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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强娶妻子捡来的小美人做妾,新婚夜粗暴奸淫,肏哭中出

    面对祁连陌猜疑的眼神,柳问轻咳一声,笑道:“殿下大约是认错了。”

    他对关雁河在祁连氏父子兄弟间的布置素不过问,莫说这个大概只匆匆见过一两面的二殿下,就是曾经妄图占他便宜的祁连世子,他也把那东西的长相忘得干干净净。

    祁连陌不满地挥了挥扇子:“休想诳我,本殿下的记性好着呢。两年前王庭新宫落成,父王在王庭设百官宴,我见到的分明就是你。你自己都是关雁河的人,怎么又能娶一房?”他努力伸长脖子去看被柳问挡得严严实实的宿雨,“你若不实话实说,我便向关雁河去问,这美人儿究竟是谁?”

    柳问眼睛也不眨一下,改口道:“这是我家小弟,从故乡千里迢迢来投亲,已经许了人家,只好辜负殿下抬爱。”

    “许了人家?”祁连陌冷哼一声,“不是又骗本殿下吧?”他冷恻恻地斜了柳问一眼,柳问虽生得丰盈有致,但身形修长,年岁又比自己更大,不是祁连陌素来偏爱的那一类。他打心里边喜欢关夫人身后那不知名的小美人儿,瘦得像一缕柳条,眼角眉梢跟个小狐儿似的,怎么看都带着媚,却又温柔安静,不声不响。

    柳问笑道:“岂敢?”

    祁连陌又狠狠剜了他一眼,勉强挥手让随从给柳问二人放行。柳问仍旧牵着宿雨,也不知怎样就那么刚好的,祁连陌无论怎样变着法子地左挪一步右挪一步,柳问仿佛背后长了双眼睛一般,拉着宿雨的手信步飘然而去,就是不让祁连陌好生看清宿雨。

    若在平时也就罢了,刚遭受兄长夺爱之恨的祁连陌这回偏偏卯上了劲,他好歹也是祁连一族的二皇子,焉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得不到心爱之物?莫说只是许了人家,就算已成了婚生了子,他也不妨从别家的院墙之内把人抢回府里。

    当下他知道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无理发作,但回头对着关雁河,他却是丝毫不怵的。这新近的重臣就算再得父王的青睐,终究也是他们一家的奴才罢了。主子要睡奴才的妻子,他尚且要双手奉上,更何况是妻子的小弟。

    不过几日,这一次偶遇的余波果然冲荡到了关家宅院之中。

    柳问不欲宿雨知道此事,与关雁河关起门来低语。

    “人是我带回来的。”柳问并非冲动之人,听了关雁河转述二皇子的那些威胁之语,也不觉得多愤怒,对丈夫娓娓道,“若不能让他在这里安身,那是我的罪过。”

    “有两个办法。”关雁河倚着门,内心出奇地平静。他的视线慢慢偏过来,从屋子的一角缓缓落在柳问明净的容颜上,“第一个办法,你即刻出发,带他离开这里。”

    柳问没有立刻应声。其实,这就是他心里的念头。

    可他了解关雁河,他知道对方仍有下文。

    关雁河扬唇笑道:“我猜,夫人就是这么想的。夫人必是想,这样做既不害了他,也不牵累我。只不过呢……”关雁河离开了被他倚着的门,直起身走近了,“离开家,你带着他漂泊无定,也不能时常见到女儿。所以,我还有第二个办法给你。”

    他的唇几乎贴着柳问的额头:“让我纳他为妾,我就有立场堂而皇之地拒绝祁连陌。”

    柳问下意识道:“那怎么成?”

    关雁河低眉凝视着柳问,柳问回望着关雁河。他看见关雁河眼睫一动,平静无澜的双眼之下,脸颊细细地抽动起来,青年英俊的面孔竟似有瞬间的狰狞。

    “不成吗?柳问,你别是真的当我瞎了吧?”关雁河猛地转过身去,“你对那宿雨是什么感觉,你没有藏,他也没有藏,我更不是个瞎子,我看得见!你救了他,把他带回来,你处处不放心他,时时想带着他,你对他这么喜欢——这一切与十年前你我之间有何不同?!”

