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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H)(剧情十肉)(和上将车震了)

    又过了几天,傍晚舒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一接通妈妈就在电话那边哭诉着:“然然,你爸爸竟然把那个女人接回家了,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

    “什么?!”舒然又惊又气,同时又担心妈妈会想不开,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急急忙忙的穿好了鞋出了门。

    舒然早就知道爸爸一直有包养别人还生了个孩子,而且爸爸是被家族逼着和妈妈结婚,但妈妈却是喜欢爸爸的。

    在妈妈生下他之后他爸爸不顾亲戚家族的反对把现在的大哥接到家里了,而那几个女人就当成情妇养在外地。

    只是舒然没想到爸爸竟然在他嫁出去后就将生下大哥的那个情妇接了回来。

    很快悬浮列车就到达了舒家。

    舒然心中如火烧似的,急匆匆的冲进主宅,看到妈妈披头散发的蹲在沙发旁胡言乱语,疾走过去的抱住妈妈。

    舒然抬头看向自己端坐在沙发上隔岸观火的父亲,眼眶通红的质问道:“妈妈再怎么说也跟你相伴几十年了,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还有你!”舒然看起来向装模作样坐在父亲旁边的李茹芸,“一直当小三你很骄傲吗?”

    李茹芸正要开口反驳,却被舒浩然打断了:“爸爸知道是爸爸对不起你们,但爸爸是真心喜欢李阿姨的,不过你放心,我和你妈妈离婚了后,你依旧是我的儿子,舒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旁边的李茹芸听到这句话眼神变得幽怨。

    “我不同意离婚!我不同意!”舒母听到这句话,流着泪大喊道。

    舒然蹲下抱住舒母,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妈妈你同意离婚好不好?爸爸不爱你,我爱你……”

    “然然……呜你来了……我是不是很没用?要爱情没有爱情,要家产没有家产。”舒母哭的眼神不能聚焦,边抽泣边说。

    “争取不到的,我们可以用律师来争取,不用你亲自来。”舒然拿着纸巾心疼的擦拭着妈妈的眼泪。

    听着舒然的话,舒母浑浊的眼睛慢慢变得清晰,泪水也越流越少,整个人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舒母清醒了之后,第一眼就看见了正在劝说自己的儿子,她伸出僵的发麻的手轻轻的摸了摸舒然的头,趁着自己难得头脑清醒一次下定了决心,转头认真的对着舒浩然说道:“好,我同意离婚……只不过婚前财产得对半分。”

    谁知舒浩然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铁青,他一直知道舒母爱他,怎么可能和他离婚,只要把她逼疯就行了,谁知道她竟然同意离婚了。

    舒母拿着手机翻了半天的通话录,找到了自己的私人律师,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离婚的原因和关于离婚协议书的诉求。

    舒然扶着舒母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只是起身的那一刻,舒母眼前黑了一瞬,幸好舒然在旁边扶着才没摔倒。

    舒母在等待的时间里静静的看着对面两人的铁青的脸色,还时不时捣鼓一下手机,眼神也精明了不少。

    舒然头靠在舒母的肩上,伸手环抱住她的腰。

    对面的舒浩然和李茹芸就没那么悠闲了,舒浩然好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舒家大门处,三辆黑色的悬浮机车停在门口,其中一辆一个男人下来了,这个人衣冠楚楚,长相平平。另一辆车上的男人也下来了,长相犹如上帝造的人一般俊美,只不过周身冰冷的气质让周围的人望而却步,这人正是原本应在战舰里视察的蔺上将。最后一辆车出来的是一个普通人,长相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手上还拿着一个文件袋。

    第一位衣冠楚楚的人正是舒家长子舒萧然,他在婚礼上见过蔺令,一个照面就认出来了,有些谄媚的上前询问:“上将,你来这里是接弟弟的吗?”

    蔺令这才正眼看舒萧然,感觉这个人的气质让他不舒服,只是皱了皱眉微微点头作为回应便迈开长腿进了舒家。

    拿着文件袋的人,兢兢战战的跟在上将背后进去了。

    舒然正抱着妈妈给她传递力量,这时身后门突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舒然转头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英俊挺拔的老公,刚才的不开心瞬间一扫而空。

    “老公,你怎么来了?”舒然惊喜的问。这几天两人的感情急剧升温,不工作的时候几乎都黏在一起。

    蔺令走上前握住舒然的手,将人带进了怀里:“是岳母给我发消息,让我来这的,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要离婚了,现在要签离婚协议书。”舒然踮起脚附在蔺令耳边小声的说道。

    舒母看着这小两口亲密的样子缓缓地扯动了嘴角,露出了许久未露出的笑容,好像心里郁结很久的恨全都消散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时旁边的律师出声了:“苏女士,这是您的离婚协议书。”戴着金丝眼镜的律师把那份文件递给了舒母。

    舒母,不,现在应该叫苏栀栀,她看都没看直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大名,签完后递给对面的面色苍白的舒浩然。

    “快签吧,签完之后这栋宅子已经划给我了,然后额外再给我5亿联邦币,最后你和你的儿子马上搬出去,你那破公司的股份我不要了。”苏栀栀说。

    舒浩然手有些颤抖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旁边的李茹芸却笑得裂开了嘴。

    “请你们立刻搬出去。”苏栀栀难得硬气一回,挺直了腰杆。

    舒浩然脸色难看的让佣人收拾东西。

    跟着进来的舒萧然听到这话心中暗自窃喜,这样的话舒家剩下的的家产全都是他的了。他走上前装出一副怜悯的样子安慰舒然:“弟弟,就算爸妈离婚了,我这里也永远欢迎你 。”

