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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变(一)路易斯个人番,含校园往事

    路易斯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在阿瑞斯与那个叫安瑟尔的亚兽在新生晚会上合奏时,他感觉到了久违的危机感。

    他当然知道那是阿瑞斯的任务,即使阿瑞斯不曾对他透露过半点有关工作的事情。

    皇室无法插手军部,但总有获得情报的途径。

    舞台上的灯光带动着狂欢的气氛,坐在台下的皇太子却将合作的两人打量得一清二楚。

    银发兽人的气质清冷矜傲,一旁眉眼柔和的亚兽竟然也毫不逊色,节奏欢快的乐曲从两人不断跳动的手指尖溢出,幕后的和声真的就沦为了陪衬。

    某个欢快的转调之后,灯光正好照在兽人垂下的眼睑上,银色的睫羽微微掀起,阿瑞斯下意识地侧过脸,与恰好抬头的白鹿亚兽对了个正着。

    尽管只是几秒钟的对视,路易斯还是没有错过阿瑞斯唇边的淡笑。

    心中的警铃大作,路易斯死死地盯着默契合作的两人,第一次将安瑟尔的样子看在了眼里。

    阿瑞斯的态度太不寻常,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看着弱不禁风的亚兽,可能会将阿瑞斯从他身边抢走。

    亚兽和兽人之间有天生的吸引力,即便是阿瑞斯也不能避免么?

    路易斯回去调查了安瑟尔的所有资料,家世不错,成绩过关,除了那张过于出色的脸蛋,几乎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可对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兽人来说,美貌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阿瑞斯是个年轻气盛的兽人,或许会被漂亮的脸蛋迷惑,但也不会不知轻重。

    何况安瑟尔的父亲就是阿瑞斯目标,要是没了贵族身份,空有皮囊的亚兽最好的结局只怕就是平平淡淡地活一辈子。

    不过这是很难的事,帝星的很多贵族都会搜罗一些极为漂亮的亚兽作情人,以安瑟尔的姿色来说,多半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当然,这是建立在阿瑞斯不对他动心的情况下。

    可是这个亚兽显然入了阿瑞斯的眼。

    意气风发的年轻兽人,落魄无助的漂亮亚兽,怎么凑合都像是一个童话里才有的爱情故事。

    他盯着资料里的亚兽,缓缓眯起了眼睛。

    哪怕知道阿瑞斯最会也娶一个亚兽回家,但他也不会容许这样一个空有脸蛋的安瑟尔陪在阿瑞斯身边。

    阿瑞斯的配偶应该和他本人一样优秀而强大,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路易斯心服口服。

    才能让他停止自己的嫉妒之心。

    可是阿瑞斯显然不这么想,他对安瑟尔的态度很微妙,微妙得让路易斯觉得,很多举动都不是任务需要。

    于是他不得不去与安瑟尔碰面。

    仔细想起来,那还是他和安瑟尔第一次正儿八经地认识。

    皇室的舞会不多,路易斯对亚兽没兴趣,大部分都时候都不会去关注哪一家的少爷们是什么样子。

    何况卡佩罗公爵并无实权,姻亲又是个边远星球上的小小子爵,他实在低调,连带着他的孩子一起不太露脸。

    那天的天气很好,路易斯搭着阿瑞斯的肩对他摆手,警觉的安瑟尔似乎察觉了他的敌意,不太自在地对他微笑。

    安瑟尔从那个时候起就害怕他。

    像是对危险生物的本能回避,没有阿瑞斯在的地方,这个胆小的亚兽甚至连借机和他攀个关系都不敢。

    路易斯有时候都觉得,把他当敌人都是抬举他了。

    但就是这样羸弱的亚兽,把阿瑞斯的魂都要勾走了。

    他记得赛德被抓捕的那天晚上,完美完成任务的银发兽人站在军部的高墙外,往审讯室所在大楼的方向看到了天亮。

    路易斯的开着车去找他,形单影只的兽人驻留在墙下,向来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了并不相配的忧色。

    尽管如此,阿瑞斯对安瑟尔的冲动并没有削减半分,他知道那个向来冷静自控的兽人回校当天就去了建造系的楼下,他也知道安瑟尔在跌落云端的这些日子里,受到了怎样的排挤。

    路易斯觉得自己像个安静的看客,见证了这两个人不值一提的爱情。

    是的,爱情。

    他们相识甚至没有半年,不及他陪着阿瑞斯的十分之一,但产生了可笑的“爱情”。

    他冷眼旁观着阿瑞斯一次又一次从某栋楼下路过,总是将活动选在距离建造系最近的田径场,以及那些人议论起安瑟尔时的不悦。

    情窦初开的兽人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与亚兽的矛盾,或是恐惧,或是愧疚,在鼓起勇气被无视之后,阿瑞斯再也没有去打破两人间的隔阂。

