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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26 做与爱(看兄弟相奸、颜射、操尿道)

    姚逍敲门的时候,陆叔远正被操得酣畅淋漓渐入佳境。

    他面朝门口侧躺在床上,叫着“哥……呜……哥哥……”,右腿搭在陆伯达的肩膀上,肛口被有节奏地大力侧入,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和哥哥十指相扣,阴茎龟头随着每一下操干而划圈。

    陆伯达一手扶着他大腿,头都没抬一下地说“请进”。陆叔远意识到会被姚逍看到他被大操大干的样子,即使心理上可承受,肛口还是不由地绞紧了。

    姚逍推门进来,面对双胞胎兄弟相奸不停的场景,面色基本如常。他严谨地转身关好门,深吸一口气,再转过来说:“我来借一下尿道棒。”

    陆伯达本来专注于干弟弟,一眼都没有看他,听闻此言,停下,半侧身问:“你还是父亲?”

    陆叔远抢答:“是大哥,这还用问么。”

    他既然又随便插话,陆伯达毫不客气继续干进去,特地注意了一下角度和力度。陆叔远被他一下下正捣在骚处,想组织语言硬是没能立刻顺利说出口,啊嗯地喘好几声后才勉强成句。

    “在……在储物……戒……我拿……给……你……”

    他风法一向纯熟,现在么,特殊情况,储物戒从床头柜上,歪歪扭扭飞向姚逍,好不容易才七扭八歪落在他掌心。

    他既然又分心给人拿东西,陆伯达再接再厉,收回扶住他大腿的右手,给他阴茎撸,左手跟弟弟还扣着,抓得死死的,随着每一下肏入而互相撑着点双方的力道。

    陆叔远刚刚在门外被操干时,心里构想过类似场景,比如撑在门上被哥哥后入,干得门板都摇晃,而大哥在门外。或者操他的人互换,门外那个换成哥哥。

    等姚逍真的站在他面前,亲眼目睹他被哥哥干,而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时,他心里反而有点失落,带着点哭音轻轻地唤了一声:“大哥……”

    他既然在床上叫姚逍,不用问,陆伯达肯定干他更狠了。

    姚逍自己把储物戒套在右手中指上,三两步走近床前,单膝跪地,顺了顺陆叔远因为长时间性交而有点汗湿的头发,亲了亲他此时满是情欲潮红的脸颊,然后就这么摸着他耳垂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脸,不去看一尺之隔的淫靡相交处。尽管交合的声音很清楚。

    陆叔远如此出类拔萃的脸皮,也被他看得脸发烧,简直想蜷缩起来,像以前一样缩进他怀里。然而下身前后传来的快感不折不扣,他过一会儿要在姚逍眼前被其他人干得高潮。他既不敢喊“哥哥”,也不敢喊“大哥”,生怕喊错什么话,这碗水端不平将有大苦头吃,憋得自己咬住自己手指。

    陆伯达停下撸他阴茎的手,点点床单指明位置说:“跪。”

    当下场景,他只可能是对姚逍说这一句,对方根本没理会。他不像陆叔远,被他教导对练时揍过很多次,条件反射就会无条件先遵从。

    他忍忍要脱口而出的操,改为礼貌建议:“大哥,请跪过来些。”

    他边说边不停地干,干得胯部撞到弟弟屁股,啪啪作响。

    姚逍终于转头瞪了他一眼,站起身,走两步,跪下,跪到他指定的位置。也就是陆叔远待会儿射出来,精液必定能射到的范围。

    本身有点硬,这种跪着被颜射带点羞辱的场景,他心中恼怒,却只能更硬。冷不防被陆伯达一探身捞到他衣领,直接把他拽过去亲,亲得色情之至,舌头交缠得仿若性交。

    他一边用阴茎操弟弟陆叔远的肛口,一边用舌头操弟弟情人姚逍的嘴,两不耽误,两边都是十足十地占有。或许自从他看到姚逍深海幻想被陆叔远操干的那一刻起,他痛苦万分的最深处,也兴奋万分,就想同时操干他们,只是他过往不肯对自己承认而已。

