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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怎么办]1看到情敌的屄 又小又湿

    廖远渡二十年来,从没想过自己原来生活在一个不科学的世界——他和情敌的按摩棒共感了。

    他往下摸自己勃起的鸡巴,依旧是除了阴茎什么也摸不到,但鸡巴上却鲜明的传来被湿热甬道吮吸的感觉,他知道那是符栖的阴道。

    这不是第一次。从上个月开始,他经常就会有这种感觉,感觉鸡巴一寸一寸的陷进潮热的腔道,那种感觉不像是飞机杯,就像是阴道。他的鸡巴好像被当作按摩棒一样的使用,湿软的阴道淋淋的在他鸡巴上套弄,可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摸不到。

    第一次的时候,虽然过于真实,但他以为是禁欲太久,太过饥渴而产生的幻觉,没放在心上。可是之后一次次的发生,那种真实又火热的触感,让他就算想要相信是错觉,也觉得无力起来。

    他甚至去看了心理医生,但医生用一种轻松的笑容让他交个女朋友。

    廖远渡觉得不对,他觉得是真实的,觉得那张套在他鸡巴上、被他操成鸡巴套子的肉逼是真实存在的,所以他对着自己暗恋的校花都觉得不自在起来。

    校花是白富美,个性娇憨又可爱,虽然很多人追,但廖远渡看在眼里的情敌只有符栖。

    廖远渡自身条件好,高且帅,家境也好,爱笑又开朗,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和校花刚认识就能谈谈笑笑。

    以廖远渡直白又热情的性格,他喜欢校花,就明确的和她表白,但被很直接的拒绝了,说不喜欢这个类型,可以做朋友但恋人就算了。廖远渡自然把朋友当作权宜之计,答应下来。

    校花挺喜欢廖远渡的,但只是觉得他人好,把他当朋友,所以廖远渡表白之后就不自觉的和他保持距离。

    廖远渡是校花大学认识的学长,符栖是校花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但都不是校花喜欢的类型。

    廖远渡是阳光健气的直男体育生,大大咧咧的,符栖看起来高冷,但实际上面冷心热,总是关注着她,她有困难就会找符栖。

    不仅性格不同,相貌也是两个极端,廖远渡很英俊,也很高大,符栖比廖远渡矮一些,还纤细的多,眉眼漂亮又冷,总好像不屑又轻蔑,有种端着的高高在上的气质。

    符栖看起来很不好接触,但校花和他一起长大,知道并不是这样,符栖其实很温柔,虽然符栖比校花还小两个月,但却总是让校花不自觉的信赖他。

    校花和符栖之间的那种亲密让廖远渡看着很不适,虽然他问的时候校花否认了他们的关系、说只是朋友,但廖远渡能从符栖的眼神之中看出来符栖是喜欢校花的。

    后来和符栖私下里聊过、撕破脸,更是对情敌没什么好脸色,而且他一向对这种很装的优等生喜欢不起来,觉得很虚伪。

    但校花喜欢他,虽然是朋友间的喜欢,然后符栖暗恋校花,这就意味着他追求校花的途中和符栖的见面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他们经常三人行动,廖远渡便从中更觉出符栖的虚伪,对别人都冷漠又高傲,又拽又阴,好像谁也看不起,可在校花面前却没有那种睥睨的感觉,虽然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那眼神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含情脉脉的,好像校花一个指令,就能跪下来向她求爱。

    廖远渡觉得很烦。

    在驿站陪着校花拿快递的时候,廖远渡发现一个情趣用品的快递恰好在旁边摆着,认出是情趣用品倒不是因为外面写着,这类型的商品发货都很隐私,不会写商品名,主要是因为包装是廖远渡购买过的一家情趣用品店的专属包装。

    廖远渡当时买的是飞机杯,虽然校园风云人物用飞机杯显得有些可怜,他想操逼自然是有人送,但他在追求校花,总不可能和别人发生关系,用手很难射,只能用飞机杯。虽然飞机杯还是很难射。

    校花注意到他在看那个箱子,便问,“你的快递吗?”

