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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冠军夜控射潮吹/哭喊求饶

    一次酣畅淋漓性爱起到的良好作用让玉岩都有些始料未及,燕江华在那一晚之后再也没有展现出任何的彷徨,一路平稳发挥,以惊艳众人的水平带领星耀战队以近乎碾压的姿态摘取了亚洲洲际赛的冠军。

    原本俱乐部已经打算为了这个在国内算起来含金量已经不低的冠军举办一些庆祝活动,但是燕江华直截了当的拒绝了所有耗费时间太长的外协活动,然后就带队飞往洛杉矶。

    洲际赛决出的各大洲冠军,将在洛杉矶角逐世界冠军的荣耀,如果能够成功取得这个冠军,就可以说队伍站在了这项赛事的世界之巅。

    国内的队伍在世界上的竞争力不算强,这一次星耀战队的成绩已经跟以往国内战队的最好成绩持平了,但是玉岩清楚地知道,燕江华想要的不止于此。原本的世界线中,燕江华的个人实力足以跟世界范围内最顶尖的选手们竞争,但是他的队伍不足以让他登上那样的舞台。

    而现在有了玉岩在他身边,燕江华原本内敛的光彩如同蚌壳里的珍珠,毫无遮掩地绽放了华彩。

    在玉岩眼中,这样耀眼的燕江华值得最好的一切。

    当然也包括冠军。

    他们与彼此并肩,最终一同站在那个领奖台上。

    欢庆、喜悦与荣耀的前半个夜晚属于战队的所有人,但是聚光灯熄灭后,静谧的后半夜只属于玉岩与燕江华彼此。

    他们牵着对方的手避开所有工作人员与队友,在洛杉矶的夜色里一同走进另一家酒店的情侣房间,甚至来不及锁上房间的门就热烈地吻作一团。在备战的时间和赛程紧张的国际赛中,他们没有时间、更为了不影响到备战的心情,都有意无意减少了亲密的接触。

    这个失控的吻如同一个开关,让他们两个人的情欲如洪流一般汹涌而下,淹没所有的理智和克制。

    他们如同一对接吻鱼,每一次短促地分开换气过后就又会迫不及待地再度黏在一起,他们的下身碰撞着对方,都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内裤中昂扬挺立。玉岩轻轻拍拍燕江华的臀肉,声音沙哑:“先去洗澡,今晚都是我们的。”

    燕江华渣刚才的亲吻中已经软了腰,听到玉岩带着明显暗示的言语,他脸上泛着红晕,眼睛里眸光闪烁如细碎的星子,依依不舍地离开玉岩的怀抱进了浴室。这个情侣间的布置十分豪华,就连浴室都是双人的,玉岩飞快清洗过自己的身体,等了一会儿却还没见燕江华出来,玉岩有些但心地走到门口。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心中隐约有些猜测,盯着门上晃动的人影,喉间干涸。

    玉岩想到那已经攀升到百分之七十的电量,有所预感他和燕江华在这一个世界的分离或许近在眼前,他的心中理智与疯狂相互博弈,让他的脑海中有些纷乱。

    在心中咒骂一声,玉岩随手从床头拆开一包香烟点燃,狠狠吸入一口。带着浓烈果香的烟草气息被他吸入又吐出,让他平静了些许。就在这时,洗过澡的燕江华带着一身水汽和潮红,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来到玉岩身前。

    他看到手指间夹着香烟的玉岩,不禁愣了一下。玉岩看到赤身裸体,脸上还带着羞怯的燕江华,就要将香烟熄灭在烟灰缸中。然而此时燕江华却按住了他的手指,将那支烟取过来,就着玉岩吸过的地方,试探着放入口中。

    操!

    玉岩看着这样的燕江华,喉结上下滚动,欺身上前含住燕江华的耳垂,嘶声开口:“队长,你会吗?”

    燕江华自然是不会的,所以玉岩拢住他的手指,哑声道:“轻轻吸一口,来,听我说的……”

    当玉岩在燕江华耳边轻声说出约定好的信号,燕江华吸入一口气时,玉岩手指用力,带着燕江华的手指捏碎了香烟中的一颗爆珠。

    更加浓烈的果香含混着烟草的气息被燕江华吸入,在这浓烈的香气中,燕江华双眼泛起一层水光,脖子到胸膛原本白皙的皮肤尽数染了红霞。

    被玉岩含咬了好一阵子的耳垂更是几欲滴血。

    玉岩看着燕江华,眼中眸光狂乱,他有些失控地伸手在燕江华下颚轻轻捏住,不知为何,燕江华立刻理解了他的暗示,张开双唇任由玉岩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玉岩的拇指自燕江华柔软的下唇按过,十指则是探入燕江华的口中,指腹自燕江华洁白的牙齿杀好上划过,最终按住他那柔软湿滑的舌。燕江华仰着头承受玉岩侵略性十足的动作,他敏锐地察觉到最亲密的人当下有些反常的情绪,所以他温柔地纵容着玉岩的一切行为,柔顺地仰头承受。

