶头都要被傅佑庭搓出奶水来,光是被玩玩奶子他就湿的受不了,悄悄地夹腿磨逼起来。可是傅佑庭只是揉奶接吻,就算鸡巴都顶进姜予的腿根了也没有下一步。姜予觉得问出来好羞耻,可是他好想要,逼已经痒了。

    “你……你倒是那个……呀。”

    “倒是什么?”

    傅佑庭挑眉笑了笑,帮他把睡袍给穿好了,还系了个蝴蝶结,拍了拍姜予的翘屁股,把他放下来,自己却起身了。

    结束了???

    姜予瞪大眼睛,他看得清清楚楚,傅佑庭的鸡巴还是硬的,都顶出裤子一大包了。傅佑庭也是忍得不行,本来想逗逗姜予,结果反倒自己鸡巴硬了,他今晚没开完的会待会儿还要进书房解决呢。傅佑庭亲了亲姜予的额头:“冰箱里有些甜点,别吃太多,牛奶我晚点给你热,我去忙会,宝宝。”

    该死的社畜!!!

    姜予气鼓鼓的,可是一想到他刚才竟然想主动求操就很挂不住脸,嚷了一句“知道啦知道啦”就去冰箱里觅食了。明明也就是第二次来,他却把傅佑庭的家待得像自己家一样,四仰八叉地在沙发上追剧,面前是几个小蛋糕。傅琛还是没有主动联系他,姜予已经气消了,反正不理就不理,你不理我,我跟你爹做爱去。

    晚上他窝在傅佑庭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开始主动讲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傅佑庭没想到是自己的儿子惹哭的姜予,听完还挺惊讶的:“Aris大概年纪小,还是个幼稚的男孩。我在这方面也从来没有教导过他什么,不过你的确应该给他吃点苦头,他让你委屈了。”

    “你能教他什么啊,教他怎么睡自己儿子的男朋友?”

    姜予听到傅佑庭在袒护他,还有点开心,甚至调侃上傅佑庭了。傅佑庭也只是笑笑,然后手掌“啪啪”地打那瓣肥屁股。姜予翻个身骑到傅佑庭身上,还故意把睡袍抖落,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间,光滑纤细的肩膀和白嫩的奶子诱极了,他又有些羞赧,眨着漂亮的眼睛支支吾吾。

    “做……做不做啊?”

    傅佑庭单手扶上姜予的细腰,他确实想和姜予玩玩骑乘,小朋友都这么主动了,他当然只有提枪上阵的份。另一只手摸到姜予的嫩逼,软糯的肥阴唇像花瓣一样展开翕张,藏在里面的逼缝湿乎乎的。姜予只是被傅佑庭捏着阴唇扯两下就流水了,肥腻的骚逼想吞吃更大的东西,腥臊的逼水搞得他的阴唇和傅佑庭的手指都泛着油亮的水光。

    “唔……呜啊!摸摸阴蒂……daddy摸我的阴蒂……用力点……啊啊……好舒服……”

    “小骚货,喜欢被daddy玩阴蒂?”

    “喜欢呀……嗯啊……”

    傅佑庭听他叫的越发甜腻了,阴蒂也自己顶出包皮,肥嘟嘟的等待男人玩弄。傅佑庭摸到那颗滑腻的肉珠,如同把什么柔软的贝肉捻在手间一样,飞速地搓动着肥大的阴蒂,甚至用指甲去掐着阴蒂根部来回蹭,刚刚冒头的阴蒂就被傅佑庭捻在指腹快要搓爆,他怀中的柔软腰肢倏然挺直,腿根也在抽搐,姜予哭叫着高潮了,骚红阴蒂下方射出一股阴精喷到傅佑庭手臂上。

    “啊啊啊啊!喷了……唔太过了……呼啊……阴蒂好酸呀daddy……啊啊别摸!daddy别摸阴蒂了要坏了!!”

    姜予快要被尖锐的快感击溃了,他低头去看自己不堪的嫩逼,结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肥腻松软得不成样子的阴蒂被傅佑庭拧在手里拧玩,肥软肿胀的骚籽都被揪出来,傅佑庭根本没因为他高潮就放过那团可怜的阴蒂,直接捻掐阴蒂里鼓起来的蒂籽。被daddy直接奸到蒂籽太刺激了,姜予的嫩生生的蒂头像是过电一般刺痛爽利,那颗肉蒂的颜色也变成了糜烂的艳红,又湿又软的突突跳动。

    “不要扯我的阴蒂啊呜呜……daddy放过我嘛……啊、骚阴蒂要被玩坏了……”

    傅佑庭把他的阴蒂搓到原来的两三倍大,摇摇欲坠地挂在粉嫩的逼口,像烂熟的红樱桃,里面的汁水马上就要爆出来了。姜予感觉自己要是再被玩阴蒂恐怕要死掉,他的阴蒂现在已经酸得发麻,还肿得不像话。姜予赶紧扒开傅佑庭的手,拉低老男人的内裤放出那根骇人的鸡巴,满眼都是风情还要凶巴巴地对傅佑庭命令道:“不许动!你都要把我玩死了,我自己动!”

