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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被家族轮X(上):取悦老家主JB,3P夹击,小穴吞吐寒冰(蛋:美人出游

    厉霜只稍稍沐浴,便躺上温暖的卧榻。

    在大历时,厉欢到了这时候,就该到他身边躺着,把他抱在怀中,抚慰他因怀孕而不适的身体。

    今夜厉欢却只是坐在榻边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厉霜侧了个身,在他背后轻声问:“哥哥还不安寝么?”

    厉欢又沉默一会儿,问:“霜,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说,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

    一阵难言的情绪蓦地涌上心头,厉霜心想也许真是有孕的人分外脆弱,他明明已这样度过了六七年,今夜却格外难以面对厉欢的真实。

    他枕着自己的手臂,任无法忍受的泪缓缓流进发丝之间,半晌才轻轻开口:“哥哥不是答应过我,不再问了?”

    “我反悔了。”厉欢平静地说,对自己的反悔,他毫无遮掩之意,“你是聪明人,我想,我不必解释为何反悔。”

    厉霜撑起已有些沉重的身体,从背后拥住厉欢。厉欢让他抱了一阵,却一个字也不说,似乎执意要等他一个回答。

    厉霜轻轻叹息:“我早就知道,哥哥一见到随儿,我在你的心里,就再也无足轻重了……何况……”他说到这里,连自己也微微怅然。

    何况随儿,已看不到下个春日。今年再见他,脸色比往年更坏了。

    “对。”厉欢竟毫不迟疑地承认了,“因为慕容随。”说到这里,他才顿了一顿,“你说的一个字也不差,我一见到慕容随,任何人都变得……无足轻重。”

    厉霜低声道:“哥哥要和随儿长相厮守……”他轻轻叹了一声,“我么,却成了你们的负累。我是千万个不想,可是孩子的父亲——是春城小眠公子,他决不能——不能当我孩子的父亲。”

    春城自二十年前眠公子离去之后,曾经一度落寞,再没有如当年眠公子般独占花魁之名的美人儿,直到他们近年来,千方百计地寻得一位出身高贵的双儿,着意调教,于前几年以三千两黄金的高价卖出了那双儿的初夜。这桩传遍了皇都的盛事,终于令春城再度风头无二,门庭若市,成了权贵雅客最爱流连的烟花之地。

    而那于十数年后,仅初夜便卖出三千金的双儿,被好事者称为“小眠公子”,听闻他比二十年前的眠玉,更要出名,也更加神秘,只有极少极少肯为他一掷千金的贵客,才能得见芳颜。只为小眠公子一曲琴曲,便可以花上普通人家一年的积蓄。

    这一年初春时,春城又想出了一条绝策——原来小眠公子虽然流落风尘,在贵客们胯下辗转承欢,却没有被灌药绝了绵延子息的能力。于是春城再开盛宴,千百贵客集于一阁,只为在叫拍中拔得头筹,叫小眠公子为他孕育子女。

    小眠公子的受孕夜,最终由朝臣刘氏一族叫拍了去。刘氏也算权倾朝野,他们之中无人嫖宿过小眠公子,只为一彰地位和财富,便随手掷出五千黄金,竟比小眠公子的初夜,更要高出两千金去。

    掌家的刘阁老已经年逾古稀,当初曾是眠玉的恩客。他被子孙左右搀扶着,颤颤巍巍一步一步迈上小眠公子居住的小楼,苍老的嗓音道:“这小眠公子,不知生得是否也如眠玉一般,香香软软,肌肤柔滑?当年老夫正值壮年,曾与眠玉鏖战整夜,魂儿都被那小娼妇勾走了,真要死在他身上……”

    老鸨赚得喜翻了心,殷殷赔笑道:“您见了就知道了,宿雨虽然不及眠玉绝色,那也是难分轩轾,各有胜场。”她神秘地落低嗓子,“在旁的地方,他可比眠玉懂得勾人。眠玉虽漂亮,终不能给您生个公子小姐,是不是?”

    一旁刘家大老爷道:“为何他到了春城,你们没按规矩给他灌药?”