    “嗯唔……呃……”玉岩在燕江华的口中搅弄,这让燕江华的呼吸有些艰难,口中分泌的津液也无法下咽,顺着唇角滴落而下,自他修长的颈边滑落。如果是往常,情事中素来体贴的玉岩早已经收手,给他一个安慰的吻,但是今天玉岩的失控已经无法克制,看着这样略显难受的燕江华,他非但没有放手,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压迫着燕江华的舌,让他最终承受不住地发出哽咽的声音。

    就在燕江华发出一声干呕时,玉岩像是骤然惊醒过来,飞快将手指从燕江华口中抽出,燕江华眼角的泪珠和来不及下咽的津液一同坠落,看起来脆弱又淫靡。

    “对不起。”岩深吸几口气,声音有些低沉。

    回应他的,是燕江华贴过来的温热的身体:“我爱你。”燕江华的嗓音有些嘶哑,还带着哭腔,玉岩扣住他的腰肢,把燕江华压倒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

    燕江华洗过澡的身体柔软而温暖,他身上的线条流畅而柔韧,先前因为一番热吻而勃起的性器在热水浴过后平静些许,此时正安静服帖地伏在燕江华的小腹上,颜色浅淡干净,龟头泛着粉嫩的颜色。

    玉岩关了房间的等,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床头灯,黑暗暂时剥夺了燕江华的视觉,反而让他的触感更加敏锐。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玉岩正在用那双眸光深沉坚定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身体,这种被人的目光专注注视的感觉让燕江华觉得一阵酥麻顺着脊柱涌遍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更加敏感。

    玉岩看着燕江华颤颤巍巍半勃的性器,哑声笑道:“队长,你的鸡巴真好看。”

    玉岩很少才床上说出这样粗野的下流情话,骤然说出这样直白的言语让燕江华小腹一抽,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涌遍全身,脸颊几乎烧起来。恰好这是玉岩的手指又移到燕江华的臀瓣上面轻掐一下,燕江华的身子僵硬着,性器飞快地丛雪昂扬挺立起来。

    “队长每次硬得这么快,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玉岩的手握住燕江华身前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燕江华攥住玉岩的手腕,被人揉得一声一声喘息起来,性器不一会儿就硬得滴水。

    玉岩揉揉燕江华哪啊湿漉漉的粉嫩龟头,用指腹去摸索那个微张的小眼儿,清澈的淫水在燕江华的性器和玉岩的指尖流淌,发出黏腻的水声。

    燕江华被揉得弯了腰,性器硬得发疼,平坦的小腹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起伏伏,胸膛上两颗红豆似的小粒也充血着硬胀在那里,浑身春潮涌动。

    玉岩又在燕江华的龟头上摸了一会儿,亲着燕江华的脖子:“队长,给我摸一会儿好不好。”

    燕江华牙关紧咬,深深喘息不停,不时有细碎的哭音从他唇边漏出,他的手指都在打颤,但还是哆嗦着握住玉岩粗壮火热的性器,开始套弄起来。

    玉岩也随之加重了手上给燕江华撸动的力道,很快燕江华的腰肢就越发紧绷起来:“嗯、哈啊……唔,阿岩……阿岩……啊!我、嗯呃……”

    玉岩灼热的那根凶器烫得燕江华心上发慌,或许是职业电竞选手的缘故,燕江华手上神经敏感,那火烫的热度在他掌心分外鲜明,仿佛能够烫到他的心里。再加上玉岩手指灵活地挑动他的欲望,燕江华很快就要玉岩怀里拱着腰,扭摆起自己的身体。

    “队长是不是想射了?”

    “呃啊……嗯、嗯!啊……哈啊……我……”

    燕江华没有回答玉岩,但是他手上越发失控的力道,逐渐紧绷的腰身和已经开始痉挛的性器无不在诉说着他将要迎来高潮,玉岩手上忽然用力掐住燕江华性器的根部,将那细窄的精路牢牢堵死,再一次柔声发问:“要射了吗,队长?”