    姚逍开始是竭力后仰,想逃开些,被他抓住不放,稳稳压着亲。亲着亲着,他改变姿势,更加主动,变成站直,从上往下,压着半跪在床上的陆伯达亲,同时一手抓着他半长头发的发尾固定他头部角度不许他动摇,一手从浅粉色丝质胸衣上方的胸沟探进去抚摸他的胸肌,继而摁揉他的乳头。

    陆伯达的乳头太过敏感,经不起他这么搞,没几下,就整片乳肉分外可口地在他手心中战栗,姚逍正好大力一把抓了抓,掂量了下他完美胸形的分量,忍住细细把玩的兴致,快速用指甲尖刮擦敏感的目标,他在陆叔远左乳头上练习了多次,力道和频次了如指掌。

    陆伯达的些许挣动和不由自主的爽声都被他吞吃在嘴里。这一场亲吻的攻守整个倒转。

    下方的陆叔远角度刚刚好,离得够近,最佳观赏席,观看他亲生哥哥如何被大哥不动声色迅速翻盘。他就知道,论唇舌和手指,真刀实枪不带外挂地干仗,姚逍是真的所向披靡难逢敌手。他严重怀疑是因为大哥的阴茎时灵时不灵的,所以他比任何男人都更有动力积极练习,这个话憋心里就行,不用说出来。

    这一番操作,看得过瘾,就是操他撸他的速度受影响慢下来了。他被卡在接近高潮处不上不下,提醒般轻轻拉了床单两下。

    有鉴于陆伯达并没有利用虎妖气息更长的种族优势跟他争抢,且陆叔远濒临高潮等得不耐烦,他放过他的嘴,退开一些,露出了一个真诚的有点小得意的笑容,舔了舔唇,大概意思是明天有空再战。

    他一手拉着他浅粉色丝质胸衣的下端,往上卷,这只虎妖胸肌太丰满,卡得有点紧,他只能加上一只手,从背后另一个着力点,一起往上卷,卷到顶端,让他自己牙齿叼着,让胸衣的一小部分还勒在他的肩颈部,并没有收到什么异议。

    他再退开一些,就全景观赏,满意地评价道:“阿达弟弟,你很适合粉色。”

    那个身材精悍,比他高比他强壮的体修,洁白的牙齿听话地咬着浅粉色胸衣,背带蕾丝边,除了此处全身赤裸,还在腰力十足地慢慢挺腰,每一下碰撞声响在整个卧室,他胸腹的肌肉线条随之而微动。

    陆伯达没有任何羞愤的神色,他漫不经心的眼波抛过来,大概是你明天等着。

    陆叔远被干着喘着,也不妨碍他这时定要表示一下英雄所见略同:“呜……所有的……粉色……都是我……啊哈……我……买的……”只要是他买的,他哥二话不说定然会穿,可惜他只肯在家里穿给他看。

    兄弟身形肤色都相近,姚逍知道陆叔远日常偷加抢陆伯达的衣服穿,他就好意思买粉色的衣饰给哥哥,好意思不同甘共苦地一起穿。他打定主意,日后非要让他意识到这种双标,他不能这样不付出一点代价地欺负他哥。

    当务之急是,姚逍把哥哥撸弟弟阴茎的手,拉回哥哥的一个乳头,示意他自己玩。

    他一手技巧高超地玩哥哥另外一个乳头,一手把住弟弟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动。他张开嘴,露出舌头和喉咙,毫不掩饰地就在那边等着。

    陆伯达扛不住乳头被自己、姚逍一起玩弄和阴茎被弟弟肛口绞住吸吮的双重刺激,陆叔远也扛不住阴茎那边大哥等着精液和前列腺被哥哥干个正着正正着的双重刺激。

    两人几乎同时高潮。跪在床边的姚逍闭上眼,如愿以偿被射了满脸。

    他闭嘴,吃完了嘴里的部分。正打算水法清理一下脸部。被陆叔远小狗一样在右脸上舔食,没舔两下,陆伯达竟然也凑过来舔他左脸。二比一,他只能跪在那里,乖乖不动,给他们舔。

