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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O攻酒店开房(舔胸/口交)

    20

    为了迎合需求,宿城每个大学周围都有很多物美价廉的酒店,我不想委屈月棠,痛快地订了周边最昂贵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套房的外间是客厅和沙发,里面才是卧室,豪华温馨得像一个真正的家。

    我冲动地答应了陪月棠一起住,到浴室洗澡了才慢慢冷静下来,后悔刚才表现得是不是太失态急色。

    我怎么能这么草率地就答应他一起住呢,这里只有一张大床,我们只能睡在一起。

    尽管我们都是成年人,可我还没和omega单独相处过,现在又是情侣的正当身份,不能推辞太严也不好意思越距,怎么都踌躇不安。

    月棠轻轻敲了门,“老公,你洗好了吗?”

    “马上马上!”

    我没空去想了,赶紧冲洗擦干,裹着酒店提供的浴袍,打开门。

    “怎么了,你要用浴室吗?”

    月棠在我之前冲洗的,他也披着酒店的浴袍,但没有系得太紧,松松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胸膛,我看了一眼就慌忙移开视线,尽量心无旁骛地盯着他的脸。

    他捕捉到我的羞赧,笑着走近。

    “你洗了好久,我想你了。”

    我没听到过这么绵软缠绵的,来自omega的动听话语,霎时间,心跳剧烈,像浸泡在酸甜的青涩柠檬水里,既有初恋的无措笨拙,也被第一次的心动冲昏了头脑。

    他就站在我面前,微微仰着头,半阖着眼,声音柔婉。

    “老公,吻我。”

    我鬼使神差地成为了他忠心不二的奴仆,心甘情愿听从他的命令,莽撞而急切地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信息素没有味道,但我仿佛闻到了醉人的花香,他的嘴唇是花蜜,引诱着我晕晕乎乎地沦陷。

    世界在旋转融化,暖灯光的昏暗光线酝出逐渐升温的暧昧,我们相拥着倒在床上,他被我压在下面,双手揽着我的脖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柔顺模样。

    我被侵略本能驱动,胡乱扯开他的浴袍带子,贪婪摸上他的胸口。

    是比想象中还要滑腻的牛奶般的触感,但不是我以为的柔若无骨,相反,线条流畅的皮肤精韧优美,暗藏着普遍omega缺失的潜在力量。

    一瞬间,我又回忆起了新闻里对他的报道,随即了然。

    因为厌恶自己的omega身份,他不愿和寻常omega一样依附于别人,无论是从内在性质还是外在躯壳,他都花费了很多工夫来反抗挣脱。

    一定很不容易吧。

    念及此,我心生怜爱,更不禁佩服,对他的复杂情绪越来越浓重。

    手掌沿着他侧腰情不自禁地往后摸,还没碰到臀肉,一直安静的他忽然制止了我的动作。

    扼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温热却有力,像荆棘,刺得我再不敢动弹。

    “可以了。”

    他动人的声音还带着热吻后的勾人低喘,语气却有些淡了,尤其是在这样意乱情迷的缠绵氛围下,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我蠢蠢欲动的色欲。

    我僵住,讪讪收回手,顿时紧张地规矩坐好,同时不自在地遮住双腿间微翘的性器。

    总是容易忘记他的与众不同,他厌恶omega身份,应该也不喜欢被压在身下。

    察觉出我陡然收敛的拘谨,他也坐了起来,有些歉意地抚摸我的脸颊,解释着:“我喜欢主动一点,老公,你不介意吧?”