    但这对路易斯来说完全不是什么问题,一个家道中落的平民亚兽哪有什么傲气的资本,最多放下身段哄一哄,送点值钱的礼物,再找个合适的时间说几句不需要动脑子的情话,如果安瑟尔不是傻子,就不会拒绝一个有地位的兽人的庇护。

    他在这几个月已经吃过不少暗亏了,也幸好他知道申请住宿保护自己,皇家学院的规则严厉,一般人也不敢在学校里放肆。

    但阿瑞斯不会想到这样的方法——这个兽人在感情方面实在迟钝,否则也不会只把路易斯当做一个对哥哥有占有欲的表弟。

    路易斯随便想想就能明白阿瑞斯的心情,无非是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安瑟尔,不再去打扰对方,也相当于是一种自我惩罚。

    不过,榆木早晚有开花的那一天,路易斯不会让他有真正觉悟的时候。

    于是在某个遇见霸凌的时刻,他看清了阿瑞斯躁动的情绪。

    俗套的故事里,英勇的兽人会挺身而出英雄救美,让亚兽的所有埋怨都转变为感动,从此不计前嫌,和好如初。

    但这不是美好的故事,他就是那个撕碎童话的角色。

    路易斯从一开始就在等待这一天,他分析过多种情况,也为此一一做出了解决方案。

    他要彻底解决掉这个麻烦的亚兽,也要让阿瑞斯对他就此死心。

    于是,他说他喜欢安瑟尔,他亲口向阿瑞斯要了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安瑟尔不能在这种时候出事,而任何一种解决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意外,既然如此,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时刻盯着,不让他有任何影响阿瑞斯的机会。

    被帮助的亚兽以为他是从天而降的救赎者,安瑟尔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小声地对他道谢。

    他之前对路易斯避之不及,现在恐怕已经感激涕零了。

    路易斯觉得好笑,他也确实笑了。

    双眼通红的亚兽满脸感激地看着他,路易斯温和地笑着,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艳。

    安瑟尔这段时间消瘦了一些,脸颊两侧的婴儿肥也彻底褪去,他的长相实在没有攻击性,五官精致却十分柔美,那双鹿眼生的极美,像沉淀千年的琥珀,又像倒映着晚秋的湖水。

    可就是这样一双看似纯洁的眼里抽送出勾拉黏扯的丝线,怎么看都有数不清的勾引意味。

    路易斯唇角的弧度扩大,他缓缓凑近安瑟尔,语气温柔至极:“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小婊子。”

    清透的鹿眼猛然睁大,路易斯极为绅士地搭着他的肩,带他远离了阿瑞斯的视线。

    路易斯对安瑟尔没有半分好感,只要这个亚兽安分守己,他也不会亏待他。

    他其实也没有想过会和安瑟尔发生关系,只是发情期汹涌而至,他的脑子里便想起了这个名字。

    现在学校里都知道他们是一对,他也给了亚兽该有的身份和庇护,那用身体回报他也没有什么不对……反正,在阿瑞斯移情别恋之前,安瑟尔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他占了路易斯男友的身份,享受着皇太子男朋友的待遇,也该履行相应的责任。

    高速运转的大脑权衡着利弊,异常兴奋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走向建造系实验楼的方向。

    那是一场称得上强暴的性事,路易斯几乎是把他连拖带拽地带进洗手间,安瑟尔哭得很小声,他咬着自己的手背,急不可待的兽人却撸动着粗硬的肉茎狠狠顶开那口看似青涩的肉穴。

    路易斯头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和一个不喜欢的亚兽,在一间逼仄的洗手间里,没有一样符合他的心意,但是看着自己青筋盘踞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那条肉缝时,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沸腾起来。

    白嫩的穴口逐渐撑出肉柱的轮廓,像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内里的媚肉严丝合缝地缠住他的阴茎,似拒似迎地挤压着柱头,路易斯已经没了的神智在碰到一层阻碍时回缩了片刻。

    “阿瑞斯没有碰过你吗?他没有操过这个屄?”

