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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小受骚一点/用嫩屁眼爆肏大鸡巴/攻1听到小受夸攻2鸡巴大

    愤怒的吼声从手机扩音口清晰地传出,应峥勉强找回一丝神智,“唔……什么声音?”

    模糊的问话消失在了激烈的舌吻中,薄舒深深吻住应峥,舌头放肆地在男人的口腔里游走,从牙齿舔到上颚不放过每一处,还把应峥的舌头拖入自己嘴里吮吸轻咬。

    把应峥吻到气喘吁吁再也无暇顾及其他,薄舒才放开他的唇,额头抵着额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别管他。”

    “薄舒,我知道你在听!”没有得到回应,傅青屿气炸了,急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修长如玉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尖用力到透白,“你们敢乱来试试,信不信我明天就撤资!”

    傅青屿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不对,是每次碰到跟应峥有关的事,他就做不到冷静,完全不像个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总裁,反而像个十七八岁行事莽撞的愣头青。

    薄舒当然不会受傅青屿威胁,他满腔妒火正无处发泄,傅青屿正好撞到枪口了,薄舒不介意给傅青屿现场直播,让傅青屿知道,他是怎么疼爱应峥的。

    直接将电话那头的傅青屿当成透明人,薄舒把唇凑到应峥耳边,优美的唇瓣微微张启,一口含住薄薄的耳垂轻轻厮磨,声音轻的近乎呓语:“一会儿表现的骚一点,我射了就不肏你了。”

    电流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应峥身体一阵发软,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后穴空虚地蠕动着,他无力地倒在薄舒的身上,迟钝了眨了眨眼,好一会儿罢工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作。

    他知道薄舒的欲望有多强,一晚上要好几次,每次都让他受不了。

    听到薄舒说射了就不继续肏他,应峥当即就搂住薄舒的脖子,胡乱亲他的脸跟脖子,“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那小狗一样没有章法的亲吻,令薄舒闷闷地笑出声,余光瞥到床头柜上静静躺着的手机,薄舒眸色一冷,嘴角小幅度地勾起,拍了拍应峥的屁股,声线喑哑地道:“坐上来,骑我 。”

    他总是知道怎么能让应峥兴奋。

    果然,一听到这话,应峥身体更烫了,体内的瘙痒感加剧,跟服了春药一样只想让又粗又硬的大鸡巴将他狠狠贯穿。

    傅青屿个小菜鸡,虽然没酣畅淋漓地肏上一回,但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笨蛋,马上就明白是什么姿势,气得脑壳都快冒烟了,“应峥,你要敢坐上去,我——”

    “好吵。”应峥正值壮年,精虫上脑了哪还顾得了傅青屿说什么,咕哝了一句,黑眸没有焦距地看向薄舒,“可不可以……把手机关了……”

    傅青屿:“……”

    虽说这个男人很可恨,但平时对他还是很恭敬的,即便是拒绝他那回,说话语气也很谦卑,这还是头一次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傅青屿都愣住了,然后就听到薄舒在电话里说:“不用管他,他自己会挂断的。”

    傅青屿第一次被人这样彻底忽视,气愤难当之余,心里还生出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妒意。

    他不再大喊大叫,也没有把电话挂断,一张冰雪般冰冷的脸上怒容犹在,更多的是千年寒冰一样的森冷阴沉,狭长的眼里浮现着一抹带着血红的戾色。

    绷紧了下巴的线条,傅青屿清冷倨傲的脸沉了下来,显出几分冷酷。

    跟傅青屿这头冷寂的画面相反,应峥跟薄舒那边的空气不断升温,激情的性爱才刚开始上演。

    拖着发软的两腿爬到薄舒身上,应峥缓缓分开两腿,一手握住青年那根勃发的肉棒对准后穴,一手扶在青年平坦的小腹,屁股微微下沉,一点点将顶部的龟头纳入体内。

    后穴涂抹了不少的润滑液,又经过手指扩张,正处于极度空虚的状态,然而薄舒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只吃下一个龟头,肛口一圈褶皱就被抻平,像个有弹性的皮筋紧紧咬住龟头。

    不该容纳异物的穴口袭来难言的胀意,应峥皱着眉头,轻轻喘了口气。

    “呼……屁眼夹的真紧。”淡色的唇瓣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吟,薄舒两手放在应峥滑腻的布满细汗的腰上,“继续,把鸡巴全部吃进去。”

    说这话时,他吐字清晰,就是要让电话那头的傅青屿知道,他在肏应峥的屁眼。

    知道应峥很乖,薄舒等着应峥缓缓往下坐,却不想男人两手攀住他的脖子,收紧屁股上的肌肉,竟是直接坐到了底。

    应峥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粗长的肉刃瞬间捅开湿软的肠壁直达肠道深处,层层叠叠的肠肉涌了上来,拼命挤压着青筋暴凸的茎柱,要不是薄舒有了操逼经验,忍耐力有所提高,估计要落的跟傅青屿一样秒射的下场。

    “别……别夹,太紧了。”

    薄舒忍得满脸绯红,桃花眼里水雾氤氲,好看的唇瓣微微张开,被喷洒出来的热气染得有些湿润,一副美人不堪摧折的情状。

    应峥对自己一向很狠,不狠怎么配得上他的野心,不管是女穴开苞还是屁眼被鸡巴插入,他都是一口气坐到底,没有循序渐进,而是简单粗暴地让鸡巴狠狠凿入他的体内。

    他对薄舒(实际上是傅青屿)之前肏他屁眼那次全无印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应峥不允许自己有那种代表软弱的情绪,虽然鸡巴一下子全部插进来很不好受,但这样的话,过程太快他就来不及害怕了,