    廖远渡摇了摇头,用轻松的语气和她说,“不是,只是包装很熟悉。”

    校花偏了偏头,把箱子划拉下来看,原本是想仔细看看包装,结果发现上面写着符栖和他的电话,“咦,是栖栖的诶,那我刚刚问他有没有快递还跟我说没有,那我帮他拿好了。”

    “可能因为他买的是情趣用品吧。”他是故意的,想戳穿符栖那种装的清高又干净的人设,但没想到校花眼睛一亮。

    校花兴冲冲的,“真的吗?我还以为符栖是性冷淡呢!怪不得不跟我说有快递,那我一定要把他这个快递拿了,看看一会他是什么脸色。”

    “学长,我偷偷跟你说,我以为他完全没有这方面需求的!看我一会怎么笑他!”

    因为校花快递太多,而且符栖这个快递比较特殊,所以是由廖远渡拿着的,先送校花把她的快递放回宿舍,他们才去咖啡店等符栖。

    符栖是在上课没办法陪校花,一下课就过来了。

    符栖的头发略有些长,发尾卷起,是浅淡的金色,在阳光下泛着流丽的光,那张雪白的脸精致又清冷,他看着校花的眼神一向是温柔的,他直接忽略了廖远渡,对着校花说话。

    校花笑眯眯的,和他聊几句就用手臂推廖远渡,符栖看到这个场景,不自觉的抿了抿唇,不太高兴,但他什么都没说。

    廖远渡被校花一推就知道接下来的情节,把放在脚边的盒子拿上来放在桌面,几乎是立刻,符栖的耳朵就烧起来了,红通通的,他那种总是风轻云淡的脸甚至显出一种窘迫来,浓密的黑睫微微的颤了颤,有些慌乱的样子。

    “啊…你…”符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盯着校花,有点犹豫,有点紧张,“…我…”

    校花原本是打算调笑几句,但看着符栖这种好像被多说几句就要哭了的样子,心里一软,笑嘻嘻的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只说,“帮你拿了快递哦!”

    廖远渡把快递推给他,意味深长的说,“生活挺丰富的哦。”校花用手肘捅了他一下,符栖便猜出来他们都知道了,虽然红着耳朵,但还是冲廖远渡摆出冷漠的姿态,只是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校花说,“谢谢哦。”

    廖远渡啧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但因为符栖侧着脸,那鲜红的耳朵、雪白的细颈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显露,廖远渡觉得有点怪,突然就没说话了,把视线移开。

    校花笑笑,“谢我啊?但是不是我拿的呀,是远渡拿的,我刚刚东西太多啦!”

    符栖于是看了一眼廖远渡,很有些冷淡,“谢谢。”说着谢谢,却感觉不出任何感谢意味,反而像在施舍,廖远渡心想,真是让人讨厌。

    但眼神却又不自觉的落到他通红的耳朵上。

    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包装是专门定制的,只要买过都会对包装有印象,但没买过的人并不能认出来,所以还是有隐私保护作用的。

    只是符栖运气不好。

    校花很意外符栖买情趣用品,廖远渡也很意外,他从来没想过符栖做爱的样子。虽然情敌做爱的样子也没什么好想的,但因为撞破了符栖购买情趣产品,廖远渡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奇怪的画面。

    符栖买的是飞机杯吗?他用飞机杯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会是这样冷冷淡淡的死人脸吗?

    廖远渡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忙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推出脑海。

    廖远渡的鸡巴反复出现屄裹吸的触感的时候,他虽然怀疑是不科学事件,但也没有大开脑洞想到是符栖的逼。毕竟他不知道符栖是双性人,在他眼里,符栖是个男人。

    廖远渡发现和符栖有关完全是个意外。

    那天符栖生病了,他性格孤高,没什么朋友,打电话给校花求助,晕乎乎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睡过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力气。

    校花很担心他,但她走不开,他们的共友只有廖远渡。虽然知道他们不太对付,但校花并不知道具体原因,而且她知道他们两人都很好,就算不对付,但生病是特殊情况,廖远渡不会在符栖生病的时候针对他,于是就请求廖远渡去看看。

    廖远渡答应了,但他没有符栖公寓的钥匙,他只能拍门,大喊大叫的,也难为符栖在卧室里还能被他闹醒,但还是晕乎乎的提不起精神,开了门就直接跌进他怀里。

    廖远渡还没来得及推开,潜意识里就有一种感觉——找到了。

    廖远渡想,找到什么了?