    看他似乎没有生气,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omega在床上主动一些也不错,一想到他坐在我身上骑乘摇晃的美景,我就可耻地又硬了。

    我脸红摆手,“不介意不介意。”

    “那就好。”

    月棠笑着挽了挽头发,姿态随意而优雅,露出了光洁美丽的面容,在静谧的暗色中犹如闪闪发光的宝物。

    我正看着他发痴,一不留神被他轻轻推倒。

    后背压住蓬松枕头,我倚着床头,看着他宛如替丈夫更衣的妻子,漂亮的一双手解开我的浴袍带子。

    慢条斯理的动作像在拆一件礼物。

    我不禁攥紧床单,出于面子,在裸露身体的前一秒尽力绷紧身体,试图营造出足够令他倾心的英勇身躯。

    虽说比不上吴奉他们,我好歹也有六块腹肌呢。

    但月棠的注意力并不在我的腹肌上,他拨开浴袍后,由上而下扫了一眼我只穿着内裤的身体,似乎很满意地弯起了唇角。

    倾身而下,他亲了一下我嘴唇,然后流连往下,下巴,脖颈,肩窝,锁骨。

    湿热黏重的吻如同热乎乎的浪潮将我缓缓淹没,仿佛他正在以唇舌为笔,描摹标记我的每一寸皮肤,而不得不说,被这样舔吻的感觉很舒服,于是我也没表现出丝毫抗拒。

    他的嘴唇慢慢移到我胸口时,却离开了,气息喷吐渗透皮肤,骤然的温度退却让我迷茫地看向他。

    只见他专注地凝视着我胸口,并没有看我,笑着。

    “老公的奶头好粉,好可爱。”

    狎昵赏玩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显得天真而自然,只是客观陈述,我有些难为情,却无法苛责。

    正要别扭地转移他的注意力,他已经低头,含住了我一侧奶头。

    猝然被湿润口腔包裹,我不由得羞怯地叫了一声。

    alpha的胸口是向来被忽视的地方,吴奉和景元河也很少关注这里,顶多是抱着我的时候不小心蹭到。

    但现在,月棠含着我的奶头,缓慢温柔地舔舐,痒痒热热的陌生感觉让我忍不住窘迫地轻轻推了他一下。

    他没有动,反而像婴儿喝奶用力吸了一下,一瞬的刺痛感带着难以形容的酥麻击中了我,过电般的奇异颤动竟让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了。

    我瞪大眼,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惊呆。

    月棠却显得没那么意外,他感觉到了我抵着他的热物,轻笑一声。

    “老公的奶头比omega还敏感,我好喜欢。”

    “月棠,你别、别这么说…”

    我羞恼的声音弱弱的,月棠竖起手指贴住我的嘴唇,漂亮的眼眸里满是温柔,“叫我阿棠。除了爸爸,你是第二个可以这样叫我的人。”

    被特许的称呼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屏住呼吸,受宠若惊得像浮在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

    舌头打结,我被完全拿捏住。

    “……阿棠。”

    呢喃出声的刹那间,我真的喜欢上这个令人着迷的omega了。

    月棠含住了我另一边的胸口,和我一样兴奋的唇舌狠狠碾弄小巧的奶头,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大力亵玩随之激发的怪异感觉让我一懵。

    “轻一点……嘶,有点疼……”

    月棠置若罔闻。

    他伸手覆住刚才被含过的那边,像玩弄女人的胸乳般肆意揉捏,玉白手掌狠狠团起平坦的乳肉,近乎粗鲁地拉扯掐弄,长发不时蹭过被含红的颤颤奶头。

    烧灼的疼痛感和被把玩的羞耻感让我很快示弱,想挪开他的手,可他一被我碰到就揉得更狠,我就不敢再碰他了,只能强忍着羞痛,挺着胸膛边给他玩边低声恳求。

    “阿棠,你别揉了,疼……”

    某种颠倒的错乱感使alpha的尊严变得稀薄,我只想让他放过可怜的胸口,低声下气地哀求他,但他如饥肠辘辘吮奶的婴孩,甚至沉迷地发出啧啧的声响。

    半晌,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唇变得嫣红。

    “老公的奶头真好吃。”

    我尴尬极了,赶紧伸出手臂挡住胸口,又觉得这动作像被轻薄过,有点可笑,于是扯过旁边的浴巾盖住。

    雪白浴袍却成了粗糙的利器,无意剐蹭着充血站立的奶头,一瞬间我的眼里都洇出了湿意。

    月棠见我疼得弯身颤抖,方才生出一丝歉疚,“老公,对不起嘛,我第一次和alpha赤裸相见,太好奇alpha的身体了,你不会生气吧?”

