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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看到前男友被轮,终究于心难安,结果擦着药又硬了

    从以太集团出来陆喻便回家了,他昨晚就没睡多久,纪明知慈悲为怀放他回去补觉。

    陆喻晚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但对于慧姐无意提到顾函双的事情,他表面上装得再不在意,梦里也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整个觉睡的浑浑噩噩,颠来倒去的,一会儿是和顾函双高中时候的历史重现,一会儿又梦到顾函双被关在笼子里,漂在水上离自己越来越远,四周渐渐响起奇怪的音乐声……

    被手机反复明暗的强光照醒,陆喻这才发现是电话响了,是不认识的号码。

    陆喻迷迷糊糊接起来,却听到对面传来焦灼的声音

    “那个,是常应的紧急联系人是吗?常应他……昏倒了,您方便来一趟‘现性待墅’这边吗,地址是…… ”

    陆喻揉了揉眼睛,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没睡醒的脑子慢了大半拍,等对方快报完地址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事情,顾函双昏倒了???

    陆喻心里升起了极强的不妙的预感,虽然他说过再也不要见顾函双,但现在这种极端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假设过所有的场景……而且这事儿肯定和慧姐说的那个变态逃不了干系,到底发生了什么,顾函双……

    实在来不及多想,陆喻披了件外套就冲了出去,明明是冬天他却感觉不到寒冷,只有心里和结了冰一样的凉。

    等陆喻赶到的时候,老远就看见了牌匾下面慧姐焦急的身影,慧姐一看竟然是陆喻还有几分惊讶,边打量他边带他去了楼上的一个房间。

    “函……常应他怎么了” 陆喻忍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

    “有个小暴发户……他……他强迫常应吃药……然后…… ”

    慧姐说的支支吾吾,声音也开始发抖,陆喻越听越急

    “然后怎么了?什么药?为什么昏倒了?”

    “就是能一直勃起的药……本来吃药在这行也正常,但……”

    “但是什么你说啊”

    “他后来又带了六七个人过来……强迫常应轮流上他们,常应…… 常应被逼着射了快十次……然后就”

    慧姐说到最后已经带了点哭腔,陆喻听了怒火中烧,一把揪住慧姐的衣服,一拳砸在墙上

    “这tm不是轮奸吗??!!你们想赚钱想疯了!今天只是晕倒,万一闹出人命来怎么办!”

    陆喻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和慧姐就站在房间门口,那扇门后是支离破碎的顾函双。

    “我也劝了他……本来之前也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就是常应最近真空期太久,他非是不听…… 我也…… ”

    “别和我说你也是没办法!我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陆喻松开了慧姐,颤颤巍巍地推门进去,房间里一股腥气,一眼望去满地狼藉,墙上,地上,落地窗上,沙发上满满全都是射精的痕迹,至少二十多处,触目惊心,有些地方明显都没有精液了,只剩下一片快干涸的水渍上面点点白斑。

    陆喻极力遏制自己去想象,他来之前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情。他看到顾函双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阴茎已经有些发红发肿,身上也都是性爱后留下的斑驳痕迹,他根本顾不上地上的肮脏,没有一秒犹豫就跪在了顾函双的旁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在他身上。

    即便他再恨顾函双,他也是他们俩的事情,看到十年前自己视若珍宝的一个少年,现如今被人这样蹂躏亵渎,陆喻自觉还没有冷血到能袖手旁观,相反,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撕碎了。

    陆喻把顾函双抱到车后座放好,冷眼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慧姐

    “陆少,我知道您现在可能不信我,但常应他说过绝不去医院,所以我们才……”

    “我知道怎么照顾他。你是怎么知道他紧急联系人是我?”

    “我刚一进去就发现他昏倒在地上了,旁边的手机,停在通讯录界面上,他的通讯里……就这一个号码。”

    陆喻觉得自己的心又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他其实这十年为了躲顾函双换过手机号,后来大学毕业感觉顾函双再也不会找自己了,又为了和高中同学联系方便换了回来,顾函双十年前走得那么决绝,为什么要在手机里留他的电话。

    而且顾函双当年明明说的是和家人出国避风头,有人接济他们,还骂陆喻圣母,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为什么现在通讯录里连个爸妈的电话都没有。

    陆喻看了眼躺在后座的顾函双,心里五味杂陈,转头漠然地看着慧姐说

    “那个暴发户的名字发我”

    “您不会要报警吧!虽然我们和上面关系搞得还可以,但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喻冷笑一声,对于慧姐把“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毫不意外。

    “报警也太便宜他了。”

    “行……”

    慧姐看陆喻表情瘆人,不敢多问,只要不报警,她也不想多管。

    陆喻最后深深地看了慧姐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的牌匾,坐进了车里,面无表情地开回家了。

    把车停进车库里,熄了火,关了暖风,陆喻才感觉到自己脸上划过一丝冰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流的泪,十年前他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顾函双哭了,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对顾函双的关心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自我麻痹了十年,然后就在见到顾函双的那一刻,功亏一篑。

    1月底的天气太冷,陆喻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才把顾函双放了进去,打着泡泡帮顾函双洗了三遍,才把人捞起来用浴巾擦干放床上。看着顾函双的冠状沟处还有些红肿,陆喻实在放心不下,发了条消息给纪明知。

    “纵欲过度的话阴茎要擦什么药?”

    “???我放你回家补觉合着你去纵欲了?这位合伙人请自重”

    “谁和你说是我了,我一朋友。看你经验丰富和你请教下,别蹬鼻子上脸”

    “我经验丰富???我……好像是还可以。擦这个乳膏,一天早晚各一次”

    陆喻放大看了眼图片,果然自己家里没有这种药,这么想自己离反攻的距离真的差老远……下了单外卖,陆喻也去洗澡了,身体碰到热水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刚刚在外面都是穿着单薄的睡衣跑来跑去。

    拿到药后,陆喻穿了个浴袍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看到顾函双的下体,还是止不住的心疼,尽管他自知此时此刻应该更理性一些,毕竟可怜的顾函双也的确当过可恨的人。

    陆喻挤出一小截药膏擦在顾函双的龟头边缘,然后仔仔细细地用手指揉开,均匀地抹在整圈冠状沟上,顾函双的阴茎睡着的时候没有那么狰狞,却还是能一眼看出他真实的实力,陆喻看得菊花一紧…… 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时自己差点没痛晕过去,那时候的他们对性爱还很生疏。

    陆喻一边搓揉一边想着先前自己心里的疑惑,但鉴于自己现在和顾函双的关系也谈不上亲近,而且十年前顾函双呵斥他,让他少管闲事滚远点的话还历历在目,想必此时此刻的顾函双也未必真的感激自己吧…… 陆喻擦得入神,却感觉反倒比刚开始更肿大了……

    “你再揉我又要硬了,哥哥”

    床头传来顾函双戏谑的声音,只是和以往不同,陆喻明显感觉到他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