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爱犬约翰杀人事件

    “目暮警官，约翰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狗，不会无故伤人的。”江户川柯南努力的为约翰求情。

    辻苋钰踏进房间内：“警官，约翰现在在哪里呢？不会已经被药物处理了吧？”

    目暮警官摇头：“你放心吧，约翰现在暂时被带到了警察局里，毕竟它还没有被判刑啊。”

    听了这句话，辻苋钰放下心：“我想去喂一下约翰，可以吗？”

    目暮警官拒绝了：“这个，毕竟是有伤人嫌疑的，辻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吧。”

    辻苋钰有点失望，但是也只能放弃这个念头。“约翰的主人回来了吗？”

    谈论起案情，目暮警官神情严肃，“嗯，我已经询问过板口正义了。”

    毛利小五郎好奇：“目暮警官，板口先生他怎么说？”

    “他也不相信约翰会随随便便的去攻击别人。”

    辻苋钰：“不随随便便？那就是经过训练了？”

    江户川柯南也同意辻苋钰的观点：“没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

    毛利小五郎按住江户川柯南的头，手动的给江户川柯南消音，“你给我安静一点！”

    目暮警官放下茶杯，回忆起询问过程。

    “板口先生，在电话中对小刚说了什么事情。”

    板口正义：“我对小刚说没什么别的事情，麻烦叫约翰来听电话好不好？”

    “然后呢？”

    板口正义摸着约翰的大脑袋：“我按照习惯，是要对约翰说声晚安才去睡觉的。”

    “然后又对约翰说了什么呢？”

    “在对约翰说晚安之前，我先说了声，约翰你好吗。你好吗约翰。然后我就听到约翰狂吠的声音，还有小刚的惨叫。”

    目暮警官把询问板口正义的过程大体口述出来了。

    毛利小五郎追问：“那板口先生另外还说了些什么没有啊？”

    目暮警官摇头：“我问了当时和板口先生同在一处的助理，助理说的和板口先生说的一点也没有偏差。”

    辻苋钰：“没考虑过助理说谎吗？毕竟板口正义要是杀人犯的话，这位助理的恐怕在律师业内也不太好混吧。利益相关啊。”

    目暮警官愣住，把手放在唇边，假装咳嗽一声：“咳，这个……”

    辻苋钰懂了，这就是没考虑呗。这个世界的证人被默认都是一定会说真话的啊。

    目暮警官：“这位助理应该不会说谎的，被我们警察询问的时候，也非常真挚的帮助我们的。”

    辻苋钰：……你是靠着什么认为他非常真挚的？？

    辻苋钰其实还想说的，但是看着已经额头出汗的目暮警官，选择默默的闭上嘴，毕竟以后会经常见到，还是别留下什么特殊印象吧。

    目暮警官抬手擦了擦冷汗，这位辻小姐的角度有点刁钻，是自己以前从未设想过的，自己的工作还有待加强啊。

    江户川柯南在一旁听着，沉默了一下，突然抬起头问站在旁边的毛利兰：“小兰姐姐，你还记得昨晚说过的话吗？”

    突然被提问的毛利兰疑惑：“什么？”

    “你说板口先生的儿子是自杀的。”

    听懂江户川柯南的言外之意，目暮警官说道：“我们警方也了解到了这个消息。好像是因为被同学欺负的关系，所以才自杀的。”

    辻苋钰：“校园霸凌啊。这个死去的前原刚不会是那个时候霸凌他的人吧。”

    目暮警官点点头，“的确是。我听说板口的儿子正人和小刚是国中的同班同学，正人在日记里面记录了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并且因此而自杀。板口的太太早就去世了，正人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但是，在守灵的时候，看到不断哭泣、赔罪的小刚，还是原谅了他。”

    听到这里，辻苋钰不屑的“啧”了一声，这种霸凌别人的人竟然会因为几滴泪水就被原谅，真的有点不可思议啊。

    毛利小五郎问道：“当时欺负正人的只有小刚一人吗？”

    “好像是的。那件事情发生不久之后，小刚便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而转学到关西了。然后，2年之前，小刚考上东京的大学，再度回到东京，并在今年春天搬到板口先生的隔壁。”

    辻苋钰：“统子，这就是‘天降正义’啊。千里送人头的情谊啊。”

    【自己弄死人家儿子，竟然还能和人家达成“互相帮助”的情谊？这个前原刚是怎么想的。】

    辻苋钰也很不理解：“统子，这个谁知道呢，说不定觉得自己已经被原谅了，所以就把人家的脸忘记了吧。这个世界的犯人，手里没个把条人命，可能都觉得自己排不上号。”

    毛利小五郎也在感慨：“这命运啊，真是爱捉弄人啊。”

