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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学长堵在小巷子中摸到流水

    一、把学长堵在小巷子中摸到流水

    玉岩回到家中之后并没有立刻思考有关任务的事情,江玉岩没有父亲,家境也并不怎样,他的母亲没有正经工作,每天出门摆摊卖菜供养唯一的儿子,在玉岩看来,江玉岩能做到的最为懂事的事情也就是成功在他那没有什么文化、软弱却又善良的母亲面前掩盖了自己平日的一切所作所为。

    但是这并不能掩饰,他有多么失败的事实。

    玉岩用口袋里的钥匙打开家门,这个家只有三十多平米左右,只有一间居室,里面摆了两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桌上堆满了空白的试卷和几乎从翻阅过的崭新教材。

    开学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江玉岩甚至还没有在自己的课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玉岩没有先去查看房间内的东西,他只是怔怔盯着那张床单平坦整洁的单人床,走到那张床跟前,伸手摸了摸之后小心翼翼地平躺了上去。

    那平和踏实的触感,让玉岩原本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

    拥有一张平缓踏实的床铺,在他过去的生活中,已经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这间屋子小巧却并不逼仄,朴素却并不凌乱,干净得没有半分腐败食物残渣的味道,窗框虽然已经生锈却并不担心会有变异兽突如其来地袭击。

    这样的生活,在某些人眼中,就是天堂。

    玉岩曾经的生活并没有落魄到这样的程度,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也不得不经历了一段这样的日子,直到他迎来那个世界的“死亡”,这样的经历让他分外珍惜眼下这短暂的平静安稳。

    江玉岩的母亲收摊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熟睡的儿子,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早的时候回到家里,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真的如同以往和她交代的那样在学校自习,但是生性中某些软弱的部分让她宁愿这样相信也不肯去追根究底真正的真相,那或许会让她的世界完全垮塌。

    江母在厨房小心翼翼地开始烧制晚饭,玉岩就是在这温暖的饭菜香其中醒来的。

    玉岩端起饭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看着一旁分外满足看着自己的江母,他在心中对自己原本的计划稍稍做出了一些修改。

    第二天一早,玉岩早早背了书包出门,庄媛媛作为身处六楼的尖子生自然每天都是早早来到学校,因此玉岩毫不担心自己会落空。

    玉岩没有选择像江玉岩那样从楼梯间一步步走到六层楼,他接收到的记忆里没有关于江玉岩这样做的原因,但是他毫不犹豫选择了电梯,没有一丁点的犹豫。

    庄媛媛果然早早到了教室坐在那里做着练习题,玉岩拎着书包径直最开庄媛媛的教室走了进去,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拎着书包在桌椅之间的过道来回行走了几趟就已经让自己的存在感鲜明得过分,最后他停留在庄媛媛的座位前。

    有庄媛媛得同班同学看到这一幕,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声响。庄媛媛自然也感觉到了玉岩的存在,但是她只是死死握着手中的笔,不肯抬头一分一毫。

    玉岩确信自己释放了足够的存在感,这才单手将书包拎到自己的背上,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按照他获取的那段故事中的逻辑,钟毓华一定会来找到自己,为庄媛媛解除麻烦。

    钟毓华温柔、体贴、成绩优秀,总是顾及着庄媛媛的一切感受,他能理解庄媛媛因为家庭的巨大变故带来的落差,也能够细心地照顾庄媛媛任何疏漏的地方,但是他却不能够赢得庄媛媛的心。

    庄媛媛会爱上那个总是与她针锋相对,虽然成绩优秀,却有着这个年龄的男生所特有的不成熟的男主角,他们互相在彼此身上留下伤痕,最终一同在眼泪和笑容之中蜕变成长,帮助对方成为最好的自己。

    或许比起性格鲜活的男主,钟毓华更像是一个完美,却并不那么真实的注脚。

    对于玉岩来说这并不重要,只要钟毓华在这个时间,仍然会周到体贴地位庄媛媛解决自己这个“麻烦”就足够了。

    果然在放学的时候,玉岩等到了神情冷肃的钟毓华。

    那张平时总是带着温和笑容、让人如沐春风的兄长般的男生显露出这样的表情,让玉岩感叹了一阵人性的多面。

    与此同时,玉岩忍不住吐槽了几句,不知道为什么钟毓华会这样迷恋小巷子堵人这个情节,在他的眼中,足有十几种方法可以让钟毓华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在这个小巷子里失去宝贵的生命。

