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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香勾得鸡儿梆硬,白绸睡衣透出嫩粉奶尖

    短短不过百米的路,十几秒的时间,两人身上几乎全湿透了。风吹雨淋下,盛染浑身除了挨着季长州的区域还能有点热意外,其他地方一片冰凉。

    迈进宿舍楼时,季长州的脚步有一丝不明显的停顿,他垂眸看看怀里的人,盛染脑袋上还系着校服外套,安安静静地勾着他的脖子。

    季长州没放下盛染,抱着他径直地快步上楼,一路没见什么人,整栋楼里静悄悄的,除了外面传来的风雨雷电声外,竟只剩他们两个人制造出来的声响。季长州没话找话:“今天怎么这么静。”

    盛染没做声。

    季长州就有点慌。他想盛染是不是生气了,不乐意让他一直这么抱着?可他当时脑子一热不想撒手,就这么抱进来了……他渐渐停下脚步,迟疑着问:“盛染,你想下来吗?”

    “……你不觉得累就好。”怀里传出来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小小的别扭。

    季长州一下笑了,他当然不累!不仅不累,他还充满了力气,劲头从没像现在这么足过!他继续上楼,眼角余光里盛染的两条小腿垂在他胳膊外面,随着上楼的动作一晃一晃,季长州的心突然就跟猫挠似的,又痒又麻。这滋味不难受,就是挠来挠去的,总让他心里憋着鼓说不上来的劲儿……

    季长州定了定神,强行忽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等站到宿舍门口,他把盛染放下来,手上一轻,怀里顿时空荡荡的,蓦然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他打开门,和盛染一前一后地进屋,扭头正要说什么,看到盛染后却忍不住喷笑出来。

    盛染疑惑地歪了下头,听见季长州笑得更厉害了。

    “你这么快就习惯被蒙着脑袋了?”有双手把他头上的衣服拿开,盛染眼前骤然一亮,他抬头,迎着灯光微眯起眼睛,看见季长州一脸灿烂的笑。他浑身湿透,不断有水珠从发梢滑下来,沿着脸侧颈侧滑进领子里。

    季长州边笑边催盛染赶紧去卫生间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盛染先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他,季长州接过来往头上一放,按着毛巾手法狂暴地一通狂搓。

    “你慢点擦。”盛染看不下去了。

    “哦,好。”季长州乖乖放慢动作,又催盛染,“先别管我了,你快去洗。”

    盛染身上湿得远没有季长州那么厉害,有心让他先洗,但想也知道不可能,与其推来推去没个头,不如他赶紧洗完让地方,盛染这次就干脆地洗去了。

    热水乍一淋在身上,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盛染哆嗦着低头看自己胸口,两个奶尖先冷后热,现在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晕缩成了一小圈。刚刚季长州催他,他差点想说“一起洗”……盛染拍拍自己的脸,小声说:“你可真是昏了头了。”

    挤沐浴露的时候,他想了想,没用现在这瓶木质香的,去开了瓶新的。

    馥郁的花香味随着蓬松的泡沫一起在身上蔓延开,这是上周末回家盛锦塞他箱子里的,意味深长地说用这个好过喷香水。

    盛染冲干净身体,抬起胳膊闻了下,香喷喷,萦绕在皮肤上,是种……很缠绵勾人的味道。

    他笑了笑,去门边拉开条门缝朝外叫:“季长州,你在吗?”

    季长州正找了包感冒冲剂,打算等盛染洗完澡之后冲给他喝,听见声音立即从椅子上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应道:“在,怎么了?”

    “我忘记拿替换衣服,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盛染光着身子站在靠墙一边,明知道季长州看不见他,心里还是跳得厉害。刚进卫生间的时候他是真忘了,可他很快就想起来了,当时衣服还没开始脱呢,他沉吟片刻后,没出去拿。

    “好啊,要哪一套?”季长州立刻去找衣服。

    “白色那套吧,谢谢。”

    卫生间里可能水汽太多,盛染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楚,尾音跟打着颤似的,听得季长州心里又开始猫挠。他找出了睡衣,还是新的,之前没见盛染穿过,白色的丝绸料子,托在手上轻飘飘滑溜溜一团,季长州很纯洁的想:要不劝盛染换成棉的吧,本来就刚受了凉,这种面料也太不保暖了。

    结果走到门边就把要说的话给忘了,门只开了一点,从中伸出条胳膊,雪一样白,玉一般透,裹着潮湿的水汽与隐隐的香,软软地探出来,淡粉掌心向上,纤细五指微蜷。季长州脑子里搅糨糊,一言不发地把衣服放在那只手里,匆匆退离门口。

    盛染也没说话,听着略显纷乱的脚步声,门就那么留着道不大不小的空,嘴角带笑地擦干净身体,穿好睡衣。衣料丝滑贴身,胸前微妙的起伏和两个明显的凸点,季长州只要没瞎就一定能看得见。

    他心中忐忑,又有种即将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激动感,他想象了一下季长州发现他的“秘密”后可能会有的反应,是脸红,还是慌乱,抑或是抗拒?

