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在线阅读 - 兄弟丼磨奶争大鸡巴,暴奸正妃骚屄再肏透侧妃子宫,第二人称肉蛋

兄弟丼磨奶争大鸡巴,暴奸正妃骚屄再肏透侧妃子宫,第二人称肉蛋

    贺兰钰失神地躺在春凳上,襟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柔白的肩膀与莹润的胸脯半裸着,雪峰间一线薄瓣似的沟壑,时窄时阔,因那沟壑两旁的一双红珠,正被人以指尖和唇瓣亵玩着。荏弱的弟弟欺身在他只覆着轻纱的双腿之间,像一头初生的、贪食的幼兽般,舌尖不辍地吸吮着他胸口的乳珠。

    贺兰暄墨色的长睫轻轻颤抖,半遮住水蒙蒙的眼睛。贺兰钰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便看见弟弟白皙光洁的额头,挺秀的鼻梁。他不知为何,越看越是酸楚和怜爱,不觉伸手轻轻抚上贺兰暄的双颊。贺兰暄乖觉地抬起脸,贺兰钰伏下脸,轻轻吻住弟弟的眉心。

    贺兰暄烧红了两颊,那艳丽的颜色烧在他白皙的面颊上,直像融入背后的霞照里。他缩了缩身体,更缠得贺兰钰的腰肢紧了两分,小口一收,在哥哥的乳头上啃噬碾磨。

    “嗯……”轻微疼痛之间,另有一股诱人的瘙痒自乳尖浮起。贺兰钰情不自禁动了动双腿,喑哑地呻吟一声,贺兰暄浅笑着将两腿跨了上来,未着寸缕的蜜处贴着贺兰钰双腿间的敏感,细韧腰肢上下轻蹭。娇嫩柔软的一朵雌花之中,甜蜜的汁液迎着细细的管径滴落而下,打湿了贺兰钰的臀尖。

    贺兰暄以双腿缠紧了贺兰钰的,少年青涩淫荡的私处厮磨着哥哥已经被调教熟透的骚浪淫 屄,那微微初绽的嫩苞触肤将破,轻颤着坠在靡红湿透的肥厚花唇上,从苞心分泌流淌下来的淫水滴在贺兰钰淫肉坠坠的阴道口,腻滑地攀过穴口媚肉,一口一口地被吸入阴道里去。

    “哥哥……”贺兰暄双手扶着贺兰钰的肩头,从他雪白优美的乳房向上舔吮,湿漉漉地吮过哥哥的胸口、颈子、敏感的肩头,最后轻轻吻着贺兰钰的脸颊。贺兰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圆润的胸口弧度细细地起伏着,两弯陷落的腰窝微微打颤,两只手竟不知放在哪里才好,才刚刚扶住弟弟细韧的腰肢,便缩了回来,更不敢去碰弟弟那乳蕊浅绽的胸脯。

    贺兰暄呵气在他耳畔:“哥哥肯给暄儿么?”随即便牵引着那对白皙柔软的手,勾缠在自己肩颈之后,而他则捧住自己浅浅的两团乳肉,将硬涨的乳蕊贴在哥哥肿大红润的乳头上,在乳尖泌出的细细水液莹润之下,打着圈儿令这四只娇艳动人的奶子黏糊揉搓在一块儿,互相挤兑按弄。

    祁连寿迈入庭院之中时,贺兰钰早已被弟弟攻陷,成了一只安心供弟弟取乐的淫奴。他雪白的肌肤上莹莹水亮,腋下乳上俱是秘药被抹开留下的腻痕。贺兰钰在弟弟身下苦闷地呻吟着,双腿搁在狭窄的春凳两旁,高高地岔开了,淫荡骚浪的淫屄敞开着,两根纤细手指抵着肥厚花唇,右手与贺兰暄的两根手指交缠在一起,噗滋噗滋地在淫艳大开的穴里抽插,蜜液在湿润的抽插和呻吟声里不断向外溅洒,打在两个淫奴湿润不堪的腿根和屁股上。