    老鸨笑道:“宿雨与其他倌儿姐儿不一样,大人们岂不听闻,他是贵族之后?因出身就遭了祸,才罚为奴籍,入了娼门。他小时候身边就有个青梅竹马的情儿,也是个痴情人呢,几年间不管不顾地陪着他在这儿厮守。等在这儿年纪满了,他两个便要离开春城,做一对寻常夫妻的。我千辛万苦,总算将宿雨请到春城来,正因为应了他这一出。以后他还想要相夫教子,过些清贫日子,当然就免了服药了。当然——为大人们生的公子小姐,自然是叫大人们接回府去的。”

    老鸨说到这里,刘家恩客们不由都心上泛痒。那嫡系的刘大公子不由问:“他伺候我们的时候,那情儿难道也在一边看着我们玩儿?”

    老鸨喜笑逢迎道:“正是呢!徐雾是个识趣的人,不管大爷们怎样赏玩宿雨,他绝对不会打搅大爷们的兴致的。”

    说话间,高阁双扉洞开,布置得极其清雅的屋舍已映入眼帘。当先一个鹅黄袄子的清瘦仆婢,刚浴过的长发湿湿披散在肩头后背,跪伏在门口,以极恭顺的声音道:“宿雨恭迎主子们。”

    那声音如云如雾,十分缥缈,柔和非常,尾音像是雨丝似的,勾着人的心肠,若在床榻上淫叫起来,不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风情。素来流连风月的刘二老爷抬手握住那仆婢的下颌,将他的脸勾起来——一张清丽白净的小脸儿,乖巧卑顺地望了来人们一眼,便乖觉地垂下眼帘。

    刘阁老叹息一声,十分失望:“蒲柳之姿,怎当得花魁的名儿?比起当年的玉儿,实在是云泥之别。”

    宿雨轻声道:“眠玉公子是主子们的心头好,宿雨不过是主子们的奴婢,叫主子们打骂出气的俗物罢了,不敢与他相提并论。”

    这话说得却很是动听,叫人觉得那五千金的价钱,果然买得这花魁任打任骂,予取予求,一时心里的不快和失望,也就都散去了。

    他们随着宿雨迈入屋中,屋子里燃着淡淡的丁香炉子,有几幕旧青的半透帘子,帘子后坐了一个人正悠悠抚琴,想必就是宿雨的情人。

    卧席在厅中铺开,每张席上都有姿色过人,只以轻纱裹身的妓子倌儿,宿雨若在其中,确是姿色平平。刘家贵客们各自寻了一张席子去坐,席上的美人殷殷地贴上来服侍,不一会儿已有亲吻抚弄的淫声响了起来。

    宿雨自然陪着刘阁老坐到主席。他身上还有浴后的淡淡芬芳与湿意,似有若无地吸引着这个已然年过七十的苍老男人,令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当初与眠玉在这座小楼欢好云雨的时日。久违的青春活泛,这一天又在他身上复苏了。

    宿雨刚在席上坐下,青帘之后的琴声便停了。窸窣两声后,一个青衣男子缓步走出,将一个数筹盘子捧到宿雨面前。众人都忍不住看了那青衣男子几眼,竟一时神为之夺。他生得竟是肤若凝脂,貌若好女,眉眼之间绮丽浓烈无比,唇与下颌的线条偏又是清秀柔和,不具攻击性。男子身材高大,猿背蜂腰,宽肩窄臀,宽袍缓袖,是个标致至极的异族琴师。

    宿雨与他一站一坐,姿色顷刻就被比了下去。

    宿雨却一眼也不多看他,向众人盈盈浅笑道:“能在奴的贱穴里射第一泡精的,自是阁老大人。不知阁老喜欢冰一些的,还是暖一些的?”