    盛染拉开门,挺直后背走出去。走动间乳肉轻颤,虽然两团娇乳小巧,可在略透的白色丝滑轻薄衣料下简直不能再明显。

    季长州背对他,低头在桌前捣鼓东西,不像以往那样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立即把眼神追过来。

    盛染心里提着一口气,要叫他,“季……”

    “桌上是感冒冲剂,你快喝,我先去洗澡了!”刚出了个声,季长州风一样从他身边卷过去,全程低着头,微侧着身子,没看他一眼,拿了衣服就冲进卫生间。

    他跑得再快,盛染从出来后就紧盯着他,把他裤子中央支起来的帐篷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大一根东西,在裤子里翘那么高,再怎么闪避他也能看见!

    盛染直接气笑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让季长州这么一搞,他刚才心里那些忐忑激动,那些一往无前孤注一掷的心气全泄了。不过那个顶立得很高很牢固的“帐篷”,也让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去端了那杯感冒冲剂,喝着喝着又特别想笑,一想季长州下面硬着根棍子给他冲感冒药,盛染笑出声。季长州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他现在基本已经有七八分的确定——季长州也喜欢他。剩下那几分只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他不知道季长州对此会是态度。

    天啊……盛染一下躺到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长卷卷。

    季长州竟然真的喜欢他!

    被子卷卷在床上来回滚了滚。

    盛染脸颊上泛着淡淡的兴奋的红晕,心里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既然确定了季长州对他有感觉……

    季长州不知道今晚自己会迎来什么,他正靠在墙上,心里叫苦连天地做手工。从小被姥姥姥爷教导长大的听话孩子,知道淋了雨后不能冲冷水澡,只能在温水里拼命试图灭了这一身的邪火。

    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盛染的胳膊,今天他怎么就突然因为一小段胳膊就想到白大腿了呢?!怎么就脑子里心眼里塞满了低级趣味了呢?!

    更要命的是……季长州皱眉低喘,手上动作加快。他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后,里面温热的水汽与不容忽视的香味扑面而来,那一瞬间,他从里到外都木了,似乎全身血液都奔流到阴茎和脸上。

    盛染甚至不在这里,只凭沐浴后留下的这一室暧昧潮湿的暖香,季长州就被彻底地击溃了。

    他甚至抛却了自己的底线,偷偷拿了盛染的浴球放在鼻下嗅闻。

    阴茎抽动着射了出来,精水喷得太猛,他没及时用手接住,开始的几束先射到半空,最后落到一米外的地上。

    季长州粗喘着拿淋浴头把地上粘稠的东西冲走,面色颓然,完了。

    真的完了。今晚这破天,他没法躲出去运动,出去就是自杀,从现在到睡觉,还有好几个小时,期间他要一直和盛染共处一室,问:他要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听话,特别爱对盛染敬礼的鸡儿?

    而且他先前每晚都要在外面练成死狗才回宿舍,累得收拾完沾枕头就睡,就这也会半夜定时起来撸,再问:今晚没练成死狗的条件,掐鸡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要怎么才能发泄出过分多余的精力?

    季长州戴上痛苦面具,这题太难了,无解啊,总不能切了吧?

    他脚步沉重地走出卫生间,第一时间没看到盛染,四处看了看才发现盛染床上的被子卷卷。

    “洗完了?”盛染声音还是清冷悦耳的,像山林间的小溪,脸上明明也没什么表情,可这么卷在被子里,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凎!真的好可爱!季长州在心里握拳呐喊!

    盛染左右一滚,把被子滚散开,起身半坐在床上,语气平常地问季长州:“你今晚可能没办法出去运动了……”

    季长州在检查盛染喝没喝感冒冲剂,杯子空了,他满意地收回目光转向盛染,应道:“对,不过就一晚不练也没、什……”

    盛染上半身往后倚在床头靠枕上,轻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身体,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尤其是胸前一对……

    “……么。”季长州呆呆吐出最后一个字。他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盛染来住校的第一天,他好像看到过盛染棉质睡衣下的隐约弧度,和两个小小的点。睡衣宽松,他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现在!

    小包子一般,不大,却是一看就知道肉鼓鼓的形状,最上面略略凸出的圆润顶端,正在他惊讶呆愣的视线下,一点点地充血、改变形状,逐渐变成了他当初见到的凸起的样子。

    在胸口上撑起两个坚挺的,珍珠似的小圆粒。

    白色的单层绸缎实在是有些透了,连这种极嫩的粉都能从中透出点颜色来。

    季长州没意识到自己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不断做出吞咽动作,他只顾得在脑中自欺欺人。

    他肯定地想:唔,这是盛染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