    祁连寿看得欲火大动,胯下肉龙顶了老高。他大步走过去,将贺兰暄拨开,抱起贺兰钰来,架着他两条分开的长腿,对准了这口湿润淫靡的骚浪屄耸着公狗腰,把粗长的肉棒猛插进屄里。贺兰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叫,就被丈夫肏得身子乱颤,几乎从他的怀里跌下去,畏惧得牢牢攀住了丈夫粗壮的脖颈,双腿紧紧锁住祁连寿的腰胯。

    “骚婊子!欠肏的骚母狗!”祁连寿兴奋得红了眼睛,淫辱地连连抓握贺兰钰溅着半干精液的屁股肉,贺兰钰被插得奶子晃荡,腰肢发麻,长及臀尖的黑发在空中一荡一荡,渐渐沾在越发湿润的细腰之后。祁连寿肉棒一顶,早已湿润不堪的阴道便顺滑地软化下去,裹着坚硬粗壮的屌物奸到子宫口,祁连寿这大肉棒被软滑湿润的子宫口无比热情地吮吸夹缠,激动得几乎射将出来,他喝骂道:“装着不肯就范的样子,被你弟弟稍玩一玩,骚屄就湿成这样!”

    贺兰暄仍缩在春凳上看着。他取代了哥哥的位置,以与哥哥方才相差无几的姿势,折起腿缩在春凳上,漂亮粉润的少年嫩穴早已情动,一翕一张等待着丈夫的临幸。

    贺兰钰也觉羞耻,他说不出话,只是摇着头呜咽着,然而只要祁连寿的肉棒稍停一停,被肉棒贯穿的淫荡阴道内壁就滋生出令他酥麻的空虚不足感,只好自己摇晃着屁股,让祁连寿的肉棒在疯狂收缩着的阴道内抽插肏干。

    “母狗这么淫荡下贱,平日里忍得很费力吧?”祁连寿享受着被一贯矜持的正妻骑乘肉棒的舒畅,粗喘道:“是不是一直渴着为夫的大肉棒?嗯?想要本王像这样……”他大手抓紧了贺兰钰的腰胯,恶狠狠向贺兰钰已被肏得微微开了小口的、不堪攻击的子宫奸干了十来下,直奸得贺兰钰两乳乱颤、媚道痉挛,粉唇之间哀叫不止,才猛把肉棒尽根抽出,又蛮力整根对着敞开的肉洞狠狠捣入,直插穴心!

    贺兰钰子宫一颤,被强行掼开的宫口嫩肉死死咬住粗壮的黝黑鸡巴,宫心收缩两下,一股淫汁瞬间喷灌出去,又被大鸡巴堵在了抽搐痉挛的子宫内,顷刻间,贺兰钰平坦瘦白的肚子竟自己鼓了起来。

    贺兰暄偏在这个祁连寿即将射精的关口,一手轻按着哥哥鼓起的肚子,一手套弄住祁连寿青筋鼓动的鸡巴,祁连寿看见新纳的美人乖巧地仰坐在春凳上,做好了承恩的准备,却始终饱受冷落,楚楚可怜地抬头望着自己,一对艳丽逼人的桃花眼中泪光隐隐,似是羡慕似是哀怨,却不敢抗议一个字,当即暗恨自己偏心。

    贺兰钰这样不知冷热的贱妇,怎及这对自己全心依赖托付的乖顺爱妃?祁连寿松开贺兰钰,他给肏得双腿绵软,站也站不住,脚心刚挨着地面,便脚腕一软,跌了下去,原本含着丈夫肉棒的屄穴一松,粗大黝黑的鸡巴从他白屁股里松脱而出,贺兰钰竟下意识爬了过去,想要追上丈夫这根将他肏得欲仙欲死的大屌。

