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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6 心爱

    第六十四章 自由

    周潇被卫天卜连哄带骗地回到家里,等气过了,靠着麂皮的古董沙发逐渐回神,发现自己怒急攻心,是说得太多了,失态了。

    卫天卜没把他的失态当回事。不仅是没当回事,还变回了遇见周谡前,污言秽语统统耳旁风,做成一尊石佛,平等地慈爱样子。

    这他就不信了,卫老板的演技很好,未必心中像面上那样镇定。

    趁卫天卜伸手过来,想进行精神安抚,他又刺探:“难道你连谡谡也不给操?”

    这提问只得到对方似笑非笑的调侃:“你真是太爱他了,生病了心思也放不下他。”说着不由质疑地握住周潇的手,自顾自地溶解了他的精神。

    强硬又坚定的精神场域控制了周潇,如果说曾经的卫天卜给予的治疗是接纳,今天就是“管控”了。那些分散出去的精神触角不像以前那样被吸引游回,是直接被拖了回来。

    “操,你干什么?”这是很惊悚的,周潇脸色巨变,仿佛被玷污了贞洁,大叫起来。

    “怎么教养变得越来越坏?”卫天卜摇摇头,散漫地打理好周潇离散的知觉,很随意地完成了这一点小忙。他拍拍周潇的肩膀说道:“这都不像你啦。”

    周潇还靠在沙发上,心有余悸:“你怎么变成这样子?”

    “什么样子?”卫天卜也坐回去,看看天色,周谡还没到回来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去看看他的房间,周谡会不会不情愿。

    周潇上下打量他,仔仔细细品味这人的变化。盯着盯着,心中大骇:曾经说他是个和尚都算勉强,只是点风情的趣味,让人忍不住引诱和尚还俗;现在倒好,真成了金刚菩萨,一点世俗都没有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周潇的嫉恨与恼火变成了无人孤海中的灯塔,失去观众的舞台戏,存在与否都毫无意义。

    他陷入了深深的震撼。

    卫天卜这时问他:“周谡平时在哪里弹琴?”问得理直气壮,极其自然。

    他堪堪捡起一些顽皮来犯贱,抬起下巴问:“我凭什么告诉你?”

    卫天卜瞥他一眼,转过身拨起了视讯,没几秒对视讯发问:“你的琴在哪里?”

    周谡一张大脸投放在半空,脸上露出害羞表情:“你去我家了。”

    “是呀,周潇病的不轻。”

    随着卫天卜的视线投射过来,周谡也看向了周潇,春花待放的羞怯脸蛋变回了死脸一张,问:“你在这里干嘛?”

    周潇气笑了:“谡谡,我难道不住这里?”

    周谡命令他:“你走开。”

    周潇正愁气不死他,说:“才不。”

    周谡立刻决定:“我现在回来。”

    卫天卜“啧”了一声,骂他:“淘气!不要动不动就不上班,你就这么不认真?”

    周谡的表情又生动了,有些委屈:“他就能陪你。”

    卫天卜又柔情似水地哄他:“你晚上回来陪我,我在这里等你。”

    周谡勉强点点头,告诉他琴房的方向,离开前又朝周潇发号施令:“你赶快走。”就挂断了。

    这一番擒拿推拉,看得周潇适才的惊骇又回来了。他千头万绪脑中盘算,家族大义忽然汹涌地冒上来,猛地瞪向卫老板质问:“不会是你在操这傻逼吧?”

    要是能骑在周小少爷的头上,怪不得会变得超脱世俗,无欲无求。

    卫天卜闻言,露出平生前所未见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问他:“是又怎么样?”

    周潇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见过世面的。这时他不敢肯定了,质疑起了许许多多的概念与问题,甚至陷入了一种人生的迷惘中。

    他凡事喜欢与周谡争高下,但要是周谡给卫天卜操了,他要不要这也紧跟一把?

    这不就成了,周谡傻逼,他必须更傻逼,才能赢他一次?

    父亲知道了,难道会认为谁更傻逼,谁就技高一筹?

    周将军的思维总是别具一格,周潇不得不常年费尽心机去跟上步伐。有时实在跟不上,也只怪他的优秀与不堪,都太过寻常。

    卫天卜看他入定了,便想抛下他自己去寻找周谡的琴。他现在对周谡的一切相关,都有浓厚的兴趣。

    周潇制止他:“等等!”思来想去,蹦出一句:“你这样欺负他,父亲知道了会杀了你的。”

    卫天卜眼睛眯起来笑着:“怪不得你想欺负他又不敢,原来是怕爸爸打呀。”

    他说起“爸爸”,口气暧昧迷离。周潇满脸通红,大叫:“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卫天卜双臂一伸:“那你杀了我吧。”

    周潇看他变得这样刀枪不入,回想起他浩然正气的美丽样子,痛惜地问:“你的体统呢?不是最讲体统的吗?”

