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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木桃(灌肠,失禁)

    闻昭看着他红透的耳垂:“漂亮小猫,现在可以开始算今天的账了吗?”

    “我、我没有犯错吧……”裴行璋心虚地说。

    不知为何,被闻昭抱在怀里,比被吊在绳子里更让他难堪。裴行璋身体僵硬,被闻昭推到一堆体操垫前跪下。

    闻昭站在他面前,说:“跪立。”裴行璋两腿并着,跪起身来。闻昭的戒尺点了点他的肩膀:“展示。”裴行璋两膝分开,抬起手抱在脑后,肩膀打开,挺起胸脯,在闻昭的注视下缓慢地转了一圈。

    闻昭摇了摇头:“你身上的绳痕一点都不漂亮,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小猫乱动了。”裴行璋羞愧地低着头。

    “为什么乱动?”闻昭问。裴行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闻昭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看着我。”

    裴行璋脸上带着指痕,畏惧地看着闻昭,闻昭的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主人说:“裴行璋,我刚才说了,你在拒绝和我交流。你能解释吗?”

    “我没有,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裴行璋焦急地辩白。

    闻昭说:“你没有发现吗?不止是对我,也不止是现在,你经常拒绝交流,放弃表达。这不是什么低调的美德,而纯粹是出于你的傲慢。在交流之前,你就已经否定了向他人求助的可能性,换句话说,你看不起别人,你看不起我,你不认为我可以和你沟通,也不认为通过沟通可以解决你的问题。”

    说实话,这是连裴行璋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事情,但闻昭敏锐地察觉到了。裴行璋不敢低下头,也不敢挪开目光,只好诚恳地说:“主人,我错了。”

    闻昭伸出手:“来,左手。”

    裴行璋把左手放在闻昭手上,闻昭握住,温柔地包裹在掌心:“小猫,我有几件事要教你,第一件就是交流和表达,如果你学不会,那之后的调教就都是无效的。”

    “主人,我会好好学的。”

    “那现在可以说了吗?为什么乱动?”闻昭问。

    “主人,因为不喜欢……不喜欢被绑在这里的感觉。”

    “继续说。”

    “因为……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把我扔在这里,也不知道主人在做什么,您不在身边,小猫觉得很不舒服……”

    “我走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重复一遍。”

    裴行璋回忆着,缓缓回答:“您让我不要猜测主人的想法,不要推断您的反应,不要因为担心您生气,就放弃表达,或者给您虚假的反馈。”

    “很好,下次要做到。”闻昭赞许地鼓励他:“现在,描述你的感受。”

    裴行璋诚实地说:“小猫觉得很焦虑,不满足……也有点、有点无聊。”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是等您回来。”裴行璋回答。

    “既然有任务,为什么会无聊?”

    裴行璋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对不起,主人。”

    闻昭摸了摸裴行璋的脸颊:“勉强算你完成任务。”他俯身抱起裴行璋,让裴行璋坐在一张课桌上,桌上还铺着闻昭的外套。闻昭蹲下身,给裴行璋按摩酸痛的小腿,神情十分自然,好像这样的举动根本无损他作为主人的身份。

    裴行璋问:“主人,今天不罚我吗?”

    “你病刚好,我舍不得罚。”闻昭给裴行璋穿衣服、穿鞋。

    裴行璋又问:“主人,您对别的奴隶,也是这么教的吗?”

    闻昭没抬眼,随口说:“不是,不同的奴隶,要学的东西不一样。”他站起来,两手撑在课桌上,把裴行璋圈进怀里:“你不需要在乎这些。猫是有独占欲的动物,我允许你展示对主人的占有欲,但不是用你现在这种方式。”

    闻昭给他穿好衣服,牵着他离开,场馆里的人都散尽了,裴行璋的手被闻昭握在掌心,感觉到少年滚烫的体温。

    “主人,下次什么时候能见您?”

    “快要月考了,最近都没有时间。”闻昭冲他笑笑,并没有刚才那副威严的样子。“我的英语要是再考不好,就要被我姐逐出家门了。”

    “你英语不好吗?”裴行璋惊讶。

    闻昭摸摸鼻子:“是啊,最不擅长的科目就是英语。”

    裴行璋拽住闻昭的衣角:“我之前一直在英国上学。”

    “所以?”闻昭挑眉。

    “我……我教您吧。”

    闻昭笑了,他搂上裴行璋的腰:“行啊。我教你,你也教我,这叫什么?”

