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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父子外道

    第九章    父子外道

    在孟寿祺的身下,牧野英夫接连承受了三次重创,这才终于感到身上的重量减轻,那个老头子终于不再压住自己,他坐起身来,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孟寿祺扣上了最后一粒纽襻,转过身来很是礼貌地对牧野英夫说:“军曹辛苦了,今天让军曹受累了。”

    牧野英夫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满眼憎恨地望着孟寿祺,他知道这些青帮人物,其实就好像黑龙会一样,从前都是雅库扎,给大众鄙视的边缘群体,是破坏社会的力量,然而当这些人在组织内攀到高层,有了一定的身份,在社会上就会以正派人士的面貌出现,想要融入主流,获得社会的承认,然而他们的真正身份是人所共知的。

    就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当年打打杀杀,抢劫勒索,触犯法律,如今终于升入高层,那些丑恶的事情不必他亲自去做,好像孙悟空一般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受人尊敬的商人,满口公理正义,就让人感到特别的荒诞。

    孟寿祺这种两面人的本质,在眼前这件事上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方才牢牢地按住自己,不顾自己的抗拒,硬是将性器插入自己的肛门,强迫自己发生性关系,这是多么丑陋的行为,然而他转头穿起衣服来,脸上收敛了淫荡贪婪的表情,就在一分钟之前,那种神情还鲜明地挂在他的脸上,昭示着他邪恶的欲望,而现在,他竟然如此端庄,还这样客气地和自己说话,俨然仿佛绅士了,简直就好像食人鬼。

    牧野英夫的祖母是很喜欢讲故事的人,牧野小时候就听祖母讲各种各样的鬼怪故事,祖母给他讲过食人鬼,每当有人死去,食人鬼就会来吃掉尸体,而食人鬼的另一个形象则是清高的老年僧人,这俨然就是孟寿祺。

    见牧野英夫如此愤怒地瞪着自己,孟寿祺感觉很是有趣,便俯下身来对他说:“军曹阁下为什么如此不满?难道你不愿与我做方才的那件事吗?我们刚才深入沟通交流,让我感到军曹是很真诚的一个人,非常热情,如果日本军人都好像军曹这样,对于‘中日亲善’,我就很能感到信心。牧野军曹,如果你方才是违背本心,为什么不与我说明?如果你明确说出‘不要这样’,我是不会勉强你的啊,可是你并没有拒绝。”

    牧野英夫咬着口中的束缚,呜呜地叫,给这样一个东西勒住嘴,要自己怎样讲话呢?孟寿祺实在是个恶魔,他先蒙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要让自己用语言表达意见,自己当然无法说出内心的想法,于是便给他当做没有意见,同意他进行这样的行为,这个伪君子,强暴犯!

    而且难道一定要自己用言辞来说明?自己当时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哪一个不是在表示拒绝?自己一直拼命地摇头,还用上臂来推他,身体也在不停地挣扎,这难道还不是自己不情愿的表示?如果只能够用语言来表示反对,那么所有哑人都是天生的性奴了,这个老家伙实在太可恶,比他的儿子还要可恶!

    牧野英夫一时间所有的愤恨都转移到了孟寿祺的身上,觉得这是如今唯一可恨之人。

    不过孟寿祺在事情结束之后,并没有停留太久,因为他还有事情要做:“今天商会有会议,我要去开会,月清,这里就由你来处理一下。”

    孟月清答应道:“尽管放心,父亲。”

    孟月清陪同孟寿祺离开地牢,上到房间地面,过了一会儿,孟月清又返回这里,见牧野英夫还是直挺挺躺在那里,他便笑道:“军曹,力气真的用完了吗?看来父亲真的是老当益壮,虽然年过半百,但是精力充沛,很能够满足军曹阁下的需求呢。”

    “呜呜……吚吚……”

    牧野英夫不住地摇头,感到自己肠道中的精液又在汩汩地流,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足足射了三回,谁能想到他那已经显得有些干瘪的身体,竟然容纳了如此多的欲望?他简直是将自己当做了下水管道,身体里流出来的所有液体都要倾注到自己的下体,强迫自己承受他的精液。

    孟月清优雅地脱去自己的衣服,在牧野英夫惊恐的眼神之中,掀开棉被,压在了他的身上,孟月清按住这奴隶重新开始挣扎的身体,对他很是认真诚恳地说:“牧野军曹,你应该学会有效控制自己的情绪,方才对着父亲大人,不该那样无礼,父亲宽厚大度,不愿与你计较,但是我现在必须要给你上一课。”

    牧野英夫看着他那仿佛学监一般的神情,居然十分学术化的,好像真的在从事神圣的教育事业,不由得满心愤懑,牧野英夫想说:“你这个衣冠禽兽,教育界的败类,你怎么能够给人当楷模?你假如去作老师,能够给学生们教导些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孟月清已经分开牧野英夫的腿,将那已经胀大坚硬的阴茎挺进向前,龟头探寻着肛门口,熟练地找到了那个位置,插入了进去。

