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NP总受】快穿:影帝每晚都是春梦在线阅读 - 10菊穴榨果汁,肉棒臀上画海棠,喊哥哥夫君,羞耻排出果肉

10菊穴榨果汁,肉棒臀上画海棠,喊哥哥夫君,羞耻排出果肉

    那一日三人行,做得委实疯狂,姜禾躺在床上歇了好几日,方才缓过来。打那之后便是气鼓鼓地不让草了,把两个男人愁得不行,挖空心思地哄他,再三保证不会再折腾他,这才把人再度拐上了床。

    但周行云、李见月两个人都是练家子,体力惊人,两人只要放开了做,还是总把姜禾做得腰肢酸软、站不起身。

    少年被男人们日夜浇灌,抵死缠绵,恩爱无极,原本死气沉沉的沉璧山庄就在这三人的欢爱之中,变成荒淫不堪的欲望魔窟。

    而就在此时,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传来——李夺啸疯了。

    据说是压力太大,加之行功走岔,所以害了疯病。

    堂堂武林盟主疯了,这可是桩震动武林的大事。

    姜禾曾经遥遥望见过疯了的李夺啸,那疯子逃了出来,衣发散乱,癫狂亢奋。

    一见到姜禾,李夺啸便朝他飞奔而来,口中喊着什么“师父……”,然后就被李见月拦下了。

    父亲喊儿子“师父”,场面实在荒唐,不过众人知晓他害了疯病,也没有在意。

    李夺啸本就功力高深,疯了之后更是通身神力,骇人至极。李见月召集了十多个当世高手,方才将他再次制伏,封住筋脉、锁住四肢,给关到地牢里去了。

    姜禾隐隐觉得,李夺啸的疯,不是温琴干的。温琴虽然自私阴毒,但或许是因为本身弱小,温琴每次出手都是一击必杀、不留后患,而不会留人一条性命,可算是个智商合格的反派。

    “哥哥,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姜禾问李见月。

    李见月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小秋为他感到难过吗?”

    姜禾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不难过,我只是奇怪。”

    李见月微微笑了,揽过姜禾,轻吻他的鬓角,“不难过就好。父亲他,只是太想念他的爱人了……”

    “哦……”李夺啸也不像那么痴情的人啊,早不疯,娃都二十好几了才来疯?姜禾疑惑未消。

    他看不到的是,李见月说这话时,眼底藏不住的冷漠与冰冷。

    李夺啸疯了之后,又一则爆炸性的消息,紧接着传遍了武林:双方父母或死或疯,李见月自作主张,与温家女退婚!

    一桩美名远播的好姻缘被拆散,还不是最劲爆的,最劲爆的点是李见月退婚的名头——被疯父误伤,不能人道,无法托付终身,故而请温小姐另觅良人!

    偌大个江湖纷纷吃起了瓜,有的扼腕叹息,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揣度,猜测是那温琴天煞孤星,走哪克哪,吓得寒影公子自污名声也要躲过这桩婚事。当然,这种说法没几个人信,世间有几个男人会为了子虚乌有的事放弃绝世美女,甚至对外宣称自己不能人道?何况还是李见月这种一派清正的君子,只怕,是真的伤了命根子……

    翩翩佳公子,竟成了个中看不中用的,这李夺啸也是坑娃,只叹是世事无常。

    退婚的消息公布于众之后,沉璧山庄便关上了大门,不再接待外客,只除了周行云、洛忆、温琴还暂居府上。正要举办的武林大会,李见月亦是声明不会到场,新任武林盟主之位李家人不再参与评选,俨然一副要避世的模样。

    江湖上自是由此掀起了惊涛骇浪,但那些都与沉璧山庄无关了。

    此时的沉璧山庄,新任当家李见月的卧房内,寒影公子李见月正在心无旁骛地“作画”。

    李见月的亲生弟弟,则是撅着屁股伏在李见月身前,嫣红的小穴里被男人塞满了东西,散发出清甜的香气——那是今日新鲜采摘的桑葚,已经很熟了,呈现黑红色,一颗颗饱满光泽,清香诱人,洗净后被下人们殷勤地送上了李见月的桌面。