    “谢谢,他不需要,他有我就够了。”舒然正想要怼回去,却被蔺令提前用冰冷的话堵了回去。

    舒然听见这句话心花怒放,当即忘记场合双手环住上将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吻,却得到上将的漆黑眼神的注视,仿佛在说回家就收拾你。

    “然然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律师就行了。”苏栀栀不自觉的带着微笑,这些年一直都是儿子陪伴自己,安慰自己,这让她心里感动不已。

    “妈妈……我留下来陪你吧 。”舒然在心里想留下来陪陪妈妈,因为妈妈刚离婚,一定需要他的安慰。

    “不用,你跟蔺上将回去休息,听话。”苏栀栀装作严肃的说。

    看着妈妈坚定的样子,舒然最后还是顺着妈妈的意思点了点头。

    ……

    车上,蔺令看着舒然从刚刚上车开始就潮红的脸,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担忧:“是不是发烧了?”说完伸出手去碰他的额头,不仅额头烫,其他地方也烫。

    “我、我好像发情期来了。”舒然被头脑里那股热浪席卷得有些神志不清,浑身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一样,骚痒难耐。

    蔺令解开舒然上衣领的两个扣子,让他透透气,随后遥控加快悬浮机车的速度并开启信息素吸收器。

    很快糖果味的信息素从舒然的腺体里铺天盖地的溢散了出来,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蔺令也被这甜美的信息素勾的鸡巴发疼。

    “再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蔺令强硬的抓着舒然脱衣服的手。

    “不要,我现在就想要……嗯……好难受……”舒然难耐的呻呤。

    蔺令漆黑的双目定定的看着舒然诱人的小脸蛋,喉结上下滚动。

    “老公,你摸摸我……你摸摸我……”舒然眼尾沁出了泪花,胡乱央求道。

    “好。”蔺令的声音有些嘶哑。他伸出一双手顺着下衣摆摸了进去,手之所触全都是柔软滑腻的肌肤,这让他更加口干舌燥。

    舒然不满足这样面积小的接触,起身跨坐在蔺令身上,小手灵活的伸进蔺令的后衣领,还不安分的抚摸着背部强劲有力的肌肉。

    蔺令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而是将他牢牢的固定在怀里,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薄唇狠狠的了上去,很快两根舌头相互交缠,缠出了啾啾的水声。

    “哈啊…………”两人分开,发出了气音。

    蔺令眼神晦暗不明,低哑的声音开口:“想在车上要你,可以吗。”

    舒然被情欲烧的神志不清,胡乱应下,下一刻他的衣服就被扒了下来,很快整个人就赤裸裸的了。

    蔺令放出了自己烈酒味的信息素,两股信息素很快就融合在一起。

    蔺令的大手紧贴舒然浑圆的臀部,臂肉被大手任意捏成各种形状。

    舒然体内滚烫的火被烧的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伸手就去扯蔺令的裤头 。

    “啪嗒。”腰带被打开,裤头的拉链被小手拉下,裤头下的硕大的肉棒早就顶起了一个大帐篷,连内裤兜不住这根凶狠的欲龙,大龟头从内裤边露了出来。

    蔺令调整了舒然的位置,让肉棒隔着内裤磨穴,内裤沙沙的质感和肉棒冒着的滚烫的热气让小穴很快就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内裤,顺着肉棒翘起的弧度流到了根部,将根部浓密的黑丛林沾湿成一缕一缕的。

    舒然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手直接扯下滑溜溜的内裤,握住高高翘起的龟头就往穴里塞,可是不管怎么塞也塞不进,舒然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只好用湿漉漉的眼睛渴求的看着蔺令 。

    蔺令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下腹生疼,帮他把龟头对准小穴口,将人硬生生的按了下去。

    硕大如鹅蛋的龟头长驱直入流着淫水的小穴,一举破开生殖腔口,连根深深埋入骚穴。

    舒然的肚皮被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硬块,被填满的感觉让舒然觉得整个人犹如干涸许久的鱼得到水一般,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呻呤。

    蔺令看不得舒然这幅勾人的样子,一只手狠狠按住他的后脑勺,用嘴封住了他所有的呻呤,下半身也随之向上挺动起来,颠簸着身上的人儿,粗壮的根部也次次撞入。

    高大的男人撞得又快又狠,身上人很快就软了身子,任由男人将他的腿扛在肩上,抱着他凶猛的打桩。

    淫水顺着抽插的间隙流出,两人的肉体相撞的越来越激烈,又粗又大的肉棒贯穿了生殖腔,将生殖腔里的嫩肉艹得服服帖帖。

    滚烫的躯体,高温的交合让舒然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感受到肉棒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蔺令劲腰甩动的越来越快,舒然体内的肉棒也胀的越来越大,最终大龟头牢牢的卡在了生殖腔并且在生殖腔内成了结,下一刻便喷射出大量的浓精,与此同时蔺令正咬住了舒然的腺体注入大量的信息素,这个过程用了许久才停下。

    悬浮列车停在了住的别墅门口,此时正在剧烈抖动着,还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如果玻璃是透明的话就能看见一位诱人犯罪的少年正被高大的男人压在玻璃上干着,双腿还被翻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

    过了许久,一位高大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抱着被毯子裹着的少年走进了别墅。

    接下来几天,两人在别墅的各个地方都留下了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