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鬼 01 又见面了，天使大人
又正常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亚瑟带着疲惫的温和笑容，和报社的同事告别后走路回家。 秋日夜晚的寒风有股刺骨的凉意，不过亚瑟从来都不怕寒冷，即使穿着一件薄薄白色衬衫也不会发抖，最上面的扣子还直接打开了，这种寒风对亚瑟来说反而能振奋一下精神。 他提着文件包，如常地踏上已经走过十几年的大路，在一个街灯昏暗的转角处进入离家最进的小巷。那是回家的捷径。这个地方治安很好，这种街灯照不到的黑暗角落也没什么流氓混混，亚瑟自然也不介意抄近路。 现在差不多晚上十一点了，今天还是弄得有点晚，估计回去洗漱一下都要午夜了呢，亚瑟打了个哈欠。 可惜为了一份微薄的工资，明天一样要早起，每日如是。亚瑟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职员，生活规律而单调，如果不看那头闪亮的银发、如海蓝宝石般的眼眸，和美丽得雌雄莫辨的容貌，他和普通的工薪阶层毫无区别。 独身一人居住，没有女友也没有宠物，也没什么爱好，就这样过着平淡的日常。 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改—— ——变？ “............” 一簇鲜血纷飞。 亚瑟茫然地低下头，血石铸造的扭曲之矛从背后直直贯穿了他，布满倒刺的尖端上是猩红的鲜血、肉末和内脏碎片。 这把矛是如此的锐利，他甚至没有在冲击力下往前倒下，而是被直接穿刺在矛上，直至超越脑内可以承受的剧痛姗姗来迟，才张开嘴想要惨叫。他的双唇才刚打开，冰冷如霜的手指从后方伸出，握住他的项颈，随意般轻轻一划，如刀刃的黑色利爪割开了一部分喉咙，声带随之断裂，将哀嚎轻松化为无形。 神秘的攻击者发出轻笑，收回的手揉捏着亚瑟的臀部，在修身的裤子上留下道道艳丽的赤红，是亚瑟喉咙喷出的鲜血。 “呵呵.......手感还是很不错呢。” 他低声说着，声音有着地狱恶魔特有的沙哑阴沉。 不过自从恶魔攻破天界后，“地狱”这个词早已被被废弃了，如果不是对应着天使，连“恶魔”这个词几乎都很罕见。 “呃......呃呃......”身为人类的亚瑟自然不知道那些事情，他在剧痛中发出凄惨的短促气音，挂在矛上的躯体痉挛抽搐，却不知为何无法昏迷。恶魔并不在意他的回应，也没有显露在他的视野中，只是一直在背后徘徊，伸出狞狰利爪的手挥动着，一股黑气从地上凝聚，制造出新的血腥长矛。 恶魔伸手往前，扯开了亚瑟的衬衫扣子，探索到那凹进去的肚脐，一把抓住亚瑟颤栗的双手，以手掌交叠的姿势压在背上，和肚脐呈一直线。 “！！！” 亚瑟猛然颤动，坏掉般的沙哑气音不断从喉咙间涌出，全身的痉挛激烈得犹如崩坏的人偶，抽搐一阵后又无力停下，他眼神空洞地垂下头，看到地上那根扭曲之矛贯穿了自己的腹部，穿过了肚脐，又击穿了背后相贴的掌心，将双手锁在背上。 仿佛流不尽的鲜血顺着矛淌落，滴在地上，粘腻的水声在无人小巷回荡。 他的双肩、大腿和脚被同样的武器从地面穿透，将他牢牢地钉在地上，被迫维持俯身翘臀的扭曲姿势，洁白的衬衫被染成赤红，衣物被血粘在皮肤上，在幽暗月光的映照下，显露出这个男人隐藏在布料下的诱人轮廓。 