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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们互酸为高岭之花争风吃醋 上厕所被偷拍

    柏笙踏着周一清晨的喧嚣,身穿手工定制的高档校服,背上自己的书包匆匆来到校园,他最喜欢的季节就是春天了,特别享受站在青树下,踩在柔软的草坪上发呆,相当轻松、愉快。柏笙所在的高校屹立于黄金地段,是一流名校,顶尖人才的汇聚中心,这所学校的所有学生都是成绩数一数二、背景强势的天之骄子和千金小姐。

    拿起手机瞄了眼时间,他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蛋透露出明媚春色,骨节分明的手撩拨打薄的刘海,顺便将额头渗出的汗珠拾去,正在交流的少爷小姐们的目光纷纷转向他,盯着露出的白臂出神。

    他喜欢用冷漠将自己和他人隔绝,或者说,他不喜欢与人交流,也不想惹事。比如说当所有人聚集看热闹时,柏笙总会离得远远的,在公共场合他很少开口说话,习惯将自己封闭成一座无人孤岛。

    却依然无法阻止狂热的人们。

    喜欢他的粉丝组成大后援团,暗地里给他起了个绰号,喊他高岭之花,说他就像长年积雪、直入云霄的尖顶冰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不过,并不能阻挡源源不断的好事者们一批又一批,主动来找他搭讪,不管对方家庭多么显赫、个人实力多么强悍,柏笙不为所动,脸上表情永远是淡淡的,沉默到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不与绝大多数的人来往,柏笙清楚地知道,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假如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肯定会被说是怪物,接着被嘲讽、讥笑、霸凌接踵而至,最近听说被人发现是双性的他/她们,全被抓去做研究或成为有钱人肆意妄为的玩物。在这个以背景为尊的残酷世界,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双性人,能沾到大家族的光来到这里已是不易,更要好好守住底线。

    柏笙想,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凝视,人的眼光是沉重的负担,是吸人膏血的吻,尤其是来自陌生人探究、好奇、甚至火热的注视,都会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们扒光强行按在地上,无法动弹。柏笙觉得自己可能被人施了看不见的魔法,他经常吸引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们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就像现在,柏笙找不到他的小熊水杯了。

    在自己柜子和书桌里、习惯放的位置、可能在的地方,他翻来覆去地寻找,眼睛偷偷扫过周围人的桌子,回想昨天是否把水杯带回家了,都没有。

    柏笙是个对自己东西占有欲很强的人,像贪婪的龙对洞穴里的金银财宝,即使是一个小物件,他都有不找到不罢休的信念,事情得不到解决,就容易让人长时间惦记,难以专心去做其他事。会使他抓狂、原形毕露的有两件事是,属于自己的物品丢失和事情不受自己掌控。

    偷偷看着柏笙手上翻箱倒柜的动作,和紧皱的眉头,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苏星影俊美的脸上勾起浅浅的笑,白润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桌面,像操纵全局、游戏人间的谋略家,狭长漂亮的丹凤眼里是止不住的探究和欲望,似冰冷的烈风在冬日偷袭面庞,阴森苦寒中带着不怀好意的气息。

    起初,苏星影注意到柏笙只是因为,在遇到柏笙之前,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他,所有人都围着他转,就像地球围着太阳转那般坚持不懈,众人见了他比见了肉的饿虎还殷勤,都想从他身上获得星点半点利益,投向他的目光有羡慕、渴望和充满金钱欲望的喜欢。

    只有他,柏笙,是个独特的例外。苏星影想到初次遇见他,顿时就明白柏笙为什么比自己更受欢迎,他很漂亮,漂亮到神仙下凡都会惊叹,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抓走做神的宠儿,自人群里看去,第一眼总是会见到金光闪闪的他。有人天生就应该受到众人的青睐和追捧,就应该放在奇珍异宝的博物馆里作为千载难逢的稀世珍宝展出,就应该让人为他不顾一切倾尽所有只为博得他的回眸。

