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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与最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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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级a   最劣a

    私设 精神域

    最劣a除了能因omega信息素而被诱导发情外,还会受到其他alpha威压的影响。

    与之相反的是,顶级alpha可以释放出让omega瞬间高潮的烈性信息素,其威压也会影响比他次之的所有人。

    这两个都是出现几率极小的alpha。

    受就是一个最劣等alpha,检测结果出来前父母朋友都以为他会是个普通的beta,但他却成了alpha。

    成为a之后的生活刚开始时和大多数人一样,没什么新奇的事。就算是上学时上班时周围那些默认他是beta的朋友在知道他是个a时,也顶多表现得大吃一惊而已。

    但像他这样一个气味寡淡到和beta没什么区别、连omega或许都不会受到他信息素影响的a,从来没有想过会引起顶级alpha的注意。

    ——准确来说是自己倒霉撞枪口上的。

    俩a抢一o的戏码现在已经屡见不鲜,但人总是喜欢看热闹,他参加个大型年会溜出来找吃的,见那里稀稀拉拉站了一圈人在围观,就凑了过去。

    要不怎么说他倒霉,被两个alpha看作猎物的那个omega发情了,虽然已经服了药气味不太明显,而且不远处有工作人员正赶来帮忙,但空气中还是残留了足够受发情的——顶级omega的烈性信息素。

    现代社会中,时刻佩戴手环监控的普通alpha已不会被这种量极少的信息素所影响,除了劣等a之外。

    受哪里想到看个热闹还能巧到碰到30年只听过没见过的顶级o,愣在原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他得赶紧远离的时候腿已经开始发软。

    更倒霉的是,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谁让他连被诱导发情时信息素也淡薄得可怜呢?

    与此同时三个主角的其中之二,两个alpha争执到白热化阶段,瞳孔里亮起金光,双方不约而同展开信息素场,与之而来的强大威压让在场所有人一惊,警报响起。

    “顶、顶级alpha!”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大家开始后退,场面一下子乱作一团,被人群撞了一下,受重心不稳踉跄几步直接跪在了地上。

    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都说alpha好胜喜斗,一旦展开信息素场不比出个胜负很难停手,除了前面说的性格因素外,也有拼不过的人会受到反噬而精神受损这个原因在。

    受再次也是个alpha,他先被诱导释放出信息素,又在毫无防备下卷入两个顶级alpha的场内,极强的威压让他精神网开始持续波动,耳朵里只有手环连续不断的警告和心脏如同要震碎胸腔般的跳动声,脊背不断被压下,最后无力地撑在地上浑身发抖。

    这是顶级alpha带来的征服意味,引发了劣等alpha骨子里对强者的臣服欲。

    受在几乎令人窒息的场内快要失去意识时却被人猛地拽住胳膊,一瞬间威压消失,他模模糊糊抬起头,(从没感觉到抬头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看着眼前一张极艳丽的脸在笑,无论如何也对不上焦。

    “那个先留给你吧,我让给你了。”那人说。他的语调轻松又婉转,像是温声细语地劝慰,只有身上遗留的气味告诉受:他就是刚刚的罪魁祸首之一。男人还停留在刚刚混乱的场景里,暂时没有无法神智,呆愣愣地看着对方。直到被拽着走了两三米才抽出一点理智惊得抽出被挽着的胳膊,急急退了几步。

    他不是没有性经验,现在也反应过来刚刚这人说的是个什么意思,看着对方笑容骤失的脸,想也不想就转身跑。

    这个地方已经被工作人员疏通个干净,人都去了大厅,受没有躲藏的地方,再加上发情期还没结束,浑身无力,还没跑出几米就被一脚踹倒。

    这一下跌个不轻,被踹到的地方阵阵抽痛,他撑了几下都没能重新站起来。

    “这不是还得乖乖听话,嗯?”攻拍了拍受的脸。他从小到大信息素场开过无数次,胜多输少,但像今天这般对手完全无力抵抗的倒是头一次,刚开了没几秒,这个劣等alpha就完全溃败,捂着脑袋蜷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

    受眉毛松散着,眼角低垂着,神情满是高压后的疲惫,只看见攻的嘴唇红而模糊地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这是过度威压的副作用,他的精神力无法承受住短时间内两次强度如此大的冲击,以至于出现了短暂的痴愚状态。

    攻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就着他这个无意识间摆出的雌伏姿势,把再也无法反抗的受开了苞。

    因痴愚而坦率的受被草得哭叫呻吟,攻就把他的脸摁进床单里,将惨烈的痛呼过滤成含混的闷声。

    alpha到底不同于omega,后面又干又紧,难以轻易入侵,被草被诱导发情也分泌不出水来,就像一条贫瘠干涸的水道。更何况他原本发情的状态被强行中止,连仅剩的一点快感也被剥夺了。

    “求您……”受挣扎着从混沌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费力地开口求饶,“求您……”

    他捋不清思绪,话说了两个字便卡了壳,好不容易攒起的话刚存了一秒就在不留情的狠操里灰飞烟灭。

    他称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轻人为“您”,甚至俯首称臣、“甘愿”为奴,真是荒唐可笑,然而更可笑的是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以低等alpha的身体去当顶级omega的替代品。

    攻因迟迟无法整根没入而耐心告竭,精神力触须深深扎进受的精神域中,完全剥夺了他用昏迷来逃避的可能。

    但这还不够,他要做的不单单是如此,攻催动着触须找到了一个地方,与此同时受浑身狠狠哆嗦了一下,他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软烂着麻痹的舌头拒绝:“不、不……不要……”可无济于事。