    “叫……礼尚往来?”裴行璋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走到闻昭的单车前,闻昭把他抱上后座:“小猫,看来你英语虽然很好,但是语文却不怎么样。”他神情复杂地看着坐在单车后座的小猫:“这叫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不是为了报答,是为了和你永结同心。

    裴行璋从小在英国长大,语文确实不怎么样,他懵懂地看着闻昭,看不到闻昭沉静的眼睛里,隐忍的风暴。

    从那天起,每天的英文补习时间,裴行璋都没从地上起来过。附中作为重点高中,是教改实验基地,即便是高三,晚自习也只上到六点半。放学后,裴行璋接妹妹和闻昭回家,裴行瑶有专门的家庭教师,裴行璋就带着闻昭,去自己的书房补习英语。

    一进门,裴行璋就跪下了,他熟练地脱掉衣服,爬到闻昭旁边。

    闻昭在书桌上写作业,裴行璋安静地跪在主人脚边,看一本英文书,过了一会儿,又自己爬到窗边,去看路边在秋风里落着叶子的梧桐树。闻昭不理他,也没有管教他,认真地做一道数学题,裴行璋又爬回去,把手放在闻昭膝盖上。

    “主人。”

    闻昭的目光暂时从案头挪开,看向跪在地上的小猫:“嗯?”

    “要喝水。”

    闻昭看了看墙边,墙角放着一只恒温猫碗,里面有足够的水:“不是有水吗?”

    “想喝主人杯子里的……”裴行璋抓着闻昭的衣角撒娇。

    闻昭笑了一下:“想喝我的啊……”他从桌上拿起水杯,玻璃杯很大,闻昭目测了一下容量,把水杯递到裴行璋嘴边。

    “喝吧。”

    裴行璋就着闻昭的手喝水,灌了好几口,闻昭却不停下,强迫裴行璋喝完了大半杯水。闻昭估算应该有三百多毫升,他觉得不够,又接满一杯温水:“张嘴。”

    “不想喝了!”裴行璋忙说,“喝饱了。”

    闻昭掐着裴行璋的下巴,挑了挑眉,裴行璋认命地张开嘴,又被闻昭灌了一大杯。裴行璋实在喝不下了,艰难地吞咽着,喉结上下滑动,多余的温水从嘴角流出来,顺着修长的脖颈流到胸前和小腹。

    一杯水喝完,裴行璋狼狈地硬了,身上满是水渍,眼角红红的,瞪着闻昭。闻昭踢了一脚小猫的屁股:“自己玩儿去,别来烦我。”

    “是,主人。”裴行璋蔫蔫地爬走,趴到沙发上看书去了。结果闻昭刚做完这张模拟卷,裴行璋就又爬了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闻昭:“主人,想去厕所……”

    “去厕所干什么?”闻昭明知故问。

    “想尿尿……”裴行璋红着脸。

    “重新说。”

    “主人,小猫申请去尿尿。”裴行璋羞耻地说。

    “不许。”闻昭说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穿着拖鞋的脚踩了踩裴行璋勃起的下体:“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裴行璋乖乖地趴在地毯上,高高抬起屁股,展示自己的后穴。淡茶色的穴口微微张合着,体毛被闻昭刮掉了,光溜溜的。闻昭伸进两指,插了几下,裴行璋就娇气地哼哼起来。

    “灌了几次?”闻昭问。

    “三次,主人。”

    “多少?”

    “三百……主人。”裴行璋回答。

    “哦……”闻昭拉开裴行璋书桌左边第二层抽屉,他拿出一次性灌肠器,调了三百毫升甘油,把管子插进裴行璋的后穴。

    “嗯……”裴行璋低喘一声。比体温稍热的液体灌进肚子里,肠道被撑满,接纳着水流。闻昭观察着他的表情,问:“快吗?受得了吗?”

    “有点快……”裴行璋艰难地说。

    “那就是受得了。”闻昭拍拍他的屁股,伸手去摸裴行璋的肚子。三百毫升并不多,裴行璋不至于受不了,但他被迫喝了过量的水,此刻正极力忍耐着,像一只被吹满了的气球。

    “姿势。”闻昭淡淡地说。裴行璋从地上支起身体,两膝跪地,两手与肩同宽,握拳撑在地上。闻昭不满意:“基础动作对你来说太简单了,不需要这么标准,要漂亮,知道吗?”说着,他抬脚踩在裴行璋后腰,让男人的腰压下去。“手伸到前面,肩膀打开,下巴贴着地毯。”

