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快穿]冷淡大美人又被爆炒了在线阅读 - 44心意相通幕天席地激烈欢爱,唤我夫君,我就射给你

44心意相通幕天席地激烈欢爱,唤我夫君,我就射给你

    苏伶先回到了自己老家。二十余年过去,路都变了不少,更别说儿时住的房子,他记忆不清,辗转打听了许多人才找到原址,那里已经盖上了新的房屋,住进别的人家。

    他驻足良久,直到旁人对他指指点点才回过神离开,走向郊外的山林,他记得山林里有一处是他们家的埋葬之地。

    山路不好走,他找了许久才找到几个坟包,但所见之景却另他震惊,他本以为多年未打理附近应长满了杂草才是,可如今一看周围干干净净,甚至还有他故去的父母的墓碑。

    能做出这事的还有谁?一个青年人影闪现脑中,英俊挺拔俊逸万分,亏他能找到他们家祖墓……苏伶心里划过一道暖流,露出自己也不曾发觉的淡笑,对着墓碑重重叩拜后离开了。

    他在外行走一年,看过山川河流鱼鸟花草,在父母的忌日前回到山林,数日时间建了个简易茅草屋暂住。

    忙完最后一步,苏伶站在屋前叹了口气,对着空无人烟的树林道:“你已经跟了我一年,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无人作答,只有风吹过树梢,留下沙沙的回响。

    苏伶不管,继续自言自语:“这茅房盖得如此容易你出了不少力,还有我父母的碑也是你立的,你不打算承认吗,白江月?”

    依然无人回应,苏伶不再发问,心里笑了一声胆小鬼进了屋去。

    然而等到晚上他收拾好,就快陷入沉睡中时,一抹呼吸突然出现在耳边,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耳上。

    他睁眼,目光如电,丝毫没有欲睡之人的迷离,瞬间出手抓住另一人的手腕:“白江月,你还是那么爱夜袭。”

    被当场抓包,白江月直接僵住了身体,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苏哥,你怎么知道我之前也夜袭过……”

    “以前你在圣月教,外出历练一回来就给我下药吧?”苏伶似笑非笑,手却温柔把白江月拉到床边坐下。

    “苏哥怎么连这都知道……”白江月心下一惊,明明体型上占着优势却不敢抬头看向苏伶,余光瞥见对方脸色没有不悦才安下心。

    苏伶叹道:“我又不是木头人,当然是有感觉,留个心眼就知道了。”

    “那苏哥……”白江月凑到苏伶面前,两张脸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你原谅我吗?”

    又得寸进尺,悄悄亲了苏伶嘴角一下。

    白江月扬起嘴角,苏哥没有抗拒就是同意,又凑上前亲了一下,正大光明亲上两片淡色的薄唇。

    “别闹,”苏伶终于推了下青年肩膀,这青年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光,还像只大狗狗一样对他撒娇,就像回到青年小时候一样,他根本抵抗不住,“原谅你,早就原谅你了。”

    他轻抚白江月的黑发,从头顶到发尾:“过了一年怎么还不如从前,你去年的稳重去哪了,就知道跟我撒娇。”

    白江月又摆出小狗一样的表情,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苏伶,天知道他这一年来有多想触碰苏哥,可他根本不敢上前打扰。

    此后白江月跟着苏伶一起在这小茅屋里住了下来,二人又对茅屋进行一番修整,已经变成了能挡风遮雨的木屋。

    正值盛夏,夜晚也很炎热,改造完木屋之后皆流了一身的汗,轻薄衣衫遮不住二人修长的身躯,屋外热风吹着吹着就吹起了年轻人的火气。

    “苏哥……”白江月黏黏糊糊贴上来,额角的薄汗蹭到苏伶鬓边。他低头亲下去,两条红舌在苏伶口中交缠,粘腻的水声在夜空中回响,甜到透不过气。

    二人习武,呼吸都很绵长,这一亲简直亲到地老天荒,再放开时唇瓣都红肿了很多。

    白江月手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衣物,炎炎的微风带不走身上的汗滴,湿漉漉的皮肤相贴很快擦枪走火。

    室外的夜晚虫鸣声奏响,轻薄的衣衫平铺在地,苏伶仰躺在上面看向黑漆漆的天空宽广辽阔,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与白江月二人。

    “苏哥,在想什么?”青年低沉的嗓音唤回他的神志,他摇摇头,主动敞开身体到青年面前。

    一年没做,白江月担心受伤,拿出早就偷偷准备好的软膏,手指沾上一些探入苏伶后穴。

    “今晚故意的?”苏伶见状直接问出声,配合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就有那么一点质问的意思,但他身体火热肉棒硬起,没有一丝不情愿。

    于是白江月俯下身又亲了一口,热汗顺着额头流到鼻尖:“我可是天天都带着这东西,就等着万一哪天要用。”

    苏伶斜睨了一眼青年,波光粼粼令天地黯然失色。他也没抗拒,配合着穴里的手指放松自己。

    被那一眼瞥得肉棒一跳,白江月动作急躁起来,不再多纠结,拔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直插而入。

    他的习惯还是如以前一样一操到底,却令许久没有经历过的苏伶喘不上气,他也不敢直接动,怕弄疼了他的苏哥。热汗顺着白江月的面庞滑下,砸在苏伶的胸前,往那一道浅浅的沟里流淌,又聚集了一滩粘腻的水。

    低低喘气,苏伶抬腿环上白江月劲瘦的腰,两条莹白如玉的长腿盘在上面差点让青年忍不住直接泄出去。他脚后跟轻轻敲打青年后腰,紧接着青年就像接收到什么指令一般,挺腰摆胯飞速抽插起来!

