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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口交)

    晏祺啼笑皆非,为了照顾白以旋的面子,他也不好当面笑出声,只能抿着嘴硬憋下去,但肩膀的抖动确实怎么也掩饰不了。

    他抽了四五张面纸,替白以旋擦干血迹,又撕了一小条把流血的鼻腔堵住。饶是这张脸再好看,这么一弄也变成了抗日神剧里的太君。

    晏祺忍不住调侃他:“这么激动?”

    白以旋点点头,闷闷不乐,刚才多好的氛围啊,就这么被自己给破坏了。他底下原先精神抖擞的性器都软了些,似乎是在为主人都突发状况叹息。

    就在他以为今天的性爱要彻底黄了时,晏祺主动跪在地上,把他的鸡巴掏出来亲了亲,“要不然……我给你做这个吧?”

    他不想看到白以旋沮丧的神情。

    反正他的耳边也没有响起任何剧情警报,那他按着自己的意思做什么,也不会有太大关系吧?

    “我也不太会做这个……你别介意。”他提前给白以旋打好预防针。

    不过白以旋也没多少性经历,应该不会发现他口活很烂的事实。

    毕竟在此之前,他只有被邢绍哲强逼着口过。

    回忆起那腥膻的雄性气味,晏祺就忍不住皱眉头。

    但白以旋不一样,他的肉茎很干净,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并没有奇奇怪怪的异味,晏祺舔上去也只尝出了一点点腺液的咸涩。这让他心底的抵触情绪几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顺着茎身没撸几下,对方的鸡巴便重新变得坚硬如铁——一半是因为他的手部动作,一半是因为他的话。

    白以旋岂止是没多少性经历,他是压根就没经历过这茬,没想到晏祺一上来愿意陪他玩这么刺激的,顿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头也跟着往下低,想看看晏祺此时的表情。

    他不低头还好,一低头正撞上晏祺捧着他的阳物,小心翼翼地含住龟头的一部分。舌头的湿意和视觉的冲击同时袭击了他,原本用纸巾堵住的鼻腔又隐隐有血往下渗。

    恰逢晏祺抬眼,他们的目光就这么交汇在一起。

    晏祺说不出自己是尴尬还是害羞,耳后烫得厉害,见白以旋还是盯着他不放,便瞪回去:“看什么看,把头抬着,再看我就不给你做了。”

    这话白以旋可听不得,他立刻乖乖地昂起头,捂住鼻子,看天花板,看吊顶灯,虽然看不了学长的反应让他心痒痒的,但他的鸡巴更痒,急需被学长温暖的口腔包裹起来。

    晏祺吻上他的柱身时,白以旋又忍不住想,自己打了好几遍泡沫,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气味残留吧?

    他不确定,万一学长嫌弃他怎么办?

    从小被人夸到大的小美人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

    “学长……”他思前想后,虽然被软糯的舌体裹得很舒服,但还是决定阻止晏祺接下来的行动。话还没出口,白以旋陡然尖叫一声,下体的马眼冷不丁被晏祺用力用舌头一卷一吸,要不是他绷紧了大腿肌肉,精液大概会直接交代在晏祺的嘴里。

    “别,别……”白以旋的脑子里像有电流窜过,腿都哆嗦,握住晏祺的肩膀往后推了一些。面对心上人,他舌头都捋不直了,“学长,别、别做了……”

    他真是有点受不了这个刺激。

    “……我做的不好吗?”晏祺很是尴尬,他已经尽量收着牙齿了,“我咬到你了吗?会疼吗?”

    也不像啊,这不是好好地还硬着吗?

    白以旋眼眶里水光潋滟,疼是不疼,但他要怎么跟学长说呢?

    最后小美人含泪决定实话实说,“……不是,是太舒服了。”

    “什么?”

    他的声音很小,晏祺不得不探起了一点上半身。

    “我说……”白以旋加大了音量,一段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因为太、太舒服了……而且很脏,有味道……学长帮我做这个,我、我……会早泄!”

    最后两个字说得格外掷地有声。

    晏祺被他说愣了。

    舒服不是好事吗?怎么一副是他强迫了白以旋的样子呢?

    晏祺试图去安慰小美人,“不脏的,没有味道,我……”他的指腹重新描绘上粗壮茎体上贲张勃发的脉管,原本色泽浅淡的巨物因为血流的涌动,颜色越发艳丽,在他手中狰狞地向上翘着,晏祺稍稍靠近,便有一股热气从凹陷的肉冠缝隙中喷吐在他的脸上。

    “我很喜欢。”眼一闭心一横,他的老脸不要就不要了。

    白以旋捂着脸的手偷偷移开了点,“……学长,真、真的吗?”

    胆子这么小,晏祺都想不通第一次白以旋怎么能色胆包天地上了他。

    可能当初是有药效加持吧。

    他的笑容中带了几分无奈,也不正面回答白以旋的问题:“怕早泄的话,要射的时候就推开我冷静下。”

    晏祺尽量张开嘴,勉力将白以旋的鸡巴吞进了一半。膨胀的性器抵在他的上颚,他条件反射地想呕吐,却还是克制住了,缓慢搅动着舌头,围绕着阴茎的轮廓一圈一圈舔舐,描摹着肉具上纵横交错的筋络,时不时返回头部嘬吮几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糖果。整根肉棍都被他用稀薄的唾液涂出了蜜蜡一般的光泽,白以旋下腹的耻毛也被他的口水打湿,七零八落地黏成了几簇。晏祺一边口着,一边要分神去留心白以旋的反应,在上方的喘息加沉加重的时候向后脱离,给对方一些缓冲的机会,也留给自己一点休息的余地。

    他的腮帮子其实很酸,白以旋鸡巴的围度对他的嘴巴来讲,还是过于勉强了。晏祺为了不让牙齿磕上表皮的肌肤,不得不把两片唇瓣分得更开,好容纳雄性阳物的入侵。他估摸着前戏也做得差不多了,便一鼓作气将儿臂粗的茎身全吞了进去,蘑菇状的龟头顺势破开了他的喉管,抵在了娇嫩的食道上端。

    还、还差一点,等白以旋射出来就好……

    晏祺的眼角冒出几滴泪花,他强压下恶心的生理反应,阖上眼睛调整呼吸,用自己不成熟的技术给白以旋做深喉。粗糙的阴茎表皮磨擦着喉道水红的软肉,蹭得发痒,那截通往胃部的甬道已经完全被撑成了男性生殖器的形状。

    白以旋的吐息显然粗重了许多,颧骨处的艳红几乎要飞出去,大片大片地蔓延渗透到脖颈与肩膀的交界。下腹与性器的连接的部位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汗液从此处分泌,直直地往下淌,没入了杂草丛生的根部。晏祺也嗅到了这股潮湿的气息,但他已然分辨不清,他的口腔里满是淫靡的性液味道,而他仿佛变成了离开男性精液便无法生存的浪荡妖物,心心念念要让对方射进他的食道内,即使硕大的龟头硌得食腔的肉道生疼,也不肯就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