    他当然不会那样做,他只是要完成任务。

    因此当钟毓华发觉那个总是骚扰媛媛,让媛媛一面写着习题一面流泪不止的混混身手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好上许多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钟毓华学过跆拳道,而且他认真吃过苦练过基本功,并不是纯粹为了爱好的花拳绣腿,上一次太过顺利的经历让他认为江玉岩并没有与自己对抗的实力,但是当玉岩与他动手的时候,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玉岩十分轻松地就把钟毓华按倒在小巷的最角落,那里原本是一户人家,但是因为搬迁那座院落早已经空寂无人,一把生锈的锁头挂在门上,破旧的门板将这小巷堵城一条死路。

    钟毓华仍在奋力反抗挣扎,他的胳膊已经被制住,挣扎的时候定然会因为扭曲而产生不轻的疼痛,但是他宁愿咬牙忍耐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仿佛那就是在这个让他厌恶的人面前露出示弱的姿态。

    玉岩感叹了一句钟毓华的天真,如果自己处在他这样的境况,一定会选择大声呼救而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自己反抗,在这样一个和平世界生活的人们或许一生也不会知道一条阴暗的街巷中可以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再怎样成熟稳重,终究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

    玉岩也并不想招来更多人把自己送进监狱,所以他捏住门上那一把生锈的锁双指用力,只听清脆一声响,那门锁就应声而断,玉岩将钟毓华推搡到院子里,反手关上那破旧的木板门。

    然后把钟毓华按在了门上。

    当玉岩毫不客气地将手放在钟毓华的身下抚摸时,钟毓华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异常,低声喝道:“江玉岩,你究竟想做什么!”

    玉岩微微抬了抬眼皮,声音懒懒散散带着漫不经心的意味:“你不要我去找庄媛媛,我答应了,那么你当然要拿出点什么来交换。”

    “不如就用你自己。”

    玉岩的声音轻慢懒散,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只手压制住钟毓华的反抗,另一只手落在钟毓华的双腿之间,轻轻重重地揉弄起来。钟毓华每天上学时都是规规矩矩穿着校服,质地并不算上佳的校服衣料有着人造纤维特有的顺滑触感,玉岩的手上上下下抚弄,很是顺利。

    钟毓华直到这个时候还认为这是玉岩对于自己阻止他骚扰庄媛媛的报复,一面扭着身体躲闪,一面试图与他分说明白:“媛媛对你的追求非常反感,你已经对她的学习生活造成了影响……”

    “我说过,我答应你不再去找她了,现在我只想找你。”

    玉岩长叹了一声,似乎在为眼前这个有些固执己见的少年感到发愁。

    少年青春期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青涩而敏感,即使玉岩的手段完全称不上优秀,他也能够感觉到钟毓华在自己的手下逐渐发生着变化,原本平坦的地方逐渐隆起名为情欲的弧度,这让玉岩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钟毓华意识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时,他似乎终于明白玉岩先前的话并不是恶意的玩笑,或许那是真正的另一种恶意,他白皙俊俏的脸庞涨红了,试图抬起腿踢向玉岩,被玉岩直接用有力的腿压制住。

    因为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动作,那破旧的门板吱吱呀呀响动着,玉岩对这声音有些不满,因为这会让他想起变异的红色蚂蚁啃噬人骨发出的声响。

    所以他对着钟毓华已经半勃的性器用了些力道,很快那里的弧度已经鲜明得可以通过钟毓华的校裤直接看出来。

    意识到自己在这样屈辱的情况下勃起,钟毓华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屈辱和,现在江玉岩在他眼中已经完全是一个变态的形象,他不再想着顾及颜面,就要张口呼救。

    玉岩轻轻啧了一声,皱起眉毛,他本想用掐住钟毓华喉咙的方式阻止他,但最终他没有选择这个粗暴地方式,而是低头用嘴唇堵住了钟毓华的嘴巴。

    那是他唯一能够控制且空闲的地方了。

    钟毓华被玉岩触碰到嘴唇的一瞬间有些懵住了,即使情况十分不合时宜,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里呼啸而过的想法,这是他的初吻,他曾经想过无数次自己的初吻会在怎样的情况下留给心爱的姑娘,但永远不会是眼前这样的情状。