    刘阁老也是玩惯了这些的,想那暖穴儿也不知插了多少,现在年岁大了,偏要尝些玩得少的,便点了冰的。宿雨接过数筹,将红豆骰子一拨,滴溜溜拨出一个八来。宿雨柔柔一笑,清凌凌的目光转向刘家年轻一辈儿的某个公子:“那便请入门第八席的主子,往奴的穴里拨块冰罢。”

    徐雾脸上亦没什么表情,平静地来去一趟,从帘后捧出一大盘刺得大小不一的冰来。冰盘整个以翡翠寒玉制成,清透天然,一眼看去就泠泠生出一股沁人的冷意,上面的冰块有圆有方,有大有小,在点了丁香的屋子里飘着氤氲的寒气。

    刘四少被点到这样的好差事,喜不自胜地提了衣襟乐嘻嘻地跑过来,正好与徐雾擦肩而过。他正眼在极近的地方看见徐雾的姿容,被惑得心神一颤,一把握着对方宽大的袖子:“你也留下,伺候伺候少爷。”

    他看着徐雾红润柔美的嘴唇,想象被那嘴唇衔住肉棒的滋味,一时想入非非。徐雾还未应声,宿雨已低低叹了一声:“少爷看走眼啦,雾哥生得虽好,却一点儿也不懂得伺候人的,只会让少爷扫了兴。”他抬手轻轻扯了扯刘四少的袖子,刘四少也不知怎么的,被他一牵,让那又无辜又乖巧仰赖的眼儿一看,心里便软乎乎地,竟真的顺着那力道放开徐雾,坐了过去。宿雨香香地挨在他鼻子边上,软软甜甜的嘴唇几乎要挨着他的嘴唇说:“等伺候了老爷子,奴玩个花样儿,让四少多肏肏宿雨。宿雨的骚子宫,很渴着四少的阳精呢。”他握着刘四少的手,让他隐蔽地摸了摸自己肚子处,又乖又软地娇道:“求好主子不要分心给别的人,赏贱奴用骚子宫给您怀个小宝贝罢。”

    他隐晦地看了刘阁老一眼,刘四少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祖父那个年纪,肉棒早萎缩了,根本不能叫宿雨这骚宫怀上种,若自己能多卖力几回,这名动京城的花魁肚子里出来的种,没准儿就该管自己喊爹。

    他回过神时,徐雾也已退回帘后,刘四少倒也甘心了,那徐雾说来说去只是个硬邦邦不懂讨好的男人,宿雨却是知情识趣的一枝解语花,又有这么漂亮香软的身子,那五千金总要值个够本,于是也不计较徐雾如何,把着宿雨的腰,让他背着自己跪下。

    宿雨迎合刘四少,把繁琐的下裳褪了下来,纤巧的上身却还裹在鹅黄袄子里,衬着他露出来的双腿玉白如雪,晶莹可喜。下裳底下,只腰上有细细的红绳,坠下两片柔软的薄纱,一前一后遮着他那玉茎与雪臀。透过茜紫薄纱,那细小柔媚的菊穴和前面一线唇吻似的嫩屄都是嫣色的。宿雨已经轻轻摇起腰来,将那白嫩的少年美臀和骚艳的穴儿对着刘四少。他自己则从湛碧的冰盘里,以红唇衔起一枚冰块,含在双唇之间,双手解开坐在前面的刘阁老的裤头,捧住里面干枯萎缩的老货。

    他双眼中泛过一丝贪婪渴求的神情,恰到好处地取悦了刘阁老。刘阁老伸手抚着宿雨乌黑的发丝,又摸摸他柔滑温软的肌肤。宿雨扬着颈子,乖巧含情地由他用指头抚摸自己,像只情动发春的母猫。忽然间宿雨身子一颤,原来刘四少已掀起紫色薄纱,在他雪白臀股上线狠狠拍打一声,再将一块有棱有角的冰块推到宿雨胭脂红的骚屄嫩唇之间。宿雨自嗓子眼儿里发出低低柔柔的媚叫,水润的唇却仍严丝合缝地含着那块冰,将它慢慢衔到刘阁老萎缩的茎身上。

    刘阁老发出呼呼的喘气声,原来毫无知觉的阴茎被双唇温过的冰一碰,竟刺激得弹跳了一下。宿雨抬头狐狸般骚媚地看了刘阁老一眼,仍旧摇动着自己春水般的腰肢。刘四少一手推在他屄唇两边,将原本紧紧合着的一线花瓣分开,露出里头脂红的嫩肉和骚洞。洞口只一根小指大小,里面也是粉粉红红,褶皱媚肉堆叠,只在外头粗粗一看,就知是个极品宝穴。他两根手指用力撑开宿雨那骚屄,这里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接待过多少恩客,看着却仍是颜色漂亮形状圆润饱满,刘四少心中啧啧称奇,一头将冰块往嫩肉堆积的穴里推。

