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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购宠物(菊不洁/眼盲)

    和客服协商失败后,宗靖看向笼子里呆呆低着头的宠物,心都碎了。

    果然便宜没好货,虽然之前也给自己打过预防针,可收到的时候还是被商品质量之差吓到了。就算现在宠物市场低迷宠物价格便宜,300新币一只也确实算得上跳楼价。客服不断强调拒绝退款退货,理由是这个已经到了售出次数上限,再回收就再也不能卖了。

    随着产品一起送来的还有鉴定以及一个信封。

    鉴定上只写了“盲”,但很明显除了盲,这个宠物又老又壮,精神状态也一般。信封里是这个宠物还是人的时候的证件,宗靖懒得看,直接扔到抽屉里。

    他家庭条件算不错,只是因为大学在本市读,父母给的生活费比之一般同学甚至更少,他省了饭钱才下狠心买了这个便宜的宠物,现在在懊恼为什么不多省一点买个好的。

    可退也退不了,只能养着了,倘若没养好死了,他就能有理由买新的了。

    他舍友买的那个又娇小又可爱,每天精神满满,自己买的却截然相反。

    越想越亏,索性不想了。

    宗靖把宠物拖出来放一边地上,过程中老男人没有挣扎,被拖到冰冷的地板上也只是动了一下。

    笼子里的劣质棉花和一点宠物粮只能满足运输过程,现在他需要把这些东西都搬出去倒了。宿舍楼底下的垃圾处理场大概刚被处理过,没有特别满,只有一个死掉的宠物躺在特殊垃圾桶底部,他看了一眼就皱起眉,想着自己屋里那个看起来似乎和这个尸体没什么两样,希望他争点气,可别在他倒个垃圾的功夫就死了。

    老家伙被宗靖咬了一口,却没有表现出疼的神情,单单徒劳地用灰色的眼睛看着虚无的前方,嗫嚅道:“你不能这样……”

    宗靖挑了挑眉:“为什么?”他的手探向男人股间,朝里面慢慢捅进了一根手指。

    只听得男人惊喘了一声,下意识缩了缩身子,犹豫地说:“只有爱才能做这个……”

    “嗤。”宗靖笑了,“谁会爱你呢?要是有人爱你你会沦落成为宠物吗?还是最便宜的那种。”

    男人梗了梗脖子,没说话,宗靖对这种滴水不进的死人样子颇为不爽,手上使劲将他摁到了墙上,压着他开始扩张。

    男人被突然来的粗鲁吓了一跳,想要挣脱,被宗靖甩了一巴掌。

    “你也该有个限度吧?你以为你是多好看吗?”

    丑东西就该好好蒙恩就行。矫情起来就太没自觉了。

    宗靖问过客服了,这个原来还年轻的时候就在宠物店挂名了,那时候还不瞎,售价也不低,据说是身材健美皮肤紧致,后来一个买家买回去玩废了,送回来的时候赔了点钱就完事,可这家伙已经失去了作为宠物的竞争力,后来价格越来越便宜,人也越来越萎靡不振。

    经手了好几个主人,更妄称其干净贞洁了。

    所幸没染上病,不干净这事宗靖也早就预料到了。

    只是没想到都这么脏这么低贱了,还能摆出脸来反抗。

    他又开始后悔了。

    舍友的那个黏人又好看,比这个不知道好上多少。

    宗靖将老家伙拽上床,失明没有让他其他感官变灵敏,反倒是愈发迟钝。

    许是那一巴掌让他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他不再动作,乖乖趴在床上被抬高了屁股。

    虽然确实不怎么年轻了,但还是有一点当年的资本,且不说一身结实的肌肉,就说在床事时,那对大屁股确实惹眼,翘起了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

    刚刚扩张得比较草率又粗鲁,现在在这种姿势下,双丘间的肉穴暴露在外,不住收缩着。宗靖肏了进去。

    体柱嵌入逼窄的巷口,剧烈的撕裂胀痛感将老家伙的神志拉了回来,瞪大了那双不怎么好看也失去视物能力的灰色眼睛,惊惶地动着眼球,嘴里“呃呃”地发出细微呻吟。在宗靖的肏弄下,那条巷子有了即将坍塌的危险,淡淡血腥味蔓延开来。

    现在联盟人口变少,精英教育盛行,宗靖所在的联盟直属学院更是将这种精英主义推到极致,宿舍只有单人和双人之分,每个专业就自成一个校区,学院的面积广到几乎可称为一座城市。但学生不过几万。这让这个学院时常显得空旷冷漠。

    甚至同一个宿舍,他也有个人卧室厕所,只有厨房客厅共用。

    老家伙平时坐在角落沙发上,动也不动像个人偶,分不清是睡了还是醒着。长久被锁闭在宠物笼子里的后果就是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大梦初醒的人,行为迟缓反应也迟缓,还留有陈旧的可笑的矜持。

    “只有爱才可能做这个……”