    舔食间,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手快,他匆忙穿上的衣服,被他们几下里解开大半。

    他不用看,也能感觉到细细抚摸他胸口伤痕的是陆伯达,那个一路往下摸急色的是陆·小混蛋·叔远。

    脸上被两条灵活的舌头清得差不多了,他制止住陆叔远那只手,提溜上来,放回床单上。

    陆伯达在此时,改为手指玩他一个乳头,姚逍的乳头没有两兄弟敏感,基于礼尚往来,此时似乎也无法说不给他玩。

    陆叔远,趴在床边,直接舔上他另外一个乳头,一手从他细腰的腰侧伸过去,目标明确地要往后摸他屁股,再往后……

    姚逍直接跪坐,把弟弟那只不规矩的手给坐住,却不料哥哥手指不停,舌头开始舔他锁骨上一处伤痕,带来一点湿润和痒意。

    他扛不住要被双人同时亵玩的诱惑,衣襟大敞,挺胸收腹,任两兄弟亵玩了一会儿,寻思自己两只手是拦不住这两个人四只手和两张嘴的,掏杀手锏:“父亲在等我……”

    陆叔远“切”一声,抽回被他屁股压住的手,退开,两手直接从中撕开丝质胸衣,亲吻他哥的乳头。

    陆伯达跪坐在床单上,呼噜着胸口弟弟脑袋和头发,纵容他撕得胸衣变成两片,凄凉地挂着,敏感至极的乳头被他轻轻重重地又舔又咬,纵容他一根手指加上润滑剂当着姚逍面肏入他肛口抽插。

    实在哪里有点不适,他就拍一下这个小混蛋令人爱不释手的屁股蛋子肉厚的地方,不轻不重地。

    他没忘记,对着等着他答复才走的兄长,点头,说:“不许清理。”

    姚逍在龙潭虎穴中,字面意义地被占完一身便宜,头发上挂着精液,大半光着,锁骨乳头吻痕咬痕,衣服要遮不遮地回来了。

    陆知了光裸着在床上趴着看书,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他这副光景,表情微妙,坐起来,收书,取笑道:“哥仔、弟仔终于放过你了?”

    跟着姚逍推门进来的,还有之前在屋子里面四处游走熟悉环境的如意剑和金龙鳞,试图爬床上坑。

    姚逍手快,赶紧一手抓住两条蛇的七寸,看着就有点脏,让它一爬,就得换床单。

    “洗洗,然后玩具消毒液,一起消个毒?”

    陆知了对于自己的剑这么处理,没有异议。

    他接过姚逍风法给他的几根粗细有别,带有各种螺纹、螺旋纹的金属尿道棒,结构复杂看上去能放置不同种类玩具的置物架,和玩具消毒液。

    尿道棒风法悬浮,先水法洗一遍,再消毒液上上下下狂喷一遍,一根根在置物架上摆放好。

    不论大小和用途的话,这样很像剑架上收藏着的一把把剑。这个废柴剑修在心里为自己不太合适的联想吐了吐舌。

    他对在洗手间洗剑的姚逍喊:“是等十五分钟么?”

    姚逍把洗手池放满,如意剑放进去,两条金纹暗绿蛇剑游得还算开心,他脱到只剩左手一串珠串,简单水法风法皂液搞干净自己,衣服归脏衣篓。

    放水,抓住蛇剑,就跟抓住不想洗澡的狗狗似的,冲洗再冲洗,皂液涂一遍,再清洗,再风法干。

    “十五分钟满,还有专用润滑液要涂。”期间,他边回复,边风法递给陆知了他刚刚忘记的瓶子。

    等他回来,抓在他手里的金纹暗绿蛇剑下端直往陆知了那边伸展,要是能张嘴说话,肯定破口大骂告诉剑主他虐待。

    陆知了示意他放手,风法困住两条蛇剑,玩具消毒液也是上上下下狂喷一遍。这个对于剑百无禁忌的剑修打算一起放玩具置物架搁着,起码等十五分钟。

    没想到的是,他搞了好些办法都没有办法的金龙鳞,不喜欢玩具消毒液,被喷了一身后,那个气急败坏,立马从如意剑上下来,如同一条长长的金线,顶着风法,逆着风向,艰难地往他的方向伸展。看上去对他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痴心不改。