    这口名器弹性上佳,明明是娼妓的骚穴,被无数人不知怎样淫虐插捣过,如今只是一块两根手指粗的冰棱,竟也被那紧致的穴肉堆挤在穴口,一寸也入不得。刘四少一眼扫向周边,家族亲长们各自淫弄着怀里的美人,视线却都落在他们这里,显然都对宿雨的骚穴十分垂涎。他父亲正是刘家老二,刘二爷看见儿子犹豫不决的样子,轻咳一声,一边插着怀里的漂亮倌儿,一边淫笑道:“你只管吃一吃那贱奴的骚屄,这冰块也就进得去了。”

    刘四少得了父亲指令,自然不再客气,在众目睽睽下,两根拇指推开宿雨的骚屄,舌头先勾了勾他那半挺的圆嫩幼蒂,惹得宿雨淫叫一声,白屁股缩了缩,穴肉翕动两下,绽出一道小小的粉口,刘四少看准时机,大舌头往回一捞,啪地探进浅浅张开的淫屄里。

    宿雨已用自己粉嫩红润的唇和灵活的舌服侍着刘阁老微微挺立的阴茎。他吮吸舔弄得分外专注,清瘦身子就如一只小母狗儿般趴伏在地上,双眼半合,两靥含春,乌黑长发散开铺在刘阁老的腿上,自己侧着脸颊着迷地从勾缝顺着苍老的茎身舔到囊袋处。

    他的唇舌熟络灵活,就如纺线一般绕着刘阁老腥臭委顿的阴茎作轴,几次前后反复舔得它水光湛湛,便将它整根含入口腔里,伸着颈子吞吐起来。刘阁老十分喜欢地摸摸宿雨的脸颊,恰好这时,刘四少将舌尖撑在宿雨的穴里,齿列恶意碾过宿雨的嫩蒂,大口猛地一吸,宿雨正专注地吞吐着刘阁老的物事,敏感的骚蒂被人这样反复厮磨,舌尖在媚肉里反复拍弄,那一吸直接贯通了他那一管骚媚阴道,自娇嫩的宫口颤抖着冲出一泡骚水来,缠绵地流入阴道每一丝褶皱里,他险些一吸便到了高潮,又怕嗑着刘阁老的玩意儿,只好强忍着下身的战栗,小心翼翼地略张了张唇,用手继续套弄那刚有了些起色的老东西,“嗯嗯”地软软浪叫着,拿越发温软的口伺候起来。

    “是时候了。”刘四少离开宿雨水润翕动的骚穴,以冰棱取而代之,只在穴口外稍稍一搁,便手腕用力地往里插去。刚刚经过一次短暂高潮的水穴儿一下子被冰块进入,温热泛滥的阴道让寒冷的冰一贴,竟麻了一麻,连着深处的子宫都似一刹那冰冻住了。春水如冰封住似的,将滴欲滴地停留在深粉嫣红的唇肉上。进了一半的冰块在刘四少放手后,却又见那骚穴一紧一松,竟被娇气的媚肉推出了阴道,啪嗒刚好坠在刘四少掌心。

    那头刘大少正在怀中妓女的屄里泄了一发,满足间看到这一幕,喘息道:“小娼妇的屄怎么这么紧,二指粗的冰还搁不进去,是否四弟的手法有问题?”一时席间暧昧的哼笑淫叫此起彼伏,有个倌儿吃吃笑道:“宿雨哥哥的小屄可是出了名的会吸会咬呢,爷该小心一会儿正戏时,您的家伙跟那冰块似的被推了出来……哦!”正是被他身后的主子肏到了穴心的骚处,再说不出一句打趣的话。

    宿雨心里也有些发苦,刘阁老的东西委顿不堪,没了精气活力,任他伺候也只是半硬,只怕刘四少再拖延下去,好容易硬起来的东西又再次萎缩下去。他心里发狠,轻吐出刘阁老那物,改用小手抚慰轻揉,却回过头对刘四少道:“怪宿雨的穴儿不争气,请主子再放一次,让小母狗用骚穴将主子赏的冰好好吃进去。”