    不过,苏星影一开始对柏笙的态度是不屑一顾,估计这种人是靠这副漂亮的皮囊、不要脸地卖屁股坐到班级位置上,充其量也就是个精致易碎的花瓶,完全比不上自己。苏星影觉得这家伙格外碍眼,抢了他的风头,而且从来不将他放在眼里,柏笙的眼睛永远在看窗外的景色或手中的书,和人交流也是淡淡的,话很少,不做谄媚、讨好他人的话和笑,像雪山经久不化的坚冰,光是看见就感触到彻骨寒意。

    在多次的观察和偷窥下来,他发现柏笙身上谜点重重,例如上厕所从来不在小便池,不会在更衣室换衣服,从宽大的袖口看过去,能看见一圈一圈缠绕的白色束缚带,穿的衣服胸前总是有些湿湿的,不过看不见突出的奶点,真可惜。

    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好想好想把他压在学校厕所的洗手台上,对镜后入干烂肏坏他的骚逼,故意不关厕所门,透过门缝,幸运的路人说不定能看见苏星影像在骑不听话的小马匹,抓着可怜鬼的手下身不停抽插,将不乖的、挣扎不断的调皮包用胯下巨棒狠狠收拾一顿,恶劣地磨研顶撞凸出的敏感点,感受身下小美人的战栗和紧张,在骚货体内射出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精液。

    好想好想把他压在放学后的教室里,在他的桌子上疯狂做爱,把各种透明的白色的液体搞得到处都是。

    但是,但是,但是,柏笙对那个人,就是那个人,是截然不同的,苏星影眯起眼睛瞪了左前方空着的位置,不甘地嘁了一声,敲桌的手指合拢握成拳头,险些往桌上砸。那个人叫易安,是个下流又变态,恶心到极点的人,每天就是黏黏糊糊、像块赖皮糖死命地往柏笙身上靠,两人像亲密无间的好兄弟,见面时易安这根烂屁眼总要给笙笙一个大熊抱,接着拍着笙笙的肩膀,整个人像树懒似的靠在他身上,甚至,甚至还能拉到他的手。

    易安这个烂人,最他妈会制造暧昧、浪漫的气氛,搞不好两个人暗地里瞒着大家,偷偷在一起了呢,别他妈还偷偷做了爱,说不定易安在柏笙身下做了个骚屁眼臭0。

    苏星影酸得牙都疼了,拳头比看到柏笙的鸡巴还硬,他恨不马上把易安搞死,好独占柏笙宝贝。

    还真是想不通,他隔着短袖摸了摸自己硬硬的腹肌和胸肌,还有下面硕大的那物,哪样不比白斩鸡狗安好。

    自己家世背景长相身材成绩样样都好,为什么柏笙,为什么柏笙的眼睛总是在看易安,明明自己比他更好、更完美。

    为什么,想不通。

    柏柏,你就不能永远只看向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看,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毫无保留地送你,只要你属于我。

    现在,苏星影故意将柏笙的水杯藏在自己的柜子里,苏星影想,这不是捉弄,也不是戏耍,是宠爱。

    苏星影想看他露出更多、更多的表情,想让他的眼睛一直、一直看向自己,直到永远,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吸肿可怜兮兮的骚奶子,在全身上下留下自己的专属痕迹,干透柏笙的骚逼,想让他冰冷的脸融化成一汪春水,最后掐着下巴强迫他的唇说,我爱你,我永远和你在一起,主人。

    严楚扬看到柏笙翻箱倒柜的,焦急的模样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他快步走去,“又什么东西不见了?真够笨的。”

    “水杯,我的小熊水杯。”柏笙脸上面无表情,但在心里努了努嘴,把头扭往旁边,继续自己的动作,他其实不爱搭理严楚扬,这人说话很毒舌,动不动就爱骂人,老管自己的事,还试图牵制他的交友和行为,柏笙想,能远离就尽量多远离。