    目暮警官继续说道：“板口先生应该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小刚，好像也吓了一跳。不过，板口先生好像已经将过去的事情忘怀了，常常请小刚去他家里吃饭呢。”

    辻苋钰十分震惊：“怎么可能忘怀？难不成板口先生以前和他儿子感情不好？”

    目暮警官：“倒也不是。”

    辻苋钰：“感情好？面对毁掉自己儿子的人，不说喊打喊杀吧，一般人至少也是不想看见对方的，板口先生竟然这么大度吗？”

    被辻苋钰这么一说，本来觉得板口先生大度的人，都有点不太自在了。

    有女儿的毛利小五郎最有发言权，激动的一拍桌子，跳起来大喊：“谁要是伤害我的女儿，我一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毛利兰看着自家平时不靠谱的老爸，一时之间被感动的眼泪汪汪。

    目暮警官尴尬的咳嗽几声：“毛利老弟，我还在这里呢。”

    毛利小五郎情绪平静下来，也略微尴尬的重新坐下了。

    辻苋钰：“看吧，毛利先生的反应才是大多数人的正常反应。板口正义口中的‘忘怀’，我觉得有很大水分啊。”

    毛利小五郎附和：“我也觉得板口先生好像还在恨着小刚，所以偷偷训练约翰，以特定暗号要它攻击人，说不定昨天说的两句话就是要约翰攻击人的暗号呢。”

    目暮警官否定了毛利小五郎的这个猜测：“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呢。”

    “为什么？”

    “你忘记了嘛，我们询问板口先生的时候，我们可是要求板口先生在电话里再对着约翰说一遍的，约翰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毛利小五郎垂头丧气：“是吗？我还觉得我的推理很是精彩呢。”

    辻苋钰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特定时间，特定语言啊？警官你们没有在现场还原一下当时的场景吗？”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我这就去找人办这件事！”

    辻苋钰：……真的没问题吗？日本警方是不是只能靠着几个能力出众的侦探活着了？

    江户川柯南拉了拉辻苋钰的手，让辻苋钰注意到自己，然后萌萌的开口：“辻姐姐，你今天有点怪怪的。”

    辻苋钰漫不经心的回答：“怪好看的？”

    【宿主，土味算是被你拿捏了。】

    “统子，闭嘴！”

    江户川柯南差点被带偏思路，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辻姐姐，你今天的话好多啊。平时你不是在摸鱼就是在摸鱼。”

    辻苋钰：我在这边一改摸鱼作风，努力救狗子，柯南你是觉得有希望了，开始注意起我来了？

    辻苋钰看着江户川柯南，皮笑肉不笑：“毛茸茸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之前，当然要努力救一下的。毕竟狗子大多知道感恩，这可比许多人好多了，是不是啊，柯南君？”

    江户川柯南：辻姐姐，你知道你露出了漫画中大反派的经典笑容吗？现在收回自己的好奇心还来的及吗？

    开玩笑，我，江户川柯南，超勇的。

    反正每次被辻姐姐威胁，事后的惩罚顶天是个恶作剧级别，面对小学鸡般的战斗力，江户川柯南一点都不带害怕的。

    然后，江户川柯南就非常勇敢的开口了：“辻姐姐说的对！”

    辻苋钰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的去听目暮警官对还原今晚现场的布置了。

    毛利兰则是在旁边笑出声，点着江户川柯南的额头：“你呀，你明知道辻姐姐记仇，还总爱去招惹她。现在竟然光明正大说辻姐姐‘摸鱼’。我还以为你又要被拎起来晃几圈呢。”

    江户川柯南悲愤，要不是想起昨晚自己被晃得七荤八素的场面，自己还要接着问！

    看着笑颜如花的毛利兰，江户川柯南微微松了下肩膀，算了，自己勉强也是得到回答了。而且，小兰笑的这么开心，自己刚刚在辻姐姐面前光速认怂的场面，也有价值了。

    晚上，毛利一家加上辻苋钰，跟着目暮警官来到了板口正义的家。

    目暮警官对板口正义说道：“板口先生，我们要重演一次事发当时的情况，请你配合一下。”

    板口正义自然不能拒绝，点头答应了。

    约翰被从笼子里放出来，不停的围着板口正义打转，尾巴就能看出约翰的快乐心情。

    辻苋钰则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零食，投喂约翰，顺便享受了一把撸狗的快乐。

    江户川柯南也过来摸摸约翰的头：“辻姐姐，这么喜欢约翰，不考虑自己养一只小狗吗？”

    辻苋钰的心被毛茸茸治愈，快乐的眯起眼，“不啊。”

    “为什么？这么喜欢，难道自己不想养吗？”