    姜禾在兄长房中尝了几颗,紫红的汁水沾到唇瓣和指尖上,仿佛抹了女儿家的胭脂水粉般。

    李见月将弟弟拥入怀中,舔吻他的香唇,吸吮葱白玉指,赞道:“好甜。”也不知是在说桑葚还是在说人。

    姜禾拈了一颗桑葚,将那红到发黑的果子轻衔于齿间,雪白贝齿沾染上些许红汁,他媚眼如丝,仰头献食的模样,一瞬间恍然似那吃人血肉的妖精,有种邪性的魅惑,美到惊心动魄。

    李见月被蛊惑到了,低头含住姜禾的唇,两双柔软的唇瓣贴合,姜禾用舌尖一顶,那颗桑葚便被顶到兄长的嘴里。

    李见月用牙齿碾磨那颗软熟的小果子,酸甜的汁水在口腔内溅开,他舌头勾搅,将那被咀嚼过的果肉连同汁水推到姜禾口中,两条舌头放荡地纠缠起来,好似两条交尾的蛇类一般。

    唾液与果汁混合在一起,整个吻因此变得酸酸甜甜,分明是极放浪的举动,却在果香中透出一丝诡异的清纯来。

    唇舌互相占有和挑逗,发出渍渍的声响,男人与少年深吻着,两人不时吞咽,将口中的津液吞入喉中。两人俱是吻得呼吸紊乱,心跳加速,分开之时,甚至有两道银丝黏连于两人唇间,被扯断后便啪嗒地垂附到下颌,闪着淫靡的水光。

    姜禾眼中波光潋滟、春潮暗涌,简直是诱人享用。

    李见月不由得低声道:“妖精。”随即便将大手钻入姜禾的裤裆,全无阻隔地揉弄少年的阴茎。

    火热的大手烫得阴茎一硬,姜禾喘息之间,便听见李见月问他,“还要吃么?”

    姜禾哪里不知道他又生出鬼点子来了,于是扭动臀部,肉感的屁股在男人的性器上用力磨蹭着,“唔,不吃了,要吃哥哥的大肉棒……”

    李见月被他蹭得腹下生火,阴茎迅速勃起,硬邦邦地戳着少年的屁股,那粗长的体量,哪里有半点不能人道的样子?

    揉得姜禾勃起的大手转而下滑,插入湿软的肉穴里,两根手指在那里搅动起来,“小东西,这么馋嘴?”

    姜禾樱唇轻启,发出软绵绵的呻吟来,“唔啊~~~嗯……小穴馋嘴了,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啊……”

    少年的身子早已被草得烂熟,随便捅一捅就又湿又软,是上等的淫器。李见月又添了两指,四根手指将菊穴塞得很满,敏感的肠肉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骨感的指节。

    手指飞速抽插着,插得又深又用力,每每都是没入大半个手掌,将穴口撑得微微泛白,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姜禾在李见月的怀中被奸淫得弓起身来,整个身子震颤不已,双手无助地攥紧了李见月的衣裳,将兄长齐整的外衣攥得凌乱,“哥哥……啊……哥哥,好深……慢一点……唔,哥哥,慢一点,我受不住……”

    李见月被弟弟婉转的呻吟声叫得愈发燥热,下身性器愈发坚硬起来,硌得姜禾屁股微痛。李见月轻笑一声,手上动作不减,调笑道:“这就受不住了?刚刚是谁说,要吃哥哥的大鸡巴来着?”

    肠道里流出许多温热的黏液,糊得李见月手上都是滑滑的骚水,姜禾自己的裤子亦是被淋湿了大片,蕴了一裤裆的黏腻热液。

    姜禾不由自主地大张着双腿,方便李见月手指的进入,被兄长指奸得小脸潮红,嘴巴合不拢地又是叫又是喘,“啊~~哥哥,哥哥插得小秋好舒服,啊啊~~大鸡巴也要,受不住也要,最喜欢哥哥的大鸡巴了……啊,好深……”

    姜禾的叫床声总能激起男人们蓬勃的性欲,正如现在,李见月抽出了手指,抬起那只黏满了肠液的手,亮晶晶、热烘烘,淫靡至极。

    李见月一边凝视着姜禾,一边将那只手放入自己的口中,好似品尝糖果那般,含在口中舔吮,将手上腥臊的淫液一点一点,悉数舔吮干净。

    男人的目光宛如实质般穿透姜禾浪荡的躯壳,那样清雅如仙人的一张脸,却作出这等色情下流的动作,看得姜禾万分羞耻。

    清朗的嗓音压低着私语:“好甜,小秋的味道,好甜……”虽然是骚味儿更重一些,但李见月只要一想到这些都是弟弟流出来的水儿,就莫名觉得香甜,甚至于对这股味道感到上瘾。

    姜禾羞得两颊绯红,埋到男子怀中不肯看他,“别说了。”