    “不就是个水杯吗,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嘴上说说,严楚扬的行动却出卖了他,蹲下来帮着柏笙一起找。

    “……”好讨厌严楚扬,看到他那双不干不净的手碰到自己的东西,手的细菌和汗液可能会留在专属自己的东西上,沾染上他人的气息和体温,想到这些柏笙止不住地反感。

    要是自己是魔法师,第一个就要把严楚扬的嘴巴和手变没。

    不知道自己遭到对方嫌弃的严楚扬,还在美滋滋地近距离看柏笙的脸蛋,好可爱,好喜欢,好想把他抱在怀里,好想了解他的一切,好想让他依赖、离不开自己,好想把他关在笼子里肏。

    看到有人围过去,苏星影深感不妙,他必须赶快帮柏笙找到水杯,防止给他人作嫁衣,让他俩关系更进一步。

    “笙笙,刚才我听到你说的小熊水杯,是这个吗?”匆匆打开自己的柜子,拿出里面小熊外观的透明杯子,柏笙的眼神落到了苏星影的身上。

    笙笙,就是这样,用你像小鹿般的纯洁眼神从上到下地看,再多看看我,我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眼睛只会停留在我的身上,你的嘴除了进食还要吃我的鸡巴,你是每寸肌肤都属于我。

    “昨天晚上我看到它落到地上了,就捡起来先放在我的柜子里,明早再寻找它的主人。”苏星影摇了摇手中的杯子,看着柏笙原先失落的神色,逐渐转变为忍不住的笑意和惊喜的眼神,他胯下的巨屌更硬了。

    真想就在这里当着众人的面强奸他,干烂他发骚的坏逼,惩罚他时时刻刻都在勾引自己。

    “是这个!就是它!谢谢星影”柏笙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心雀跃,抢过水杯抱在怀里,对苏星影浅浅微笑,要不是顾忌自己高岭之花的人设,他都想跳起来庆祝。果然属于自己东西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吧。

    严楚扬看了眼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尤其是看到柏笙对他的笑,像午后的阳光照在眼上般碍眼,酸溜溜地说了句:“笑得丑死了,该不会就是那家伙把你的东西藏起来 故意想引起你的注意吧。”

    别问为什么严楚扬会作出这样的猜测,因为他曾想做类似的事来让柏笙注意到他。

    “哦,是吗?物归原主还要被人猜忌,我真是被冤枉惨了。”看见对手的眼里是和自己相似的偏执和阴鸷,他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这人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企图设陷阱将可怜羔羊抓住吃干抹净。

    “不要胡乱猜测,怎么会是你说的那样。”柏笙对面前高大俊美的男人道了几句感谢的话,临走前还不忘贱兮兮地损严楚扬两句。

    “你就等着吧,这个人迟早会暴露真面目的。”恶狠狠地小声咒骂了几句,严楚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思索,

    苏星影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得意地看着吃瘪的那人,接着盘算起来下次该怎么继续引起柏笙的兴趣,好进一步和他发展成朋友以上的关系。

    易安刚到教室就兴冲冲地像小狗似的跑到柏笙身边,干净利落、意气风发的帅气少年,乖巧地舔了舔他的脸蛋,粗糙都舌面舔过水光嫩滑的白肉,他不禁想要更多、更多。他依偎在柏的怀里撒娇,但两人体型差距太大,柏笙骨架过于娇小,整个人都被易安身上迷人的荷尔蒙味侵袭,柏笙感觉自己像被他标记了,却如何也推不动他,抱得实在是太紧了,像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血肉中。

    真是个讨人喜欢又讨人嫌的小奶狗。

    严楚扬又看见像饿狼样的易安,同为对柏笙觊觎的男人,他怎么会不明白易安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得到柏笙的心,再得到他的人。