    攻正在用精神力强制诱导受的发情。

    普通alpha是不会这个的,当然也不需要会,因为他们的omega是会自己出水的,甚至刚见到自己,就能喷出一裤裆泛滥的淫液。攻不是普通alpha,受也不是omega,倒是让攻获到了使用这个技能的机会。

    受颤抖得越发厉害,苍白的脸上也起了不合时宜且不协调的红晕,他眼里满是水汽,哀求声隐了下去,与之相反的,一直疲软的性器被强行唤醒,慢慢半勃起来。

    虽说再发情alpha也不会流水,但好在穴倒是适当放松了些许,方便攻掐着受的腰一点点操进去,剧痛打断发情,受腹部肌肉狠狠收缩,腰跟着向上弹跳又很快脱力塌下,深扎在精神域的触手让他连挣扎都惴惴,好似做错了事,是因那里带来的征服欲和疼痛从精神开始影响而后扩散至肉体,受被草到后面只敢偶尔发出吃痛的闷哼,丁点反抗和求饶也不敢。

    到了天刚刚白受才被放过,被触须草了一晚的精神过于疲惫,他刚被攻放开就昏过去,直到两天后才在家里醒来,带着一身洗不掉的他人的alpha信息素不安地回到公司,但没有被人事部通知开除,便强打起精神继续上班。

    不过自从被一个顶级alpha当着大家面带走后,受似乎因此出了名,不少慕名而来的人都想来一睹这个“万里挑一”的劣等alpha,受一开始并不知情,但当看到陌生的alpha在不远处对自己指指点点,路过时毫不掩饰地嗅闻又发出轻微的耻笑声后,慢慢也反应过来。他回想起前些日子同事上司探寻的目光以及在背后的议论,脸变得苍白。

    他在那天后对任何alpha的信息素都产生了本能的畏惧和危机感,以至于平日工作吃饭只敢同beta一起,通过这样才能获得一点放松精神的空间。

    攻那次之后一直没有出现,但他也从周围夹杂恶意的话语中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原来是公司老总的儿子,另外一个是敌对公司的富家子,也无怪乎周围人都开他玩笑瞧不起他,大家都以为他是那种为了上位而爬别人床的下贱货色了。

    他老实惯了,以前人际交往也算和善友好,出现这种状况最开始还麻木又侥幸地以为不去管就会好起来,谁知道那些人愈发变本加厉,直到有一天在茶水间接水的时候一个alpha同事靠过来,他本要接完水赶紧出去,对方却冷不丁释放信息素场,他手一哆嗦,水洒了一裤子。

    他为对方的玩笑而愠怒,却不曾想过他人已不再止步于简单的玩笑,他被人强硬撞进身后的隔间,一把攥住了下面。“还以为你被人草是因为下面没长,没想到一点也不缺。”那人笑着说,受难堪极了,他皱紧眉头,抬起拳头朝对方脸上砸去,趁着手腕被短暂松开,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刚出茶水间,就看见其他同事朝他笑,才明白自己是又被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和可以随意侮辱的笑话看待了,顾不上裤子湿黏在腿上的不适感,低着头快步走出房间。走廊里人不多,大家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倒是没人注意他,只有在受路过时才抬头惊觉这个人是最近的风暴中心,忍不住多看几眼。

    没等受完全出了公司大门,保安拦住了他,说攻要见他,此话一出周围人纷纷侧目,他再也无法忍受,撞开保安逃了出去。

    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丢了工作,受所读专业的就业口狭窄,他只得去做卖体力的活,在楼下便利店当搬货员。

    受以为逃离原先工作圈会好过很多,但还是等来了攻找上门。

    过度频繁的精神刺激会使人神经受损,甚至造成痴呆失忆等不可挽回的后果。攻喜欢看同是alpha的受在自个儿面前失神瘫软的可怜样子,却对完全不似成人的痴呆没有兴趣,心里早已计算好,倘若哪天一不小心把这人弄傻了,就找个好点的收留所养着就是,也算“尽了义务”。他不光这么想,还如此和受挑明了。

    他凉薄地盘算好一切,等真如愿看到受因过强的威压而发抖瑟缩时,倒突然有些舍不得这么好的消遣玩具。

    一个活得还不如beta的alpha真是窝囊。

    攻可不在乎受落到这般田地到底是不是多亏了自己的“照顾”,他自私肆意惯了,乍一看到这么个能对所有alpha俯首称臣的劣等alpha,最直观的想法就是“窝囊”。

    好在他不知道受还有曾经为了更像alpha而去买alpha香水给自己喷上的经历,不然肯定会忍不住嗤笑戏弄一番。但也真是有趣极了,攻无聊了这么久,现在找到了这么个耐用的玩具,自然得玩够了再说。

    受的住所被攻用了法子收回,连人带那些衣服全打包扔到攻的别墅里,他从安全的窝里被揪到到处充斥着攻信息素的环境中,产生了随时随地都会被扒光的错觉,哪里也不敢去,只待在分配给他的那个房间里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后来攻察觉到这一点,便在受的房间里和他做爱,强迫他认清现实:他哪里有自己的空间,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挨操,什么都得乖乖受着。

    于是受的身上总是有着遮不掉的淤青吻痕,后颈并不存在的腺体上也总是带着深深的牙印血痂。

    至于攻所说的“等受玩傻了就扔去收留所”,受暂时还没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