    陆知了跟它相处这一阵,倒是相信它不会有恶意,松开困着它的风法,收获了右手手腕缠了好多圈的金线,看上去像金丝手镯。就像青龙麟一样,隐没不见,留在他手腕肌肤表面的是玩具消毒液。

    原来是要躲这个,才认他。陆知了心中好笑,灵力运转,如意剑又喷一遍,也被他风法放到置物架上。

    姚逍默默看了一场人剑(金线)情未了。陆知了看上去一切都在掌握中,很有自信,他并不担心,还是水法细细给他手腕洗好,摸上去,问:“有什么妨碍么?”

    陆知了微笑着说:“金龙鳞。”

    他给姚逍简单讲了一下来源和未来归青龙。然后想起来必须跟他说一句:“龙鳞,会让乳头变得敏感。”

    姚逍转念想起,陆伯达的两个乳头,陆叔远的一个乳头,他问了下。

    陆知了解释道:“哥仔青龙麟,弟仔落地云是被烧过的红龙鳞。”

    姚逍有点想笑,陆家一家跟龙鳞缘分不浅,乳头全敏感,换句话说,他艳福不浅,唇舌手指肩负重任。

    他凑近,跟差不多想到一处去有点无奈的陆知了,抱着,细密地亲吻了一会儿。他左手的珍珠珠串就贴着陆知了的右手腕,好奇的金龙鳞又闪现,贴着珍珠游上去一颗颗研究。

    这相当于两手暂时分不开。

    反正消毒还要几分钟,还是已经到时间了。反正几番耽搁,他勃起几乎消去了。

    姚逍结束这个吻,陆知了恋恋不舍,又贴上去,左手抓着他后颈,跟他吻了一会儿。

    等缠缠绵绵的一吻终于结束,姚逍退开些,膝盖微弯,右手行了一个标准的邀请跳舞的礼节。

    陆知了笑起来,他没法不笑,两人都是全裸,拖鞋,一只手被缠着分不开,没有音乐。

    但跳舞么,舞伴和心情最重要。

    两人紧贴,在卧室有限的空地上,开始跳他们跳过的第一支交谊舞。

    拖鞋么,防摔,跳得比上次慢。

    跟上次最大的区别是,他们知道彼此有欲望且彼此喜欢,两根阴茎贴在一起,随着舞步摇摆而摩擦,陆知了逐渐敏感的乳头,就蹭在他胸口。他脑袋搁在姚逍锁骨,把情欲的喘息给他听。

    所以这个舞,既像老友般回忆了坟场共舞的有趣往事,又像情人般肌肤赤裸相贴亲密无间,总之,不单纯。

    到最后,除了金线交缠的那只手脱不了身,两人的另一只手,都在彼此屁股上揉捏。

    姚逍边摸陆知了屁股,边随着舞步挺动腰,有意慢慢蹭他阴茎,有点气息不稳地说:“……父亲……你真美……”

    陆知了活了这么多年,知道自己颜值的范围,当即劝他少点滤镜,客观些:“我只是中上。”要不然,无论他再怎么没有存在感,也被拉去做陪奴了。

    姚逍省略“你在我眼里无处不美”之类的情话,他单手托着陆知了的屁股,把他抱上来,抱着他继续摇摆。陆知了为了减轻他单手负担,赶紧双腿夹紧他腰间,然后就觉得这个姿势,拖鞋掉在地上,好像孩子般被抱着走舞步,屁股肉还能感觉到姚逍的手掌,脸上有点挂不住。

