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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强制/流血/无爱)

    你从宠物商店买回了一个纸袋人。

    既不是乖顺妩媚的猫奴,不是淫荡忠心的狗奴,也不是可以产奶的奶牛奴,是纸袋人。

    纸袋人销量很一般,因为他们并没有兽化的基因和外表,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人,而且你在付钱之前完全不知道这个纸袋后面的脸是美是丑,是白是黑,甚至认不认识。

    有的富人付完钱的下一秒就急匆匆掀开纸袋人头上的纸袋,倘若对样貌不满意,就会遗弃。

    露出脸、被遗弃的纸袋人是不能再被利用的,他们会被拽去工厂加工,变成比宠物更低等的公厕。

    你曾经就看过富人家的小少爷一下子买了3个纸袋人,但是没一个满意的就全扔了。

    那些将脸暴露在阳光下的准公厕的脸上是自卑和无望。

    他们会被挂在官网上,三天内卖不出去就开始加工改造。

    当然一般是卖不出去的。

    即使是卖出去了用处也不会好。

    整个国家的审美都是大致不差的,被一个人遗弃的脸在别人那里大概率也是丑的。

    话又说回来,好看的怎么会去当纸袋人呢?

    你知道纸袋人也是一个职业,只要注册成功了就会获得薪酬,相当于卖身契。很多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最后的归宿不是rbq、低等鸡,便是注册纸袋人。

    你牵着纸袋人出了商店。

    你没有急着去掀开他的纸袋。

    其实你和其他人一样,都喜欢帅气美丽的脸,但那样的毕竟又贵又脆弱,纸袋人嘛……肏厌弃了再扔也不急。

    纸袋人很乖,他知道自己被挑中后就保持着几乎僵硬的肢体。

    他和你差不多高,因为你还在发育,所以他其实并没有多高。纸袋没有抠洞,他为了走路不得不萎顿着尽力和你靠的很近。

    你往哪里他往哪里。

    走楼梯时他绊了一跤,发出短促的一声“啊”。

    耳熟。

    他整个人都给你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你觉得你应该见过他,或者认识他。

    可脑海里找不到。

    你吃了晚饭就开始肏他。

    老实讲很爽。

    你没有润滑也没有扩张,进去的时候他流了血也叫的很惨,越肏叫的越惨,可怜兮兮的求你慢一点,却不敢用他粗糙的手碰你,你把他翻了个面朝上,又肏了进去。

    他脸上的纸袋子被自己呼出的热气还是淌了满脸的眼泪口水沾湿了,你忍不住伸手去碰。

    他意识到你想掀开纸袋,呼吸骤停,穴虽然死死绞着你的阴jing,但却不再动弹,绷着身子等待审判。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掀开的一瞬间他胳膊动了动,想抬起来挡住,但还是放了下去。

    给你震撼的不是他丑陋平凡的脸,而是你认得他。

    虽然早就有预感,但真正看到面貌时仍是吓了一跳。

    是自己那个老早就失踪的酒鬼养父。

    他本来死闭着的眼过了良久,看你没有反应,也睁开了,他怔怔地看着你,半晌才迟疑地唤了声你的名字。

    你没有应,而是重新抽插起来。

    他惊大于喜,刚想说些什么就被猛地一顶再次说不出话来。

    刚开始还想尽力忍耐着情潮说几句,后来只会呃呃啊啊乱叫了。

    养父又怎么了。

    他也没尽过养父的责任。

    比起养父子的关系,现在更是主奴。

    在和亲爹相认前,你一直被养父收留。说“收留”实际上是在美化养父,你懂事起就没吃过好饭,每天出去打工做事给他赚酒钱,钱不够就又打又骂,他观点里反正你是他养大的,回过头孝敬是应该的。他曾经施以援手把你捡了回来,虽然后面再也没管过,但你就应该付出一生照顾他。

    后来失踪了。

    你也懒得去找,自己在养父的小破屋住了段时间,就被亲爹找回了。

    你对养父真的没什么感情,再多的恩情和善心在被打骂被迫赚钱的日子里早磨光了。

    倘若硬是要拎出点什么情感,大概该被归类到恨那里。

    所以你没有手下留情,肏到后面疼得他要往前爬走,你一拽,j8又重新钉了回去。

    搅碎穴肉划过黏膜,血水溅了出来。

    你中途去拿了个细绳,回来发现他不在地上。

    你这个养父除了渣,还挺笨。

    你开了终端机的一个开关。

    惨叫声从卫生间传出。

    你以为他会跑出屋子,没想到只是爬去另一个房间。

    门被他死死抵着,推不开。

    你不会没有办法的。

    你感觉你的养父笨到了极点,他以为全世界都还和他的小破屋一样落后吗?