    起初他的声音尚且低沉,说到最后,已字字掷地回响,满含刻毒不甘。

    柳问怔怔地看着关雁河的背影。

    “我以为你那样救我、陪着我……你答应了我许多事,你嫁给我,生下女儿,我们在一起十年啊,过去十年了!我想你总归是有些喜欢我——否则为什么舍命救我,为什么从不说你要走?”关雁河道,“直到我看见你对宿雨其实也一样。甚至为了他,你觉得需要离开,那就能眼也不眨地离开我。在你眼里,我又算个什么东西?”

    柳问低声道:“雁河……”

    “……”关雁河仍旧背对着他,“……可我却这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出了这门,我其实是多么卑劣的一个人?可我却这么喜欢你。”

    “雁河!”柳问站起身,拉着关雁河的手,“你也听我说一句……”

    “太迟了!我给了你太多机会,你早的时候怎么不想说?”关雁河挥开了他的手,嘶声道,“你明知我对你情根深种不能自拔,我恨不能把我的血我的肉我的一切都赔给你,守着你寸步也不离开,我真的——从十年前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这十年我醒着看见你,醉了念着你,就连梦里也是你。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放弃过什么,可是你……可是你不喜欢我。”

    “我没有,雁河!”柳问并非铁石心肠,他看着关雁河十年,看着他从当初执拗莽撞的少年一路长成今日的模样,始终那么倾心相待,他怎会不动心、不动感情?“我没有不喜欢你。”

    “柳问,你怎么能做到每说出一句话,都让我更加不甘?”关雁河深深换了一息,否则他真怕自己哽死在当场,于是此刻他显得尤为疲惫,“你若能明明白白地说一句永远都不会爱我,我也不会总是如此自欺欺人。”

    “你的心给不了任何人,我认了,他呢?”说到最后,关雁河的语调竟变得温柔,“又一个十年之后,你最多也只能答他一句‘没有不喜欢你’,到那时,世上又多一个我这样的疯子。”

    屋内几近寂静无声,柳问过了很久,才说:“让你这么难过,我真是大错特错。”

    宿雨听到这里,终于转身走下阶来。

    关柳二人的长女关宁跟在他身后,抬头就看见宿雨苍白的脸色,她抬着小脸疑惑道:“小雨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宿雨强忍着内心的难堪,探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没有,我没有不舒服。”他只是被自己的愧疚折磨着,恨不得柳问从没有救过他。若他能死在卢乘云那一箭之下,尸身也冲进涧底,被鱼虫分食干净就好了。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厌憎自己。

    他垂在身侧的冰冷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裹住。不知什么时候,柳问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宿雨强忍着内心撕裂般的痛楚和愧悔,侧过脸对柳问笑了笑:“柳哥哥。”他的笑就如往昔,既甜美,又柔软,像在地上揉碎了的一鞋底子桂花。

    柳问微微低头,与他视线相对,而后意识到了什么,赶在宿雨开口之前,柳问果断道:“咱们走,离开这里——”

    “不。”宿雨摇摇头,他仍旧微笑着,轻而有力地一点点挣开了柳问的手,“我深谢哥哥的好意,哥哥救了我的命,我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就是结草衔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哥哥,怎么能再连累哥哥有家难回?”

    关雁河站在门后静静地听着,半开的门扉在他脸上投下一道晦暗的影子。

    红烛罗帐。

    关雁河细细端详着烛火映出的面容。客房被布置成简陋的喜房,红色纱幔将床榻一罩,与烛火的光影一起跃动在宿雨白皙的脸上。

    宿雨是第一次成婚,一般人在这时或是该有些喜色,或是忐忑,或是期待,他却只是失神地面向这红彤彤的喜房。

    关雁河左手持灯,右手将一杯酒哺到他的唇边:“这就算是你我的合卺酒了。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我自会护着你,也会好好待你。”

    宿雨张开唇,温顺地将那酒杯中的酒小口小口地咽了下去。粉润的唇上隐留淡红的酒液,瞧着十分诱人。关雁河伏下身去,叼住那酒杯接了过来,仰头将杯中的残酒饮尽,舌尖一抵双唇一放,空酒杯坠落在地面上,发出空悠悠的声响。