    真是痴傻到了极点。

    也只有给予他疼痛的时候他才会稍微激烈一点,嘶叫着、战栗着,想推开自己的手又因畏惧于自个儿低劣的身份和保护公民的法律,只敢堪堪搭在宗靖的肩上,用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用痛将老家伙从壳里拉出来,虽然恶劣,但也可以理解。

    毕竟没有其他方法嘛。

    玩弄这瞎眼的男人有时候有趣,但多数情况下是没意思的。

    ——除非带上性。

    宗靖用性器戳了戳男人的脸,这种下流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猥亵,但主人对宠物这么做却是合乎常理。男人之前是一直没有感应到其他人的存在,这一下让他有了点惊吓,下意识抬手去摸,宗靖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男人没了办法,只能偏过头用鼻子去嗅,嗅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向后退了退,宗靖抓着他手腕的力气稍微一大,便让男人知道自己不能挣扎,他感受到昨晚还恶狠狠捅进自己身体的凶器正近在咫尺,甚至磨着自己的嘴角,最后犹豫地张开了嘴。

    如果这样做晚上会好受些——

    男人混乱地想着。可甚至不用等到晚上,他被肏嘴肏到干呕,昏头昏脑等着青年射出来结束这酷刑,结果没有。他又被翻了过去,然后被他舔过的性器又变成了攻破城池的武器,昨晚被撕裂的肉穴再次被侵犯,肿痛凌迟的痛再次涌了上来。

    “慢……慢一点,呃…”

    他呻吟着哀求得到好的待遇,却清楚知道这个人和之前的买家没有区别,后穴被撞击得已经麻木了,耳朵里全是奇怪的淫乱的水声,新主人一句话也不说。

    沦为最便宜的商品,人生被明码标价后,连同身份证人生经历身体状态,事无巨细地全部交给了一个(又一个)陌生人,尽管遭受过那么多的过分折辱,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他好一点。

    这是早就该明白的事,躺在砧板上的鱼,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力,挣扎,也只会让厨师的手摁得更死,刀剁得越狠。

    他的世界只有黑色。

    被放开的时候老家伙只能无力地倒趴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被肏开的穴肉外翻着,往外挂着精水,被宗靖一碰就瑟缩了一下。

    老家伙的眼睛不是药物或者外力搞瞎的。宗靖掰着他的眼皮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老家伙被这举动弄得紧张极了,眼皮子不断的颤,灰色的眼球也胡乱动来动去,他不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又有什么想法,甚至以为对方想戳他的眼睛。

    “哎,你怎么瞎的?”宗靖看了好久:“不是受伤?”

    “不是……”他打了个哆嗦,“那个……有个手术、送人了。”

    “送人?谁?”宗靖放开了明显因回忆被翻出而陷入恐慌状态的老家伙。

    “我…我妈。”

    饶是见多识广的宗靖也愣了一愣:“你妈妈?”他问道:“为什么是你给?”

    老家伙不再言语,他似乎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又闭上了,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宗靖想起一开始被他随手丢进抽屉的那个信封,翻了一下就找到了。

    里面写着他是25岁在宠物店挂名,签字的是他弟弟,很快被买走,屡次买入卖出后,32岁被他弟弟买回去,回来时瞎了,赔了钱,然后一直挂在上面没人买,直到35岁被他,宗靖这个捡破烂的买了回去。

    这么想想一家子都没把这男人当家人,再一想如果是为了治妈妈的眼病,买宠物的钱加赔偿金确实比从黑市买眼角膜要便宜太多。

    怎么说?这家人挺会做生意的?发现了商机?

    宗靖冷笑了一下,回过神看到缩在地板上的老男人,最初那些嫌弃倒是淡了点,只觉得可怜又可悲,弯下腰拍拍他的屁股——因为那里翘着离自己近看起来手感也不错所以只是单纯想拍没有别的意思——把缩头乌龟叫起来,让他去床上躺着去。

    老家伙被新买家突然的恩惠吓了一跳,诚惶诚恐,只在猜测是不是有了新的花样。会不会一躺上去对方就会因为自己弄脏床单而大发雷霆然后打骂他?他小心翼翼坐上去一点,因为失明的眼睛退化的五感,他看不见宗靖的神情,也辨不出这种安静气氛下有没有什么恶意和“期许”,惴惴不安许久最终还是把整个人重量压床上。

    宗靖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盯着他。

    对于这种迟钝瞎了的人,你可以肆意看他他却茫然无知的感觉真的带有莫名的趣味。他揣测着男人的心理,心里对他可怜的评价又不由得加重了。

    “别难过了。”

    老家伙突然听一直沉默的宗靖说了话,愣了愣,下意识朝那里看去。当然只有黑暗。

    而宗靖也没看他,他随意地看向窗外,楼底下依旧没有人走过,校园空空荡荡,他漫不经心地说:“他们不配啦,你好好活就行了。”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老男人一脸疑惑,似乎还有点感动的念头要起,便补充了句:“毕竟我花了钱,你要是随便死了我就亏大了。”

