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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身体检查

    应该是刚进屋没多久,和在被褥下捂了许久的肉体不同,欧文的身上还带着外面深秋的冷意。微凉的手指不带欲望地从乳尖拂过,只一下便让红色的果实充血挺立起来,梅斯手指下意识抓紧了床单,在他的要求下屈起双腿,门户大开地朝着对方展露出身体。

    而那些残留的药性已经闻风而动,在被药物浸润许久的身体中来回窜动。痒意如从深邃的水面下浮起的无数气泡,在四肢百骸表面猝然炸裂,细微的疼痛感随之被如数唤醒,伴着蔓延燃烧的情欲沸然灼烧着每一寸皮肤和血肉。

    欧文意外于他身体的敏感,收回手,谨慎地将金属器具伸进他的双腿间。

    皮肤骤然被冰冷刺激,梅斯顿时一个激灵,喉间一时没忍住泄出了一声惊喘:“唔!”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想因为发情而扰乱欧文的检查,于是攥着床单的手慢慢松开,又哆嗦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腿。

    十指陷进柔软的腿肉里,指尖被丰润的皮肉挤压着,只能看到一点点残损的指甲。而且因着被肏太熟了的缘故,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非常熟练,不仅禁锢住了自己的身体,也将腿间的地盘尽数暴露出来。

    梅斯面红耳赤地闭着眼,他清楚这种姿势有多淫荡,可无论如何,总比被人揉捏着乳头就忍不住浪叫着求欢要强。

    欧文的动作顿了顿,身为阿奇柏格家族,加尔维那北地最强大的贵族的家主,他也见过不少被人用药物和器具调教改造的性奴,但他们……甚至大多数都没有到梅菲尔德这个地步。

    不过梅斯即便难受,也没有乱动,不知是因被训练出的本能,还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冰凉的金属薄片贴紧了滚烫的肠肉,然后随着欧文手指松开,慢慢地将紧闭的后穴撑开。

    梅斯咬着牙不去扭摆躲避他的视线,但身体却已经违背本人意愿地开始兴奋。半硬的性器在欧文的目光下缓缓充血挺立,被撑开的后穴也开始不自主地反复收缩,像要将什么吞进去一样。身体为了接受插入而开始自发分泌液体,不一会儿就将腿心弄得湿润一片。

    欧文收回手,从口袋里拿出手帕,将沾上的东西不紧不慢地擦干净了,然后看了梅斯一眼。

    正好对上梅斯窥探他的视线。

    男人的偷看冷不丁被发现,立即触了电一样错开目光,但是红到脖颈的皮肤却明明白白写着他的羞耻。

    真有意思,即便是落到如今这个地步,竟然还会因为这种小儿科害羞吗?欧文想,也许是因为……面对的是我?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他拿起了细棒,道:“不要乱动。”

    不过即便自己不说,梅菲尔德大概也不会动。

    梅斯颤着嗓子应了一句:“……是。”

    欧文今早一看他的状态,就知道他应该是从什么地方被诺里买下来的。联系着从数年前沃古斯塔被灭门后便音讯全无的情况,再稍稍想一想拜里亚有哪些调教奴隶的手段厉害的地方,就能将梅菲尔德这十年来的遭遇猜个八九不离十。

    被调教成这样的人,后面总是受创最严重的,所以他便先检查了这里。本来有扩张器撑开就差不多了,但看他这稍微碰一碰都受不了的状态,便想着还是用细一些的东西,免得刺激太过。

    不过即便是细细的金属棍,也不是梅斯能忍耐的。

    长长的冰凉细棒伸进了身体,细致地将每一寸穴肉都压着检查。

    他是看得细了,却苦了被检查的人。

    后穴被撑开,冷风灌进去,空虚感将被填充惯了的身体折磨得快发疯,梅斯微微颤抖着,竭力克制夹着细棍发泄的冲动,急促地喘着气。

    细长的棍棒压过前列腺的时候,梅斯的腰臀剧烈地弹动了一下,抓着腿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粗喘着,过了许久才缓过劲儿来,满身是汗地继续忍耐着。

    好在欧文捏着细棍,只是一触便离开了,免了更多的折磨。

    过了片刻,他将细棍抽出,放在台子上,道:“有些细小的伤痕,不过都已经愈合了,除此之外,还有点红肿,过段时间应该可以自行消褪。”他擦着手,道,“总体来看不算严重。只是你的身体应该被人用过猛药……”

    他说着揉了揉梅斯的胸乳,男人立即难耐地挺着胸膛去追逐他的手掌,乳头肿胀着,慢慢流出了一股白色的奶水来。

    “唔嗯……”

    果然。

    欧文淡定收手:“这里已经会自行产乳了吗。”