    卫天卜当真想了想,直起身子抬起下巴,还是风姿绰约。眼神却如鞭子一般,回答他:“我已经有了我的体统,用不着爸爸们的体统了。”

    第六十五章 心爱其一

    周谡突然得知卫天卜跑去了自己家,迫不及待想回去与之玩耍。卫天卜不许他淘气,他就一目十行,马力全开,把一天当中的要事统统赶在午后做完,很有老板样子的旷工回家去了。

    周将军不需要管他,周母想不起管他,军部没人想管他,公司里当然更是没人敢去管他。

    只有卫天卜乐意管他。

    人还没到家中,周谡的视野提前一步,不断延伸,找寻那人的踪迹。

    顺着踪迹一路追逐,卫天卜的侧影已经出现在眼中,周谡放慢脚步,感觉今天的卫天卜有些不同寻常。

    不出门办正事,他就不会身着华服。卫天卜今天身上只有常穿的那件白衫白裤,站在一颗橙红的枫树下,单手贴着树干,仰着头不知看些什么。

    周谡看不见他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一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

    这异样的预兆让使周谡无法开口,不愿向前,停在了不远处,害怕惊扰树下的人。

    午后蒸腾的水汽沾染上树林的气味,一天之中最为晃眼的烈日毫不留情地灼烧着,卫天卜从树下的阴影中走出,朝周谡徐徐而来,一路光斑点点。

    “这么早就回来?”

    周谡望着眼前的人,满脸是融不尽的暖意,好奇又茫然:“你怎么了?”

    他一出口就点明了自己的改变,卫天卜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周谡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卫天卜的脸颊,嗅了嗅耳后的气味,探头轻轻将嘴唇贴在他额头眉间,像是确认他的存在。

    随着周谡的贴近,卫天卜那小小的异常逐渐从心脏向躯干燃烧,演变为越来越强的烈火。这股烈火像是传染病,从卫天卜的身上燃起,也点着了周谡。

    “你好像在发烧。我好像也在烧。”

    周谡确认好,笃定地说。

    这名18岁的哨兵目光澄澈地盯好他,盯得卫天卜手脚发软,林中浮起一只闪着蓝色金光的白鲸,寻找归宿一般,朝静音室游去。

    顺应白鲸的召唤,一只白体墨背的巨雕飞身腾空,缓缓滑翔而去。

    卫天卜的后背既冷又热,簌簌发抖。已经离去的精神体给了他预兆,他无可奈何地笑出了声。

    周谡五脏六腑都很饿,但他是个人,有人的礼仪,问:“你笑什么?”

    卫天卜转过身也朝静音室走去,回过头水光潋滟看他一眼:“我笑你说的没错,我明明有眼睛,却像瞎了一样。”

    周谡曾经那么生气,可惜笨口拙舌,说不清在气什么。现在有了长进,赶紧跟上,追问:“你现在知道我很喜欢你了吗?”

    两人一起走进湛蓝的静音室,隔绝开世间所有。卫天卜带着微笑,推推他。

    周谡不明所以,卫天卜推一下,他就挪几步,等退无可退,人就倒在了床上。

    卫天卜坐在床脚,手放在他的脚踝,顺势往上碰了碰,一路抚过小腿,摸到膝盖,望着他说:“你不是很喜欢我,是很爱我吧。”

    周谡被摸得腿要抽筋,坐起来去够他的手,强调:“很喜欢,也很爱!”

    刚坐起来,又被轻轻推一下,躺了回去。

    卫天卜眼睛里全是水光,不知是悲是喜。他蹬掉自己的鞋,踩上床脚走到当中,横跨着坐进周谡的腿间,两手按住周谡的腰,声音沙哑:“我知道,做坏事的那种爱。”

    周谡心潮澎湃:“为什么……”问到一半,卫天卜开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那扣子是玻璃珠钉在麻布里,玻璃珠随着动作,卫天卜肌肤上照出点点流光。周谡便忘记了自己要问什么。

    等扣子解完,卫天卜栖身向前,似乎要贴紧周谡,命令他:“你来脱。”

    周谡听之任之,坐起身乖巧地替他摘掉上衣,眼前全是白晃晃的皮肤,忍不住嘬了一口,引来卫天卜短促的喘息。

    欢愉颤动的卫天卜是他的美梦,亲了一口,他就着魔一般接着要亲第二第三口。

    亲到乳尖,卫天卜摸索着挡住他的嘴,小声埋怨:“没断奶一样。”