    安瑟尔哭着摇头,“没有……”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的通红,路易斯下意识地眯起眼睛,不轻不重地往那层肉膜上顶了一下,问道:“嘴呢?他有没有亲过你的嘴?”

    吃痛的亚兽努力地蜷缩起身体,声音颤抖,“没有,他没有亲过我……”

    话音刚落,眼泪就顺着他的眼角滑下。

    下一刻,粗圆的肉头一举顶破那层脆弱的处子膜,安瑟尔疼得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的眼泪流了满脸,毫无焦距的眼神却在那一刻聚成一点,像是终于反应过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四肢瘫软的亚兽低叫一声,开始疯狂地反抗起来。

    他抓破了路易斯的手臂,大张的腿间却被兽人凿出一摊混着血丝的淫水,被钉在鸡巴上的祭品徒劳地抽动着四肢,下意识地开始求饶。

    “不——阿瑞斯、阿瑞斯……”

    无助的哭腔和紧致的肉屄对比鲜明,路易斯听着他微弱的求救声,抵在深处的肉茎高高翘起了头。

    他无比庆幸着自己横插这一手,阿瑞斯甚至都没碰过安瑟尔就已经被他迷的七荤八素,要是他也尝到了这口小屄的滋味儿,岂不是真的要为他神魂颠倒六亲不认。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哭得不情不愿,却把他缠的寸步难行。

    路易斯的第一次交代得很快,他黑着脸,将安瑟尔带进了他在校外的房子。

    他们做了一整夜,路易斯才顶开了他的生殖腔口,与安瑟尔成结。

    他其实没有想过要肏进生殖腔,可是安瑟尔的勾引太奏效了,柔软的腔口小心翼翼地嘬着他的阴茎头,欲拒还迎地引诱着他攮进深处,与它成结。

    成结的意义对亚兽很重要,路易斯本来是没有那个打算的。

    他知道自己不会娶安瑟尔。

    但是精虫上脑的兽人怎么经得住诱惑,路易斯最终屈服于本能,在腔囊深处肏了又肏,再用浓稠的精液将它填满。

    而安瑟尔早就没了神智,无助地痉挛着身体,从穴口流出一团团浓精。

    初次开荤的兽人不知轻重,连人昏迷了都没有发觉。

    路易斯稍稍回神,盯着他合不拢的穴口许久,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

    这个亚兽,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还有一口极其会讨好人的肉屄。

    仿佛天生就该是个活在兽人鸡巴上的婊子。

    路易斯在还没有见识过帝星美人的各色风情时,便将欲望全副寄托在了安瑟尔身上。

    从此以后,安瑟尔变成了承载他所有情欲的符号。

    发情期匆匆结束,路易斯不会为自己的冲动找借口,他想,就算自己不喜欢安瑟尔,也不会娶他作妻子,但安瑟尔的后半生都会有他庇护。

    这样想着,那对这个亚兽的需求便也变得理所当然。

    血气方刚的年纪,食髓知味的兽人怎么忍得住源于皮肉的诱惑。

    安瑟尔被他折腾得够呛,路易斯一边替他清理身体,一边打量他身上的青紫痕迹,两指撑开屄口,扔能引导出封存半夜的腥膻液体,路易斯低头看着那口称得上红肿脏乱的肉穴,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朝它凑了过去。

    直到腥膻的液体碰到鼻尖,尿液混合着精液的气味一阵一阵地钻进鼻孔,路易斯才堪堪回神,惊讶于自己着魔般的举动。

    沉睡不醒的安瑟尔并不知晓他的动作,路易斯却有些狼狈地抬起手,迅速擦去鼻尖上的那一滴淫液。

    清晨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浴室,路易斯看着瘫软在温水里的亚兽,深深地觉得外人对安瑟尔的评价太过失真。

    什么不染纤尘的精灵,他分明是媚态横生的荡妇,那张纯洁无瑕的脸蛋应该被精液喷满,那两条柔若无骨的腿就该高挂在兽人的肩上用不合拢,而这身皮肉最美的样子,就是被欲望揉碎的时候。

    本该是献给阿瑞斯的,独享的人却变成了他。

    路易斯这样想着,身下的肉柱又不可抑制地抬起了头。

    那天夜里,安瑟尔再一次被他按倒在床上,路易斯的前戏很潦草,他熟稔地掐住安瑟尔的腿根,插进了亚兽软嫩的花穴。

    安瑟尔拒绝不了他的侵入,只是随着他的动作一次一次的哀嚎,睡衣在粗暴的动作间凌乱,从v领深处露出半团白嫩的奶肉。

    路易斯随手探进领口,在他平坦的胸肉上又捏又揉,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两颊生粉,紧蹙的眉心也逐渐松开。