    李见月胸腔震动,发出低沉的笑声,“做过多少次了,早就被哥哥草透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他将姜禾推到桌上趴好,姜禾的裤子俱是掉落到脚腕处,露出雪白的肉臀和长腿,媚穴此时正翕张着朝向李见月,发出无声的勾引。

    男子修长的手指划过空中,从白瓷盘中拈起一颗桑葚,对准那个肉洞微微用力一推,便将那果子塞进了弟弟的肠道里。

    那桑葚是被冰水浸过的,此时寒意未退,被肉洞吞了进去,冰凉凉地冻得肠道一抖,菊穴用力地瑟缩起来,可怜又可爱。

    姜禾可怜兮兮地道:“唔,哥哥……凉……”

    “不怕,小秋的里面最温暖了,热肠总会将它们捂暖的。”李见月迤迤然回道,手上又拈了几颗桑葚,将那红黑果子一颗颗悉数塞进小穴里。

    姜禾难耐地扭起屁股,肠肉推挤着这些冰凉果实,层层叠叠的媚肉蠕动起来,将桑葚紫红色的汁水榨了出来,在穴口处,染出一朵红扶桑。

    李见月一边欣赏这般美景,一边又塞了许多颗桑葚进去。他和周行云都很清楚,姜禾的后穴是多么包容柔韧,可以容纳的,远比看上去的多。

    后穴里好满、好冰……姜禾忍不住屡屡沉力,试图将那些果实排出去,可是每次快要挤出去时,又被塞了更多颗果实进来,他的努力除了往外挤出汁水,增添诱人风味,没有别的作用。

    “哥哥,好满……难受……别玩了……”他恳求道。

    穴口被撑出一个小洞,可以看见里面满满的紫红色果实,红色汁液不时被肠肉挤出来,染得雪臀一塌糊涂,李见月这才满意地停手,放出自己昂扬的巨根,狠狠捅进了那个香甜的小穴里!

    姜禾本来以为穴里已经够满了,没想到还要容纳一根巨物!

    那些桑葚在肠道里被龟头顶着,一路被推到了极深之处,撑胀感让姜禾怀疑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他扭着腰肢挣扎起来。

    “呃啊……不要……好撑……”

    李见月掐住他的腿根,不容反抗地狠狠夯入姜禾的菊穴里,“怎么又不要了,小秋不想吃哥哥的大鸡巴吗?”

    姜禾眼眶湿润起来,“不吃了,不吃了,哥哥,小秋里面好满,吃不下了……”

    李见月挺动胯部,巨根在菊穴内凶狠肆虐,撞得姜禾臀肉荡起波涛。他带着几分埋怨地说道:“小秋真是个小孩子,一会儿说要,一会儿又说不要。”

    果实被顶得很深,深到好像要进入胃里似的。

    大肉棒在肠道里摩擦顶撞的感觉,让姜禾快慰起来,抻着修长脖颈淫叫,菊穴一缩一缩的,渴求男人给予更多的疼爱。

    可是李见月却是在这关头,无情地将阴茎拔了出去,易破的果子在肠道里被龟头捣出许多汁水,没了阴茎的堵塞,顿时都涌出姜禾的穴口,流得姜禾腿间都是红色液体,宛如被破身的少女似的。

    李见月道:“既然小秋吃不下,那哥哥就不难为你了。”

    男人的阴茎上沾满了红汁,甚至还粘附了些许细碎的红黑果肉,原本便呈现紫红色的狰狞凶兽因此显得更加可怖骇人。

    李见月将肉棒顶端戳到姜禾的臀瓣上,带着红色汁水,在雪白的肌肤上圈画起来。

    火热的龟头湿淋淋地在臀肉上滑来滑去,不时戳戳点点,撩得姜禾欲火焚身。

    后穴瘙痒又空虚,殷红穴口剧烈翕张着,恨不得立时将那肉棒给一口吞回去。肠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骚水,混着果汁,溢出穴口,散发出又骚又甜的味道。

    少年被兄长欺负得要哭了,更不知道兄长用鸡巴在自己的臀瓣上画了一大朵红色海棠花。他无助地乞求兄长,“哥哥……唔,哥哥,小秋错了,小秋吃得下,小穴好痒,要大肉棒捅进来……”

    “哦?是吗?”李见月挑了挑眉,“小秋要吃谁的大肉棒?”