    周谡第一次知道什么叫邪恶,他听到这埋怨,不仅不想听话,还很想逆反。于是瞥了眼卫天卜上扬的嘴角,不依不饶地继续去吃奶。

    起初那人总往后躲,周谡觉得麻烦,反身按倒了他,嘴里舔的哧溜作响,硬是想吃出些门道。

    卫天卜不言不语,觉得好笑,任其予取予求,轻抚怀里一头长发,直致腰间电光乍现,不由轻呼出声,才觉得不妙,对周谡说:“好了,别玩这个了。”

    周谡舔舔嘴巴,抬起头,志得意满,并不想听话:“你骗人。”低头又辛勤劳作。

    这场面是谁的父亲看了都要骂不知羞耻的。

    卫天卜这样一想,陌生的快乐就更盛,分分秒秒都异常难捱,拿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周谡舔到他化成了水,才称心如意,很喜欢他淌在怀中的样子。继续去脱他裤子,胯下已经是湿淋淋的一滩。

    于是他拿开卫天卜捂住眼的手,亲亲嘴,说:“你来教我怎么舔。”

    卫天卜眼下耳朵尽是殷红,看着周谡,眨巴着长长的睫毛。他生得非常周正,就是这睫毛太长,总是透出媚意。

    周谡看得心软,又亲亲他的嘴,说:“不用担心,不会操你。”

    卫天卜弯起嘴角,也伸出舌头亲他,还是笨手笨脚:“你不会操我,你是爱我。”

    “我也爱你,所以我们做爱。”

    第六十六章 心爱其二

    周谡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怎么做?”

    浮动的蓝色光影里卫天卜的眼睛忽明忽暗:“就是——爱怎么做怎么做。”

    那些流淌的光影似乎灌进了周谡的心里,身体中心的空洞被灌进了涛涛海水,喉咙却是越烧越烈的干渴。重复道:“爱做什么都可以?”

    周谡俊逸的脸上透出痴迷艳色,看得卫天卜红透了脸,强烈的感情本能地触动了他的身体,嗡嗡作响般给出预警。他不理会逃生的本能,任由这躯壳紧张至哀鸣,喃喃回应:“都可以。”

    周谡朝抬起脖子看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气,动动指尖,闭着眼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好一会儿后,捞起了身下的人,卸掉了他的裤子,坐着把卫天卜抱在怀里,两人正面相对。

    卫天卜被孩童一般搁在周谡的腰腹上,害臊且不安,怕坐坏了小宝贝。周谡先他一步,静静观察完卫天卜的性器后,一手托住他的屁股搂好,一手摸上他的性器钻研般撸动。

    他一阵颤抖,“嗯”了一声,忍不住向后倒,倒在周谡早有准备的臂膀里。

    周谡撸得很认真,本就湿漉漉的性器被摸得发出渍渍水声,不上不下之际,歪着头若有所思,在性器前端轻轻一掐。

    卫天卜闷哼一声,茫然地看过去,周谡给了个客气的微笑,问:“这样也可以吗?”

    他不回答,周谡也不动。卫天卜脑袋空白,来不及细想:“可以。”

    于是周谡又动了,继续仔仔细细摸他微软掉的性器。

    来回几次,卫天卜几乎要坐不住,满身大汗去搂周谡的脖子,浑身都发颤:“怎么爱这样玩……”

    周谡看着怀里卫天卜肩颈处流畅的线条,往那莹白的肌肤处咬了一口,忏悔道:“我真是太坏了。”

    他的饥渴催生了无边的欲望,想看卫天卜因自己生,因自己死,因自己死去活来。

    但他还是问:“可以吗?”

    卫天卜喘了口气,咬着嘴唇,伸手去摸周谡的性器,有些嗔怒:“你是折腾我,还是折腾自己?”

    周谡害羞地笑了,继续问:“可以吗?”

    他的坚持总是童真似的,做的坏事却不好说童真。卫天卜不能细想,放弃道:“可以。”

    周谡继续玩他那根,像解拼图,拼到不对的还需上下打量。卫老板的羞耻心百般煎熬,不由得咬起手指指节。

    周谡眼睛里欣赏这无边春情,嘴巴里就有点寂寞,又去舔他乳尖。这下卫天卜当真不行了,魂飞魄散之际周谡问:“舒服吗?”

    怕不回答又要不动,卫天卜连连点头:“舒服。”

    周谡这才满意地让他高潮,趁他失魂落魄,抱去了浴室里里外外洗他。卫天卜被洗了一个失去自主能力的澡,回过神躺在床上,确实是死去活来。

    周谡又摸他的大腿,他立马支棱起身,一手撑住床面:“还要玩?”