    裴行璋一一照做,趴在地上回头:“主人?”裴行璋的背优美而舒展,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显得格外丰满,闻昭抽出管子,随手插进去一只肛塞。

    裴行璋感到腹内酸胀,更难受的是鼓胀的膀胱,身体里的液体太多了,根本兜不住。闻昭从桌上拿起一把紫光檀镇尺,是裴行璋用来镇纸的,厚厚的镇尺带着重量,压到裴行璋后腰。

    “八分钟,不许动。”闻昭说。他看了眼表,计了时,坐在沙发上,开始做一篇英语。

    灌肠液在肚子里,搅得里面不得安宁,裴行璋羞耻地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隐隐的腹鸣声让他尴尬起来。他已经提前灌了三遍,但并不能适应腹内胀痛的感受,裴行璋庆幸肛塞塞住了穴口,让他不至于漏出灌肠液。

    然而更难熬的是排尿的冲动,被主人灌下的水,都汇聚到了膀胱,肚子里胀满了,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像刚刚显怀的孕妇。偏偏这个姿势,让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腹部,无法排出的灌肠液,和无法倾泻的尿液,让他难受地呻吟。裴行璋想跪起来一点,缓解肚子的压力,后腰上的镇尺就滑动了一下,险些掉下来。

    “主人……”裴行璋的额头渗出细汗,难耐地叫闻昭。

    闻昭看他一眼,把习题册递到裴行璋面前:“老师,划线的是什么从句?”

    这个称呼让裴行璋无地自容,他回答:“同位语从句……”

    闻昭恶劣地笑了:“谢谢老师。”他把习题册抽走,继续做。裴行璋动用所有毅力保持姿势,憋尿的痛苦和灌肠液的折磨让他想要大叫,他一刻也等不了,只想排泄。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下身,他很想动一动,随便怎么动,只要能摆脱现在这个困境就好。可是后腰的镇尺还摇摇欲坠地压在那里,像镇压着妖精的符文,裴行璋领教过闻昭的鞭打,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触怒主人。

    而身体分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裴行璋难以自制地发抖,又强行用意志力克制肌肉的抖动。闻昭这种手段,看上去似乎很温和,可处处都在挑战他身体的极限。

    距离八分钟还有一分半的时候,闻昭做完了,站了起来。裴行璋欢欣雀跃,以为终于可以得救,一瞬的放松,那把镇尺就从后腰掉了下来。

    完蛋了!

    裴行璋在心中叫苦,就见闻昭从地上捡起镇尺,打量着跪趴在地上的奴隶,冷冷地说:“滚过来。”他走进浴室,裴行璋手忙脚乱地跟在后面爬行,姿势变形得一塌糊涂。慌乱的动作让腹内的液体跟着晃动起来,一毫一寸都在折磨早已不堪忍受的裴行璋,裴行璋跪在浴室地板上,畏惧地低着头。闻昭抬脚,轻轻踢了踢裴行璋的肚子。

    “小猫,你的肚子怎么鼓起来了?是怀孕了吗?”

    “别!别踢……”裴行璋冷汗直冒。闻昭又说:“都怪主人,没给你做绝育,你怀了哪只公猫的野种?坦白。”

    “不、我不是……”裴行璋再也跪不住,抱住闻昭的大腿祈求,“主人,求您了……小猫想、想尿尿……。”

    闻昭挑眉:“好啊,尿吧,就在这里,主人看着你尿。”

    “不、不行!”裴行璋捧着肚子,忍受腹内的疼痛和酸麻。“求您了,别、别看我……”

    “你让我别看?”闻昭被他逗笑了,把脚踩在裴行璋肚子上,一下一下按压。裴行璋顿时说不出话来,眼泪从眼角渗出,难受地呜咽着。

    闻昭拔掉肛塞,把计时的表举到裴行璋面前:“倒数。”

    裴行璋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抖着声音,跟着秒表倒数:“七、六、五……”

    真的不行了……

    数到“一”的时候,裴行璋就那样跪坐在地上,后穴泄出大股的甘油。裴行璋瘫软地抱着闻昭的腿,阴茎抖动了两下,喷出汨汨的尿液。他又是泄又是尿,身下蔓延开大滩的水液,弄脏了浴室地板和闻昭的拖鞋。裴行璋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喘,把脸埋进手心,不肯让闻昭看他崩溃的表情。

    闻昭却不给他缓和的时间,镇尺拍了拍裴行璋的脸颊。“爽完了?过来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