    “要哥哥的,小秋要吃哥哥的大肉棒。”少年急不可耐地撅着屁股,臀肉上是靡丽的红色花纹,盛放的海棠美丽妖冶,能激发男人心中最晦暗的欲望。

    “哥哥是小秋的什么人?为什么要把大肉棒给小秋吃?”李见月继续问道。

    湿哒哒的菊穴肉眼可见地猛缩,可以知晓其主人有多羞耻。少年双拳紧握,颤声道:“哥哥、哥哥是我的夫君……要吃、夫君的大肉棒……”

    “嗯。”李见月满意地点点头,粗壮的性器一贯而入,好像要把姜禾顶穿似的,“夫君给宝贝吃大肉棒。”

    “啊啊啊~~~”姜禾爽得根本站不住,上半身瘫在桌上,菊穴将阴茎妥帖包裹住,犹如剑鞘遇到了宝剑,嵌合得没有一丝余缝。

    骚穴终于得到满足,快感兜头罩下,将姜禾淹没。少年翘立的阴茎一瞬间射出精水来,软绵绵地低头臣服于后穴里的大鸡巴。

    李见月猛烈撞击起来,每每都是齐根没入,囊袋撞击着臀尖,撞得臀波荡漾连绵,“啪啪啪”的闷击声在房间内响彻不绝。

    男子一边草干身下少年,一边低声念道:“好紧……宝贝真骚,怎么草都草不松……宝贝,告诉哥哥,你生来就是要被男人草的,对不对?”

    姜禾趴在桌上,整个人被草得摇晃不断,舒爽得直翻白眼、淫叫连连,“啊,对,我生来就是要被草的……要被哥哥草……啊啊啊~~哥哥好棒,夫君~~夫君用力,夫君好厉害,草得、小穴喷水,好长好大的鸡巴,啊啊啊啊……”

    他“哥哥”、“夫君”地乱叫着,叫得李见月兴发如狂,一边狂捅,一边逼问道:“小骚货,叫得这么浪,你是不是也这么叫过周行云那厮?”

    “没有,没有……”姜禾疯狂摇头,连连撅起骚穴迎合兄长的侵犯,“只叫给哥哥一个人听,小秋是哥哥一个人的骚货,只有哥哥是我的夫君……啊啊啊……夫君草我,哥哥草我……夫君哥哥啊啊啊……”

    李见月当然知道床上的话当不得真,但至少这一刻他可以欺骗自己,身下的少年只属于他一个人,是他一个人的小骚货,只有他一个夫君,“乖小秋,哥哥草你,夫君草你,草烂你这骚穴好不好?”

    “好……啊啊~~草烂我的骚穴,草烂骚货……好夫君,草烂我……”

    姜禾不断浪叫着,菊穴被捅得痉挛,喷出一股股热液来,骚水被铁杵般的男根捣出穴口,下身已然是遍布了各种液体,紫红斑驳、水光莹莹,姿态煞是淫乱。

    ……

    被兄长奸淫了半日,姜禾方才得到片刻歇息。

    从情欲中渐渐脱离,姜禾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那些挤在肠道深处的桑葚,那截肠子被堵塞得满满的,肿胀感让姜禾腰腹处阵阵发酸,感觉十分怪异难受。

    李见月的阴茎太长,当时将它们捅得好深,以致于性事结束后,也不知道怎么将它们取出来。手指够不到,阴茎又太直,实在棘手。

    姜禾只好紧紧抱着李见月,被他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骚穴,在兄长的鼓励下,努力沉臀推挤,试图将那些果实排出来。

    肠肉蠕动起来,黏腻的果肉被肠肉推动着,在肠子里一点点往下滑的感觉,实在太明显,推挤的过程中,还总有果汁和淫水往下滴出穴口来,那感觉……像极了排泄。

    姜禾将脸埋在兄长的怀中,被男人抱着排泄的错觉,让他羞耻得脖子根都红了。

    果肉越来越往下,感觉离肛口已经很近了。姜禾用力着,紧张得弓起了脚背,整个人绷成了弦。

    “噗嗤”一声,一小块红黑色的烂果裹挟着汁水,蹦出了姜禾的肛口,“啪嗒”地砸到地板上。

    姜禾身子一抖,羞得瞬间绷不住,哽咽起来。

    “宝贝不哭不哭,都怪哥哥,是哥哥不好……以后再也不玩儿这个了,好不好?”李见月抚摸着姜禾的后背,安抚道。

    姜禾流着眼泪,闷声控诉道:“骗人,你们每次都说话不算数!”

    李见月被逗笑了,“好好好,这次一定作数,小秋乖,别哭了。”说着,男子将手指捅进了弟弟娇软的后穴,抠挖起来。

    姜禾实在不好意思继续排出了,于是便任由李见月帮自己清理,哪怕那手指抠挖得小穴复又流起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