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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口交/强制肉)

    40 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口交/强制肉)

    后悔吗?

    时悦想,他应该是后悔的。

    后悔那一通鬼使神差的电话,后悔自己为什么脑子一热偏要去质问李费,后悔自己被愤怒蒙蔽了理智。

    他应该潇洒的挥挥手,冷静而理智的和李费好聚好散。买卖不成仁义在,虽然这一次时家吃了暗亏,但是他们也从李费那里拿了不少好处,犯不上像个怨夫似得打电话撒泼。

    事实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而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和李费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时君然不会允许,他会为时悦寻找更好更稳固的靠山。

    脸上被时君然扇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时悦心想,就这样吧,别闹了,真的太难看了,就到此为止吧。

    时悦揉弄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抬头看向坐在阴影里的李费。

    “如果我有哪里不对,我向你道歉。”

    坐在那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根烟沉默的吸了一口。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微弱的光线照不到李费身边,时悦只能看到烟头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他等了很久,直到那根烟燃到尽头,被缓缓摁熄在桌角,才等到李费开口。

    低沉的嗓音像是被烟火熏染过,带着几分潦草和沙哑,“那就拿出你道歉的诚意。”

    他就那么坐在沙发的阴影里,修长的双腿微微敞开,在时悦看不到的地方,隐晦的视线缓慢地停留在他仍旧残留着酒液的脸庞上。

    时悦垂下眼,沉默的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手指。

    “你想我怎么做?”

    说来好笑,两个人床都不知道上过多少次,结果在这样暧昧混乱的氛围下,他居然还能问出这么幼稚的话题。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么不谙世事,只有故作天真。

    时悦在心里暗忖,鼓足勇气抬起头来,看向李费。

    “是要做吗?”

    阴影里的人轻笑出声,没一会儿李费的那张英俊性感的脸就露了出来,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眼中暗沉沉的,像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霭。

    “严谨点。”

    他俯下身,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自上而下的俯视着时悦,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是我想和你做,是你在求我……”后面那两个字他咬的很轻,宛如在唇齿间转了一圈,又缓缓地吐出来,“……上你。”

    说完,他又退回黑暗之中,在时悦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品味着他的一举一动,好似这样毫不留情的羞辱能让他愤怒的内心感到无比快意,眼中的神情既冷漠又恶劣。

    李费想,我真是疯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床伴身上感受到欺凌他人的快感,为什么我只想看他哭,为什么他只要做出任何一点想要解除关系的念头,我就感到被一种浓烈地被人冒犯的愤怒感?

    明明他的讨好那么低廉和下贱,一开始就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我只是欣然接受而已,为什么我他妈的会干出半夜砸门的事情,又为什么会不由分说将人绑来这里?

    ——你后悔了么?

    李费觉得,这句话不仅仅是在问时悦,同时也是在问自己。

    他后悔了么?

    也许是后悔了。

    不然如何解释当时悦跪着爬向自己,把手伸向他的胯下,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乖顺讨好他的时候,他满心都在叫嚣着将这个趴在腿间的人扒光了,摁在地上,分开他的腿狠狠地肏他,而不是言语羞辱他,打骂他,然后让他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应该把时悦赶走的,他本来的目的也只是想羞辱时悦,因为时悦质疑他怀疑他,他因此感到愤怒而已。

    但他却在时悦卖力的抚慰下,对他那副身体的渴望掀翻了一切。

    越界了。

    不知是谁越过了那一步,总之,他们不应该这样的。

    李费闭上眼,放任自己的喘息逐渐沉重,一把扣住了时悦的脑袋,不由分说的往自己的胯下摁去。

    “舔它。”

    纤长的眼睫颤了颤,时悦乖顺的垂下头来,露出雪白的颈项,这个角度让他脖颈后的骨头突兀的立起来,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苍白削瘦到没有一点血色。

    而李费就那么冷眼看着时悦跪在地上,看着那双细长的双手如何灵活的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坦露出他的性器。

    半硬的器官鼓囊囊的包裹在内裤中,手指只是轻轻划动几下,它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时悦面前膨胀起来,半大龟头从内裤的边缘探出来,蠢蠢欲动。

    就像李费说的——我要想上你,有的是办法。

    时悦不得不承认,现实情况确实如此,李费不需要动用任何手段,自己都会凑过去主动让李费来上他。

    因为他本来就很廉价,谁都可以和他上床,只要能付得起报酬。

    和会所里的小少爷相比,他唯一不同的只是昂贵了些。顶着时家小少爷的名头,在上流圈子里流连的昂贵又易碎的漂亮男妓。

    他也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哪怕他和李费的合作破裂,他即将离开这个人。

    时悦垂下眼,轻轻将李费苏醒的巨物解放出来,粗大的性器上布满了狰狞青筋,在他掌下鼓动着,饱满的龟头上已经溢出了几滴莹润的精水,挂在顶端摇摇欲坠。

    他安静又乖顺地跪在李费敞开的腿间,垂下眼,将脸埋在李费充满浓烈麝香味的胯下,用嘴唇轻吻着柱身。

    头顶的呼吸又沉又重,掌下的肌肉也在瞬间绷紧。

    时悦舔了舔唇,鼻尖满是男人浓郁的气息,他却毫不在意,继续轻吮着,粘腻湿滑的吻一点点落在愈发膨胀的硬物上,顺着柱身而上,最终吮上饱满圆润的龟头,舌尖在流出精水的马眼上打了个转。