    随后钟毓华反应过来,想要狠狠咬下江玉岩一块肉来,但是江玉岩只飞快抬手在他的下颌骨轻按一下,不知道被按到了那里,钟毓华只觉得自己的颌骨酸涩起来完全失去了咬合的力道。

    所以他被亲得结结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只能被动承受。

    无比的愤怒让钟毓华的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他的鼻翼急促翕合着,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没有办法清醒应对手上动作愈发变本加厉的玉岩。他甚至感受到玉岩口腔中清新的、带着些许酸甜味道的柠檬草味牙膏,一种他并不厌恶的味道。

    玉岩在钟毓华完全勃起之后直接将他的校裤拉开,单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抚摸钟毓华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玉岩感觉到钟毓华身体上传来的湿润触感,那是最直接的情欲体现。于是玉岩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探进钟毓华的上衣,与他肌肤相贴,放肆抚摸钟毓华线条流畅的腰线。

    “唔不……混蛋,江玉岩你变态……”放钟毓华透气的间隙,玉岩听到钟毓华含混的咒骂声。到底是家教良好,连骂人都只懂得这样几个单薄的词汇。

    就在玉岩专注于挑逗钟毓华的情欲时,他眼前忽然出现了几个手机面板上图标的模样。一个空空的电池图案,此刻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闪电符号,像是在充电,另一个图标是一个道理的漏洞,应当是沙漏的图标,那沙漏应当有在变动,但是玉岩看不出他的进度。

    联想到自己那诡异的任务,玉岩因为惊讶手上的动作听了一瞬,让钟毓华抓住机会险些挣脱,那电池图标上面的闪电立刻消失,空荡荡的电池透出岌岌可危的感觉。

    玉岩连忙控制住钟毓华,手指在少年的腰间弹钢琴似的连连按动,另一只手握着那已经有些湿淋淋的性器不放,上下左右来回摩挲扭动着,让那一根勃起的性器愈发生机勃勃得昂扬起来。

    钟毓华的腰被按得有些发软,那里原本是他的痒处,但是玉岩的按揉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痒意,反而催发出另一种奇异的感受,像是小小的蚂蚁钻到他的心口啃噬,钟毓华扭动着腰身反抗,但是原本的呵骂已经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字句,没有丝毫威胁。

    玉岩见他反抗势弱,对待钟毓华嘴巴的动作也温柔了些,他从没有过接吻的经历,但是理论知识并不算少,或许是天分的缘故,玉岩很快就找到了感觉,即使钟毓华木头似的不会给他丝毫回应,他也一个人在钟毓华口中搅弄得起劲。

    钟毓华已经无力合拢嘴巴,身下一阵阵令人羞耻而头脑空白的感触让他陷入了迷蒙,他不想承认,却无法欺骗自己,在这样的境况下,他的身体仍能享受这个甚至可以称为敌人的人带来的欢愉。

    钟毓华原本清澈温和的眼眸里逐渐浮上一层泪水,不能接受自己身体如此淫荡的羞耻感让他有些许崩溃,更多的是对这样境况的恐慌,他隐隐意识到,自己的人生有一部分完完全全地失去了控制。

    钟毓华动了动嘴巴想要说什么,但是他没能说话,舌尖却不小心勾到了玉岩的舌头,玉岩顿时蛇随棍上,权当钟毓华在回应自己,更加投入地亲吻着钟毓华,细致地舔吻钟毓华的舌。

    而玉岩的手上已经感受到微微的颤抖,青涩的身体并不能长久经受这样的挑逗,玉岩只最后收紧手掌揉压了片刻,就感觉到钟毓华浑身颤抖起来。

    钟毓华眼中的泪水顺着他清俊的脸庞流下。

    玉岩随意甩了甩手上的精液,小心地替钟毓华提好校裤,顾及着没有弄脏他的裤子,随后将人整个放开。

    被放开的钟毓华似乎被抽走了灵魂,整个人滑落在地上,呆呆倚靠在那破旧的木板门上无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