    宿雨在那酒杯的余响里,忽的站起身来,双手扶在关雁河肩头,吻住了他的唇。

    柳问在窗外,茜纱窗隐隐透出室内喜烛温柔的光。借着那光,他看见丈夫将手伸入了宿雨的衣襟里。

    他的心一揪,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难过。

    脚下仿佛生根一般,他看见丈夫的手掌在衣襟遮掩下捏住宿雨的胸乳,关雁河一向喜欢从那处开始狎玩,揭开一场情事的幔布。宿雨仰起颈子,嫣红的喜服从他肩头滑落下去,雪白的肩头和玲珑柔软的胸脯裸了出来,却挂在他润白的手臂上,遮住他的腰下。宿雨仿佛有些承受不住,轻吟一声,撑在关雁河臂膀上。关雁河就这么一手挽着他的腰,一手放肆地粗鲁地揉搓宿雨盈盈皎洁的细乳,将那一对晶莹柔软的漂亮奶子顷刻间搓得红彤肿胀。

    宿雨扶着他丈夫的臂弯,勉强支撑着自己。尽管茜纱朦胧,烛火跳动,柳问依旧看得出来,宿雨一直在发抖。

    有一瞬间,他想叫停这一切。可是宿雨前日说过的那番话冲撞着他的心房:“宿雨流离漂泊太久,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我只想留下来,留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柳问嘴唇一动:“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你们也不好过,那种痛苦或许更甚于流离漂泊。”

    宿雨垂下头,柔声说:“反正,我也不会再喜欢任何人的了。”

    柳问没有再问,在那天他突然明白了,关雁河实在有足够的理由恨他。“你们也不好过……”连他自己都惊异自己那时的口吻,他意识到,他关切他们,爱惜他们,却从未将他们视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好,那就依你们的。”

    他竟是这么无情的一个人。

    宿雨发抖得厉害。盛夏的夜晚,他半裸着身子,在一个还称得上陌生、却已成了他夫君的男人怀里发抖。他夫君的举动和温柔毫不沾边,宿雨半是认命,剩下一半却尤是苦涩。尝到过柳问的温暖体贴之后,他对这种粗暴的玩弄竟已万分地不习惯了。

    好在他这位长久的恩客——他的丈夫——关雁河生得俊美,在喜烛下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悦目惊艳之处。宿雨努力去看他俊美的脸,不去看他修长的、揉搓着自己的手指。

    “好歹是天下闻名、用过的客人都交口称赞的妓,怎么像个雏一样不经事?”

    夫君将唇贴近了他,很低很低地开口道。好看的红唇轻轻勾起,唇间却飘逸出堪称恶毒的言辞。

    宿雨站不住了,他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关雁河的手从底下探过来,扯掉了整件喜服,他一丝不挂地贴在男人怀里。

    关雁河上下看了他两眼,打量他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件货物——消瘦、孱弱,这便是二皇子抓着不放的名妓,这便是叫有些人念念不忘的身边人?

    “希望你到了床上,真有让男人赞不绝口的妙用。”关雁河背对着窗前,遮住了宿雨的身影。他唇间的字眼越是刻薄,他的声音便越低。这一句飘然落下,关雁河一俯身,吹熄了燃得正盛的喜烛。

    宿雨知道柳问已不在窗外,不然关雁河指上的动作不会如此放肆。鸳鸯锦绣的喜被错乱地堆在床榻间,闷热的夏夜,关雁河身上不断透出湿滑的汗来。来自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打在他赤裸的肌肤上,像是宣告他成了男人的所有物。

    男人粗糙的手指不经意地抹过他湿润的眼角,在他身子里耸动的节奏顿了一顿:“哭了?”