    粗糙的指腹捻住那颗坚硬的乳头,路易斯恶劣地狠掐下去,安瑟尔的呻吟竟然带上了几分甜腻。

    他湿着眼睛看向身上作乱的兽人,原本紧揪着床单的手迅速覆盖上路易斯的手背,在路易斯又一次揉捏时低声求饶,“别……殿下……”

    他掰不开路易斯的手,反抗的力道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下身突如其来的痉挛惹得路易斯深吸一口气,他愤恨地碾了碾后槽牙,在安瑟尔的奶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骚婊子,你要夹断我吗?不许夹得这么紧!”

    他的语气嫌弃,两手却紧扣住安瑟尔的腰,更快更重地奸干进那口又湿又软的淫穴里。

    淫乱的亚兽承受不了他的撞击,只能张着嘴巴喘粗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等到路易斯偃旗息鼓,他才抬手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地抽泣起来。

    餍足的兽人并没有立刻把他抱去浴室,路易斯承认自己受到了蛊惑,有力的手臂环住那截柔韧的腰肢,将让他如此快活的身体勒进了怀里。

    两人的身上都很黏腻,路易斯却没有嫌弃的感觉,他嗅着亚兽发间的味道,声音沙哑而慵懒,“哭什么呢?弄疼你了?”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蛮横。

    安瑟尔稍稍停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才放下遮在眼睛上的手臂。

    他的睫毛很长,湿漉漉地黏成几簇,红肿的鹿眼认真地看着路易斯,他小声辩解道:“我不是婊子。”

    路易斯没由来地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红发兽人撑起赤裸的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安瑟尔的下颌被他掐住,只看到笑容温雅的路易斯低声问他:“你不是婊子,那你是什么?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我不是。”他似乎觉得委屈,眼里又泛起涟漪,“明明是你——”

    路易斯用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空闲的手从他的腿间摸了一把,发凉的浊液在指尖闪着刺目的水光,安瑟尔张了张嘴,再也答不上话来。

    “你就是婊子,是荡妇,是骚货,”路易斯将那点精液随意地抹在他的身上,在安瑟尔的眼泪里笑弯了眼,“但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你以后要离阿瑞斯远一点,听到了吗,骚婊子。”

    安瑟尔没再反驳他,只是从他的怀里缓缓坐起,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他一整夜都很安静,路易斯也愿意对听话的人多几分耐心,安瑟尔的身体手感很好,他不知不觉间凑过去,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安瑟尔轻轻地翻过身,睡得迷糊的路易斯下意识地贴上他的背,埋头蹭他的颈窝。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皮肤的交贴处,路易斯的脑袋动了动,才抬起一张睡意朦胧的脸。

    他翻过安瑟尔的身体,看见了满脸的泪痕。

    心尖像是被什么堵住,闷得不舒服。

    路易斯无奈地抓了下头发,认真地看向装睡的亚兽,轻声问他:“你希望我叫你什么呢,安瑟尔?”

    闭紧的眼睛颤了颤,安瑟尔没有回答他。

    路易斯其实也不怎么需要在乎安瑟尔的心情,只是他对性事的需求太多,偶尔也会觉得,这个小心翼翼跟着自己的亚兽有些可怜。

    初尝情事,难免沉沦。

    兽人的占有欲是刻在骨血里的,在路易斯的心里,安瑟尔既然跟了他,就是他的人了,既然算作他宣布了的男朋友,自然是需要时刻带在身边的。

    他没有必要一直对一个亚兽太过刻薄,只要安瑟尔乖巧听话,他也不介意做个合格的男朋友。

    何况这一个月来,安瑟尔确实让他尝到了性事的趣味。

    路易斯一直是有些坏心思在身上的,他的脾气古怪,床上的癖好也很粗野,他享受着完全占有一个亚兽的快感,也喜欢看对方被手把手调教时的羞耻神色。

    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改变着安瑟尔对性事的本能反应,让他彻底变成路易斯满意的性伴侣。

    身心的愉悦让坏脾气的兽人变得宽容,路易斯也愿意在一些时刻,给安瑟尔一点耐心。

    要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对他来说太容易了,吃惯了苦头的亚兽对着他的一点温柔都会感激涕零。