    “嗯啊……是,要、要射了!阿岩,我要……啊!啊啊……!要射了,哈啊……!”燕江华被卡在高潮边缘,胡乱在玉岩怀里点头,小腹激动得一抽一抽,眼看即将攀上顶峰。

    玉岩单手搂紧燕江华的腰肢,握住他性器根部的那只手骤然松开:“射吧,宝贝。”

    燕江华抓着玉岩的手腕,腰身死死上扬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性器顶端的小孔翕合着,喷洒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燕江华的腰身在射精后缓缓回落,重新被玉岩搂在臂弯里。

    就在燕江华仍然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时,玉岩的手指下移,按在燕江华的会阴处揉按,按得燕江华腰肢酥软,猛烈地射过一次的性器受了惊吓一般再次弹起,在燕江华平坦的小腹前晃动着。

    “啊嗯……嗯、嗯哈!”

    在那处揉弄了一阵子,玉岩又转而再度开始揉搓燕江华的性器,这一次他避开了那先前被他欺负得泛红充血的龟头,转而开始用指尖擦刮龟头下方敏昂的冠状沟。那里脆弱而敏感,燕江华刚被碰了碰就几乎哭出来,红着眼睛呻吟:“阿岩……我、嗯啊……我难受……”

    玉岩亲亲燕江华的嘴唇,眸色深沉:“一会儿就舒服了。”

    随后他挺腰在燕江华的手中撞了撞,燕江华因为先前那令人神魂迷失的高潮,有些忽视手中玉岩的性器,被顶弄了几下后,他才重新开始抚慰玉岩的欲望,玉岩被套弄得舒适,低头热烈地在燕江华唇边、脸颊舔吻。

    燕江华的哭喘逐渐变成带着哭腔的呻吟,光洁的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小腿流畅的肌肉也僵硬起来。

    “啊、啊啊!阿岩,阿岩!我射了……我、我……嗯唔……”

    燕江华不断挺动着腰肢,性器昂扬喷洒这精液,似乎要将这些时日积攒的存货全数射出,这一次的射精显得如此漫长,所以结束射精后,燕江华整个人都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唇角有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滑落,眼神失焦,一副坏掉的模样。

    “队长……宝贝、老婆……”玉岩乱七八糟胡乱称呼着燕江华,他一想到自己甚至不能知道眼前人真正的名字,心中的烦躁之意就越发浓重。燕江华此时却是没有办法顾及玉岩的情绪,他正被玉岩一声老婆喊得心脏乱跳,连身体上的难耐都暂时忽略,只顾着压抑几乎要蹦出胸膛的心跳。

    就在这时,玉岩取下手腕上的什么东西,束缚在燕江华性器的根部。

    燕江华还处在不应期的性器因为这一阵摩擦传来混合着快感的疼痛,他浑身哆嗦起来,低声哭叫:“阿岩……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嗯、嗯呀……不行了!”

    “啊……我……要……嗯,又要射了……啊啊,难受,我不行了……!”燕江华激烈地哭喊起来,第一次推拒玉岩的动作,握着对方的手腕试图使玉岩停下再一次开始的套弄。

    玉岩套在燕江华性器根部的是一根硅胶材质的手环,那是主办方为冠军队员定制的特别样式,此时被玉岩用在这样的地方,燕江华暂时还没有发现。

    因为燕江华已经自顾不暇。玉岩的手指自他的性器根部飞快撸过整根性器,最后停在饱满的龟头顶端,拇指和食指圈成圆环,打着旋儿转动了几圈。

    燕江华的哭喊如同断线的风筝停滞了片刻,随后变成失控的哭吟。

    泪水不断从燕江华的眼角滑落,他的性器坏掉一般,顶端的小孔张张合合,透明的水液喷泉一样洒落,滴滴答答顺着性器滑落。燕江华那一根性器变成了粉红色,无精打采地伏在他的小腹上,可怜兮兮地不断落泪。

    他被玉岩这一手花样繁多的招式硬生生撸到潮吹,浑身脱力地软在玉岩怀中,气若游丝地轻喘不止。

    玉岩也不再逼迫他,只把人抱住,一下下轻抚着燕江华的后背,帮他理顺呼吸。

    “队长,爽不爽?”玉岩亲着燕江华的嘴角,又去要他的耳骨,弄得燕江华浑身酥痒,躲又躲闪不开,只能一面承受,一面发出细碎的喘息。

    玉岩把人按住狠狠亲了几下还不餍足,又趴在燕江华耳边调戏容易害羞的恋人:“我把你弄得潮吹了,你知道自己能喷水吗?”

    燕江华羞得闭了眼,玉岩还不依不饶:“队长,你不能忘了我,只有我能让你爽到喷水……”

    把下流的情话说得像是撒娇,可偏偏燕江华逃不开玉岩这一套,被人缠磨得心脏跳动得发慌,只能红着脸胡乱点头,还处于敏感中的皮肤被人热烘烘得贴着,熨帖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