    校花想的是对的,即使廖远渡不喜欢符栖,但在符栖生病的情况下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符栖站不起来贴他怀里,他也克制着推开的欲望把他搂住了,符栖晕晕的,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半闭着,好像没意识到自己倒在了情敌的怀里。

    廖远渡索性直接把他抱起来,用脚把门踢上,然后把符栖放在床上,被子包好。他只是抱了符栖一段都能意识到符栖在发高烧,他实在是太烫了,感觉都烧迷糊了。

    廖远渡想给他翻个体温计测测,但再一想,觉得直接带他去医院更靠谱,符栖穿着睡衣,廖远渡于是翻他衣柜给他找衣服。

    衣柜门一打开,廖远渡就在底下看到那个熟悉的盒子,他扭头看了一眼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符栖,没忍住把盒子打开了,但让他意外的是,里面是一根按摩棒。

    廖远渡心里又想:找到了、原来是这个找到了。

    但,廖远渡想,难道符栖底下有阴道吗?还是说、他插的其实是屁眼?

    廖远渡把按摩棒放好,拿了一套衣服,关上衣柜到床边,符栖睡得太沉了,他脱下他的裤子也没有反应。廖远渡好像很正当的要给他换裤子,但是脱下睡裤之后,廖远渡只直勾勾的看着他的那条内裤勾勒出来的下体,没有给他穿裤子。

    廖远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符栖内裤勾勒出来的凸起底下有些肥润的感觉,像是中间微微陷进去的骆驼趾,廖远渡知道很变态,但还是没忍住把他的内裤往旁边掰开,然后看到了湿软肥厚的阴唇。

    廖远渡的阴茎勃起了。

    廖远渡呼吸一重,他干脆把符栖的内裤往下扯,然后看到了他畸形又淫荡的下体。阴茎不大,底下的阴阜也是小小的,阴唇很肉,中间狭长的缝微微有一点湿意,他口干舌燥。

    廖远渡强装镇定,把符栖的内裤穿好,给他穿裤子,换衣服,符栖一直没醒,贴着他脖颈的脸很热,廖远渡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句变态,可是又忍不住心猿意马。

    廖远渡原本喜欢校花,但迟迟没有回应的喜欢、校花大大咧咧的性格,再加上莫名其妙的不科学性爱,他已经不清楚对校花的感觉了。他甚至因为被那张屄操的多了,会觉得再对校花表露暧昧很奇怪。

    廖远渡不知道怎么寻找不科学的对方,但他其实是有在找的,碰运气的找也算找,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对方是符栖。

    廖远渡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他没有想校花,而是想符栖,想的乱糟糟的,一边想,一边把穿戴整齐的符栖抱起来,符栖这时候醒了,看着他的眼睛有点迷茫,声音轻轻的,“…啊?”

    廖远渡很神奇的理解了他的意思,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除了那件不科学事和偷看符栖下体没说,别的都说了。符栖轻轻的推他,耳朵很红,先很客气的说了谢谢,然后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好吧。”廖远渡其实不太愿意,但又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只能把符栖放下来,符栖浑身都软软的,几乎站不住,廖远渡自然的去扶他,符栖又说一声谢谢,没推拒。

    符栖其实也不是讨厌廖远渡,只是符栖的世界分为校花和其他人,他对其他人都是那样冷淡的态度,就算廖远渡是情敌,也没有刻意的去更冷漠。

    毕竟符栖自己知道自己事,他喜欢校花,但想要的是校花用按摩棒插他,这只存在于他自己的幻想中。他都不敢和校花坦白他的畸形,更别提进一步说他的鸡巴不太行、想让校花插他,他对校花的喜欢就只是喜欢,只是想跟在校花身边而已。

    符栖是高烧,快到四十度,没有力气又浑身酸痛,又热又晕,医生说要打两针再开药。他怕针,但当场没有别的人依赖,只有不熟的廖远渡,他太怕了,哪怕不熟也忍不住一个劲的偷瞄。

    廖远渡心里一软,他主动的伸手过去握住符栖的手,又软又热,比他的手小的多,“别怕,打两针很快就好了。”

    “……我没怕。”符栖垂下眼,却不自觉的回握住廖远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