    虽说能买到就是亏了。

    他看着老男人讷讷点点头,又等了一会儿似乎在等自己的指令,迟疑了几秒才把头转了回去。

    真完蛋……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宠物也挺可爱的。

    虽然和他调情卿卿我我或者期许他主动来勾引是种妄想,但这么一个缩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想办法——无论好言好语亦或是暴力压制——把他拉拽到宗靖的世界里,有种拯救或者破坏的快感。

    老男人有名字,叫毛功武,没什么特点的名字,他看了一眼索性不去记,反正在他卧室里只有他和他宠物,叫一声“哎”就足够了。

    宗靖也不常肏他,偶尔性致来了会把他叫到床上来,因为刚开始的宗靖通常是温和,老男人会被这个暧昧的假象迷惑,乖乖地摸索着爬上来,等真正开始了,宗靖逐渐进入状态,他才记起之前的每次都有多么痛和不受控制,才想起要挣扎——象征性地动两下罢了,一身腱子肉无用武之地,成了被玩弄的对象。

    宗靖整个人伏趴在老家伙身上,下身撞击着男人肥厚的屁股,手揉捏着他不输于女性的胸肉,取笑道。老男人又痛又爽,到底之前是被好多人肏过的,现在再迟钝也慢慢得了趣,被整根没入,只一顶便泄了出来。

    35岁已经过了男人的巅峰期,更别提前面几年无人问津的他被关于笼子里,发泄过后的男人只想着休息,和年轻的宗靖的蓬勃精力不同,他只剩下疲软的喘息,当宗靖走向充沛的季节,他的季节已经开始凋敝,这就是两人的客观区别。

    宗靖却不管这些——也没想过这么多,掐了一把男人萎靡的性器,看到他疼得一激灵,继续肏了起来。

    “自己撸。”宗靖说。

    男人听话地握住性器,可被肏弄的痛感快感以及疲惫都让他无力去管自己那二两肉。宗靖玩弄心起,他慢慢把性器抽了出来,起身去翻柜子。男人不敢相信对方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僵在床上保持着腰部下塌屁股翘起的姿势,呆呆地听着耳边翻箱倒柜的声音。

    宗靖很快就回来了,他找到了之前舍友买宠物时送的飞机杯。舍友说自己有了宠物这玩意儿自然不需要,扔垃圾一般扔给他,现在倒是有了新的功用。

    他把填了润滑剂的飞机杯塞到男人手里,男人不知道是啥,乖乖接住,又被握着性器慢慢插进手里的玩意儿里。冰凉粘腻的触感让男人皱了皱眉,不适地挣扎了下。

    宗靖肏回去的同时把飞机杯也打开了。男人惊慌地“啊”了声,吓得去拽那个玩意儿,那玩意儿好似长在了性器上,扯不下来,反而动的更激烈,他哪里有过这种体验?一时间爽的“唔唔”叫,连支撑自己也做不到,两条腿抖得像筛糠,这反应倒是讨喜得很。连穴肉都咬得更紧了。

    老家伙一开始还真以为是恩惠,过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对。他鲜少受过这种激烈刺激,很快就泄了两次,精囊被掏空的感觉很难受,可认真工作的飞机杯却让那里好不容易过了不应期,又硬了起来,只是短暂硬了几秒便再次泄身。

    他被这种失控惊得惶恐,口齿不清地哀求宗靖关掉这玩意儿,宗靖一开始没管他,看后面他似乎真的不太行了才关掉,飞机杯里满满当当的液体,看不出来男人量也挺大,只是被逼着泄这么多次的老家伙一被放开就跌到床上,委屈地掉了眼泪。

    他好不容易有了快感,还以为主人终于开始对自己好,谁知道这只是另一种玩弄,性器现在彻底软了下去,卵蛋也空瘪的一碰就疼,更别提被肏开成了一圆洞的穴了,宗靖碰他他也没力气动,只是委屈地更重了。

    宗靖瞧着老家伙这副模样,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没想到男人看着又壮又结实结果内里这么虚(自我的辩解),抱歉地揉了揉男人有些变长的头发,去给他递杯水来。回来时男人已经睡了过去。

    像他这种人,给点善意就诚惶诚恐又感激不已,善意被打破时委屈又失望,但实际上也早已预料,不会去控诉。宗靖对于他,与其他主人相同也不同,至少宗靖有拉过他一把……虽然他补充说是因为不想亏钱。

    倘若是宗靖跟他说想善待自己,他真的会去相信。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对待周围人事物全靠被磨钝的知觉,他隐约觉得宗靖对他好,那点好就在心里被放大无数倍,只要宗靖说了带有“好”的倾向的话,他就开始相信。

    只是宗靖没说过。似乎也不想说。

    但这么迟钝的人,就算宗靖表达了微小的善意,他感受不到,便自以为别人没有对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