    “唔……”久违的酥麻快感从身体中并发,青年操得丝毫没有章法,东一下西一下,上一瞬蹭着他的敏感点进去,下一瞬就到了别的地方,他手指轻卷,想抓住点什么,最终环住了青年的肩。

    他愉悦地眯着眼睛,感受自己穴里的巨物进出,酸软的情欲遍布全身,这青年还像大狗一样舔着他的脖颈,没一会就红梅点点。

    白江月下身用力,每次操进去都恨不得把下面的精囊也挤入到苏伶的肉穴里,苏哥的穴肉像温暖的巢穴一样包裹他凡世的欲望,热气撩人,他手臂支在苏伶脑侧,饱满的肌肉线条在苏伶眼前乱晃。

    一时间苏伶的穴口被操得飞沫四溅,一年没被入过的肠穴本已变得泛粉,现在又被青年给操红了,红得彻底,里里外外都是显出一种熟红。

    苏伶眼圈发红,欲火让他咬上青年的上臂,被这下刺激得,青年手臂下移,一个转身把苏伶抬起来正面抱到自己怀里。

    “苏哥,别激我了……”青年哑着声音道,他的双眼也红了,眼里全是暗沉沉的欲望。

    “呜呃、!……”骑坐的姿势令鸡巴进得更深,甚至那东西要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领域,苏伶蹙着眉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这根鸡巴的晓勇令他胆战,后穴绞紧直接潮吹了一次,发了大水淋了满身。

    热来越热了,本就是炎热的夏季,二人还在荒郊野外不知羞地野战,连空中的星星似乎都在谴责他们。

    热汗成股流下,二人胸膛相贴互相磨蹭,苏伶肩宽不及白江月,只能被左右摇摆乳头捻着乳头过去,软软的花瓣硬成甜美的樱桃果实。湿粘的汗液从胸膛滑过淌到下身,而苏伶的屁股下面早就积了一滩水,可没人知道那究竟是汗水还是被操出来的淫水。

    “苏哥,舒服吗?”白江月吮着苏伶的喉结,那喉结不大,小小一颗,白江月越吸越上瘾,直到把人吸到叫痛才停下,“要不要再快一点?”然后也没等苏伶回答,下身就兀自加速,柱上青筋碾过肉道里的层层褶皱,直入穴心。

    “——够了!太快……给我慢下来!”一年的空白,苏伶哪受的住这般快速的折磨,他不住捶打身前人,雪白的手臂在麦色的身体上抬起下落,形成一道淫色景象。

    “不要!”白江月任性拒绝,兴起之下甚至握住苏伶的腰肢抱着往上颠了两下。

    失重感令苏伶死死环住青年,他气不过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直下而上的撞击撞得不知天南地北,一开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苏哥叫我夫君,叫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谁要叫你夫君!苏伶脑子发昏,但还没有完全失了智,他忍不住瞪了青年一眼,水波横生春光粼粼。

    青年却被这一眼瞪得浑身滚烫,他简直成了一个快要爆炸的火炉,呼哧呼哧粗喘这热气,火热的手掌牢牢抓着苏伶纤细劲瘦的腰,要是松开都会看见泾渭分明的青红手掌印,胯下操进去的速度更甚。

    “苏哥……叫一声吧……叫我一声……叫了我就射给你,苏哥……”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嗡嗡直转,苏伶耳朵本就敏感,这一下让他浑身更加情动,不知不觉间后穴又冒出一股水流浇在肠道里的巨根上。

    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了,汗水流遍全身,柔顺的长发贴在面颊身后,映得脸上红晕越发艳丽。

    咬住下唇,苏伶不想开口,白江月小他十岁,还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怎么能管个孩子叫夫君!

    但很快他便撑不住了,腿心传来的刺激太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他早被操得眼里冒水,要不是紧咬住嘴唇现在连舌头都被操得收不回去了。

    “哈啊啊……呼……”理智游走,不知何时苏伶彻底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管控,由着青年给予他的一切混沌其中。

    青年随手一抓苏伶的臀瓣,白腻的软肉就从指缝间鼓出,这是苏伶全身上下肉最多的部位,滑软惑人,他还在低声劝道:“苏哥,唤我夫君……”

    苏伶已不知今夕是何时,他涣散着眼神,终于恍惚间张开唇瓣,衔着银丝跟着念出了声:“夫君……”

    声音又轻又软,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但白江月听到了,他顿时激动到还在抽插的鸡巴直接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冲刷着殷红的肉穴,苏伶早就在先前的操干中泄了两次身,现在又被刺激后穴吹了一大股水液。

    “啊啊啊……”好热、好烫、好多好浓……苏伶的肉穴不住收缩,喷出一次又一次淫汁,连着前面的肉棒一起。

    他什么时候承受力这么差了……苏伶眼前发黑。

    浓稠的白液顺着艳红嘟起的穴口流到二人的衣物上,一团团地往下落,黑暗的夜里只有苏伶白皙的身体和那白浊精水泛着光一样吸引白江月的眼神。

    白江月嗅着腥甜的气味羞红了脸,自己这般大的人了,还像小孩一样听了句甜话便忍耐不住,苏哥会不会看不起他?

    他瞥向苏伶,却见对方那张湿汗的漂亮脸蛋上白眼微翻唇口大张,红嫩软舌吐出一段,显然是被操到极爽的模样,放下心的同时刚疲软的肉棒又猛地一跳,神采奕奕立了起来。

    揉了揉额角,他轻声唤回苏伶的神志,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头皮炸裂的快感才从苏伶脑中褪去,还没喘上一口气,又被他熟轻熟路地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苏哥,再来一次,还要你叫我夫君……”

    室外,虫鸣声似乎已离二人远去,夏季的夜晚还是那样闷热,透不过气,但是二人的世界只有彼此,天地间刹那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