    姚逍笑盈盈道:“我只是中上。陆家弟仔,赞美我的性魅力,是说他见到我,自觉灌肠好几次。”

    陆知了头碰着他头,问:“你见到我……”

    姚逍托着他屁股抱着他,走到床边,轻柔地把他放好,再脱鞋上床,跟他继续抱着,回答:“我想舔你的眼球好多次……你的眼睛真美……”

    陆知了被两个儿子赞美过眼睛,他对着镜子傻乎乎端详过,没搞明白,就当儿不嫌父丑,被姚逍这么一说,一颗心砰砰砰地跳动起来,想起他吻他眼皮那次,笑:“我允许你,逍仔。”

    姚逍认真地凑近,去舔了舔那琥珀色的眼眸,陆知了忍耐住想眨眼的冲动,感受到舌头在他眼球上的触感,虽然短暂,其中的珍重和喜爱,就好像触碰在他心上。

    他又舔他眼角,然后是带着笑意的嘴角,空着的一只手,抓着陆知了的手,允许他手指操他前列腺,让自己尽快硬起来。

    等陆知了脸上、喉结、脖子、肩膀、锁骨、前胸、乳头都被他舔了一遍,姚逍才头靠着他胸口,对着他心脏,感受着快感,呻吟着说:“父亲……我喜欢……你的手指……”

    “你的肌肤……”

    “你的身体……”

    “你的智慧……”

    “你的品格……”

    ……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他想说,又怕吓到他。吞回去。

    他抬头,看着他那双如此美丽的眼睛,说:“你不用为哥仔……弟仔……越来越……亲密……感到不安……”

    陆知了被他完全说中,手指在他体内停下来,他亲了亲他的眼皮,说:“我并不想,但我停不下来……”

    他反问:“你会不安么?”

    如同陆伯达是他不能失去的,陆叔远同样是姚逍不能失去的。

    哪怕只是爱得少那么一点,天平更倾向兄弟彼此一点,他和他都能清楚明白地感觉到。

    四个人真的能顺利地走下去么,情到浓时情转薄,世事沧桑人心易变,他不可能没有不安。

    姚逍提肛,为那根手指提供暗示,然后回答:“他们都那么英俊年轻出色,我这么苍老伤痕累累……”

    “上一段感情完全失败……”

    陆知了的手指又开始抽插,这一次没有直接奔前列腺,而是操弄着他肠道,等他继续说。

    “从我爱上祝媛媛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不稳定,很大可能会失去她……”

    陆知了没忍住,亲了亲这个命运多舛一直在挣扎的男人。

    “失去又怎么样,我绝不会后悔……”

    “我并不知道还会开始一段感情,我以为我不能爱了……”

    “然后我遇见阿远,遇见你和阿达……”

    “知知,爱情无法预料……无法计算……”

    “你只能在拥有时珍惜它……”

    “失去也还好,我活了下来。”

    “再一次失去,我一样可以活下去……”

    他做了个鬼脸,一瞬间他显得那么自信,一颗不老的心:“至少我还有数学……”

    陆知了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亲了亲他的鼻尖,他感觉到金龙鳞终于放过了珍珠,再次隐没,空出右手抚摸他的脸颊,说:“你还有我……”

    如果陆伯达得到了陆叔远,失去了陆知了,哈哈,那可真是精彩。

    可真是天网恢恢报应不爽。

    姚逍嘴上只是肯定地说:“他不可能不爱你。”我都如此喜爱你,我才认识你多少天,他爱了你101年,知知。

    “他最爱你。”

    “他没有那么傻,把你让给任何一个有脑子有眼睛的人……”

    陆知了微笑,手指做梳,梳理他的头发:“他有那么傻,让给了你,陆叔远……”

    这个问题么,陆伯达傻得恰到好处,姚逍不可能再老老实实完完整整还给他。

    这句话可不好回,不光陆伯达,他和陆知了也是双重情敌。

    近墨者黑,近黄者色,姚逍耳濡目染陆叔远的脑回路和不要脸,正色道:“我赔给他和你,我自己,不够么?”