    “我有爱心，但是不多。自己养的话，一想到有生命全心全意的依赖自己，所有喜怒哀乐都挂在自己身上，就有点恐惧呢。”辻苋钰非常自然的说道，“所以啊，还是时不时的撸一下别人家的狗子来的快乐。”

    辻苋钰没说，自己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抵挡不住主角光环，死于非命了，怎么敢去对一个生命负责呢。

    辻苋钰的话太过理所当然，江户川柯南反应一会，然后看着辻苋钰：“所以，辻姐姐，这就是你只想享受撸狗快乐，而不想给狗子铲屎、梳毛的理由吗？”

    辻苋钰理直气壮：“当然啦！众所周知，狗子一年只掉两次毛，一次掉半年！我可不想自己养一只蒲公英！”

    本来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时间到来的板口正义笑了：“也不能这么说。狗对人类非常忠诚，自己养，会体会到非常多的快乐，这不是偶尔摸摸狗就能体会的。”

    板口正义说到狗，似乎来了谈性。

    抬头看着楼上的门，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正人在的时候，非常喜欢约翰，约翰在这几年之间，也一直睡在正人的房间外面，可能等着哪天正人出门和它打个招呼吧。”

    辻苋钰摸摸这条忠诚的德牧，可能就是太过忠诚了，所以才会被当做复仇的工具吧，也不知道正人会不会开心自己心爱的约翰被自己的爸爸利用去杀人。

    一行人终于等到了八点五十多。

    按照杉田早苗的描述，警员把约翰领到楼上，站在约翰的身后，拿着移动座机，就等着九点钟了。

    八点五十九分，目暮警官给座机打去电话。

    电话铃声一响起，原本懒洋洋趴在地上的约翰突然站起来。

    板口正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整个人也有点紧绷。

    警员拿着电话说了两句，然后就听见客厅里面的钟声响起。

    打过九次之后，约翰突然身体前倾，龇牙，做出攻击状。

    目暮警官拿着自己的行动电话递给板口正义：“请吧，板口先生。”

    板口正义迟迟没有接过电话，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警官先生，我认罪了。”

    目暮警官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板口先生，你是不是承认了你训练约翰，用约翰来攻击小刚？”

    板口正义看着地面，回想起前原刚，怒气上涌：“因为他竟然完全不记得那件事了！”

    “嗯？”在场的人都有些吃惊，不是说前原刚忏悔了嘛。

    板口正义眉头皱起，脸上的每一条肌肉都在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愤怒：“我的事，正人的事，他曾经逼死一个人的事，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毛利小五郎说道：“所以，他才会毫无知觉的搬到板口先生的隔壁啊。”

    板口正义身体微微发抖，竭力抑制自己：“我是青少年问题的专任律师，所做的工作就是把误入歧途的少年带回正途。因此，八年前，我看到小刚在正人灵前哭的那么伤心，心里想着他只是个小孩子，又有反省之心，就原谅了他。”

    板口正人稍微停顿，双手握拳：“谁知道，八年之后再看见他的时候，他竟然完全不记得这件事，而且，还继续在欺负他人，完全没变！我当时看到这个情况非常愤怒，心里在想，正人的死，我的原谅，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难道我要一直原谅这种人吗？所以我……”

    目暮警官：“所以你就利用了约翰。”

    板口正义大声道：“是啊！如果我所依仗的法律不能制裁他的话，那么我就以正义来制裁他！约翰能够为正人报仇，它也应该很开心才对。”

    江户川柯南听不下去了，暴喝一声，打断了板口正义的话：“才不是！你明明知道，正人哥哥去世，约翰是伤心的！它现在不是天天都等在正人哥哥门口吗？！你觉得你用约翰报仇，正人哥哥会开心吗？”

    辻苋钰看着浑身上下闪耀着正义光辉的江户川柯南，叹口气，拎起他丢到毛利兰怀里。然后看着板口正义：“这个孩子还小，可能接受不了你的做法。”

    江户川柯南挣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毛利兰制止了，“嘘，听听苋钰姐想要说什么吧。”怀里的江户川柯南这才不动了。

    辻苋钰看着非常真诚的开口了：“从感情上，我非常理解你的做法，甚至觉得你应该在八年前就这么干了。”

    “咳咳！”这是目暮警官。

    “呜呜！”这是被捂住嘴的江户川柯南。

    “哎呦！”这是听了辻苋钰的话差点摔倒的毛利小五郎。

    辻苋钰没理会他们，继续说道：“我也不懂狗语，也的确不知道约翰是否高兴让自己成为你复仇的工具。但是，作为能思考的人类，掌握着约翰的命运，你真的觉得自己做的真的对吗？”