如果只看那精致得惊人的样貌和泛光的银发，再看那道模糊身影的线条，亚瑟简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可惜这份纯净的美丽，已经彻底被恶魔摧毁了，只剩下痛苦得失神的苍白脸颊，被血玷污的凌乱发丝，和在长矛穿刺之间抽搐的残破躯体。但这丝毫无损恶魔的兴致——或者说他正是追求这份毁灭的快意，等亚瑟连微弱的哀嚎都发不出时，他的欢愉也到了顶峰。 恶魔眼眸中充斥着深沉的欲望，他的身影从亚瑟后方消失，再现时已经在亚瑟面前。 如果亚瑟的意识还清醒的话，就会惊讶地发现，面前的恶魔拥有和人类相同的面貌：容貌同样俊美非凡，微卷的黑色长发飘扬，穿着整齐的漆黑礼服，只有那两根高高竖起的黑红螺旋纹尖角，和长如利刃的墨黑指甲，能看出他并非人类的身份。 “不行........我等不及了。” 恶魔低声说着，抓住亚瑟的后脑，他拉开了链子，将如凶器般的巨大肉棒解放出来， “让我先用这个人类的嘴巴发泄吧，你醒来后再抹去记忆就好。” 即使是已经崩溃的亚瑟，看到那根恐怖物体时依然颤抖了一下。 恶魔的性器和他人类般的外貌完全不成比例，茎身极粗，狞狰的紫红青筋虬结，布满无数肉瘤般的突起，冠部并非如人类性器的圆润，而是呈现如矛般的尖锐姿态，表面是钩子般的细小倒刺，根部更有一圈肿大的尖刺。这种恐怖的形态，根本不像是为性爱而生，更像是某种残酷的刑具。 而这个可怕的刑具，已经完全勃起了，正抵在了满是血的唇边。 亚瑟的精神早就在身体被寸寸撕裂时已经崩坏，眼神涣散地含住了那根巨物的冠部，直到恶魔按住他的后脑往下压的时候才本能地抽搐起来，那大小根本不是人类的嘴巴能承受的，只是将前端吞入就已经塞满口腔，肉棒没办法往前推进了。 不过恶魔看上去很满意，这如同肉穴一样紧窄湿润的压迫感让人陶醉，即使是牙齿的磕碰也不过是舒适的按摩。 他见亚瑟没办法继续吞下，便捏住那触感细腻的下巴，稍稍用力，将对方的下颚直接卸下。 颚骨脱臼传来剧痛，但亚瑟已经感觉不到了。 他麻木地用口腔嫩肉和舌抚慰恶魔之物，继续让那物顶破喉咙，把他的喉间和食道当作发泄道具般使用，窒息引起得反射性干呕是最美妙的爱抚，舒服得恶魔都不禁笑着喘息起来，抓住那头柔顺如丝绸的银发，将亚瑟的后脑往下压又提起，用他的嘴来套弄自己的性器。 无人的小巷中，只有巨物捅入湿润甬道的淫靡水声，混合着几丝崩溃抽泣的气音，在惨淡月光下，回荡于几面高耸墙壁之间。 随着时间推移，水声越来越大，气音却逐渐消失。一开始是恶魔强行压着亚瑟的头，强迫人类服侍自己，但不知何时，他已经放开了亚瑟。 而对方依然在吞吐着，艰难而缓慢。 或者说，这个“人类”，似乎已经不是亚瑟了。 沾满鲜血的全身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圣洁光辉，几个刹那后又沉下消逝，如果揭开他背上的衣服，可以看到本应白皙无暇的皮肤上，肩胛骨下方出现了两道血红丑陋的长形伤疤。而亚瑟那早就崩溃至无神的眼眸，化成某种更清澈的水晶之瞳，晶莹剔透得非人。 “呵呵......又见面了，天使大人。” “唔.......” 天使以细微气音回应，在吞吐恶魔性器间缓缓抬起头，看向这个他无比熟悉的恶魔。 没有愤怒，只有一丝淡淡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