    陆知了托托他下巴,摸摸他脑袋,大概是估摸一下分量,够了的意思。

    然后他说:“逍仔,时间早就过了,你是不是有点害怕?”

    说这句话时,陆知了仍锲而不舍地手指操他肛口,姚逍现在确实硬得差不多了。

    他难勃起,但强烈的情绪,能让他的阴茎充血更快,害怕这种情绪也见鬼地不例外。

    他靠着床头,背后两个靠垫,坐好,有点想抱个抱枕,脸埋在里面,逃避全程。可惜不能,他心里叹口气,两腿曲起,分开,把勃起的阴茎交给也没有经验的陆知了。

    风法一根看上去最细最容易的尿道棒,上好专用的润滑液,下端和边缘做了钝化,看上去还算安全,顶端一个大些的金属小球。

    陆知了看着他的眼睛,一手缓缓给他撸维持硬度,一手握着尿道棒顶部,问:“你确定么?”

    姚逍看着他的眼睛,不敢看尿道棒,也不敢看他可怜的阴茎,内心给自己打气这是必须的,表面上镇定自若地说:“我相信你,慢慢来……”

    “知知,我允许你,操我的阴茎,操我的尿道……”

    陆知了平日符文阵法和翻书,手锻炼过很多次,很稳。他以最认真的态度,脑海里面再次回忆了一下插入尿道的相关注意事项,看一眼四周,确保器具和补救措施全部齐全。

    他吻了吻阴茎龟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忍住一口吞下去的一点冲动。

    姚逍提议的奇怪的消除心理阴影的方法,确实有一定作用,他从未如此想用唇舌口腔和喉部疼爱一个阴茎过,大概是看在它将会牺牲良多的份上?

    见山是山,见水是水。

    他现在,手持有一定伤害性可能的器具,没有任何性接触地,“见阴茎,是阴茎”。

    希望这一通搞完,除了掌握一个新技能外,没有任何伤害,能突破“见阴茎,不是阴茎”到“见阴茎,还是阴茎”的境界。

    他平稳呼吸,说:“我水法探个底,行么?”

    姚逍点头。

    于是,一滴水珠,从他尿道口下去,一路慢慢往下走,到底了,才打转。

    陆知了心里有点底了,小心翼翼地把尿道棒底端,对准那个小眼,慢慢地插了一点进去。同时,隐约感到自己的阴茎,幻肢疼痛。

    他基于同理心,尽可能平静地给予安全感地问:“还好么?要停么?”

    只有异物感,对于什么样的疼痛和痛苦都经历过的姚逍来说,这是毛毛雨。

    他就是心理上无法克服那种害怕,他没完全准备好。

    但即使无法克服,即使没完全准备好,为了知知能好受一些,他仍然准备交出去……

    他如此喜爱他,大概有点傻乎乎地。

    他嗯一声,又点头,又肯定地说:“没事,你继续……”

    陆知了一手扶着阴茎,上下摸摸,安抚,一手拿着尿道棒继续缓缓往下,等差不多进去了四分之一,问:“我抽出来一段看看,不舒服,你说,我停……”

    姚逍点头说好。

    他慢慢抽出来,没完全抽出,没有任何反对,抓在他肩膀上姚逍的那只手,仍然不紧不松地抓着他。他又有点底了,插进去一段,抽出来一些,这次快一点。

    姚逍的阴茎在他手中有点颤,他嗯一声,手抓紧了一些。

    陆知了紧张地问:“感觉怎么样?”