    牧野英夫给那性器进入身体,刹那间如同一道电流导入自己的躯干,仿佛遭受电击,那是一种极其痛楚的刑罚,虽然已经给孟月清强迫过多次,然而牧野英夫以为,这是最难以忍耐的一次,因为他的父亲刚刚奸淫了自己,大量的精液还留在自己体内,此时孟月清甚至不必特意润滑,借助孟寿祺遗留下来的液体的滋润,就可以顺畅地进入那狭窄的地方。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父亲的阴茎刚刚抽离自己的身体,一刻钟之后,那身为儿子的家伙又来这样对待自己,方才给父亲捅开的下体仍然新鲜地张开,没有完全闭合,仿佛微微开启的嘴唇,此时这个儿子将肉棒再次戳入那里,借助方才已经进行得很彻底的挖掘工作,就可以轻松地插入进去,不必用很大的力气。

    脑子里想着这些事,牧野英夫格外痛苦,两条大臂在床上不住地摆动。

    孟月清按住了他的臂膀,笑着劝慰道:“放松一些,其实没有那么难过的,对吗?你的身体方才刚刚接受了我的父亲,现在接受我,是很顺畅的,没有那样困难。从前我每一次进入你,虽然并非军曹的初次,然而之前毕竟休整过一段时间,那里已经紧密地闭合了,要再次开掘,很有一些费力,我看到军曹也很难忍受的样子,要把那里重新撑大,总会有一些疼痛的吧?让我也感到心中不忍,有些太残酷了,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军曹刚刚经历过一番快乐的试炼,这里很热而且很柔软,再来接受我,便好像是‘顺理成章’的样子,太君的身体也感觉‘本该如此’吧?本来就应该享受这样的欢乐,是不是很喜欢呢?”

    牧野英夫满眼痛楚怨恨,不住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自己并不愿意,虽然刚刚经历了长久的肛交,那里确实很柔软,也很放松,然而并不是趁此便利,理所应当承受第二轮肛交,这种强迫的性行为,无论身体上有怎样方便的条件,都是不应该的。

    孟月清看着他那表情痛苦的脸,按着他的身体,很惬意地抽插着,嘻嘻地笑,说着调笑的话:“军曹这一次具有特别的风味,有一种温顺驯良的风范,像是从前的那种慷慨壮烈,当然是很令人感觉刺激,每一次完成之后,都感觉分外满足,好像痛饮一杯烈酒,可是军曹如今的这副样貌,也别有一番韵味,不是那样激烈,仿佛绵绵醇厚的酒酿,虽然酒精度数不高,但是那种温吞的感觉回味悠长,很可以细水长流,我们就可以这样从容地慢慢做,不要总是仿佛如同肉搏一般,我想军曹饱经暴风骤雨,也想要暂时停靠在平静的港湾吧?”

    牧野英夫听懂了“平静港湾”,他悲惨地哀叫两声,皱起眉头,自己并不是停泊在港湾里躲避风雨,自己现在就成为别人的港湾,孟月清的那一艘大船,正强行进出自己的海港,就好像当年的“黑船事件”,美国海军准将佩里,用军舰强行打开了日本的大门,孟月清对自己的这个港口,就是如此的流连忘返,时常在他已经射精,阴茎萎软之后,还要停留在自己的温泉湾里,享受那种紧密包裹的温热舒适,在激烈残酷的战争之中,他确实通过自己的身体得到了慰藉。

    而自己此时相对之下如此顺从,也不是因为想要营造一种“温情脉脉”的氛围,实在是因为方才在对孟寿祺的抗争之中,已经用掉了大部分力气,自己失掉了四肢,力不从心之下就格外费力,所以经历过三次强行性交,自己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而有这一条手帕的唇舌禁锢,连喘粗气都不是那么畅快,牧野英夫感觉自己有点缺氧,由于氧气不足而愈发乏力,所以在经历了孟寿祺的一番强横掠夺之后,他整个身体疲软下来,躺在那里一时间很是安静,恢复着生命。

    然而他刚刚得到十几分钟的缓刑,孟月清便又压在了他的身上,牧野英夫的体力根本没有恢复,在孟月清的抽插之下,倘若可以,他当然想要抗争,然而现在他实在没有力气,给孟月清轻松地便按住两条大臂,身体的扭动也不怎样剧烈,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仿佛挑逗,孟月清方才就嘲弄过:“太君的身体里很痒吗?像是这样的在骚动啊,让我来给军曹的直肠搔搔痒吧,现在还痒吗?要大力一点吗?这样才够爽快是吗?”

    给他这样的挖苦讽刺,牧野英夫当时真恨不得一下子昏死过去,“气绝身亡”,然而牧野英夫身体强壮,遭受这样的蹂躏,居然也能够硬挺着,神志清醒地继续承受那强制的肛交,牧野英夫此时是求昏厥而不可得,他估计以自己的体能和神经坚韧程度,能够一直坚持到孟月清全部释放完毕。

    孟月清伏在牧野英夫身上,不住地动着,牧野英夫感受着肠道内那如同海浪一般,仿佛是无休无止的撞击,他咬紧了嘴里的东西,以皇国军人的顽强,毅然忍受着这严酷的刑罚。

    真是“父子外道”啊,孟寿祺和孟月清这两个人,都是很邪恶的,两个人居然共享自己这个囚犯,儿子在父亲挖掘过的隧道内愉悦地进出,而父亲想来也应该知道,这一个猎物是给儿子曾经享用过的,自己成了父子二人共同的性玩具,如果用弗洛伊德的心理学,这是不是意味着,父子两个在潜意识里有乱伦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