    “遵命。”

    傅佑庭的胸膛起伏,低沉地笑了一声,他索性不动,抬起被姜予潮吹的逼水打湿的手去揉那对小奶子。姜予扶着硬邦邦的鸡巴,想塞进自己的嫩逼里,可是他的逼水实在流得太多,傅佑庭紫黑的龟头在逼缝磨来磨去都没能操进去,又是肥硕坚硬的屌头还会碾到他的阴蒂,又引起腿根的一阵颤抖。

    “怎么塞不进去……唔又蹭到阴蒂了……嗯啊……你怎么那么大、麻烦死了……”

    傅佑庭挺无辜的,鸡巴长得粗壮肥大什么时候也是一种罪过了。娇气的小嫩逼还是得daddy来自己操,傅佑庭伸手去握着自己的鸡巴,找了找角度,然后抵着流水的小窄逼“噗呲”的操了进去,姜予猝不及防地被撞出一声腻腻的淫叫,第一下就操得这么深,他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要被顶穿了。姜予双手撑着傅佑庭的腹肌小幅度地抬起屁股又坐下来,哼哼唧唧地简直就像是自娱自乐,操的也不深,他是体会到自己动的乐趣了,可傅佑庭被他这么整得憋屈,额角都暴起了青筋。他没有继续当姜予的按摩棒,直接掐住姜予的腰把他往自己鸡巴上摁,然后像个炮机一样顶胯操逼起来。傅佑庭操逼很是凶猛,骑乘的姿势能让他整根肥屌插进去,尤其是格外粗壮的鸡巴根部也能被逼肉吸附,小小的逼口都被撑得发白,两颗黑大的卵蛋甚至能被肥厚的阴唇按摩到。

    “不行不行!daddy、daddy别操了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子宫被操到了……”

    “宝宝的子宫怎么操几次都这么嫩……嘶。”

    陆捣逼的力道越来越狠,姜予那口嫩嫩的小嘴也越凿越松,甚至像泉眼一样冒出了骚水。坚硬的屌头不断变换角度去撞宫口,毫无防备的嫩肉壶被凶狠的鸡巴吓到了,脆生生的开了小口,傅佑庭的鸡巴立马像杆枪一样闯进去,操开了姜予紧闭羞涩的嫩子宫。

    “呃啊啊啊……!!好酸……啊啊……”

    姜予被操得就连撑着让他痴迷的腹肌的力气都没有了,虚虚地翘着肥屁股俯趴在傅佑庭身上,就连腰窝都塌陷出来了,全靠傅佑庭有力的臂弯撑着他腰肢在那操逼。傅佑庭爽利得下腹着火,血脉贲张,湿热的子宫里面紧得销魂,整个宫胞都蓄着一汪骚汁泡着他的龟头,就好像插进了气球布丁里面一样,软烂却紧致得不行。

    “给daddy生宝宝好不好,宝宝。”

    “生、生……轻一点……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呜坏了就、生不了……啊啊……”

    姜予被操得没魂的时候反而可爱,傅佑庭被他逗得心软,一边亲亲要被操晕的小朋友,一边冲刺。被操子宫的酸软快感是操逼比不上的,来得尖锐又猛烈,傅佑庭偏偏是两副面孔,嘴上温温柔柔,操逼又狠又凶。他掐着姜予的腰狠狠的捣逼,龟头猛地顶上绵软多汁的子宫内壁,搅出了几股热乎乎的骚水,而坚硬发黑的龟头几乎是要埋进这柔软的肉壁里被绞得无法动弹。最后一个猛顶,姜予的小子宫抽搐着高潮喷水,把傅佑庭的鸡巴夹得动弹不得,青筋攀附的紫黑鸡巴也抵着肥沃的肉壶射了出来,雄精灌满了这块柔软的胞宫。

    “呜啊……去了……好舒服、你又内射……讨厌死啦……”

    姜予像树袋熊一样扒在傅佑庭身上,傅佑庭还没把射完的鸡巴抽出来,还在小幅度的在他肉逼里抽动,把姜予酸软的身体顶得哼哼唧唧的,两人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抵死缠绵。

    “因为我也想试试它的中奖率。”

    傅佑庭摸了摸他微微鼓起来的小腹,里面满满的都是腥臭的精液。姜予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试什么试!真搞出崽来怎么办,我一定要让他抢光你遗产!”

    “不用抢,本来全都是他和你的。”

    傅佑庭刮了刮他的鼻尖,说完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色起来:“宝宝,你不能和Aris在一起,你们迟早要分开的。”要是姜予其他的时候听到这句话肯定跳脚,傅佑庭就像那种豪门父母一样,无情地甩五百万到他脸上说“离开我儿子”。可现在不一样,傅琛惹他生气了,他只想知道傅佑庭为什么这样说。

    “Aris现在还小,我不介意他玩玩。所以我当时没有反对他谈男朋友,但是这个人如果是你,我就不会允许。”

    姜予撇嘴,就是霸道总裁呗。傅佑庭接着亲吻他的额头一边解释:“我不允许你成为将来那个被他伤害的人。Aris到了合适的年纪以后就会去跟世家小姐结婚,这是他从出生起就决定的事,所以不管他现在和你多好,你们注定会被分开。”

    姜予震惊,情节还是有的:“啊?你自己都说22年了,难道还搞什么商业联姻啊?”

    傅佑庭摇摇头,是为了写,真正的豪门结合只是为了利益。他细密地亲吻着姜予眉眼的风情,当姜予问到这样对傅琛公不公平的时候,他目色都暗了很多。

    “从来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只是因为他跟我一样,都姓傅。”

    姜予知道了,这是傅佑庭的命运,未来也是傅琛的命运,为了维持傅家的柏庭,每一代人都要放弃追求爱和被爱的权利。可他不想这样,姜予捧着傅佑庭的脸亲了回去,如果傅佑庭没有这种权利了,那他来追求老男人也不是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