    周谡舔舔嘴唇,乖巧地说:“没有开始呀。”

    卫天卜以为自己很有爱的肚量了。实则他也确实很有爱的肚量。

    只是没人知道过周小少爷的肚量。

    卫天卜不愿失去大人的余裕,柔顺地靠上周谡的大腿,从下往上看他,压低声音说:“我想舔你的。”

    既然他想舔,周谡顺势扒光自己全身,扒得青春活泼又认真听话,扒好就跪直到卫天卜面前。

    卫天卜看着那根东西出神,周谡不解,问:“怎么了?”

    卫天卜没有出声,摇摇头,咽了口口水,一点点将他那具性器吃了进去。

    他做得很好,先是嘴巴紧紧包住,舌头蠕动;然后上下摆动,时不时用力吸空;最后深深地进入自己喉咙,用力一抽,吞进了所有。

    和周谡给他的漫长的折磨不同,他给了周谡爽快的高潮。

    周谡轻轻喘气,从上方摸着他的嘴唇,问:“舒服吗?”

    卫天卜脸一红,他不仅心理上很舒服,觉得终于扳回一城,连嘴里也确实很舒服。这讲不出口,他垂眼看向一边,周谡就明白了,继续问:“以前也很舒服吗?”

    话像是在吃醋,但卫天卜抬头看过去,周谡脸上只有好奇,甚至浑身都是依恋的气息。于是他任由周谡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触摸口腔的粘膜,摸得他又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

    周谡对他敏感的口腔很感兴趣,抽出手指换成舌头,深深吻了起来。

    这是一个连环的陷阱,卫天卜被亲得昏昏沉沉,周谡一路亲下去,也舔了舔他的性器,一边舔一边揉捏两边臀瓣,觉得很好摸。

    他是个好学的好学生,卫天卜做的诸多技巧,他都有模有样,甚至也想吞进喉咙。卫天卜一把按住他的头道:“不要这样。”

    他嘴里含着东西,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卫天卜受不了看他的面孔做这样猥亵的事,连连后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周谡抿了抿嘴,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也不说话,将他捞到床头,按住他的腿根往上抬,从囊袋往后舔,从会阴舔到后门,卫天卜又想后退,连连摇头:“不要这样玩。”可退无可退,连动也动弹不得。

    周谡笑了,两根手指探进他后面,本就被洗得异常敏感,现在更是要发水,眼也不眨地看卫天卜绷直了腰,开口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吧?”

    卫天卜算得很好,自己阅人无数,周谡少不更事。那一点无伤大雅的年轻的爱,是比不过自己深沉的爱的。

    可惜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一直不会算账。

    周谡缠人地舔他的后面,比舔前面还令他羞愧难当。这羞愧带了拐卖儿童的耻辱,无异于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良心万分地煎熬。

    他甩也甩不脱,挣也挣不开,紧紧揪住床单。

    “不要这样子……舌头……唔……”

    时不时被按住会阴,那一股酸麻还会从下直通背脊。

    他将嘴唇咬得通红,也无法从周谡的怪力中挣脱,陷入孤立无援之中,呜咽出声:“求求你了。”

    周谡听得一阵酥麻,胃里心里都是欢喜,不再弄他,缓缓进入他体内,亲了亲卫天卜眼角的泪水说:“那好吧。”

    饶恕了他不受心灵的折磨,底下就该受肉体的拷问。周谡天生怪力,此时得了嘴里一口吃的,兴致高昂。

    刚开始卫天卜还有闲暇委屈愤恨,去咬周谡的耳朵。时间长了,他就吃不消了,满屋都是肉体“啪啪”相撞的淫糜之音。肚子里又酸又麻,周谡却面不改色,他怕周谡也像玩他前面那样玩后面,抢先求饶:“差不多……就……可以了。”

    “什么叫差不多?”

    “唔……”

    卫天卜伸手摸前面来好过一些,周谡先是看着,开窍一般也摸了上来,将先前的功课再温习一遍。顺便亲亲他的嘴再舔舔他的乳尖。

    要去不去之际,周谡又是故技重施,掐了一掐。卫天卜绵长地闷哼出声,叫得周谡心间刺痒。了然想:这就叫骚了吧。

    “不要……这样子……笨……”

    周谡被哭骂得神清气爽,又折腾他许久,才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收手。

    卫天卜被干得精疲力竭,半梦半醒中昏睡过去。周谡则体贴地抽出性器,没有射进去。

    倒不是因为善后类的知识丰富,只是觉得卫天卜胃里已经有了他精液,屁股里再来一些,浑身就太满了。

    这样一想,周谡自己也满了一般,亲了亲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