    姚逍带点脆弱地鼻音唤他:“知知……”

    他知道陆知了搞不好比他还紧张,就生怕伤到他一点,接着说:“奇怪,但确实有点刺激……好的那种刺激……”

    随着陆知了,越插越深,速度维持在从慢到有点快,他渐渐适应了这种异物感,专心体会尿道棒的形状贴着尿道黏膜在尿道中抽插的刺激。

    这快感不算强烈。但是异物这样插入脆弱的阴茎,在插他阴茎的是陆知了,他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这些,给他一种诡异的亲密感和满足感。

    他现在非常想要陆知了的阴茎插入他,填满他,贯穿他。

    直到他感觉到尿道棒插到很深,差不多到底,阴茎顶端只剩一小节,棒子触碰到了……

    前列腺相似又有点不同的快感传出来,他控制住自己不要动,给陆知了制造麻烦,却不由地拖长音叫他:“知知~”

    陆知了停下来,带点笑意问:“喜欢么?”

    我喜欢你,姚逍想说,忍住。

    他点点头,肯定地说:“喜欢。再来点……”

    陆知了根据他的反应,上手既稳又快,下手既稳又爽。

    没过多久,姚逍叫着“知知~”,满脸春色,眼睛含着水雾,嘴巴张开,舌头探出一点,不自觉地双腿分得更开,想要更多。

    陆知了停下棒子的抽插,留在那里。让姚逍改为平躺,腰部垫着靠垫,屁股抬起,他把他双腿分开,往前压到很低,正好亲了亲他的唇,舌头伸进去,亲到他在他身下可爱地哼哼。

    他回味着那个吻,双手把着两条腿,阴茎抵着他肛口,问:“喜欢么?”

    姚逍知道他不仅仅在问操干的喜欢,他在问他整个人。

    他自己抱好自己双腿,放松肛口,阴茎还挺立着插着尿道棒,回道:“我喜欢你……”

    陆知了闻言顿了一下,然后眉开眼笑,笑到那双琥珀色眼眸灵动极了,他挺腰插进去。

    之前,姚逍应该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陆伯达是个体修,体力耐力绝佳,陆知了能干到他无大碍但坐下来有所不适。

    他之前对陆知了充满保护性,对他温和无害的感觉完全被颠覆了。

    他根本不知道陆知了能磨到陆伯达骂各种方言的脏话,包括古文字。其人还很怂地不敢用通用语骂他爹脏话,生怕当场被报复,死得更惨烈。

    他根本不知道陆知了凭借陆伯达自我供述给弟弟教学的一段和以前被操过几回的经验,就能无师自通操到两个儿子射尿,同一天。

    这个剑修,尽管天天偷闲不练剑,体力也不差,不然他到不了元婴。

    剑修一向是所有道修中,最能越级打怪的。

    姚逍这个出窍期,被他越级操得很惨。

    陆知了,兼具知识、形状、硬度、时长、技巧、经验……

    自打肛裂之后,他痛定思痛,果断补课,了解人体(妖身)结构,清楚人体(妖身)常见敏感点和极限,各种体位姿势的注意事项……

    知识就是力量。

    简单讲,一只含羞草草妖,他平时看上去欲望是不多,这方面清清冷冷的,操他可能还意识不到,但一旦你允许他放开操,他恢复力绝佳……

    姚逍还把阴茎和尿道棒这种弱点亲手送给了他。

    等尿道棒终于拔出来,他的阴茎终于被允许颤抖着吐精,姚逍被前后两处对前列腺和阴茎的刺激,和没预料到的陆知了的磨人程度,搞到腰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自己腿都抱不住,深感肛口完全被操开操软,差不多是哭音求陆知了:“父亲,我不行了……”

    尽管如此,他没说安全词。

    陆知了怜惜地抚摸他大腿小腿,压上去,阴茎还在他里面,亲吻他。

    他如实告诉他:“哥仔说叫床最好三种,适时夸张一点地赞美对方性能力,及时反馈指明位置轻重,喘息气音鼻音……”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但我喜欢听你们最真实的受不了……听你们求饶……”

    爹,你这种做派,我给你跪下了,爹。

    怪不得,陆叔远在没意识到喜欢上他的时候,也再三强调,他喜欢被父亲和哥哥轮流操干。

    姚逍严重怀疑,陆伯达那头是情感加技术,陆知了这边是实打实干到他爽得不行。

    他严重怀疑,陆知了完全有能力,在床上干死他。

    他手指慢慢摸索到陆知了阴茎插入他肛口的相连处。

    他再次求饶道:“知知,我已经干性高潮三次了……”还好因为要操尿道,之前尿液已经基本排空,不然现在更惨。

    陆知了亲亲他的阴茎,那么无辜的一张脸,潮红地看着他,娇声道:“你不想体会一下能干性高潮多少次么?”