    被调教得异常彻底啊。

    从刚才到现在,无论梅菲尔德做出什么姿态,他都是一副平静的神情,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丝毫改变,仿佛面前的只是一个上门求诊的普通病人,而不是一个什么人都可以操的性奴。

    他这样的表现,让梅斯更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究竟有多淫荡不堪。可他还是一面被羞耻折磨,一面被无法自控的肉体催逼,简直要疯魔。

    而欧文这种克制的、一触即离的手法落到敏感至极的梅斯身上,就成了最轻描淡写的撩拨。偏偏青年为了确认他身体的状态,胸乳、腰腹、性器乃至臀腿都得到了极好的照顾。

    起初他还可以忍耐,但随着时间推移,欧文的手指带来的刺激逐渐累积,他便越发难耐了。

    躺在床上接受检查,他是不敢乱动的,因此只能悄悄做些小动作来让自己好受些。

    他双腿还是大开着,但是扩张器已经被取下,他便不着痕迹地收缩穴口和穴道,但除了让更多的液体被挤出来外,只加重了空虚感而没有半点缓解。

    他苦闷地出了口气,阴茎还直挺挺地硬着,歪歪地靠在右腿内侧,刚刚欧文不过摸了一下,便被黏了一手前液。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用他擦手的手帕将那根玩意儿上的液体也稍微擦干净了些。

    再柔软的织物和性器接触的时候,带来的刺激都是无与伦比的。尤其是龟头的位置,稍稍一蹭梅斯就会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而且还越擦液体越多。

    “别,别擦了……我要忍不住了……”梅斯忍了片刻后,终于开口求饶。

    欧文叹了口气:“想要了?”

    梅斯呜咽了一声,最终还是熬不过欲望,满脸通红地问他:“我可以射吗?”

    在黑市里的后几年,从来只有被操到尿出来的份,哪有这种禁欲一样的体验。

    而且他明明已经敏感得稍微碰一下就能去了,但还是强忍着征求欧文的同意。

    ——毕竟是这里的奴隶,也不清楚他的喜好和这里的规矩,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欧文表示可以。

    下一刻梅斯就跪坐在他面前,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其实更想求欧文填满他的屁股,用什么都可以,但是青年看上去似乎对自己没有半点兴趣,他也不敢再去试探。

    便只是弓着脊背反反复复揉搓撸动,剧烈地喘息呻吟着,像是一条发情的狗。

    不用想都知道现在露出的是何等的丑态。梅斯沉浸在欲海里,偶尔浮出的理智却在清晰地提醒他,面前的人是他曾经的学生。

    然后他便会因羞耻而变得越发兴奋,变态畸形的快感奔涌着——不止行为吧,本来从底子里,就和发情的狗也没什么两样。

    他自暴自弃地将肮脏的欲望展露在他的学生面前,药性不断侵蚀理智,最后甚至不惜凑在对方身前,邀请青年侵犯自己。

    “大人……求您……我好难受,求您肏我……好痒,痒死了,求您……求求您了,主人……”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胸去用乳头磨蹭欧文的衣料,然后在摩擦的刺痛和舒爽中浑身战栗,“奴隶很好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唔……只求您肏奴隶……啊……奶牛漏了……奶子,奶子好爽唔……”

    真是昏了头了,什么淫词浪语都说得出口。

    欧文听得皱眉,他对这种纯粹受肉体支配的性爱没兴趣,但也不好放着梅菲尔德,要是再让他像昨夜那样熬一次,估计他身体就受不了了。

    于是他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俯下身,覆着梅斯的手,带着他痛痛快快地发泄了几次。

    那些人给梅斯灌的药也是吊诡,射了几次后,药效很快便退了,男人终于得以从那种理智全失的不正常状态中解脱出来,刚一回神,就发现自己阴茎兴奋地蹭着青年的手,白色的液体射得到处都是。

    他满脸通红,弄脏了对方更让他惶恐不安,下意识低头就要去舔干净,结果被欧文一把扣住了下颌。

    梅斯抬头,只见青年面色沉郁,只以为自己的举措没让人满意,犹豫片刻,便低伏了身体,往对方胯下凑过去。

    谁知这一次掐住他的力道更大,欧文冷声道:“你要干什么?”

    梅斯被他暗沉沉的气势一压,长年累积的各种惨痛教训立即让他忍不住缩了缩。

    ——可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一个性奴在主人家面前被挑逗起情欲,当然不能只有自己得到解放。

    他不过是遵循着过往的经验有所行动而已。

    同时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曾经的学生,如今应该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之一,如果他要在这里留下,那一定不可以得罪对方。

    所以即便对方有意折辱为难,他身为一个毫无自由和尊严的奴隶,也要全盘接受。

    因此他只是疼得白了脸,却没有半分躲避,生生受着,垂着眼低声道:“奴隶想帮您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