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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02 交给我你设法保全的一切

    认真的卸下奴隶们身上的束缚,扶起因久跪而无法站立的奴隶,白月带着他们回到了院外的一处矮木丛里,撩开点缀着细碎白花的藤蔓,隐秘的角落就这样暴露了出来。

    五个尚不够成年人蜷缩的竹笼依次摆放在藤蔓里,竹笼做的很粗糙,未打磨的边缘和弯折处刺出的毛竹丝肉眼可见。其中一个已经落了一层灰。

    白月让四个小奴隶爬了进去,拿起笼外的肛塞和尿道棒,看着爬进去依然规矩抱起双腿大开后穴等待被自己封穴的奴隶,白月想起男人说的甜头,随即摇了摇头,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今天表现得不错,就这样休息吧。”

    正欲离开,却又忍不住转身叮嘱,“不要随意动身子了,明天清洗干净后在庭院里等我。”

    这些孩子似乎已经脱力,顾不上被竹丝划伤的皮肤,只是换了个姿势,蜷缩在竹笼里,齐齐的说:“是,月主人。”

    白月象征性挂上竹笼锁链,他知道即使敞开竹笼的入口,这些孩子也不敢走出去。奴隶光滑的皮肤上被竹丝割出细细的伤口,渗出几颗血珠。

    这竹丝带来的伤口极细,不会在这些孩子的皮肤留下伤痕,血珠第二天清洗时便会被高压水流冲掉,除了带来细碎的疼痛之外,不会破坏美感。

    天黑了起来,蓝得发暗的天空渗透下了月光,被深灰色的云遮挡,几只海鸟的声音传来,空灵的声音回荡,让人心静。云海涯的美景世所罕见。

    但完成这一切的白月,无心欣赏。他从那条竹林里的青石板小路返回,绕入曲折通幽的廊桥。一步一步的走向,廊桥的尽头。

    那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楼,光从极薄的琉璃窗中泻出,被折射得柔和,白月如往常一样走到小楼门槛前。只是定了定神,轻吸了一口气,垂下了他浅色的眸子。

    抬手脱下了仅有的宽松白袍,仔细叠好放到身侧。被遮挡的身体此时完全露了出来,青紫色整齐的鞭痕均匀地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用鞭人出色的技术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月双膝打开,跪得端正,他没有敲门,只是静静地跪着。

    被鱼线束缚了一天无法释放的下体早已充血发紫,尖端艰难的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后穴的跳蛋还在持续的震动着,声音穿过镂空的肛钩头部,竟然形成了诡异的回响,只有在这万物寂静的月色下能听得勉强真切。

    胸前两点穿过的鱼线绕过肩部,缠绕在钩子的末端,鱼线被预留得极短,那可怜的红樱被扯得红肿透明,后穴也被扯到轻轻张开,一缕透明的粘液挂在被扯开的穴口,似乎不忍落下。

    月光又照到不着寸缕的身体,穿过腿间,早已干涸的白痕此时被照得格外明显。

    白月心里暗自措辞,认真复盘着今天的调教,只是想到男人临走前的那句“桉儿今天,好像迟到了呢”,便心下一沉。

    男人极少在其他奴隶面前这样称呼他。白月不由想到,“今天应该是难熬了……”尽管如此,想到男人对自己的称呼,他心里还是泛起了一阵柔软。

    ————

    “我和你做个交易,在这张纸上签字,交易成立。”

    白夜坐在一张欧式的单人沙发上,光通过他身后的玫瑰琉璃窗将白色的西服印染上模糊的玫瑰纹路。

    一张黑金的合同丢到了地上,抬起正跪在地上的银发奴隶的下颌,微微的笑着,用拇指用力摩挲着奴隶毫无血色的嘴唇,看着他空洞的浅色瞳孔,食指在他下颌的软肉上摸索着,发现了一处不被察觉的伤疤。

    那是云海涯奴隶打入芯片的位置,芯片很小,几乎不会造成疤痕。但白夜察觉到这个伤疤的颜色虽与寻常皮肤几乎无异,但却在颌骨下微微凸起。白夜顿了一下,大约是想到了什么,随即甩开了奴隶的脸。

    堪堪稳住了身子的奴隶好似并没有听懂白夜的话,而白夜对他的迷茫不置可否。

    他拿过一直钢笔,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唇,把手里的钢笔插进了已经识趣张开的喉咙里。那笔帽卡在他的嘴角,笔尖在喉咙深处晕出了苦涩的墨水。

    生理的泪水被刺激的淌了下来,奴隶拿出那支笔,生疏的拿着钢笔,悬在了白夜鞋尖指的位置,便不再动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白夜突然出声。

    “回主人,奴隶0259,没有名字,”跪着的人规矩的回答。

    听到这个称呼,白夜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发作,只是追问道,“来这里之前也没有吗,”白夜的声音低低的。

    只是简单的问了他名字。那声音却回荡在奴隶的脑海中,直直的洞穿他的几乎不存在的微弱意识。在尘封已久的领域激起一层涟漪,他随着那声音开始无意识的反问着自己。

    “来这里之前也没有吗?”

    “来这里之前的名字?”

    “原来的名字?”

    “……”

    “没有吗?”