    恶心的死狗,别他妈再扒拉柏笙了,笙笙是我的。

    严楚扬承认,他又要多管闲事了,现在的他就像警戒外来男人,保护楚楚动人妹妹的哥哥。“你他妈没看到柏笙不喜欢吗,快放开。”加上刚才的不满,一齐发泄,数落无辜的小狗。

    “真的吗,笙笙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了…”乖乖的狗狗眼一下变得委屈和不解,松开了抱着的手转而握向柏笙,像只受了伤的小狗狗寻求主人的抚摸安慰。

    柏笙看到易安就想起自己家以前养过的小狗狗,和小狗狗美好的回忆都投射到易安身上,他心软地拉紧易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胸前,满怀对宠物那种爱意说:“没有,没有,都没有,最喜欢最喜欢小狗狗了。”

    看到这个场景的严楚扬都快酸成柠檬山了,自己都还没有和笙笙牵过手,更别说十指相扣这种浪漫无比的事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推动男女主人公恋情发展、处处使坏搅和、落得悲剧下场的恶毒小丑配角。

    后面的苏星影也是看呆了,他完全没想到易安会这么顺利地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还是柏笙主动的。愤怒的火焰在热油的催促下越烧越旺,一口银白的牙齿都快被嫉妒地咬碎,恨不得扔开易安取而代之。

    易安帅气的脸蛋蹭地红了,他没想到最爱的笙笙会和他十指相扣,激动地看向笙笙,他知道笙笙对他是不同的,对所有人冷冰冰的,唯独、唯独对自己热情。

    自己对柏笙是特殊的存在,是例外,除了自己,他谁都不爱。这个认知害得之后的易安疯狂到不可理喻。

    “我也最喜欢最喜欢笙笙了,亲亲”在柏笙的脸蛋上吧唧吧唧来回不停亲,每一口都像亲在柔软的云朵上,一次比一次声音更大,他就是要故意给另外两人听,骄傲地显摆笙笙对自己的宠爱,如同得幸的宠物在其他被冷落的宠物面前耀武扬威。这不是他们三人的第一次博弈,每次都以自己完美的胜利告终,下次、下下次也一定如此,他有这个自信。

    严楚扬强咽下这口怒气,又一次在心里埋下了怨恨的种子,剑拔弩张的气势弱下来,有些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反思自己不妥的行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促进两人感情的工具人,狗易安如此献媚的行为,柏笙居然很是受用,真不可思议,回头自己也要试试看。

    上完课后,柏笙看了眼时间,又到那个点。他踏步走到厕所,进入最里面上锁,他将上衣撩起叼在嘴里,将一圈一圈的白色束缚带拆散,空气中的奶香和香薰味交杂混合,柏笙的动作放缓,慢慢缠绕换上新的。他苦于自己双性的身份,以及经常流奶的小奶子,又无法把这份苦恼的心情分享给周围人,为此心情有些郁闷。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离开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被易安的米粒大小的监控器记录下来。

    易安只是出于好奇,每日定时定点,固定的厕位,笙笙去那里,不止是上厕所那么简单吧,时间那么固定吗。直到他打开手机调出监控的视频,看到了让他瞬间升旗的一幕。

    视频中的美人神色淡漠,浅粉色的唇叼住衣服,随着一层一层白带子掉落,白嫩的小奶子没了束缚,弹跳出挺立在胸前,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握住,奶尖似乎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鲜红,还有点白色奶汁。

    若说平常的柏笙是枝头含羞的清纯山茶花,视频中的柏笙就是风情万种不自知的娇艳玫瑰,他的鼻尖似乎都能闻见奶汁甜香,令人陶醉不已。易安在厕所里看了多少遍柏笙的视频打飞机,精液沾满手机,视频里的美人的脸和奶子上似乎被屏幕上的精液沾染了情欲,同时他生出了一个罪恶的念头,既然有小奶子,他想知道柏笙是否也有逼,平时看见自己会流水吗,他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时候会流水吗,还是自己亲他的时候会不停流水呢。

    好想、好想知道,好想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