    虽然是在黑暗中,宿雨还是绽开了一个甜蜜柔软的笑:“只是太热了,出了点汗。”

    关雁河低笑一声,俯身让硬挺粗长的肉棒往宿雨的谷道里再深入进去:“你最好别太爱哭,接下来还有的你受。”

    宿雨摸索着,用两只手捧起他肆意作乱的大掌,贴在自己颊边,让他通过掌下细微的动静感知自己的笑。关雁河并没怎么狠力肏他,可是手上的动作却相当粗暴,宿雨肌肤娇嫩,已被他揉搓拧掐得青青紫紫。趁这手掌贴在他脸上,他小心翼翼地舒展身体,等待那一阵阵鲜明的疼痛逐渐迟钝下去。

    关雁河听见这娼妓含媚的嗓音说:“夫君,我是倚门卖笑的人,只懂怎样笑,不懂怎么哭。”

    关雁河挑一挑眉,左手抽将出来,两根手指夹着宿雨脆弱柔嫩的乳尖儿,往外用力扯了扯:“是么,怎么肏也肏不哭?”

    宿雨忍着颤抖,在他手掌下边笑边说:“为了让客人高兴,有时候也会哭的。那都是假哭,一哭他们便觉得自己神勇,对我便更大方些。我脸上哭,心里却还是在笑……”

    他轻轻吟叫了一声。关雁河肏得越发深了,那火热的、绝不逊于他曾遇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粗大肉棒撑开了他濡湿的媚肉。他感到穴内淫肉的每一丝褶皱,在男人恒稳的进入下都变得分外饥渴,极度地渴求那粗大坚硬、筋络密布的大好物事又快又狠地将那淫缝骚屄都肏弄搅合一番,偏偏他这丈夫如此沉得住气。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就这样——随时可丢下他不理的样子。

    宿雨合起双腿。他这双腿,在风月场子里早就出了名。嫖客们对那些出了名的娼妓小倌评头论足时,总不忘提起小眠公子的一双腿。他们都说他这双腿又长又白,云一样的漂亮,乳皮似的吹弹即破。最要命的是这双腿在男人腰杆之后那么一合,就像是一只越搅越紧的舵,让人忍不住往前,向着终要颠覆一切的浪里冲刺沉沦。

    关雁河竟也不能免俗。宿雨长腿一合,他沉下身,粗喘着在那饥渴湿媚的阴道里抽插,越肏越狠,越干越凶。不知哪儿来的欲浪透进了他的毛孔里,让关雁河一时忘了其余。

    宿雨轻轻地呻吟着,浅淡处,浓烈处,都跟着他的动作。关雁河察觉自己已插到了他的骚心处,龟头甚至已浅浅地顶入了子宫,宿雨对被他这么长驱直入地插到宫口毫无抗拒之意,双腿甚至仍在他腰后缩紧。身下这美人儿叫床的声音好像是欢愉沉沦,又好像痛楚不堪,声声都在夸赞男人的神勇过人。他的手指再次拂过宿雨的眼角,那里还是湿着。

    “那么……我那好堂弟肏你的时候,你是真哭还是假哭?”

    他一语落下,宿雨剧烈地打了个战栗,双手放开了他的手掌。关雁河趁势攥住他的细胯,捞着他瘦软的白屁股往自己胯下一拉,阳物就势一举突入了娇软呆滞的宫口。宿雨泣叫一声,细白的手臂支起身子,仿佛要往后爬开。关雁河在彻底的漆黑之中笑了笑,一把扯着他推到墙头,够起他的双腿,肉棒自上而下再次用力地肏干了进去。

    宿雨被肏得颠倒错乱,两手在黑暗里胡乱地抓着,于关雁河赤裸的胸膛留下许多细细的抓痕,关雁河却毫不在意,只一下、一下,用力地插进妾室这娇软温暖的子宫里。

    他轻笑道:“这么慌,看来是真哭了?”

    宿雨被肏得宫口酸麻不堪,手在小腹前无助地攥紧了:“没有……没有!”他忍耐着那暴风骤雨也似的狂猛肏干,“我们约定过,你不要、不要提起他。”

    他会答应嫁给关雁河,当然不是为了躲避二皇子这种缘故。

    关雁河却极无赖道:“我只答应你不会将你的下落告诉堂弟,可没答应过不跟你提起他。”

    “求你、求你,求你……”宿雨哭得越来越急。

    关雁河勾起唇,他再以手指去拭宿雨的眼角——湿透了。

    “只要你一切都听我的,笑也由我,哭也由我……”关雁河猛将他顶在床角,就着那无可再进之势,肉棒一扬,在宿雨因听了一个名字就水意泛滥的屄里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我保证不让他知道你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