    祁连寿却已伏在春凳上,抓着贺兰暄的嫩奶子,把昂扬火热的阳具在他紧窄娇嫩的、软肉致致的后穴口戳了戳,便一提胯插入了去。贺兰暄发出一声娇媚近死的呻吟,双臀蠕动两下,两瓣白屁股登时紧紧地含住丈夫的粗壮鸡巴,小穴儿一耸一耸,淫肠嫩肉海葵似的密麻麻吮着棒身。“夫君,啊啊夫君的大肉棒,一动一动的……”贺兰暄仿佛极不能适应这粗壮之物的尺寸,被它肏得不知如何是好,两手无助地握住了因为太过粗长留在穴外的茎身根部,“太大了,暄儿吃不下……”

    “吃不下?”祁连寿闷笑一声,又爱又责地用大嘴吻住他那花瓣似的唇,把这娇小柔弱的美丽少年整个包裹在怀里,在啃吻间恶意地顶了顶,将粗糙泥泞的鸡巴更深地钻入新妃媚热狭窄的谷道内。贺兰暄被插得近乎窒息,一双细白的腿却只是剪子般把他绞得紧紧的:“啊啊,夫君的大鸡巴要把暄儿肏坏了……暄儿要被大鸡巴顶穿了!屁眼、屁眼好热好麻啊啊——”

    祁连寿听着贺兰暄的尖叫,肉棒在那青涩的屁股里抽插得越发厉害,闷哼道:“暄儿的小屁眼真骚贱,又暖又嫩,夹得比你哥的骚屄还紧,哈,为夫……嘶,舒服极了……”

    他的肉棒“啪啪”入在贺兰暄越发湿润的淫肉里,龟头直直捣在肠道内壁上的娇心上。才在浅浅颤抖收缩的嫩肉上抽插撞干了几下,贺兰暄的桃花眼里已沁满情泪,他呜咽着埋在丈夫胸口,双腿从祁连寿臂弯间挂下来,粉白的脚趾不断蜷起,娇嫩的足背上青筋痛苦而快乐地浮起,于瘫软在地的贺兰钰面前一跳一跳。被不断插干着的幼穴、锁在丈夫身后的细白四肢,都因粗大鸡巴的深入插干越来越酸麻虚软,始终空虚的小屄张开嫩嘴,贪婪地舒张缩起,隐隐透出涨潮似的水流淫声。在身体丰沛的水声流淌之间,贺兰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细:“夫君慢、慢慢肏暄儿……暄儿好涨、肚子好涨,啊啊,要、要顶穿了,满……满了……”

    “唔唔……”瘫在地上直喘的贺兰钰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撑起乏力的身子,抱住祁连寿的双腿,拼命要让正肏在弟弟屁股里的肉棒脱出来。祁连寿哪曾见过贺兰钰争宠的样子,喜得心都醉了,干脆一把抱着贺兰暄让他跪趴在地上,另一手硬压住贺兰钰,迫他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来,肉棒从贺兰暄淫嫩的肠肉内骤然抽出,又“啪”的一声肏进了贺兰钰早已潮吹过一轮的屄里。

    “啧啧……贱屄喷了这么多骚水……”祁连寿大掌扬起,清脆地拍打着正妃饱满晶莹的白屁股,左手则代替肉棒,粗壮手指通入侧妃受足冷落的饥渴女屄。他双手都不得闲,一手抽打,一手插穴,两个妃子都臣服于这双大手的淫弄,在他面前高抬着屁股发出骚浪糜烂的尖叫呻吟。

    这么反复插了百十下后,贺兰钰又一次被丈夫奸淫得双眼泛白,那口被龟头顶住的人妻子宫再禁受不住,猛一收缩,向阴道里喷溢出一大滩水液。贺兰暄正被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玩得腿根发麻,瞥见丈夫露在哥哥屁股外的肉茎,随之一阵鼓噪跳动,知道丈夫马上便要顶着哥哥的子宫射出精来,他一咬牙,硬是蠕动屁股缩紧嫩肉,挤开了男人的手指,双臂一展,将激喷潮吹后无力的哥哥推在地上,骑坐到了他身上。