    好在后穴足够湿滑,在应峥这样粗暴的骑乘下,肠壁没有受伤,只是胀感比之前强烈一些,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眨去眼里的泪雾,揽住薄舒的脖子,探出舌尖舔弄着薄舒同样轻颤的唇瓣,“舒……舒服吗?”突如其来的胀痛令他意识清醒了不少,快感也消退了大半,前面竖着的鸡巴有些软了。

    “呼,舒服。”

    薄舒鸡巴长,之前顾及应峥是第一次,从来没有把鸡巴全部插进去,这是他第一次把整根阳具埋入男人的体内,爽得他全身毛孔张开,只想在男人的体内肆意驰骋,用大鸡巴彻底肏服嫩屁眼。

    被情欲裹挟,薄舒一时忘了傅青屿还在那边听着。

    傅青屿上回趁应峥意识不清,玩过他的骚逼跟嫩屁眼,完全想不到看起来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应峥在床上居然这么骚,勾得他心痒难耐,欲火喷张,他以为应峥只会发骚浪叫勾引人狠狠肏他,原来应峥在床上也有强势主动的一面。

    那简短的对话,令傅青屿在脑海里浮想联翩,鸡巴瞬间就硬了,硬硬地戳着裤头。

    应峥并不知道他短短一句话就勾起了傅青屿最原始的生理反应,见薄舒雪白的脸上晕染开淡淡的桃红,轻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心理上的快感盖过了生理上的。

    他用力攀着薄舒的肩膀,迫不及待抬起大屁股,把鸡巴吐出三分之一后重重坐下,一上一下吞吐起薄舒的大屌来。

    肠道比骚逼深,不用担心宫口会被顶到,应峥每次都痛快坐到底,让鸡巴凿入他的结肠,嫩红的肠肉被大鸡巴表面盘旋的青筋狠狠碾过,原先的胀痛逐渐被强烈的快感所取代。

    “啊哈……好爽……”

    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完全不是手指可以比的,应峥翻着白眼浪叫,蜜色的肥臀快速抬起坐下,饥渴地吮咬着硬邦邦的肉屌,肥嫩的臀肉跟青年的胯部相撞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一时间,床板的吱嘎声跟肉体的拍打声盖过了粗重的喘息跟颤抖的呻吟。

    听着那激烈的堪比肉搏的声响,傅青屿恨不得冲过去把这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男扔进海里喂鱼。

    跟他的怒火成正比的,还有那无法掩饰的欲火,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濡湿了裆部的布料。

    傅青屿僵坐在沙发上,两手握拳苦苦压抑着欲望,白皙的额头沁出了透明的汗水。

    他知道薄舒是故意把手机开成扩音的,这是对他赤裸裸的挑衅,要是他在这边偷偷打手枪,那他就输了。

    其实傅青屿大可以把手机挂了,或者去浴室冲冷水澡,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就是不离开,自虐一样听着不亚于钙片的淫浪呻吟。

    直上直下的骑乘姿势破耗体力,应峥体力再好也坚持不了多久,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湿,他不得不停下来,靠在薄舒的肩上剧烈喘息,“嗯啊……我不行了,唔……好累……”

    热气喷洒在耳廓,酥麻的快感沿着耳朵一路蔓延至下身,薄舒下腹一紧,静静待在应峥体内的肉棒猛地跳了跳。

    他很喜欢应峥主动,但更喜欢由他自己来掌握性爱的主导权,于是他微微侧头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鬓角,两手从应峥的腰上移到了臀部,一把掐住,自下而上疯狂顶弄起湿软的后穴,寻找令应峥欲仙欲死的那一点。

    “呃啊……太快了……慢一点……呜……慢一点……”

    应峥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频率,骚屁眼被奸到肠肉外翻,肠液四溢,前面那口嫩穴也被阴毛搔刮得瘙痒不已,不知不觉流出骚水,骚水跟肠液同时从双穴里溢出,打湿了两人下身的阴毛,黑色的阴毛结成绺湿哒哒地往外滴水。

    想起傅青屿还在电话那头听着,薄舒双目猩红,近乎狂乱地肏干着男人的嫩屁眼,很快就找到了前列腺死命捣撞,干得应峥眼泪都出来了,流着口水啊啊大叫,肥硕的大屁股跟被电击一样剧烈抽搐。

    这还不够。

    细长的十指深深嵌进了肥臀,薄舒化身为打炮机,啪啪啪啪爆肏嫩屁眼,好看的桃花眼灼亮到摄人,恨不得把应峥肏坏一样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几乎要把前列腺磨秃,声音也不如以往的清润,如同被石子磨过一样粗粝低哑:“鸡巴大不大?喜不喜欢我肏你屁眼?”

    “啊啊啊……喜欢……鸡巴好大……喜欢大鸡巴……”

    由于薄舒说过让他骚一点,可以少挨肏,应峥放的特别开,比开苞那次骚得多,前所未有的快感从后穴涌来,应峥爽得都快喘不过气了,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到底是谁在肏他,完全成了发情的骚母狗,成了一口专门吃鸡巴的容器。

    恍惚间又听到薄舒问他鸡巴硬不硬,应峥仰起头,流着口水高亢淫叫:“嗯啊……鸡巴好大好硬……好喜欢……啊啊啊……要高潮了……”

    恰逢体内的肉棒再一次重重捅到他的前列腺,应峥差点被顶飞出去,他再也没有力气搂住薄舒的脖子,无力地朝后倒去,任由薄舒箍着他的腰爆插他的骚屁眼,声嘶力竭地哭喊:“好爽……呃啊啊……我要死了……呜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他爽到意识全无,淫性大发,完全不知道他哭泣般嘶哑的浪叫全部被手机另一头的傅青屿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