    然后开始“谆谆教导”：“复仇方式多样。你不是律师吗？难道不可以借助人脉，找个理由送这个劣迹斑斑的人进去服刑，让他感受一下社会的毒打？甚至再卑劣一点，可以钻法律漏洞，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

    “咳咳！！”周围的咳嗽声音更大了。

    目暮警官觉得不能再继续让辻苋钰说下去，站出来打断辻苋钰的话：“板口先生，我们不允许校园暴力，但是你也没考虑约翰的心情。”

    目暮警官说着和辻苋钰几乎相同的话语，可能是警察自有一身正气吧，奇怪的气氛被重新拉回来了。

    板口正义看着冲自己飞奔过来的约翰，泪水潸然，抱住这个至今还无比信任自己的狗子忏悔认错：“约翰，我错了，约翰，约翰，原谅我！”

    板口正义被其他警员带上警车。

    目暮警官走之前看了辻苋钰一眼：“不知辻小姐以后想干点啥什么工作？”

    辻苋钰看着目暮警官，温柔的笑了笑：“我从小就对律师感兴趣……”

    看着目暮警官脸色一变，然后慢悠悠的补充：“可是律师太累了，我觉得还是不做的比较好。”

    虚惊一场的目暮警官：“嗯，我也觉得不太好。”

    旁边的江户川柯南：……目暮警官绝对是被辻姐姐刚才的言论吓了一跳。

    辻苋钰笑眯眯的保证：“警官放心，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刚才说那些只是和板口先生随便聊聊而已。”

    目暮警官：……你刚刚怂恿的样子可不是像你说的“随便聊聊”。

    系统自从辻苋钰开始和目暮警官对答的时候，就一直在脑海中猖狂的大笑。

    【你一个组织干部，竟然对警察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你是笑死琴酒吗？】

    辻苋钰：“统子，我一个组织干部，接个任务，杀人放火不算出格吧？而且，琴酒笑死，我有什么好处？继承他的小弟？”

    【宿主你这次恐怕是引起目暮警官的注意了。】

    辻苋钰很是光棍：“我这么美貌，不引起别人注意才怪。”

    【说正经的呢，宿主。】

    辻苋钰还是不正经：“我以后肯定要常见他的，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晦气天团’的一员，现在让目暮警官见识一下我‘嘴强王者’的风范，以后可能看见我就头疼，会自动远离我呢。”

    【宿主你绝对不是想这么多的人！】

    辻苋钰：“好吧，被你发现了。”

    【宿主你别想糊弄我！】

    辻苋钰：“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依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只要我和主角团混的够熟，那么什么嫌疑人、小黑之类的，我都不会在被怀疑的范围内。”

    【所以宿主你就仗着这个可劲浪？】

    辻苋钰：“做人不能太咸鱼，浪起来！”

    江户川柯南被放下来，看着辻苋钰这个明明前半程有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架势的人，后半段立刻变成了“黑社会大佬教小弟怎么违法犯罪”的画风。

    自己当时可是看到了，几乎所有的在场的警官，都是一副惊掉下巴的样子。看辻姐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律师界的败类。

    “辻姐姐，你真的会这么干嘛？”江户川柯南从来不让自己的问题过夜。

    辻苋钰无所谓的耸肩：“不知道，我又不是当事人。我也不会去当律师。我的梦想就是开心的过每一天，太过复杂，需要动脑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江户川柯南腹诽：你刚刚的话，可能让目暮警官他们今天不开心了。

    但是一直以来，辻苋钰都是一副懒懒散散，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万事不关心的模样，江户川柯南自然不会多想什么。问这么一句，也只是确定辻苋钰到底是不是真的转性子了。

    听见辻苋钰毫不犹豫的标准咸鱼回答，江户川柯南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目暮警官看着已经迫不及待蹲下来去逗约翰，被约翰扑倒在地上，还在拼命扒拉开狗头的辻苋钰：……刚刚的对话怕不是一场错觉吧……

    但是辻苋钰也的确没做什么别的，目暮警官不可能拿未发生的事情去怀疑自己要保护的民众。只是下令收队回警局，准备了结这件案子。

    约翰没人收养，也被目暮警官带着，准备问问板口正义有没有认识的人家可以收养约翰。

    辻苋钰依依不舍的跟到警车旁边，把一大兜零食塞给目暮警官：“都是约翰的！”

    目暮警官：不用你说，我又不会偷吃！

    刚刚觉得这个人可能成为败类律师，果然是自己的错觉吧！败类律师最起码要是个律师，是要努力考试的！辻小姐就想着招猫逗狗了，这种性格怕不是会摔倒在成为律师的第一步！八重罗浮的柯学世界不好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