    “嘶……”

    时悦听到一声沙哑又难耐的低喘,随后是李费嘲讽的低沉笑声,“口活儿不错,看来没少找男人练。”

    时悦纤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舌尖顺着龟头转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将昂扬的性器缓缓吞了下去。

    只是进了个头,口腔都已经被占满了。

    腥膻的男性气味和被撑满的口腔都让时悦忍不住皱起眉头,他艰难的握着李费硬热的庞然巨物,含吮着,头颅微微摆动,吃力地吞咽。

    然而直到口腔被填满,他再也吞不下去,那根性器还有一小半留在外面。

    李费舔了舔唇角,眼角泛出道道血丝,他掌心微拢,罩着时悦的后脑轻轻施力,强迫他继续深入。

    时悦不适的皱起眉头,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沉闷的呻吟。

    李费的眸色暗下去,他用脚尖踢了踢时悦的小腿,“全部吞下去。”

    时悦顿了顿,下意识抬起眼帘望了李费一眼。

    那一眼,含着可能时悦都没察觉到的委屈,里面似乎有一层薄薄的水气,像一只可怜的兔子,无辜的惹人心疼。

    李费靠坐在那里,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时没再言语,手背上青筋暴起,却没再使坏的向下摁去。

    时悦继续艰难的吞咽,直到顶到喉咙深处,他才缓缓吐出那根沾染了口水而变得水淋淋的硬物。

    “快点。”李费不耐烦地催促,“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射?”

    时悦抿了抿唇,嘴唇晶亮,上面都是吞咽不下去的口水和男人的精水,他喘了两下,然后垂下视线,张开嘴再次吞下那根粗硬的性器。

    唇舌吞吐着吸吮着,竭力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时间长了,两腮的肌肉都有些微微的酸意。

    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边缘往下淌,秀气的喉结上下翻涌着蠕动着,含裹着插到深处的肉棒。

    李费的呼吸也变得压抑起来,沉重又低哑,他的手掌插入时悦发间,忍不住攥紧了,随着他再一次吞咽的动作死死地摁在胯下。

    “唔!”

    时悦挣了挣,长时间的停滞让那根庞然大物堵塞在喉咙里影响到呼吸,身体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蠕动着喉腔将性器的顶端绞紧了。

    “呼……”

    李费扬起脖颈,陷在沙发里舒爽的叹息。

    时悦憋得脸都红了,眼角盈满了一片水光和艳色,从下方抬起眼,急切地望向李费,手指抓握在他腰间,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呜咽。

    “呜呜……”

    不断蠕动翻涌的喉咙将李费吸吮的头皮发麻,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吮着啮啃着,快感在身下逐渐堆积愈发强烈,柱身甚至又胀大了一圈,龟头卡在喉间,兴奋地跳动着。

    时悦的眼角淌下一行清泪,眼睛红红的,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的抬眼看着李费。

    李费垂眸望着,明明身体那么亢奋,脸上却仍旧面无表情。

    “这不是挺能夹的么?比你的屁股夹的还让我舒服。”

    时悦趴在那里艰难的喘息着,喉咙里泛起阵阵干呕,却被粗大的肉棒紧紧地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

    “唔……”

    李费听着时悦发出的喘息,看着他颤个不停的身体,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几乎是松开的瞬间,时悦就趴在一旁猛烈地咳起来。

    “咳咳——咳——”

    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性器浸润着淋淋水光,在微凉的空气中没有半分衰退的迹象,甚至看着咳得撕心裂肺的时悦,还有种莫名的亢奋。

    李费捂着脸低沉地哼笑出声。

    “哈……”

    时悦不明所以,他用泛着泪花的眼睛望过去,还没看清人,就突然被李费从地上拉起来,扯着他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来到床边,再挥手将他甩到床上。

    时悦突然惊慌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莫名感到一阵惧意。

    他往后退了退,脚尖蹬踹着昂贵的真丝床单,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褶皱。

    “别这样……你、你不要这样笑……”

    可是下一秒,时悦的脚腕就被李费捉住了。

    在时悦的尖叫声中,李费动作粗暴的撕扯下时悦的睡裤,连带着那件半遮不遮的睡衣一起,扯开了丢到床下。

    他把时悦拉扯到自己身下,分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布满青筋的性器在他腿间蜜穴蹭了蹭。

    时悦双手攥紧了床单,满脸惊慌的望着身上的男人,感受着双腿间蓬勃的热气,还是忍不住抖了抖。

    “不要这样……还不行……”

    他太大了,那里还没有准备好。

    李费笑了笑,用手摸了摸正在不断开阖的穴口。

    “你错了。”

    他倾身而上,性器的顶端还沾染着时悦留下的口水,借着那点微薄的润滑一点点挤进紧致的穴口。

    “你就是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荡夫,你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一直都很诚实。”

    时悦摇摆着头,身体被强硬的打开让他痛苦不堪,他呜咽出声。

    “停下,停……啊!”

    时悦求饶的话淹没在李费一个粗暴的挺入中。

    怒张的紫红色肉棒整根插入紧致狭窄的肉洞中,消失在绯丽红艳的肉穴中,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囊袋在外面沉甸甸的缀着。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那副画面更显得淫靡煽情,宛如败落在雪地里的花,只留下被凌虐的病态美感。

    时悦狠狠地在李费背脊上留下数道抓痕,眼角的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