    手一划,门确认了你的身份就消融了。

    你对上了他惊恐的脸,他想撞开你跑出去,却惧于触碰你,只能一点点向角落里退。

    血从穴里,顺着腿根流下来,在地上滴了好几滴血花。

    你几步走了过去,一拽就把腿发抖的养父拽了个踉跄。他跌进你的怀里。

    还挺重。

    你把他推到地上,摁着他重新肏了进去。

    一点也没有阻拦,血润滑了整个甬道,你整根都没了进去。

    他咬着牙根,发出“嗬嗬”的粗重气音,泪胡乱掉了下来。

    你把细绳系在他的xing器上,一个使劲就疼得挣扎起来。

    那绳把整根j8分成了两部分,像是过年给养父买的一节一节的肠。

    他挣扎的厉害,手去解那根绳子,但是太细了,他又一直在发抖,根本做不到。

    所以又开始求你。

    他双眼通红,不大的一双下吊眼看起来又苦闷又低微,张了张嘴看着你的冷面却什么也说不出。

    你不会理他的,你恨不得弄死他。

    他挣扎越发微弱了,被你架起来搞观音坐莲的姿势也很是无力,拽着你衣服的手几乎攥不住,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几乎快要昏过去了,但没有。

    你快结束的时候他下体已经脏污得入不了眼,整个腿根也被血和其他液体糊了一腿。

    你把jy射进他的嘴里,他呛咳了几下惊惶地咽了下去,看到你拿起胶管后不知从哪里生来的勇气和力气,爬起来要跑出去,起身刚走了一步就歪倒下去。

    嚯,门户大开。

    你想:怎么之前不知道这人蠢笨呢。

    他刚刚生出的勇气全随风消散,被摁着捅进管子灌水进去,只蜷着身子呻吟,再也没有挣扎。

    他的肚子像气球一样吹了起来,像是怀了孕的双性人。

    可惜他不是。

    他终于是求了饶,断断续续又是“对不起”又是“求求你”,说了好几遍,即使你没理会他也还是在哀求。

    好像说到一定数量你就会心软似的。

    你把管子拔出来时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你随手一打就泄了出来,已经变成浅红色的清水和血以及其他体液的混合物喷了出来。

    他“啊啊”叫的很大声,又哭了。

    你把他扔在卫生间没管他,简单一冲便回了卧室看书。

    过了很久你都准备要睡了他才出来,脚踩在有水的地面上声音不小,尽管他尽量减小了声音还是惊动了你。

    你和他对上眼,他蓦地一惊。退了一步又跌回地上。

    像个滑稽的小丑。

    你收回目光,继续看起了书。

    他后面还是踟蹰地走了出来,捡起干了的纸袋戴上,蜷在角落睡着了。

    他似乎觉得那个纸袋会给他带来安全感。

    这几天只要一得了自由就会戴上纸袋蜷起来。

    你把他叫上了床。这是几天里的第一次恩赐。

    他不觉得好,摸索着上了床,也只敢占据一隅,不敢离你太近。

    他那天之后就不再企图和你相认,再蠢笨的脑子也该知道你明明是认出来了才粗暴至此。

    你碰他的时候他吓了一跳,紧接着开始发抖。

    就好像很久之前你赚不到足够的钱惴惴不安等他发火揍你时一样的恐惧。

    你说:“坐上来。”

    他哪敢反抗。

    从前只有你乖乖听话的份,现在轮到他不敢挣扎乖顺挨肏。

    他那里一直没好,现在绷紧了身子握着你的性器对准了要坐下去,可恐惧让那里紧的吓人。

    进不去让你有些烦躁,扣着他的腰往下摁,他摇着头要退开,“不不不”哀叫了半天还是被你肏进去一个头。

    开了一个口,再进去就容易多了。

    他想反抗却不敢反抗的心理让他只敢慌乱地撑着你的身体,但你的力气比被酒掏空了身子的他要大太多,你像一个开瓶器,一点点捅入了红酒木塞里。

    他又开始叫你的名字。

    你听的心烦,让他闭嘴。

    他听不进去,脑子里全是猩红的痛和无望的黑,只知道逮着一个名字叫。

    他在落难时也一直想着你的名字。

    你不必开心。

    昨晚他说梦话也在叫你的名字。

    “救我、救我啊……呜呃…”他叫着你的名字求救。

    你罕见的软了态度,看着他纠结在一起的五官,刚想着给男人找条毯子披上,他下一句就来了。

    “没、我没钱,找我儿子要,找他要……”

    你想到你被亲爹带走后仍是不断收到恐吓电话和短信,全是要账的。

    “……呵。”

    你为自己几分钟前愚蠢的善心感到好笑。

    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怎么还妄想这样的人会有改变或者有苦衷。

    他不知道自己晚上说了什么,但第二天起来只得到了你没有感情味的肏弄。然后他被塞了情趣玩具扔在衣柜里一个上午。

    衣柜狭窄,他进去之后几乎不能动弹,关了门丝毫光也透不进来。

    你本来想放在那里一天的,可到了中午那里就渐渐没了声息,你还是有些担心,便开了柜子。

    “嗡嗡”的声音一开柜门就大了起来,里面的男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低着头战栗不止。

    他看到了你就开始流泪,酸涩的眼眶哭得红肿,挣扎得要往你这里扑,可惜被绑的严实动也动不得。

    你注意到他的性器软趴趴的在他两腿间,腿间黏糊糊的还有尿骚味,觉得浑身都舒爽起来。

    你拉扯着他出了衣柜,他被满室的阳光照的一惊,吓得叫了声。

    他在干净温暖的房间里淫贱不堪,格格不入。

    你想你会把他玩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