    安瑟尔适应着他的忽冷忽热,也如他所愿那样与阿瑞斯拉开了距离。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心情不错的时候,路易斯也会听听他的要求,给他一个不需要承欢的夜晚。

    也幸好,最初的热切期逐渐过去,路易斯也不再那么频繁地向他索取。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安瑟尔的回应会给他不同的体验。

    逐渐游刃有余的兽人将心思放在了予取予求的安瑟尔身上,他抽空看了一些片子,动情的亚兽夸张地叫着,淫水和薄精相继喷出,身上也会出现可逆转的兽化特征。

    这几个月来,他都没见过安瑟尔射过几次,但是仅有的几个夜里,娇软淫乱的亚兽让他记忆犹新。

    体验过那样绝妙的时刻,路易斯怎么会放弃开发这具身体。

    这段时间下来,即使没有碰过其他人,路易斯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安瑟尔的稀有之处,他的下体长得比图片记录的漂亮很多,颜色也是难得的白嫩,还有插入时的体感,总是流不干一样的淫液,怎么蛮横动作也不会松垮的肉洞,种种体验下来,不难判断出这口淫穴的珍贵。

    很符合路易斯对他的评价:天生的婊子。

    安瑟尔对这个称呼已经不再有异议,尤其是在路易斯逼他看着自己是如何挨肏之后,耷拉出舌尖的亚兽也哭着承认了自己的淫贱。

    路易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也回报了自己作为男友的义务。

    安瑟尔出现在了他的交际圈里,认识他的朋友,也开始和他如影随形。

    从小就结交的好友大喇喇地拍着他的肩调侃:“嘿,殿下,你已经好久没有出来约酒了啊,这段时间都忙着干嘛呢?”

    忙着干什么?

    他忙着回家干逼。

    路易斯摇头笑了笑,自罚三杯,这笑落在其他人眼里,又多了些对单身狗的嘲意。

    他不在乎被挂上重色轻友的帽子,只是十分满意地将阿瑞斯片刻的僵硬尽收眼底。

    晚饭的时候,他叫了安瑟尔过来,乖巧的亚兽被一起调侃了几句,红着耳朵,但也能应付过来。

    他只是容易害臊,却也知道正常的交际礼仪。

    路易斯在一旁打量他,心情很好地把人搂在身边。

    饭局结束后,安瑟尔喝了几杯酒,微醺的神态勾的人心痒,路易斯半抱半拉地带着他回公寓,一进门就把人顶在了墙上。

    一向惯着他的安瑟尔却格外反常地拒绝了他,路易斯不耐烦地皱起眉,三下五除二地扒下他的裤子,扶着肿胀的肉茎往深处挤塞。

    安瑟尔很快就被他插得闷哼起来。

    两人都没有脱衣服,下体却那样紧密地连在了一起,路易斯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嘴里也不干不净地问道:“喜欢我这样插你吗?嗯?奶子舒不舒服?”

    扶着墙壁的亚兽只是小声地呻吟。

    有力的手掌很快落在翘起的臀瓣上,打出一片红红的印子。

    路易斯不客气地捏着他的臀肉,熟门熟路地顶到他的软处,再次开口道:“说话,喜欢这个姿势吗?”

    他其实不用问的,安瑟尔的小阴茎根本没有勃起的意思。

    可路易斯非要逼着他回应,安瑟尔只觉得肚皮都要被他顶破了,又疼又怕地摇了摇头。

    “这样呢?这样喜欢吗?”着力的右腿被高高抬起,身后的兽人抽插得越发顺畅,安瑟尔只能垫着脚尖去迎合他的动作,墙壁都快要扶不稳。

    汗湿的眼角扫到兽人戏谑的眸子,安瑟尔也明白了他突如其来的发难。

    路易斯根本不需要他真正的答案。

    故作思考的兽人拉着他的腿,就这么抵着他的生殖腔,硬生生地将他翻到正面来,安瑟尔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低声地哭着,承受他所有的暴力。

    路易斯挑了挑眉,将他的右腿挂在臂弯,一双眼睛看向那条软趴趴的小肉虫,又问道:“这样也不喜欢吗?嗯?”

    “喜欢的、呃……”贝齿松开了紧咬的唇瓣,安瑟尔两手搭在他的肩上,不住地摇着头回应,“喜欢这样的……”

    神智和身体似乎都被那根大鸡巴搅得稀烂,无力的亚兽只想快结束这场没由来的为难。

    路易斯却不肯放过他,他恶劣地弹了弹那根细小但却通体粉白的肉棍,轻声说:“那这小玩意儿是不是废了?怎么总是硬不起来呢?”