    这就是最要命的。

    他一旦跟他开口带点撒娇,表现出柔软,姚逍就想答应他。

    他严重怀疑,陆伯达就是这么被干到坐立不安的。

    论武力,陆知了不是对手,即使是床上被操开了,陆伯达也可以瞬间掀翻他。但是,只要陆知了开口,陆伯达就只能承受。

    姚逍想完前车之鉴,估摸着再搞两回,涂涂药也就差不多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好。”

    他舍命陪君子道:“父亲,我交给你,我自己……”

    事实证明,陆知了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极限,在他被操到崩溃又不肯说安全词前,停了下来。

    那时,姚逍正在他怀里,丢人地哭泣。

    他最后一轮,中途开始哭,后半程就是哭着被他操。

    陆叔远建议他可以适时哭泣,排解压力。他听得进去,但做不太到。

    这个纷繁操蛋的世界,并不鼓励男人哭泣。他身处其中,不可能不受影响。

    哭,是一种弱点,是明白地示弱,是需要压抑的,是别被人看见的,是太娘的,是女性化的。说的好像,男性化,就是什么好词一样。说的好像,每个人不是被娘生出来,第一声就是哭泣似的。

    陆知了,跟他不一样。

    他看本书,都能哭,不忌讳被他看到,不觉得丢脸。哭到打嗝,都能找他帮忙,止住打嗝。

    他哭起来,真的很好看,眼睛更水亮,全然放松的姿态。

    怪不得,陆叔远说,喜欢他笑,更喜欢他哭。

    姚逍哭累了,停下来,确实感觉心情平静很多。

    他哭了多久,就被陆知了吻了多久,擦鼻涕多久。

    废纸篓里面,有他的战绩。

    他哭得绝对没有陆知了好看。

    他要回避谈论哭,想起来最开始的初心,问:“知知,你好一点么?”

    陆知了摩挲他眼角,逗他:“如果我没好,需要你再来一次?”

    姚逍感到自己脸烫,他不好意思地低头:“那就再来一次。”

    陆知了紧紧抱住他,许久没说话。

    最后他说:“你这个人,真是……”令人无话可说。可爱得又有点想操了,怎么办。

    他拉着腿软的姚逍去浴室清洗,风法换床单,给他火法风法搞干。

    亲手给他上药。

    姚逍的身体清楚明白地牢记他带来的快感,自发自觉地缠住他手指。

    这个男人半捂着脸,叫他:“父亲……”

    陆知了耐心等他说什么。

    他捂着脸,不敢看他,问:“我下次想哭的时候,可以求你操我么?”

    陆知了吻吻他额头,等他缓过一点,继续给他涂药:“随时可以。”

    姚逍不捂脸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听到你求饶……”

    “知知,你可以教我怎么操到你哭么?”

    陆知了笑起来,怕姚逍以为他取笑,闷在枕头里面笑,笑够了,回答他:

    “能被你操哭,我很荣幸。”

    “能被你请教,是对我的赞美。”

    他抚摸着他背部赤裸的肌肤,抚摸他手上那串珠串,告诉他:

    “逍仔,我喜欢你的阴茎,喜欢操它。喜欢你的肛口,喜欢操它。”还想操你其他地方……

    “喜欢你好多好多……你的温柔……你的坦白……”你的心……

    “今天的性,很开心。”就像你是我的好舞伴一样,你也是一个好床伴。

    “谢谢配合。”

    “赶紧睡,别熬夜。”他拍拍身边人,不让他回答。不让他想起被干忘了的尿脸这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