    “哥哥给夫君肏喷了……暄儿也要……”他抬起屁股露出两口宝穴,穴口的屄肉被男人抽插得又湿又粉,既青涩又淫荡的深粉色比平日更加骚媚诱人,穴前的尿孔可爱至极地一收一收,仿佛他随时都能给心爱的丈夫肏出尿来,屄后的小蕊被祁连寿大屌插过之后稍稍松软了些许,随着前穴绽放吞吐的动作向外时不时地扩张,露出被淫弄的红彤彤的肠肉。

    这深爱着自己的侧妃是如此地爱慕着自己这把能将他肏得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如此渴求着自己的恩赐和雨露。意识到这一点的祁连寿忍耐到了极限,他扒着贺兰暄娇羞细腻的花唇,让今日还未被疼爱过的可怜羞穴大张出入口,射精边缘的肉屌顶入酸涩湿润的屄口,一下子狠肏到底。

    被贺兰暄压在下面的贺兰钰一下子发出不甘的哀哭声,祁连寿满心快意,隔着被肏得失神尖叫的侧妃,俯身兜住了贺兰钰颤抖的臀肉,迫他向上抬起。于是贺兰钰的白胯顶起贺兰暄已麻木的失了控的腿根,让被龟头撑开的嫩屄彻底撞向自己的大肉棒。

    粗屌向内顶开了贺兰暄紧紧闭合的子宫口,宫口娇嫩青涩的肉壁几乎牢牢地贴上了子宫顶端的内壁。贺兰暄被插得再回不过神,嫣红的唇间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暄儿的骚子宫要、要怀孕了,哥哥别撞暄儿了,啊夫君……夫君要把暄儿顶穿了啊啊啊——”

    一串越来越粗暴、紧密如雨点的肉体碰撞声,与贺兰暄高亢的呻吟声交缠在一起,而隐约流动在其中的,是贺兰钰不甘的哭泣声。他的臀胯被牢牢捏在丈夫的手掌里,逐渐硬挺的阴茎浅浅磨着弟弟娇嫩的下腹皮肤。他知道自己正把弟弟的下身顶起来,送到丈夫的鸡巴之下。他在弟弟身下挣扎哭泣着,想要带弟弟逃离这可怕的、粗暴淫乱的“夫妻房事”,却只是被丈夫更牢固地掌控,弟弟处子般纯洁的屄穴已被丈夫的肉棒完全侵占玷污了,他那纤幼的肚子也被丈夫的肉棒顶得凸起,丈夫粗长的鸡巴触感,这次是透过弟弟的子宫和肚皮,渗透在自己的皮肤上,仿佛就那么一路肏穿了弟弟,顶进了自己的屄里。

    被丈夫借由玷污弟弟的方式强暴了。贺兰钰流着泪,这一刻,他宁可被丈夫当做直接的淫奴。

    而他的弟弟却用手臂紧紧缠住自己,仿佛要把他一同拽入深渊里。

    在海妖一般的、细密缭乱的发丝间,弟弟白皙异常的面容半遮半掩。他那双眼睛专注地凝望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投下淡淡的阴影,贺兰钰无法看懂,那双眼睛里,究竟是在笑,还是在恨……

    “叽咕……叽咕……”

    熟悉的、丈夫射精的冲荡声和喘息声在贺兰钰耳边回响着。弟弟蹙起眉,合起双眼,在被他们的丈夫肏透、灌注精液的一瞬间内,像一只吸人阳精的妖物般,奶白的两颊迅速泛起潮红。

    他闭上了眼睛,听见丈夫和弟弟同时发出的,满足的叹息声。

    弟弟柔软的指尖终于离开了他,可那一瞬间,贺兰钰知道自己已跌入了永不能翻身的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