    “第一次?”我惊讶地看着他,“我…我是你的初恋吗?”

    他点了点头。

    闻言,我呼吸一窒,什么羞耻和难为情统统都消失了。

    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他是我的omega,我当然要竭尽全力保护、疼爱他。

    膨胀的雄性骄傲支撑着我挺直胸膛,脑海里的唯一念头就是要珍爱自己的omega,貌似洒脱地笑着说:“没关系,我们是恋人嘛,做什么都可以。”

    得到了我的允准,月棠很开心地笑了,他绽放的笑容让我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他没有再碰我可怜的胸口,嘴唇往下,沿着腰线腹肌啄吻,带着茧子的掌心不停揉按,痒而涩,我有点想挠,可刚才话说出口了又不能再制止他。

    于是小腹的红痣被留意到了。

    月棠先是用指腹捻了捻,磨得鲜红欲滴,然后很感兴趣低头舔了上去。

    他呈婉伏姿态,散落长发间露出一点雪白的后颈,那里是omega极具诱惑的腺体,散发着令我心神荡漾的信息素。

    我咽了咽口水,屏住呼吸,alpha的本能让我很想迫不及待地标记他。

    可是……他服药抵抗omega的生长基因,不知道腺体还能不能被标记。

    就算能被标记,他应当也不愿意吧,毕竟从出生起他就如此憎恶自己的omega身份,又怎么可能甘愿被alpha标记?

    但是,他喜欢我……

    我脸一红,他喜欢我的话,会愿意让我标记吗?

    过分的旖丽幻想戛然而止,小腹猛地一酸,猝然的温热与强烈的刺激搅乱了我沉思的心绪,待看清眼前,我呼吸一乱,几乎要承受不住地昏过去了。

    月棠含住了我的性器官。

    圣洁美丽的,敢冷酷枪杀alpha们的金发omega正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臣服般温顺地低头为我口交。

    他说我是他的初恋,青涩笨拙的动作显然也是第一次尝试。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肉物表皮,痛得微软,但不敢想象的视觉冲击和无可比拟的心理快感已经胜过了一切,我不舍得拽他的头发,只克制不住地按着他肩头,直勾勾地盯着他,发出难耐的亢奋喘息。

    月棠垂着眼,微微皱着眉,生理上无法适应吞吐性器官,可他还是乖乖含着。

    半截器官撑开了他的嘴唇,面颊鼓起来,显得十分可爱,他一并伸手抚慰着我受到冷落的下半部分,屈尊的尽情讨好让我通体畅快,如同身在天堂,感动得几乎要幸福落泪。

    在多重快感的席卷下,我很快射了出来。

    听到月棠闷哼一声,紧接着咳嗽起来,我才意识到他居然没有及时吐出来。

    射出来的一些喷溅到他脸上,浊白液体从泛着薄红的漂亮面容上滑落,淫靡得让人疯狂。

    我看得眼睛发直,心脏狂跳,无尽的甜蜜与喜爱的怜惜包裹着心尖,又软又烫,喉头艰涩说不出一个字。

    回过神,我慌忙扶起他,用浴袍擦着他脸上的液体,激动的声音发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吐出来,我带你去洗一下吧。”

    月棠似嗔含怨地瞥了我一眼,勾得我浑身发软。

    他没动,微微扬起头,我愣了一下,懂他的意思了,连忙珍爱地捧着他的脸,怀揣着满腔温柔吻住了他。

    湿热口腔中还有未尽的腥膻味,但他都不嫌弃了,我也没道理嫌弃自己的精液。

    脑海里浮现出刚才他为我口交的模样,我下腹一热,窜动的血液在体内胡乱撞击,脑子发昏发晕,无数束恋爱的烟花在心中爆炸,连降落的余韵都是如此甜美。

    “阿棠……”

    我紧紧抱着他,情难自抑,“我喜欢你。”

    听到我羞涩而勇敢的真情剖白,月棠微微一笑,他的眼眸染着光晕的朦胧美态,语气轻柔。

    “我就知道,我们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