    安瑟尔头脑昏沉,已经想不出应和的话。

    他被干得摇摇欲坠,踮起的脚尖也变得虚软,路易斯得不到他的回应,鲜红的唇瓣微张,似乎又想要说什么难为他的话。

    神智不清的亚兽迅速做出反应,在路易斯开口之前,吻住了那张刻薄无情的嘴。

    浅浅的吻只持续了几秒,安瑟尔受不了地攀着他的脖颈,痴痴地哭求:“呜呜……殿下,你疼疼我……”

    路易斯的脑袋空白了一瞬,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安瑟尔自己咬破的唇上。

    他咬了咬牙,骂了一句婊子。

    靠在墙上的亚兽歪着脑袋,顺从地应和他:“是……我是骚婊子……”

    红嫩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已经不容路易斯听清。

    他粗鲁地掐住安瑟尔的脸,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瓣唇。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毫无章法的啃咬之后,两条湿滑的舌头也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他不只是舔舐着亚兽的唇瓣,在精虫上脑的某一刻,也蹲下身体,含住了那两片被肏到外翻的阴唇。

    本就被狠狠蹂躏过的私处猛的碰上灼热的唇舌,火辣辣地泛起疼来,安瑟尔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半蹲在身前的兽人。

    酒红色的头发十分醒目,那张阴柔姝丽的脸埋在了他的胯间,安瑟尔看不见他是如何含住了自己的阴蒂,只是浑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那一处。

    粗糙的舌苔每舔一下,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打颤发抖。

    温凉的体液接二连三地从穴口滑出,安瑟尔又羞又臊地伸手去推那颗脑袋。

    他不敢相信皇太子的所作所为,更无法想象这个人是用什么样的心情蹲下身去舔他的屄穴。

    谁知路易斯竟然十分不耐地按住了他不断颤抖的腿根,两手一拖,便让安瑟尔骑在了他的肩上。

    略带腥味的淫水还杂夹着属于亚兽的体香,路易斯无法形容那样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但却让他着魔一般伸出舌头去搜刮,一丝不落地舔进嘴里。

    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格外刺耳,安瑟尔颤颤巍巍地揪住了路易斯的头发,说不清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要拒绝。

    路易斯将他抱到了床上。

    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娇嫩的阴蒂被吮吸得很肿,卡在阴唇之间,碰一下都会颤抖。

    路易斯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边揉动着安瑟尔的小阴茎,一边爱不释手地舔吻着他的胸肉,情至深处时,竟然哑哑地喊了一声,“宝贝儿。”

    意乱情迷的亚兽猛然睁大眼睛,浑身急剧地颤抖起来,不断痉挛的穴肉将路易斯禁锢得寸步难行。

    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有什么稀薄的液体溅在了唇下,安瑟尔迟钝地低头,只看见自己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吐着浊液,将肚皮射得一团糟。

    路易斯的眼睛亮的可怕,他若有所感地提起安瑟尔的腿,便在尾骨处看见一团毛绒绒的白色鹿尾。

    毛团似的尾巴轻轻地摇了摇,路易斯轻柔地捏了一下,安瑟尔便像被握住命门一样颤抖起来,他呜咽了一声,挣扎着要把尾巴藏在手心里。

    漂亮的亚兽被折腾得够呛,眼尾湿润,鼻尖也因为哭泣而染上红色,淡色的唇也变得红肿,此刻可怜兮兮地捂着尾巴看他,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路易斯的心情不错,温声哄了两句,伸手将他的手一并握在了掌心。

    指缝间溢出的尾毛软软地挠在手里,路易斯难得温柔地带着安瑟尔抚摸自己的尾巴,将放下防备的亚兽揉得昏昏欲睡。

    那一晚过得还算平和,兽化的鹿尾在清晨就不见了踪影,路易斯遗憾于新玩具的消失,满身的棱角却因为昨夜的得趣而柔和不少。

    路易斯没想过自己会有看到安瑟尔的嘴便想下口的一天,就像他没想过自己会亲吻某个亚兽的下体,主动地伸出舌头,疯狂地钻碾那个只该被阴茎填满的肉洞。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止不觉得恶心,反而一脸沉沦。

    兽族永远忠于自己的欲望。

    路易斯坦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改变,他很快活,很舒服,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