    白夜戏谑地看着脚下的陷入迷茫的奴隶。比起空洞的躯壳,他还是更加欣赏奴隶带着有些崩坏的神色的脸庞,即便那神色昭示着那个奴隶正在置身数九寒冬。

    咔哒……咔哒……

    他耐心地等待着,欣赏着奴隶迷茫空洞双眼,逐渐染上痛苦的神色。

    那奴隶自言自语道:“名字,我的名字……我不记得了……我……”

    他看到银发奴隶的眉头纠结了起来,原本清冷的眼神中显得有些慌乱,奴隶倏然看向白夜。

    白夜逆光而坐,他看不清白夜的神情,目光所及只有白夜透光的发梢,和印满散发着淡淡玫瑰光晕的白色西服,这个上位的身影,在他心中勾勒出一个神明的模样。

    他曾经逃跑、寻找、呐喊、抽泣,一路跌跌撞撞,用生命祈求,极尽虔诚却从不曾触碰到的神明。他愿意付出一切,成为神明的奴隶,只为求得神明的垂怜。却连神明一个悲悯的余光都不曾得到。

    他的路黑暗又漫长,他麻木的走着,时间过得太久,久到他忘记了对神明许下的承诺。

    可在这时,他听着到上方神明传来的声音,遥远又陌生,那声音和眼前的男人重叠,“……以上是交易的全部内容。”

    慌乱的奴隶不断摇头,他听不懂上方传来的神谕。只是捂着心口的位置疯狂颤抖。但神谕并没有停,他听见那神圣的声音继续。

    “奴隶,交给我你设法保全的一切,我宽恕你的罪孽。”

    “我宽恕你的罪孽。”

    “……”

    他突然抓住了白夜的裤脚,好像抓住了在他面前逝去过的什么东西一样,说出了他自己也不太理解的话。

    “我好像叫桉。”

    在场的所有调教师都露出了异样的神情,不及时的回话、没有用敬语、错误的自称、直视主人的眼睛、触碰主人的身体、忘记请罚、以及这副神情,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被宣判失格的失去自我意识的S级奴隶。

    随后记忆的闸门像被冲开了一样的要涌出,猝不及防的痛苦随着奴隶的回答扑面而来。银发的奴隶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失声了。

    他瘦弱的脊背也开始颤抖,他好像从高空坠落,又好像将溺毙深海。他觉得自己要被撕裂,极致的痛苦使他混乱。

    他盯着白夜的眸子里渐渐蓄满了泪水,荡漾着破碎的虔诚。他紧紧抓住白夜的裤脚,好像怕这迟来的宽恕转瞬即逝。

    奴隶依然沉浸在痛苦中,泪水无声的从脸颊留下。

    他表现出的绝望和慌乱显然已经取悦到了白夜。只是现在,白夜笑了笑,他不介意先把人救下来,下一秒……

    “啪——”

    一个巴掌抽到了奴隶的脸上,他没有用力,只是声音很清脆响亮,满是羞辱意味,打落了一地泪水,也把濒临崩溃的奴隶拉了回来。

    他看着眼神逐渐清明的奴隶,“这次,我原谅你的无礼,从今天开始你随我姓,白桉是你今后的唯一的名字,签字吧。”

    “是,主人。”,白桉看着黑纸上的金字,明晃晃的,密密麻麻,刺得他眼睛发痛,他一个字都看不懂。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愿意遵从神谕。

    他颤抖的手想要去触摸黑纸角落上的一处龙飞凤舞的字迹,他想要看清那团字,却在触碰到的时候快速收回,泪水又蓄满了眼眶,他再也看不清那团字。

    他闭上了眼睛,缓解了眼眶的酸楚,把白桉两个字,生疏地写到了那团他看不清的字迹的旁边。

    白夜接过合同,捏起白桉胸前的挺立,扯到了自己面前,看着白按精致眉头痛的皱了起来,抬手便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啪——”

    白桉慌了神,但多年的调教让他生不出一丝质疑。只是低下身子,伏在地面上唤着:“主人……”

    话音未落,白夜倏然站起来,掐着白桉的脖子,生生拉着他离开了地面,强迫他直视自己,不加掩饰的厌恶地说道,“你没有资格叫我主人,从现在开始称呼我为先生。”

    那时的白桉不懂白夜的意思,他作为普通人的记忆早已模糊,那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作为性奴的认知,他除了顺从别无选择,但好像心底有什么空缺已久的东西归位了。

    光从那里渗透出来,他试探着去触碰,却被灼伤了五脏六腑,他痛苦的等待着化为灰烬时的解脱。

    但神明拂去了他身上的烈火,赐予了他熟悉又陌生的归属感,将一部分破碎的灵魂放入这具污秽的躯壳。

    他稳了稳坠落的身体,端正的跪好,看着逆光的白夜,他再次伸手去盛接那泄露的光,手心的光带来的不再是灼痛,而是来一阵酥痒在心底轻挠。

    他收回了手,俯下了身,恭敬地吻了白夜的鞋,一字一顿地对他的神明说,“是,先生。”

    ————

    “汇报请罚都能走神?桉儿对我这么不耐烦吗?”白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伴随着木门转动的声音,低顺的视线中出现了白夜的鞋。

    “奴隶不敢,请先生责罚……呜嗯……”白桉微微低下身子,牵动后穴的钩子,发出一声闷哼。

    白夜低头看了看白桉腿间的白痕,抬脚随意拨弄着白桉紫胀的分身,他不敢闪躲,任由白夜肆意的撩拨着他最脆弱的部位。

    似乎是被他的隐忍取悦到了,白夜舔了舔上唇,忽而加大力道,重重的碾了上去。

    “呃啊……”

    如愿听到了白桉的呻吟,他放下脚,没有再看跪在地下的奴隶,转身便进了小楼,“进来说吧,在外面发情是想勾引野狗交配吗?骚货。”

    顾不上分身的疼痛和前后拉扯的撕裂感,白桉连忙跪爬,跟在他身后。