    刘四少越发激动,看那又紧又嫩的水淋淋骚穴就在眼前,真想这就用胯下大棒冲进去厮杀一番,搅得这小母狗儿淫叫连连才好。可惜长幼有序,他不敢犯这个戒,粗粗地撸了两块冰,一把往宿雨的穴里塞。宿雨屁股间的红穴被那冰块贴得不断缩起,他便不断拱着柔软的腰,像母猫般延展着白嫩漂亮的背脊,带动着股间花穴一张一弛,小小穴口硬是撑着吃下两块坚硬的寒冰,穴肉蠢动着,将春水向外泌,润滑着那卡在穴口的冰。被撑开两倍大的漂亮女穴让透明的冰滑入一半,刘四少清清楚楚地看见吃入冰块的地方,颜色深红,褶皱细密,绷起的地方却是光滑水润。阴道里头还没被打开的地方紧密地合在一起,媚肉粘连,看不见深处的子宫口。

    被人连年淫虐的阴道竟能保持这样的漂亮紧致,简直宛如处子般,刘四少看得大吞口水,忍不住在外用手掌捂住两块寒冰,将它们向里推去,直到大掌完全贴上宿雨鼓起的粉屄。

    宿雨用阴道暖着两块寒冰,下半身子已经冻得有些发木了,又白又直的长腿不断轻轻打颤,他骚屄原本能吃下更多,可惜刘阁老却等不得,便努力地吐息着,一手捂着肚皮,似乎要隔着肚皮暖一暖屄里的冰,也似乎只是单纯因阴道里塞了两块坚冰而十分难过。

    他微微蹙眉,仍乖巧地含着刘阁老的阴茎,故意吸吮得啧啧有声,仿佛那阴茎是什么虬结壮硕的好玩意儿似的,令刘阁老雄心大涨。他感到已到了时候,便拍拍宿雨的头顶,道:“行了,换你后面那嘴儿来伺候。”

    宿雨悄悄松了一口气,抬了抬略微发麻的屁股,放浪地蹲坐在刘阁老面前。刘四少实在不想这就走开,请示道:“祖父,让孙儿用用他的嘴罢。”

    刘阁老“嗯”了一声,道:“你辛苦半日,也该犒劳你一番。”

    席间他人登时发出不满的声音,怀中美人们连忙又使出浑身解数抚慰着。刘四少急不可耐地解出肉棒来,宿雨偏头乖巧地含住了它——这物虽然是又长又粗,带着男人特别的体味,但是比起刘阁老那苍老干瘪,已经称不上阳物的阳物来说,实在是好对付多了。宿雨只用舌尖轻轻啜了啜马眼处,刘四少已是一副忍不住的样子,捧住他的头发,稳住他的脸颊,在他口中快速抽插起来。

    宿雨被勾得渐渐有了情欲,阴道颤颤地将两块缩小了半圈的混着水和春水的冰从穴里排了出来,这才扶着地面,缓缓半坐到刘阁老身上,他稍稍缓了一口气,一手撑开自己发麻发颤的屄唇,一手捞起刘阁老细小干瘪的东西,冰凉的屄唇含住那窄小的龟头,腰上微微用力,明明顺畅至极,却做出只能进入半寸的痛楚艰难感,轻摇着臀,嗯嗯啊啊地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已被硕大冰块冻过一回,还木着的阴道,直到把刘阁老那小鸡巴完全吞吃进去,没入白屁股里,还似毫无所觉。刘阁老喘着粗气,嚯嚯地捧着宿雨的屁股动着下身,宿雨身子里几乎没有异物感,那阴茎最多只进来三寸余,他稍稍紧一紧,便能滑溜出去,却配合着咿呀轻哼:“主子的大肉棒,啊——干到小母狗肚子里,啊……主子轻轻地,轻轻地干小母狗……好深……”

    他抬起下颌,半合着眼,用阴道吸含着老男人的鸡巴,心中知道这夜很长,一切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